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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听一听?”
紫萱微笑:“谢谢水兄了,当然要听。”就算不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她是无辜的,但也不能让世人以为那个丁阳就是个大好人;她当然是想到法子了。
碧珠过来抱了抱她:“没事儿,以后谁再敢唱那戏,姨母就毒哑他。”
紫萱笑起来:“姨母,我们不能毒哑他们,因为他们可以是丁家的嘴,也可以是我们的嘴巴啊。他丁家会写出戏,难不成我们不会吗?”。
水慕霞回头看紫萱:“你会写戏曲?”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在房里七天就能做到的;
“不会。”紫萱笑得恶狠狠的:“可是我会编故事。”丁家会编她不会吗?虽然她从来没编过,但是她却看过很多很多的小说、很多很多的电视剧,真要编起故事来只会比丁家强不会比丁家弱。
当然,她不是写故事的那块料,但是她可以找人润笔,再找人写成戏曲:就照着丁家人的套路再做一遍好了。
紫萱看向水慕霞:“戏嘛,相信水兄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写,按着我想出来的故事写。”
紫萱等人离开了边关,向京城而去,不过一路上他们走得极慢,经常性的会绕个大弯子;离开边关足有三个多月,如今已经是初冬了,他们却还没有到京城。不但是没有到京城,而且他们距京城还远得很,十成路里他们也就走了有二三成。
他们是专拣着大城去,还有一些旱路或是水路的重要城镇,不管大小他们都会去;因此他们大多时候只是在绕圈子而不是直奔京城而去。每到一处地方他们停留的时间总会较长,这也是耽搁时间的原因。
紫萱等人在上唐南边有名的东通城里已经住了有十天,明天就打算要离开,今天是特意出来到茶楼来吃茶听书的;虽然这个时辰还有点早,但是茶楼里已经坐不虚席,如果不是紫萱等人早就包下一间雅室,他们就只能另找别家——
但是在东通城中所有的茶楼茶肆,如今都极不好找座位的。小二们忙得一头是汗,看到紫萱等人引他们进了雅室:“客官也是听得入了迷不少字自七天前客官们可是天天来——还是照旧?”
紫萱做男装笑着点点头,她不开口晋亲王是不会开口的,而水慕霞要晚一步来,钱天佑和碧珠、火舞去买东西了:“照旧吧,还是原来那些人。”一会儿人都会来茶楼的。
小二笑着答应一声:“刘先生马上就到,您稍等。”紫萱向下看了看:“今天,人更多了。”她笑着回头:“水兄的主意果然是极好的。”晋亲王点点头:“的确是不错的。”
紫萱看到唱曲的上来了笑着回头:“王爷,您改得那些曲儿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听到,应该也不差不多了不少字不然,明天我们还不能走。”
晋亲王只是一笑没有答话。戏曲要写、还要演练总是需要时间的,就算是大把银子砸下去也不能二三个月就传遍大江南北;倒不如说书的,只要给他看过书之后他就会说,只要有人听很快就会在周围的城镇中流传开来。
除了说书之外,就是唱曲儿的也不错,加上他们走南闯北并不像说书先生那样很少换地方外,他们经常去得地方是酒楼;和说书的相比除了要写曲子外,练曲子并不需要太久。
曲子大多是晋亲王弄得,紫萱哼得那些上一世的曲儿,晋亲王听得大摇其头,虽然说曲风有些新奇,但太怪异了并不会被人们很容易接受。
楼下传上来的曲儿果然好听,而那些词可是不断请人写了又写、改了又改的,自然很能引起听客们的共鸣们;不多时茶楼里再无嘈杂之声,一曲唱罢掌声雷动。
水慕霞挑帘进来:“看来又多了一样,嗯,不错不错。那些小乞儿把那些唱得大街巷尾皆知,很多人都会随口说两句——县主这个法子倒也是绝妙的。”
他把手中的一叠纸摊开:“画得这个样子,你们认为如何?正好印出来赶年关啊。”那是一张年画的分开部分,只是没有上色罢了。每一张小画就如一个情景,连在一起就是一个故事;就如是茶楼里讲得书,酒楼里唱得曲,街头巷尾乞儿们唱得莲花落——它们都是在讲相同的故事,紫萱写得那个故事,和《孝妇记》完全不同的故事。
234章只有一句好说235章害羞的人
紫萱仔仔细细的瞧了画:“这画,好漂亮。”比她想像中的要漂亮太多了,并不是她在奶奶老屋子里看到的那种古旧的年画一样。人物画得要比那个饱满,看那眼神几乎是要活转过来似得,而做为画背景的花草楼亭也都是别具神韵:“我虽然不懂画,不过您请得画师画这种东西有些大材小用了。”
水慕霞坐下:“他高兴都来不及。”高兴的此时应该还在家中流泪,嗯,说起来他可不曾对人家有什么不礼貌的;谁让他贪了几十两银子呢,正好让他看到,就是因为钱不多那人做官还是可以的,所贪的银两也不是重要的款项、数额也不大,他才放那人一马。
而且,他认为自己可是帮了那人极大的忙,要知道他的画虽然不错可是与当下的画风不合,世人眼中哪里当那人是个有才华的?说不定经此一事,以后那人声名满天下,到时候他还要去把画资要回来才成:嗯,那几十两银子就当作是本钱吧,以后那人有名有财了他怎么也要分上一杯羹才可以。
紫萱并不知道水慕霞肚子里打得主意,笑道:“原来是水兄的朋友,不过这些画我们是卖银子的,你没有给人家些银子?”
水慕霞肉疼了:“给了几十两啊,想起来我还真是有点太大方了。”唉,他是真得肉疼,心疼,甚至头疼起来——那可是银子啊。
紫萱看他的样子忍不住摇头:“虽然贵了些,不过依我看是物有所值得。王爷,您说是不是?”
晋亲王看了一眼画再瞧瞧水慕霞的那个样子,心中不由得一动:“是。本王想向县主讨要样东西好不好?这张原图雕完版就送予本王吧。”他感觉以后这画儿绝对能价值千金——他是在水慕霞的样子中看出来的。
紫萱浑不在意的点头答应了:“王爷喜欢当然没有问题,过后请水兄把这张画送到王爷府上就好。”她把画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回头对璞玉道:“快到年节了,到时候这画能卖不少钱不少字这还只是其中一折子戏,后面还有更多的呢。价钱不要太高,纸要结实印得清楚就可以,最好一两文钱就是一幅,越多的人买越好啊。”
戏曲?!哼,那种小道算得了什么,看看如今他们所做——她原来只是想以戏曲还击,后来在水慕霞和晋亲王的提醒下而想出了不少的法子,当然有些不是她的主意。依着晋亲王和水慕霞的意思,不做就是不做,做就要做得狠绝,因此众人是集思广议弄出了许多的法子。
且用水慕霞的法子来推开:自四周而向京城推进,等到他们回京之日就是丁家名声败亡之时。
水慕霞对紫萱有了更多的认识,比如让叫花子唱的莲花落,原本他和晋亲王并不看好,担是没有想到此举不比酒楼和茶楼说书唱曲差多少;再有眼下的这些所谓的“年画”,新奇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事情。
议定了画稿,接下来印制的事情就交给水慕霞了。这个时代的印刷技术并不好,没有太多的颜色可以用;而紫萱并不懂什么印刷术,当然没有什么改进的法子,再说她眼下也没有那个心思。
听完曲儿又听完了说书的,紫萱等人听着客人们对书中那个姓丁名耳字易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指责声中步出茶楼,随后就去酒楼用饭;回到驿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明天就要离开,行李等都已经打好,紫萱和水慕霞等人拱手后就要各自回房。
回到二十多天以前的丁家。
丁阳恨恨的把一本书扔在地上:“可恶,当真是可恶!她居然如此待我。”
丁太夫人已经是气晕过去两次:“现在,我们马上进宫面圣,定要皇上还我们丁家一个交待!”
“怎么去?”丁阳几乎是咆哮道:“我现在一出门,就会被无数人指指点点,所言所说无非就是那些被夸大的事情;母亲,我已经成了京城中最坏的那个男人!”
芳菲扶着丁太夫人:“这几天阳哥哥出去已经不是被指点了,而是有人开始掷些烂菜叶子什么的,还有些无知妇人指着阳哥哥辱骂——当初,我就劝过阳哥哥,公主的主意不能相信。”她看一眼丁阳和丁太夫人的脸:“不过,最最可恶的就是……,怪不得当初老太爷说什么也要把她弄回府中。”
丁太夫人皱眉:“公主的主意是不怎么样,可是当初你为什么不好好劝阻呢?至于老太爷不要提他了,如果不是他老不羞!”她气得一顿拐杖:“弄出九黎的事情来,我们丁家哪里会有那么大的灾祸会临头?如果不是他要让阳儿想法子抹黑那几个,借四大世家的力量牵制他们,此时阳儿哪里会落得如此地步。”
芳菲连忙给她捶腿拍胸的顺气:“太夫人,您不要太过生气,当初的确是我不对,不应该因为公主的身份而生出惧意来。只是眼下我们总要想个法子的,眼看着立太子的吉日就要到了,只要东宫有主,到时有宫中姐姐和太子的相助,阳哥哥想再启复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丁太夫人看着芳菲终于一叹,伸手拉过她的手来:“我也知道不能全怪你,长泰公主,唉,我们也招惹不起,平白让你受了偌大的委屈。”她安抚两句后看一脸黑色的儿子:“阳儿,九黎的事情你父亲已经上过书,皇上既然没有问我们丁家的罪,眼下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而朱紫萱闹得事情这么大,皇上应该会给我们个说法的,我看还是……”
“我出得去吗?”。丁阳气呼呼的坐下:“还有,公主那里也怪不得她,原本一切很顺利的,只是没有想到朱紫萱的心肠如此歹毒罢了。如今我们丁家都要成过街的老鼠了,京城中人有几个不知道那个《斩驸马》不是在说我们丁家?”
丁太夫人意会,眼下长泰不能得罪,就算是太子入主东宫,他们也不能轻易惹得长泰不快;能得长泰相助,才能让宫中的贤妃稳稳的和皇后分庭抗礼:“是啊,说起来最可恶的当然是朱紫萱;此女就算是离开了我们丁家,也不肯就此放过我们丁家,非要把我们逼死她才开心。此恶女,不能再由着她胡闹下去。”
芳菲的眼珠转了转,长长叹息:“如果此时能找到那个恶妇,让她不要再胡闹下去;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丁家的弃女,该持的礼还是要持的——不过依她的性子当然不肯,只要在当地让众人看到她这个恶妇的样子,然后我们再请人写个古儿,也让茶楼什么的一齐开讲,到时候人们自然不会再来骂我们。”
丁太夫人看向芳菲:“不白疼你。”
丁阳那里已经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他恨不得现在就杀掉朱紫萱,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芳菲上前几步:“阳哥,一路上要小心,要有人照顾你才成;还有,到了那里要如何和那个恶妇理论,你身边也要有个妥当的人伺候着才成;阳哥哥,你是正人君子,那个恶妇的心思转了多少弯啊,您还是要小心为上。”
丁阳道:“我会对付不了一个妇人?”嘴上如此说,但是心里却在打鼓,很清楚紫萱本事的他还真得不能确定自己可以拿的下紫萱来。
丁太夫人想了想:“我们府中最妥贴的人就是芳菲了,由她跟着你我也放心些。”
芳菲却左右为难:“我也想能伺候在阳哥哥身边,可是太夫人您的身子这几天也不好,且、且我是个女儿身,倒底不太好抛头露面的。”
“改个男装。”丁阳心中一动,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当年,你可是经常扮作男装的,京城中没有人认出你是女儿身来。”
芳菲看向太夫人:“嗯,这是法子。我也知道太夫人最挂心的就是阳哥哥,那我就跟阳哥哥去,只是太夫人千万要保重身子啊。”她施了大礼显得万分不舍,有着一千万个的不放心。
可是她低下头后唇角却现出了笑容:长泰,你就算是贵为公主又如何,还不一样吃我们姐妹的洗脚水?那计策原本是想等一个机会,在你最得意的时候让阳哥哥知道是我所想,不过眼下这个样子,让你做个替罪羊更好;长泰,你在京城乖乖等着吧,等我和阳哥哥回来,我就是身怀六甲的丁家大夫人!
紫萱和晋亲王等人行礼作别还没有直起身子来,“朱紫萱!”一声怒吼传过来,倒真得把紫萱等人吓了一跳。
在驿馆大门那边冲过来两个男人,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紫萱面前的人正是丁阳。他气得脸青青的,用手指着紫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