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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马上睁眼转头,就看到了女子的衣裙,然后他的眼前就闪过了无数的金星:伟大的太阳神,你为什么不让我晕倒呢?
那衣裙他认识,就在刚刚还见过,淡蓝的颜色今天只有一个人穿:那就是辅国郡主。金乌瞪着那抹淡蓝色发呆,完全忘了他还压着紫萱。
水慕霞先是一愣,想要出手可是身上有重伤身形不灵活,而墨随风早奔出去接住了烈儿,正在那里瞧烈儿有没有受伤或是吓到;等到他看到烈儿张大的嘴回头时,已经太晚根本来不及再救紫萱,或是把金乌踢开什么的。
看到紫萱被金乌砸倒,连琉璃都惊得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大家愣在了当场。
好在水慕霞恢复的快正要开口时,就看到金乌的鼻子流出鲜血来,倒把墨随风吓了一跳:“你受了伤?”
金乌什么也没有听到、更没有看到,对墨随风的话不理也不睬,对他鼻子里流出来的鲜血也全无知觉。
紫萱感觉自己很痛,全身都痛,而且金乌好重啊她稍稍挣扎根本不能脱身,便开口道:“金乌兄,我不介意为你挡下一劫,可是你能不能先起来?你实在是太重了些。”
金乌听到紫萱的话,终于醒了过来不再只是盯着紫萱的裙子瞧。他下意识的想说“对不起”,可是微一侧头发现他的头就在紫萱的胸上面,那刚刚他岂不是枕在紫萱的……
他的鼻血猛得喷出来,发现弄脏了紫萱的衣裙马上生出更多的愧疚来,直接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一按地起身,因为太过紧张所以用力过猛,起身后的他居然一个站不稳,连退几步还是没有站住,这次居然把琉璃压倒在地上。
金乌原本在昨天晚上向紫萱表明心迹再看到紫萱,就已经很紧张才会没有等到紫萱等人走近,他和妹妹就向王府里飞奔;如今接连两次摔倒,他真想奔马过来一路狂奔回驿馆躲起来不要再见人了。
这次他把琉璃砸倒在地上,虽然是摔在人家琉璃的背上,可是他的头就在人家琉璃的耳边;琉璃还没有怎么样,他反而心慌意乱的起身,却被墨随风一把捉住。
“金乌兄,你安安生生的站好,不要再乱动就成。我还要替郡主看看是不是被你砸出了内伤,还有,做为一个男人来说,你还真算不得重,应该再多吃些。”墨随风也不理会水慕霞,自顾自的说完就把金乌交给火舞,去看紫萱。
紫萱拉起了琉璃来:“我没有事儿,琉璃你怎么样?”
琉璃瞪了一眼金乌才道:“婢子没有事儿。”她并不是真得没有事儿,只是众止睽睽之下不好说,且大夫是个男人她更不能说了。
她向来就有个烦恼,因为她的胸脯比一般人要大些,平常都是用布下死力的绑起来,就算如此也比旁人的要大那么一点;今天好死不死的,她居然面朝青石板摔下去,其它地方还好说,这胸前的疼痛真得让她呲牙咧嘴不止,却又不方便对人说。
可是金乌也不是故意的,琉璃也深知金乌的性子,知道他没有其它的色心:如果是墨会元摔在她身上,她马上就打过去两个耳光;但是胸疼啊,因而瞪金乌两眼算是出气。
紫萱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担心:“你真得无事儿?”
“真的没有事儿。”琉璃马上看向烈儿:“你跑得这么急做什么?”她不想再让紫萱追问,因为发现墨随风的目光在她胸前扫过——显然她不说,那个医术了得的色公子也猜到她哪里受了伤。
紫萱闻言马上看过去,碧珠过来扶住紫萱看看金乌才说正经事儿:“晋亲王刚刚回来,可是谁也不见直接去了书房。”
水慕霞眉头一挑:“那我们赶快过去瞧瞧吧。”走过紫萱的身边才轻声的道:“真得没有受伤?头发有点乱,一边走一边理一下吧。”他就如同是变戏法样,手里出现一把精巧的梳子:“郡主,我这里正好有梳子。”
紫萱点点头:“头发乱点没有什么,还是先去看看晋亲王吧。”她放下了不少心来,至少晋亲王回来了。
看向那梳子发现是把全新的,她瞧一眼水慕霞:“这么好看的梳子,嗯,手艺还真得没有见过,插在头上都可以代替珠花了。梳子瞧着就值不少银子,我受之有愧,水兄还是收回去吧。”
水慕霞把梳子扔到琉璃的手中:“值什么银子,不过是我自己弄出来的,郡主不嫌弃的话就用吧。咳,原来,我那个也没有……”他一顿又正色看向紫萱:“好吧,原本我就是为郡主做得,实在是不值什么,一个小玩意罢了,郡主如果不嫌就留着玩吧。”
紫萱有点措手不及,看着水慕霞不知道是说谢谢好,还是应该再推脱:水慕霞亲手做得一把梳子,那么精巧就算是最好的铺子也不会有这样上好的梳子;她接受一把梳子倒没有什么,可是她不能给任何人希望的。
水慕霞看着她的眼睛,好像已经知道了她未说口的话:“不代表什么,只是正好你现在需要。朋友嘛,郡主不会同我这样见外吧?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说出来罢了,我或是王爷、金乌都不会强迫郡主什么的;因而,这只是一把梳子,仅仅就是一把梳子。”
紫萱还能说什么?再说琉璃已经把梳子收到了袖袋中,瞪几眼过去琉璃也当没有看到,她只好对水慕霞道谢。
水慕霞淡淡一笑:“郡主,首先我们是朋友,有着过命交情的朋友,谢不谢的反倒是太客气。倒底,还是让郡主烦恼了。”他长长一叹:“这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紫萱脸上微红,看一眼水慕霞:“倒是我着相了。水兄,走吧。”
墨随风忽然出现,拉着水慕霞紧走几步:“为什么是梳子?我向你讨了那么长时候,威逼利诱让你给我当作我给烈儿的聘礼之一,你就是不肯就是为了要送给郡主——好啊,这就是兄弟啊,重色轻友。”
水慕霞瞟他一眼:“你为了烈儿在我这里弄了多少好处去?为了博烈儿一笑我精心养了几年的花儿,就被你剪下来插在烈儿的发上了。我可有说你一句重色轻友?”
“为什么是梳子?你想为郡主梳尽三千烦恼?”墨随风一拍额头:“送梳子果然是好主意,这么好的主意你居然不告诉我。”
水慕霞回头看一眼紫萱,回过头来:“我只想,她以后能有平安喜乐的日子,不必像现在这样每天过得如同行军打仗般。梳掉她的三千烦恼,由我为她挡去所有的烦心事,从此让她过她喜欢的日子。”
“你和郡主,那王爷呢?”墨随风刚开口,书房的门打开晋亲王已经迈出房门,后面的话他只能咽了下去。
320章 惊喜
水慕霞没有答墨随风,看向晋亲王开口第一句就是:“如何?”
紫萱也跟了上来:“王爷,没有什么事儿吧?”她看晋亲王脸上的冰冷不同于平常,心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晋亲王答得很干脆:“母妃说,死也不会离开皇宫的;原因,她不讲。”闭了闭眼睛轻轻一叹:“还是输给了她。”
水慕霞倒是没有避讳,只是声音小了些:“是不是太皇太妃有苦衷才如此说啊,不然这么多年太皇太妃岂能不知道你的苦?怎么会有机会也不离开皇宫内院呢。”
晋亲王长长一叹:“母妃当着太皇太后和皇上的面儿是如此说得,可是等到我私下问她,她依然是如此说。原因,还是不同我讲,只道她在宫里很好让我不必牵挂。”
紫萱在宫中并没有见过太皇太妃,无法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做为一个母亲来说,她应该不会做出为难孩子的事情来;身处深宫,她能不知道自己就是太皇太后牵制晋亲王的棋子吗?
再说,对于宫妃们来说,最终能离开皇宫随子而居那才是最好的归宿吧?留在宫中,看着太皇太后的脸色过日子,那种滋味太皇太妃还没尝够?
“太皇太后说了些什么?”她随着晋亲王进入书房,落座前轻声问了一句。
晋亲王叹了一口气:“劝母妃离宫呗,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母妃却以住惯为由,要在宫中继续潜心向佛。”
火舞向来直言直语:“太皇太后说得一定不是真心话。”引得大家都看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脸:“我,说得不对?”
水慕霞轻轻一叹:“说得没有错,只是我们知道也无可奈何,问题在于太皇太妃不愿意离开。”他看向晋亲王:“原来,太皇太妃有没有向你说过类似的话?”
“没有。”晋亲王摇摇头:“她一直盼得就是能离开宫院和我同住,说是要看着我成亲,等着过含饴弄孙的好日子。忽然之间就变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紫萱和水慕霞对视一眼也不便深说了,关系到太皇太后倒没有什么,只是事关晋亲王的生母,这话重了浅了都不太好。
最终水慕霞轻问:“你有何打算。”
晋亲王看着自己的衣襟半晌才摇了摇头:“什么打算也没有。”他还能如何?太皇太后再难对付,也总会有法子的;但那是他的生母,他岂能谋算之。
书房里变得空寂起来,大家谁也不再说话,心中都明白太皇太妃不离开宫院予晋亲王来说意味着什么,此时话说得再漂亮也予事无补的。
而且太皇太后吃过一次亏后,想再次让她允太皇太妃离宫,当然会比从前更难。
钱天佑开口了:“王爷你一直没有吃东西吧?先吃点东西再说,有什么事情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想去做。我让人备好了饭菜,王爷如果想喝酒的话,我也让人温好了。”
他的话让紫萱等人看过去,谁也没有料到他会有这等细心。
晋亲王摇摇头:“不饿。”然后环视屋里的人道:“我没有事儿,你们不必担心。”
紫萱也知道此事如果是太皇太妃执意不肯出宫,他们这些朋友绝对帮不上忙,只是看到晋亲王如此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的。
谁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可是谁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大家静坐无声陪着晋亲王也算是一份心意吧。
书房外忽然传来王府管家的声音:“王爷,平家的人求见。”
晋亲王此时哪里有心思见客,冷冷的道:“不见。”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最不想见得人就是平家的人了。
紫萱有些奇怪看看水慕霞:“他们还真得来了。”
水慕霞摸摸下巴:“看来当真是有所图?只是,亲事已经退了,在皇上面前退掉的,太皇太后也允了,王爷万没有再应允的可能——他们所谋的会是什么?自他们和晋亲王定亲那刻开始,王爷就不会把平家再当作朋友,平家的人岂会不知。”
晋亲王有些奇怪,问了才知道紫萱等人在路上遇到平知寿等人的事情,微微皱起眉头:“他们能帮上忙?哼,那倒真是奇怪了。”
自有人去打发平知寿,晋亲王心绪烦乱在厅上摆了酒,和紫萱等人小酌;他一向是有节制的人,就算是心情不好也不会借酒浇愁。
谈起入宫之事来,晋亲王倒是有新得担心:“皇上没有提起一个字来,而贤贵妃也平静的很,倒是皇后有心事的样子;我想,丁家的老狐狸不知道做过了什么,要小心应对。”
“好在,我们也有安排。”墨随风加了一句:“皇后那里应该是烦得另外的事情——我给她诊脉时发现皇后一直无喜是因为身子太寒,而她本身不喜冷食及生果,而那个寒意倒有几分像是药物所为。”
众人齐齐抬头看向墨随风:“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墨随风在桌子下面握住了烈儿的手:“你们没有问我啊。”他脸上没有半点异样,手指在烈儿的手背上滑过,心中那个享受就不用提了:“据我推断,应该是皇后时常吃到一点让她身子变寒的药,很少不多的药,就算是验毒什么的也不可能有发现。”
“就算有人在皇后用膳前试食,也不会有任何的发现;用药的人不止是有心机,而且有耐心啊;皇后至少也要吃半年以上的药才会有现在的样子,只是在用药之前皇后为什么无喜,我就很奇怪了。”
紫萱没有想到会有人对皇后用药:“也许之前也是用了什么药吧?”
墨随风摇头:“现在不好说。不过由我来调理的话,三个月就可以让皇后身子大好;只是皇后不欲此事张扬,所以我只是得了一点赏赐,其它的半点好处也没有。”
深知墨随风性子的烈儿,一掌拍在他的头上:“你摸到了皇后的手,就足够你高兴的了,还要什么其它的好处。”
墨随风闻言嘿嘿一笑,握住烈儿的手没有放开:“那可是天下最尊贵女人的手,”然后左右看看:“但是话可不能乱说,不然被人听到我的小命不保。还有,天下间最让我动心的手嘛……”
烈儿一直抽不回自己的手,现在又听到他胡说又是一掌拍过去,才让墨随风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