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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转头看她:“太皇太后有吩咐?”她看上去什么事儿也没有,就好像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剪刀并没有插在丁老将军的身体里;如此,紫萱的样子更让很多人胆寒。
“你在哀家、哀家的面前杀人,你好大的胆子!他是哀家下旨……”太皇太后不知道现在丁老将军受伤有多重,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很显然,他现在最适合的就是躺下养伤,而不是领兵出征。
紫萱打断了她的话:“杀人,我可没有杀人。”她说着话回头看了一眼丁老将军,侧身后双手握住剪刀:“你以为你还可以活下去?不管是谁在背后为你撑腰,我都可以向你保证。你是绝对活不成得。如果你能活得成。这天下就没有公理二字,老天就当真没有长眼。”
话说完双手用力猛得把剪刀拔了出来,丁老将军一个字都没有说就全身软得一点力也没有了;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原本身子就虚弱、再加上剪刀的伤害让他根本没有余力说话。还有,他也被紫萱的举止给吓住了。
丁老将军还是很清醒的,架着他的两个太监早吓得把他放开,因此他倒在地上依然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紫萱。无声的对紫萱说: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太后随着丁老将军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了惊叫一声,很干脆的晕倒在椅子上;而太皇太后也无法再开口,惊得跌坐下来目光自紫萱的身上移开了;那些鲜红的血提醒她,朱紫萱可不是冲动才动手的。
紫萱把剪刀晃了晃:“你再看我,我说不定会挖出你的眼睛来。”话音一落丁老将军终于合上了眼睛,不敢再死死的盯着紫萱;他知道。紫萱不是在说着玩儿的。
皇后那里已经呕吐不止,吓得双腿也软了,想要离开可是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她感觉自己完全不认识眼下的紫萱。
殿外冲进来不少的侍卫,同时进来的还有萧家的人;看到殿上的情形。再看到紫萱手中的剪刀,萧老公爷先过去把太后护到了身后:“辅国郡主,你还不放下凶器?”
紫萱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子把剪刀在丁老将军的脸上蹭了蹭,又在他没有沾染血迹的衣袖上蹭蹭,把不再滴血却还不算干净的剪刀拿到皇后面前,推开挡在身前的魏夫人把剪刀塞进皇后的手中:“皇后娘娘,你的东西还你。”
她说完后退两步然后看向萧家的人:“看清楚了。那剪刀可不是我的东西,也不是我带进宫中的;至于丁老将军——他该死。皇上已经有过旨意。要严查他谋逆之事,为了防他逃脱我才不得不出手。怎么算也是有功而非是有过,萧老公爷你们这么对我是什么意思?”
萧家的人还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听到紫萱的话疑惑的看看太皇太后和皇后,可是两人都没有开口说什么;太皇太后是脸色青紫交加,根本就不想开口的样子,至于皇后她现在又在吐,是没有功夫对人说什么。
太后终于醒了过来,马上带着萧家的人到其它地方去了,不用说也是为了皇帝的事情;对于丁老将军是生是死,紫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她是一个字也没有提:不是还有太皇太后嘛,她喜欢管东管西的,这些事情就由她来处置呗。
太皇太后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来,看着紫萱却着实为难;现在的她是怒火中烧,因为紫萱可以说是卸掉了她的一个臂膀,就算是把紫萱碎尸万段她也难解心头之恨。但是,眼下她还真得不敢对紫萱如何,因为她没有忘了自己身中的蛊毒。
紫萱看着她微笑:“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儿,那臣妾就告退了。”她说着话微微的欠了欠身子。
皇后终于止住了呕吐看着紫萱冷笑,她不认为紫萱能这样离开;当着太皇太后和太后的面儿行凶,朱紫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得。
太后不理会朱紫萱她能理解,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皇帝的事情更重要,再说紫萱能让太皇太后吃亏也是太后乐意见到的;不过,太后不会因此维护紫萱的,所以她才会一走了之。
至于皇后自己恨紫萱入骨,现在恨不得马上见到紫萱吃亏,她当然也不会为紫萱求情,只会火上浇油:“辅国郡主,你是不是以为皇上不在宫中,这里就没有人放在你的眼中了?太皇太后面前你也敢杀人,啧,这胆子何止是包天啊。”
太皇太后瞪了皇后一眼却没有说话,她在想对策;眼下的好机会不能放过啊,丁老将军重伤了那要集中一部分兵力的话,要靠谁呢?看来,有必要召人进来商量商量了。
紫萱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娘娘还是多想想自己吧,现在你肚中的孩子……”相信皇帝没有消息后,有不少人会不希望皇后会生个皇子出来。
皇后的脸色一变站起来身来:“你——!”但是想到此时和紫萱纠缠没有半分好处。她站起来看向丁老将军:“喏。你儿子也在宫里,临死之前要不要见一面?”
太皇太后冷哼道:“皇后还真是仁慈。”
紫萱那里再次施礼告退,太皇太后冷着脸却还是摆了摆手:“没有事儿不要进宫来让哀家生气。守在你的护国夫人府吧。”她是真得不想再看到紫萱。
听到太皇太后放紫萱离开,皇后惊异的看向太皇太后很怀疑她是不是生病:“她伤了人呢。”
“皇后是要教哀家如何做事吗?”太皇太后半点也不客气的斥皇后:“哀家要如何做自有分寸。”
皇后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她感觉太皇太后和朱紫萱间肯定有什么,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她要去见见皇帝才成。
太皇太后看着紫萱:“不是要走,还不走?”
“我说了,要他死。”紫萱指着丁老将军:“太皇太后你听到了。其它的事情我都不管,可是他必须要死。”她不会放过丁老将军,不管丁阳做了什么也不能为其父赎罪,因为马家死掉的那些人不会再回来,碧珠的手与脸也不会再复原——尤其是碧珠身受之辱也不会消失。
太皇太后怒气浮上脸来:“朱紫萱。你给哀家滚。”她是不敢对紫萱如何,可是也不能由着朱紫萱予取予求;而解毒的事情,她定要尽快的想法子拿到解药,再这样下去就算是她握住了宫中大权又如何?她还不是要受制于朱紫萱。
紫萱看着她:“区别就在于。是你杀,还是我杀。”她今天不会放过丁老将军。原本她想是来暗得,想个法子进去牢中用点毒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杀掉;可是现在丁老将军离开了牢房,眼下京城之中的混乱难以想像,天知道丁老将军背后的人是不是太皇太后。
如果不是的话,这个时候那个人定会救丁老将军;如果是的话,太皇太后肯定不会由着他死。紫萱现在别无执念,她在九黎看到碧珠发下的誓言定要做到。不能容丁老将军活下去。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都变了,眼下的时间有多么的宝贵。可是她却要和紫萱争执此事;让丁老将军死她是万万不许得,因为他很有用。
丁老将军终于开口了。他的力气真得不多、再加上失血过多声音并不大:“先、先给臣止血……”听着众人你来我往的争执,却没有哪个人在意过他是不是会伤重不治;尤其是现在,太皇太后一副不想他死的样子却根本没有宣一个太医过来。
他如果不是再也等不下去是不会开口的,因为他知道在没有得到食物和足够的休息之前,每一力气都可以让他活得久一点。
太皇太后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快,宣太医来。”
紫萱淡淡的道:“御医就算来了也无用,御医的医术再高明也只是救病不是救命;我说过了,他今天死定了就是死定了。”
“哀家说他不能死,在找到皇上之前……”太皇太后站了起来,瞪着紫萱大声道:“他不会死!再说,他会不会死那不是由你说了算。有哀家在这里,让他活他就可以活。”她的人已经把丁老将军护了起来。
晋亲王淡淡的道:“他会死得。”拉起紫萱的,今天的天气不错,我知道有家酒楼的鱼做得很不错,要不要去尝尝?”
紫萱对着太皇太后一笑,转身和晋亲王向门外行去:“行啊,这个时候的鱼正是肥的时候呢。”
在他们身后的太皇太后虽然着恼却没有留难他们,任由他们离开;只有丁老将军的脸变了,他想开口喊救命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在他身侧的那个快有两个成年人高的花瓶,忽然间就倒了下来;在太监宫人们的躲闪间,正正的砸中了丁老将军,还有一个太监。
花瓶倒没有碎,可是这么重的东西压在丁老将军身上他是再也不可能活了。
在一片混乱中晋亲王转过身来,迎着太皇太后怒瞪的双眼淡淡的道:“看来,是老天不容他活呢;太皇太后您就是再想留他一条性命也是无用。”
544章 拜谢
太皇太后看着晋亲王和紫萱,气得自己胸口生疼眼前的景物也有些模糊;她不相信那个大花瓶会无端的倒下来,要知道这样巨大的花瓶在宫中也不多见,而太后这里的一对摆了好多年,不要说是无风自己倒下,就是吹再大的风它也不会动一动的。
花瓶本身的沉重不说,为了承受它的重量矮矮的花架可是用极重的铁梨木做成,还以铜做为装饰加重,只一个底座就不是两个壮年太监能抬得起来的;除了重之外,放这么高大的花瓶底座当然要求稳,因此矮只是一个方面,匠人们的在制做此底座时力求的就是一个稳字:底座就做得大一些。
又矮又大又重的底座是不可能会翻倒的,而大大的花瓶放在上面更加的稳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翻倒?就是几个人合力要推倒的话,也要用尽全力的。
再说了花瓶的翻倒不向里倒,而向门口方向、向着丁老将军这边翻倒,和吹进来的风向相反也很奇怪的。当然是有人捣鬼,太皇太后都能猜到是晋亲王动的手,可是她无凭无据怎么开口责难晋亲王,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紫萱看一眼倒下的大花瓶,丁老将军还真得在喘气,不知道是他练过武生命力强些、还是他的运气好,反正他没有马上死去。
太监和宫人们七手八脚的要把丁老将军救起,还有侍卫帮忙,可是大花瓶倒下后想要再抬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大太大了;而且它是瓷的,又放在太后的殿中每天都有人把它擦拭的一尘不染,非常非常的光滑。
抬大花瓶的人还是不少的,人多力量大嘛还是让大花瓶动了动得;可是对丁老将军来说最为要命的就是花瓶动了动:本来嘛花瓶并没把他全部压住,右边的腿和左边的身子被压在了下面。
可是这些人一推动。大花瓶在他的身上动了动。不知道是因为光滑还是这些人里有人偷懒,大花瓶居然向另外一个方向斜了过去,变成他的左腿和右边身子被压了——原本只有左边的腿被压住。只要再用一点力气花瓶也就推下去了。
但是,这个世上有但是这个词存在,就表明有着各种的意外,而这个时候的意外就可以要了丁老将军的命;那些人里的太监宫人们力尽了。花瓶在侍卫们用大力的时候,就变成眼下的样子,让他更多了一重伤。
一口鲜血自他的口鼻中喷出来,丁老将军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都碎掉了,疼痛让他再无活下去的念头;就算是在牢中经过那么多的毒打,他也不曾放弃求生的想法,此时他却很想有人能痛快的给他一剑。
这些侍卫太监宫人哪里是在救人。分明就是在杀人啊。他翻着眼睛拼命想让他们停手,不要再折磨了他了。要知道那大花瓶在他身上碾来碾去,真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痛苦。
看到这里紫萱合什轻轻的道:“天理公道,报应不爽。”真是丁老将军应该承受的。也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非人的痛苦,下一辈子不管做人还是做什么都不会再那么的恶毒。
相信在侍卫等人的救助下,丁老将军肯定可以荣登极乐的;紫萱这次相信,他肯定活不了。就算眼下他还活着那也是活受罪,全天下的神医都到了也救不了他的命;嗯,如果说他能在众人的救助下不变成肉饼,就已经是上天对他的仁慈了。
对着太皇太后微微屈了屈腿,紫萱开口:“告退。”
“你们。给哀家站住!”太皇太后大喝出口就感觉自己做错了,现在留下他们做什么呢?她又不能对他们如何。自己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呢,真是被气得糊涂起来。后悔的她喝完一声后。瞪着紫萱和晋亲王没有了下文。
紫萱和晋亲王转身看着她半晌,见她不再说话两个对视一眼:“太皇太后,您有什么吩咐?”
那个大大的花瓶终于推开了,侍卫等人很小心不敢伤到它,知道它在太后的眼中可比他们所有的人性命加一起都宝贵的多:如果不是怕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