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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嘿嘿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她们这一去,我们的麻烦只怕就大了。你,刚刚为什么不能忍一忍呢,呃,当然,换成谁也忍不下去得。”她看到紫萱的目光一变马上改口,不想被紫萱按倒打一遍。
晋亲王给紫萱包好了伤口:“墨随风的伤药还是不错的,可是你还是不要乱动,不然一样会痛。”他没有理会良妃的话,抱起紫萱跳上马车:“走了。”
公主们不放走能怎么样?杀了她们的话,马上就会引来大军,就算把她们扔进马车一齐带走,那也会是大案——京城里的公主们少了那么多,紫萱她们就算是离开京城,那追兵也会多得让人头皮发麻。
所以,这些公主们只能让她们走。
紫萱坐好后没有理会自己的胳膊,这个时候她如果连点疼痛也忍不住,直接去宫里找太后请旨赐死得了,还跑什么跑。她看着晋亲王:“可是,她们的疑心不能不去,不然她们回府后不去宫中,凭公主府的力量也能给我们找不少的麻烦。”
一个公主府不可怕,可是所有的公主府加一起就是可怕的力量。
“没有泰安。”紫萱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泰安没有来,看来她的志向不小呢。”她深吸了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趁这个时候就让我好好的出口气吧;不是有疑心吗?”她回头看一眼良妃:“我们现在驾车就去秦家,四大世家的余孽及带头的,还有……我们一家一家寻去,今天晚上大闹京城!”
晋亲王听完后想想:“也好,反正也到了这个时候,就大闹一场吧;正好也能让你舒舒心,而有些人如果真得就这样放过他们,还真得让人很不舒服呢。”
良妃看着紫萱:“这不是个好主意吧?这个时候大闹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但是无人理会她的话,马车一路急驰向秦府驶去,不多时就到了秦府门前;晋亲王和紫萱也不理会秦府门子们的叫唤,任由马车直直冲进秦府的大门。
秦家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门外停着不少的马车,府里显然正在宴客。府里府外的人看到有马车就这样冲进秦府,自然吓得不轻大叫着想拦住马车,可是却被马车上飞出的长鞭打得东倒西歪。
马车在秦府大厅前才停下来,晋亲王坐在车夫的座位上动也不动,紫萱立在马车上看着厅上奔出来的秦侯爷,对着他笑了笑扬手就是一鞭子过去。
秦侯爷是马上的将军,身子一偏就躲了过去,可是跟在他后面的儿子却没有他的本事,鞭梢在他的脸上狠狠的抽了过去,带起了一串的血珠。
“王爷,郡主你们这是做什么?!”秦侯爷是又惊又怒,不知道紫萱和晋亲王为什么来寻他们家的麻烦;自四大世家和紫萱对上后,他算是看出紫萱的厉害,便约束妻儿不得再去招惹紫萱。
这些日子以来,秦家和护国夫人府可算是相安无事,他真得不知道何处开罪了紫萱;话问出口,忽然想起宫中的女儿心道一声坏了:不会是女儿招来的祸事吧?自秦妃在宫中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后,他现在可是连走路都不敢多迈一步的,却没有想到劫难还是躲不过去。
紫萱看着他冷冷的道:“当日欺负我的时候,你们家的夫人、你们的皇妃可是很猖狂的,没有想到今天会有报应吧?”她话音一落,马儿长嘶起来,带着马车就向秦府后宅冲了过去,闹得秦家是人仰马翻、叫苦连天。
闹完了秦府,也不理会秦侯爷大叫着要去告御状,紫萱他们驾车就冲出了秦府,这次直接奔向萧家。
萧老公爷和萧公爷却不在,而水慕霞也没有在府中,看到晋亲王和紫萱来了后,萧家太夫人、夫人们出来,可是话没有说一句,就被紫萱的鞭子吓得躲到了屋里:如果不是看在水慕霞的份儿上,鞭子就会落到她们的头上了。
纵马在萧家跑了一圈,能打的、能砸的都打都砸了,紫萱只留下一句:“不要以为妇人好欺负,泥人都有土性儿,再敢来欺负我辅国郡主,下次来就不只是打人了。”
再接下来连魏府和江府也没有放过,照紫萱的话说她可是被皇后和太皇太后欺负狠了,现在宫门已闭那就拿她们的家人开刀吧;魏府和江府就被晋亲王和紫萱闯进又闯出,因为江府的人居然敢对晋亲王和紫萱动刀子,紫萱还在江府点了一把火。
所有被晋亲王和紫萱大闹过的人家都是欲哭无泪,除了等到天亮进宫去告上一状外也没有其它法子;他们就是做梦也想不到,那个不被他们放在眼中的朱紫萱,会不管不顾的如此大闹,让他们家宅不安、鸡犬不宁。
紫萱终于也累坏了,和晋亲王一起回了护国夫人府,路过泰安公主府时,她笑道:“倒是便宜了她。”
众位公主们很快就知道紫萱在她们离开后做了什么,个个瞪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就连长平也不相信那马车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如果真有,紫萱和晋亲王怎么可能赶着马车到处大闹?
那几家被晋亲王和紫萱大闹的府邸,公主们知道是受她们所累:这个朱紫萱的蛮性子上来还真得可怕啊。
可是京城中的人却不知道,这样的热闹只是开胃小菜,更大的热闹正要开始。
559章 又不见了
紫萱他们回到府中时辰已经不早了,水慕霞却已经等在府中,看到晋亲王笑道:“你们倒真是好威风好煞气,人家大门关上也拦不住王爷的翻墙而入;也好,让他们也知道不只是他们会着恼。”
“我们也去了萧府。”晋亲王看着他淡淡的道:“好像萧夫人受惊不轻。”
水慕霞脸色未变:“你们少放了一把火,实在是太客气了些。如果有我在,肯定连萧家的商铺也不能放过,抢上些布匹银两的,就是我们不用拿来济贫也是不错的。”
晋亲王看到墨随风不在:“碧珠怎么样了?”
“还没有醒过来。”水慕霞叹了口气:“你们在京城里点了一把火,我想是不是让这把火再烧得旺些?”他对着晋亲王挤了挤眼睛:“不然,就这样走了他们不会很快忘掉我们的,总有人掂记着可不是好事儿,你们说呢?”
紫萱忧心碧珠:“我还是去钱府瞧瞧,这火已经很旺了,相信没有多少人会理会我们的。”她只是不想再多事。如果不是公主们一再的相逼,她也不会在今天晚上大闹京城,如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晋亲王微笑:“火,还是少一根木柴的,还有不少的时间添上不成问题。”他在紫萱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还有,太皇太后和太后那里,她们可是没有少‘照顾’你,临走了你就不想送她们点东西?”
紫萱却皱着眉头:“怕就怕是放虎归山,我们岂不是更没有好果子吃?追兵千里的话,我们到时候去哪里哭。”
水慕霞长长一叹弹了弹他的衣袍,眉目间闪过一丝烦忧:“这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了。能动的都动了,那个江家的老头儿听说已经快到京城,明天晚上不到、后天也会到了——跑死了好多匹千里良驹啊。”
晋亲王挑起眉毛来:“不会有人眼睁睁看着他进京城吧?他也不会是一个人回来,如果一直无人知道他的行踪也就罢了,你都知道了相信京城之中知道的人就少不了。嗯,油锅开了,我们就往里滴上点水好了。”
紫萱要去钱府却被水慕霞拦住:“碧珠就在你房里。”
“你们怎么把她接了来?天佑肯,老国公肯?”紫萱听到后大吃一惊:“我姨母的身子受得了吗?”
水慕霞看着她:“今天晚上移动她。和明天一早移她到马车上逃命,你认为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她连移个地方都挺不住,又如何能挺得住以后的逃亡之路?至于天佑和老国公嘛,他们没有反对。”看到紫萱眼中的不相信,他摸了摸鼻子:“他们睡着了嘛。”
紫萱顿足转身去瞧碧珠。看到有烈儿和璞玉照顾着放下三分心来,到床边听到碧珠平稳的呼吸,她才问墨随风:“如何?明天能不能……”
墨随风摊手:“最好当然是留下来休养,不过只要让她躺在马车上的话,问题也不大;就要看,我们身后有多少追兵了。”
紫萱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璞玉:“皇后那里你放心吧,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璞玉点点头:“能不能报得了仇也全在天意了。我能活着总有能报仇血恨的一天。”
水慕霞和晋亲王来把紫萱叫走,三个人在书房里嘀咕了半天后,紫萱到房里陪碧珠,而水慕霞和晋亲王二人却不见了踪影。
次日天还没有亮,城门刚打开,城门那里就离开了一队人马。很普通的人马,普通的马车,普通装扮的人。普通的马儿——虽然马有些多,但是人家是贩马的商贾、又有可以出城的官文,自然无人会阻拦。
城门那里的官兵还在商贾那里得到了二两银子,开门就有这样收入让官兵们很开心,他们认为今天肯定会吉星高照、财源滚滚而来。
钱老国公回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城门:“唉,临老临老还要离开故土。”
钱天佑拉他一把:“进来坐好吧,让人看到走倒是不用走了。你就要去天牢里吃牢饭,还不知道能吃几天呢。碧珠啊,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们带得药够不够用的。”他的精神还好,因为墨随风的缘故他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风是凉的。算算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入冬了;如果不是逃命的话,钱天佑当然不会选这么个时候离开京城;而且,他今天早上才知道,他们这一路不是向南而是要向北:大冷的天儿啊,好在大毛的衣服带得不少。就算如此,想到大雪纷飞的天气,他还是感觉后背泛冷。
一行人轻轻松松、平平安安的离开了京城,使得良妃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么简单?”
紫萱真想把她一脚踢出去:“吃你的点心,少说话。”能平安无事不好吗,如果真在城门这里被人发现,他们每个人都逃不掉菜市口被杀头的命运;现在,她只希望马车能走得快些,离京城越远越好。
太阳的光亮洒在城墙上时,长泰等公主、还有萧家等人终于见到了太后或太皇太后,然后等到他们各自哭诉完,太阳已经很高照在农田忙碌之人的身上:这个时候的紫萱等人早已经离开京城有几里地了。
太皇太后和太后大怒,她们齐齐出宫去寻对方在园中相遇,然后两个同下了一道旨意:让人把晋亲王、紫萱等人拿进宫中来,她们要问问两个人眼中可还有王法在。
这样的旨意下去后,太皇太后和太后的人却是各办各的事情;太后的人自去护国夫人府,而太皇太后的人当然是去了晋亲王府。
此时的坤宁宫里却是另外一番景像,刚刚生下皇子身子还虚弱的皇后在殿里走来走去:“你们、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魏侯爷和魏夫人也不敢坐下,他们也没有心思坐下;而魏侯爷的脸上还有被紫萱抽过的鞭痕,也只是草草的上过药,不开口已经痛得他感觉整张脸在燃烧了,一开口他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就钻进了脑子里。
“昨天晚上晋亲王和辅国郡主不知道发什么疯冲进府来,当时就把我们吓坏了;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我们不敢不拦着却又不敢死拦着,娘娘。”魏夫人上前扶了皇后上床:“你现在的身子要紧,还是上床听我们说。”
皇后一把推开自己的母亲:“还躺着?再躺着就等人头落地吧。我倒是想安心的养几天,可是你们、你们……”她一掌拍在桌子上:“八成就是他们所做,要不然赶着个马车做什么?来人,拿着本宫的旨意去晋亲王府和护国夫人府捉人。”
魏侯爷再痛也不得不开口:“拿人?女儿啊,他们应该是被公主们逼急了到处撒气,这人我们真得不……”
“现在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还能顾得了那么多吗?”皇后的杏眼瞪起来:“如果不赶快把把人找回来,我们就真得死定了。”她看一眼儿子:“他,也活不了几天。就用他们昨天晚上闯府为由捉人——是不是他们也要捉来再说,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魏夫人小心的道:“会不会是那个送人来的?”
皇后的身子一颤:“如果是那人,他为什么要在此刻把人弄走?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她似乎是为了说服自己,才重复了一次不可能;但是她很清楚,那个把皇帝送到魏家的人,就是悬在他们头的利剑。
这几天来她没有一刻不让人查,但是没有一点头绪;而那人送了皇帝来后就再无动作,让她根本就猜不透其中的用意。
是,魏家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理会紫萱闯府之事,他们在说得是皇帝忽然在他们家不见的事情!皇帝一直不曾写立太子的诏书,而魏家的人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