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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奴婢怎能与主子同桌进餐?”紫凌嘴上虽这么说,眼睛却一个劲的盯着火锅瞧,因为火锅是我发明的,呵呵,准确的说是窃来的,所以临时用个铜盆替代,但趣味却丝毫不减。
“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说法,再说,咱们是平等的,凭什么我坐着你站着,我吃着你看着,来,坐我旁边。”雪儿、莲儿狐疑的瞟了我一眼,都未开口阻止。
“谢夫人!”紫凌福了福身子,依言坐在我旁边。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羊肉片,薄厚匀称,比卷肉机削的还好,紫凌的刀工也是一流的啊,将肉片放入已沸的汤中,待红肉变白,夹回碟中,沾料而食,“嗯,人间美味啊!”
其它三人见我吃的津津有味,却只是干瞪眼看着,都未动筷。
我连忙热络的招呼起来,“快吃吧!尝尝紫凌的手艺!不吃可是你们的损失哦!”
章节目录 宴请双姝(三)
更新时间:2010…4…9 9:40:28 本章字数:1369
雪儿与莲儿对视了一眼,才双双拿起筷子,依葫芦画瓢的吃了起来,紫凌见她二人动筷,也夹了一块来吃。
因为沾料里放了少许的辣椒沫,所以一会儿功夫,四人皆是鼻翼带汗,既如此,那三人还是小口咀嚼,举止优雅。
我就不同了,吃的淋漓尽致,大快朵颐,美味在前哪还顾得上形象。
吃了一会儿,我见气氛自然了许多,便张罗着喝点酒助兴,雪儿、莲儿立马推辞,却拗不过我的敬酒词,“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干,你我三人既是同一个夫君,也算是至亲之人,感情自然不浅,香儿先干为敬,两位姐姐随意!”说完,举酒一饮而尽。
雪儿二人一见我露了露杯底,虽还想推辞却只能勉为其难举杯饮尽,雪儿似有几分酒量,一杯酒下肚脸不红,气不喘,莲儿的脸却顿时双颊飞红,轻咳几声。
吃了几口羊肉,我又举杯,“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今日香儿能与两位姐姐同饮畅谈,可见我们三人的缘分匪浅,天意如此,大少爷病愈就注定我们三人共济一船,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还望两位姐姐以后能多多提点照顾,香儿先谢过二位了!”
举杯至唇边,不着痕迹的瞟着她二人,雪儿双眉轻锁,带着一丝不解,而莲儿则是略有迟疑,我扬起嘴角饮尽杯中之物。
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么就乖乖的绑在一起,要么就扯掉膀子或腿跳出去,可如今她二人都没有那个能耐,是和平共处还是窝里反,就看她们自己的选择了。
我再添把火将柴烧的更旺,嘴角暖笑,又斟满一杯,“相聚都是知心友,放开喝杯舒心酒。若二位姐姐不嫌弃,就喝了这杯,自此我们姐妹三人行,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再犹豫,我们就真的只能是敌非友。
雪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侧头对莲儿道:“既然香儿妹妹这样看得起我们姐妹二人,我们再推辞岂不是不识抬举。”莲儿点了点头,雪儿接着道:“既如此,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我们姐妹三人不醉不归!”
三盏酒杯相撞,美酒荡漾,清脆有声,“干杯!”,谁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亦敌亦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是吗?我扬起嘴角满意的笑了笑。
既已是朋友何不增进一层关系?放下酒盏,对雪儿说道:“雪儿姐姐,香儿听闻姐姐娘家是做酒家生意的,那姐姐必定也是熟知此行。”
庞氏雪儿的娘家在洛城边郊开酒栈为生,小本经营,为途经的商旅提供酒饮饭食,她家还有一个刚刚成年的弟弟,弟弟娶妻需要钱,便把她送给乌家冲喜,那年她才十六岁,转眼三年,但有些事情不是时间可以抹平的,就像她心里的伤口,被家里人出卖如同在她心上捅刀子,恐怕一辈子都无法释怀,所以才会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看破一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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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宴请双姝(四)
更新时间:2010…4…9 9:40:29 本章字数:1319
本已缓和的脸经我这么一问,瞬间冷了下来,“香儿,何意?”
我假意不知情,吃了口羊肉才抬头看向她,嘻嘻笑着,“不瞒姐姐,香儿想投资餐饮,呵呵,就是酒家生意,姐姐看香儿这火锅做的可好?”
雪儿一愣,脸色好看了很多,倒真是仔细寻思起来,“我看行,只是要开一家酒楼可少不了投银子,据我所知香儿你是孤女,上哪弄银子去啊?”
“姐姐有所不知,香儿虽是孤女,但身上却有家传之物,今日借回门之机问了别人,说是可换四百两银子,姐姐觉得四百两可够开一间酒楼?”
我话音刚落,紫凌惊的掉了筷子,见我三人都看她,连忙怯怯的低下了头,轻声道:“夫人,家传之物只能换三百两,您忘了吗?”
我一拍脑门,蓦地想起刚刚给碧荷拿走一百两做衣裳,投资竞舞大赛了,讪讪的笑了两声,“呵呵,瞧香儿这记性,不知三百两可够开一间酒楼的?”
雪儿见我姿态俏皮,毫不做作,竟轻笑起来,“我喜欢香儿的性情,都说男儿当自强,我看咱们女儿家更应该巾帼不让须眉,既然生意可做,那就一定要做,我有些私房钱,大约二百两,不知香儿可愿我加入?”
雪儿精致的妆容显现出几分英气,胆略与智谋却是不可多得的经商良才,当初她那几句大胆言词我记忆犹新,现在看来和她联手做生意再合适不过了,不仅巩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成全了我赚钱的美梦,真是一举两得,
“呵呵,既如此再好不过,庞掌柜,干杯!”我端起酒杯满面笑容的与雪儿撞杯。
放下酒盏,雪儿看了眼莲儿,“莲儿,你是不是也……,毕竟不论到什么时候手里有钱才行啊!”
莲儿命亦不好,父早亡,母亲孤身一人带着她以做秀活为生,许是积劳成疾,两年前患了肺痨病,明知医治无用,莲儿还是答应了嫁入乌家冲喜救她母亲,可惜最终人去了空,只剩下她在乌家无意义的挣扎活着,平日里没少受婆婆和三少***欺负。
莲儿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假面在我面前已如透明,迟疑道:“我也有二百两的私房钱,香儿,我能加入吗?”
转眼间,她二人都自称我,而不再姐姐妹妹的绕的舌头打结,我也乐的高兴,端起酒盏,对着莲儿虚晃了一下,笑着说道:“欢迎入股,周掌柜!”莲儿高兴的举起杯,我抬手一按,关心道:“莲儿酒量浅,就别喝了,我干了,就当撞杯了。”说完饮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雪儿、莲儿为了咱们的宏图大业干杯!哦,还有紫凌,洛城最有实力的厨娘!呵呵!”
紫凌还不笨吗?小丫头也是秀外慧中呢。
“干杯!……”四人举杯同乐。
明月当空,琼花雪白芳香沁鼻,美景依旧,却不如心中畅爽,看着雪儿、莲儿、紫凌的笑脸,我确定,人性本善。
章节目录 鹊巢鸠占
更新时间:2010…4…9 9:40:29 本章字数:1383
亥时已至,火锅的炭火已经熄灭,四人中属我酒量还行,许是这样的烈酒终究没有现代的酒更容易上头,一个是纯粮食酿造,一个是多种‘工艺’,手中把玩着酒盏,报着不浪费一滴粮食的宗旨,扬头饮尽。
落杯之际,瞳孔中人影一闪,假山后的那抹快速离去的红……,我扬起嘴角,冷冷一笑,看来还真是多事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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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么起怎么早?”紫凌将洗漱之物放下,利落的整理床铺。
我将整张脸沁入水盆中,只有这样才感觉能将脸洗干净,没有任何护肤品让我用,可凝香这张脸却依然肤如凝脂,可怜我在现代大把票子投资的脸不及人家这张素面的三分之一好。
“夫人,被子沾了酒味,还是换一条吧!”床榻上的红缎锦被,绣着百年好合的鸳鸯戏水图,喜气中带着吉祥,好是好,就是盖在身上有点沉,不似现代的鸭绒、蚕丝的被舒服保暖,换洗也很费事,拆开缎面清洗,晒干后还要一针针将缎面缝好才能再用。
耶?脑中灵光一闪,胡乱的将脸擦干奔出房门。
“夫人,这么早去哪?”身后紫凌大呼小叫的嚷着。
“到铅华林练功,早饭不用等我了,你自己用吧!”说完整个人已在院中。
出了后门进入铅华林,白桦树上的树叶大部分已经脱离枝干,落了一地,复又晨霜,有些已经沁入泥土,变做养料守护着主干。
辗转而行竟不知不觉的又来到与乌衡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不过短短几日我的生活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命运对于我来说真是太奇妙了。
调整情绪,深呼吸,先做一套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呼气,压腿,踢腿,后翻……,连我自己都惊诧不已,何以凝香的身姿如此柔软,猛然回想第一次捉鬼时,时间紧迫我毫不犹豫的后翻,即使这个身体只有十六岁,骨骼尚未发育完成,可这些基本功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啊,我紧咬下唇,那就再试试。
我一点点的身子下压,就地劈腿,当两条腿紧贴于地面的时候,我的惊讶已被疑惑完全代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凝香以前就是练舞之人?可她不是乌府的丫鬟吗?怎么会练舞呢?还是进乌府之前的事?
“谁?”我警觉的听到树林里有动静,回头张望。
“是我,俞小嫂,你在这做什么?”似乎还是那棵树,树后走出来的是同一个人,一身藏蓝长衫,手执长剑,笑如春风的男子,不是乌衡风还会是谁。
一见是他,我倒没那么吃惊,懒懒的起身,拍了拍灰土,脸一扬,“二叔怎么在这?”
“我的风阙苑就在那面,后门一入即是铅华林,每日清晨都在此处练功,府中尽人皆知。”更像是在质问我已鹊巢鸠占。
“哦,琼花苑的后门也是直通铅华林,从今天开始我要在这晨练,增强体质,预防患病。”我撇眼看向乌衡风,鹊巢鸠占吗?我还就占了。
章节目录 受伤
更新时间:2010…4…9 9:40:31 本章字数:1362
乌衡风摸了摸鼻子,暖笑的看着我,“既如此,我到那边练剑,此处就留给俞小嫂……晨练。 ”
我也不客气,点了点头,看着他走向林子深处。
伸了伸臂膀,弯了弯腰,头贴在脚腕处,倒着看向他的背影,他已经在那片空地上舞剑了,剑气如虹,瑟瑟带风,席卷片片落叶,刹那间人剑合一,好不壮观。
倏的剑风横扫,带着阵阵寒气直指向我,赶紧敛眉垂眸,假意扭转身姿看向别处。
而后又忍不住看向他,蓦地一双黑色高靴映入眼帘,吓了我一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扬头不悦道:“你想吓死我啊!”
“啊!”一把利剑已经寒气逼人的置于脖颈,准确的按着大动脉。
“你是谁?”
“放了她!”
我的话音刚落,另一把剑夹着一声低喝已经掠到近前,“啊!”千钧一发之际,两剑交错,青光潋滟,刹那间一蓝一黑身型晃动,兵刃撞击声夹着火花劲风扫面,紧紧斗在一处。
我赶紧躲到一棵比较粗壮树干后,再看去,乌衡风正与一蒙面黑衣人斗的难解难分。
突然黑衣人虚刺一剑,转身一扬手,我吓得忘记了挪步,眼看着两支飞镖迎面而来。
乌衡风双眸暗冷,剑影挥动,一声脆响,飞镖应声落地,黑衣人虚晃一剑,故伎重施,一扬手再打出两支飞镖,乌衡风左手一抬,食指中指间已然夹住一支,剑一横,拦住预逃走的黑衣人。
“哎呦!”该死的,左臂猛然吃痛,我一看,硕亮的镖身整个截进肉中,只露碧绿的镖穗荡在外面。
“乌衡风!”咦?那还有他的人影,该死的,竟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