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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下贱啊!
萧子墨却不这麽觉得,数月未见,凌凤宁的身体不知是否因为怀孕的关系,皮肤变得越发的细腻光滑(小林插花:据说怀孕怀儿子皮肤就会变好哦~~^^),再加上腹部的隆起轻轻的颤抖著,身後的小穴只是轻轻的用舌尖一碰便会迅速的分泌出大量的蜜液,萧子墨只觉得血脉上涌,头脑嗡嗡作响,终於将整个身子都埋了下去。
“啊……!”长期没有异物闯入的後穴似乎还不能完全接受萧子墨硕大滚烫的分身,凌凤宁眉头紧皱的叫了出来,而随後几下猛烈的抽查,更是让他觉得不堪负荷。
太……太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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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啊……你慢……慢点……啊恩……”激烈的摩擦与碰撞勾起了一阵阵的火花,萧子墨毫不留情的抽插带给凌凤宁异常敏感的身体莫大的快感,几下猛烈的顶撞之後,萧子墨用手掌覆上身下人隆起的小腹,细软柔滑丝缎一般的触感不由让他流连不已,而这样或轻或重有一下没一下的爱抚,更让凌凤宁全身战栗,只觉得骨头都要酥软了。
翻来覆去的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凌凤宁现在身形怪异,很多动作都十分吃力,可是越是这样萧子墨就会觉得越有快感,终於到了几近天明之时,才在身下那人的体内撒下最後一滩灼热,折腾了一宿,精疲力竭的倒在了那人身边。
凌凤宁更是疲惫的连一个字都懒得说,感到萧子墨将脸埋在了自己的颈窝中,虽有微微的不适妄图挣扎,可还是败给了身上的瘫软,懒洋洋的哼了一声,任由他抱著自己。
萧子墨见他不动不争,心里大为开心,贴上去轻轻咬著他的唇瓣,道:“凤宁……我们错过了好多,以後我好好补偿你。”
就你?凌凤宁很想不屑的笑一笑,可是发现连发笑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闭著眼睛,只当充耳不闻了。
萧子墨心花怒放的摸来摸去咬来咬去,正当在最兴头上凌凤宁快忍到极致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
两个人噌的以下扭头看著毫无预示被推开的房门,凌凤宁的心咯!一下子沈了下去。见到来人脸上的青筋突起,凌凤宁更是有种认命的感觉……
怎麽会这麽寸呢?
韩晴川站在门口,脸上的肌肉几乎都要痉挛抽搐!这是什麽场景?一大早过来看看儿子有没有好些,要不要用些早膳,结果居然是这麽一片……媾和春色的样子,韩晴川“咚”的一声将手用力的砸在门上,质问道:“这怎麽回事?!”
凌凤宁看著气得差点就七孔冒烟的韩晴川,颓然的闭上了眼睛,慢慢道:“爹亲,孩儿……稍後再同您解释。”
“解释?”韩晴川气得牙齿都在嘎嘎作响,“你先是不明不白的弄了个孩子回来,现在又在自己的床上和人苟且!从小教导你的礼义廉耻你都给我丢到哪里去了?!”
他真的是气狠了,从小听话沈稳的儿子几乎没让他操过什麽心,而所有孩子中,他最疼的,也是这个孩子,因为怀他的时候尽是风风雨雨,自己心底也觉得亏欠了他不少,可是现在他竟然……竟然……!!
凌凤宁自知让韩晴川痛心失望了,也不辩解什麽,只是萧子墨却拉好衣服站了起来。
“阁下想必便是汉阳公子韩晴川韩前辈?”韩晴川看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气度雍容,神情不迫,黝黑的眸子散发著一股极端自信的神色,韩晴川突然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冷声道:“你是萧子墨?”
“正是。”
韩晴川斜睨著他,冷笑一声,“你们天日堂可真是武林强者,独自一人居然也敢擅闯凌府,更不要提你先前对我儿子,我师父的所作所为,今日,你是找死麽?!”目光一转,飞快的抽出腰间承影,手腕轻轻一挑便要刺中萧子墨的要害部位!
“爹亲他有伤!”凌凤宁脱口喊道,萧子墨趁著韩晴川收剑再攻的空隙冲他莞尔一笑,喊道:“衣带渐宽终不悔!”
凌风宁愣在了原地,不知该说何作何。
再次回神之际,惊觉两人竟已打到了院中,连忙披上件外衣,脚步虚浮蹒跚的走了出去。
而这二人的搏斗,明显是韩晴川占了上风。
萧子墨虽说天赋异禀,自小又勤加钻研武学要领,武功决不会在各大高手之下,只是韩晴川毕竟比他修为深远,更何况骄毓一功,至今无人能破,莫说是韩晴川,就算是凌凤宁,恐怕萧子墨也难敌。
其实这一点凌凤宁又何尝不知?如若自己真想反抗,置他於死地,取萧子墨的命虽不说是轻而易举,但也绝非难事。
可是……却死死的狠不下心。
甩开脑子里的纷乱事宜,定睛看著二人打斗,一式火树银花已将萧子墨打得步步後退,眼看韩晴川又要使出一闪洄澜,凌凤宁来不及的脱口大喊:“爹亲不要……!!”
“呃……!”韩晴川看著面前以死相抗的萧子墨,耳畔响起凌凤宁撕心裂肺的呼喊,心底一沈,终是在最後一秒手势逆施,击折了萧子墨身後的百年梧桐。
“咳咳……咳!凤宁……”凌凤宁看著不断咳血的萧子墨,脑子有些空,眼前一阵阵的恍惚,只见他笑靥如花地说道:“为伊消得人憔悴。”
凤栖梧……
凤华出尘世,涅磐何所依?
梧桐摇子夜,墨色染琉璃。
凌凤宁捂住了嘴巴,不知该何言以对。这时,凌霄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晴川!小心,天日堂的人来了!”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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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众人皆是一惊!还是韩晴川最先沈稳下来,冷声对凌凤宁说道:“我出去看看,你们……别轻举妄动。”说罢一甩衣袍纵身跃了出去。
“咳咳……咳!凤宁,你……你别出去,他们定是来寻我的,只要我出面,他们……咳咳!不会为难你家人的。”萧子墨捂著胸口站了起来,方才他虽然没有被承影击中,却还是为它剑气所伤,加之之前月苍岚那一箭,新伤旧伤一同发,现在的他,真是有点招架不住了。
凌凤宁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脸上没怎麽变化神情,却还是淡淡应了一声,旋即轻叹一声道:“我跟你一同出去,”
“那怎麽行你……”
“你别管。”凌凤宁皱紧了眉头,裹紧身上的披风,神色一凛,森然道:“这一仗,看来是非打不可了。”
萧子墨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朝凌凤宁笑笑,放柔了声音,道:“那我们走吧”
凌凤宁微微一笑,深深的凝视著院落池塘的荷花。
娇豔粉嫩的花瓣轻轻颤抖著,他轻叹口气有些黯然道:“不知往後,还可否看到如此美景。”
萧子墨一怔。
凌凤宁一笑,手腕上扬,微微用力挑出佩剑,“走。”
刚刚走到门口,凌凤宁便觉得外头火光惊天,细细一看,竟是数百人手持刀剑举著火把,蜿蜒在凌府门前,宛如一条火龙。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体修长,面带刺字的男子,可以看得出他的五官英挺不凡,骨架均匀,吐纳间胸膛起伏平缓,便知其武功高深莫测。只是脸上那一道“罪”字,却是硬生生的给这人定了个枷锁。
朝廷的刺字。
就在这时,男子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们,冷笑道:“你们竟还说没有对我儿如何?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看来今日天日堂是要血洗此地了!”
萧子墨脸色一变,争辩道:“爹!今时今日之事,全是孩儿自己自作自受所得,与旁人无关,爹……你别这样。”
凌霄在旁笑道:“素问萧平远大名,虽称不上什麽英雄好汉,但起码不会黑白不分,今日一看,哈哈!江湖人士真是众说纷纭啊!”
萧平远冷哼一声,冷眼看著萧子墨,缓缓道:“你是为了那个人,要和天日堂反目?”
萧子墨看看站在他身旁的凌凤宁,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情,苦笑道:“爹您别逼我,我已经……咳咳!两面不是人了。”
萧平远勃然大怒,怒道:“你这小子!是不是要气死爹才甘心?!被人伤成这样真是丢尽了天日堂的脸面!”
萧子墨捂著胸口咳个不停,只是一个劲的苦笑,这个时候,凌凤宁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萧前辈,我尊称您一声前辈,只希望你能将我太师父安然送回,不然……就算是血雨腥风,我们也不会惧怕分毫的!至於子墨……那是你们之间的家事,我等不便插话。”
萧子墨容色不变,沈默不语。
萧平远想了半晌,突然大笑道:“好!有胆子!既然你这麽说了,我不妨告诉你们,影月教主我们自然不会加以为难,有我们那儿最好的人照料,若是要人,你们自己来天日堂总坛抢!我今天不会为难你们。至於子墨,你到底肯不肯跟我走?”
萧子墨沈默片刻,突然笑著对韩晴川说道:“韩前辈,子墨知道您对我,对我堂恨不得杀之而後快,只是我对凤宁实在真心,天打雷劈矢志不渝。”
韩晴川怔了一怔,看了眼默不作声的凌凤宁,心底无奈一叹,声音也放得温和了些:“你只要对他好,我自然知道,对他不好,也不会欺瞒得了我。”
萧子墨笑开道:“爹!我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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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远一怔,看著眼前的萧子墨,想著这孩子纵然高傲不羁,骨子里却还是藏著一份温情和孩子气,原想他不会真的被这断袖之情所俘,可是现在……
罢了罢了,萧平远自言自语浅笑道:“原本真是不想让你这样,可是事事随缘啊。子墨,你好自为之,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担当有作为。你……”
萧平远犹豫片刻,霍然转身,高大的背影似乎有点苍凉。他叹道:“算了,多说无益,各位,萧平远在天日堂总坛恭候大驾。我们走!”
一声令下後,绵延长啸的火龙队伍渐渐走出了众人视线,待他们走远之後,凌凤宁瞥了一眼萧子墨,叹道:“你为何要留下。”
萧子墨微笑,“你知道的。”
萧子墨的目光,微微有些凝固。以往都是深邃精明,猫咪一般的眼瞳,在望向凌凤宁的这一瞬,多了些许闪动的光芒。
相视间,凌凤宁不觉也有点痴了,仿佛第一次被人这样看著。拨开层层云雾,朦胧间,要种想要如此相守的冲动。
“大哥……”
轻轻的一声呼喊,扰乱了原本规律极佳的圈圈涟漪,凌凤宁蓦的一震!脸上的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平静,微笑道:“怎麽了?”
韩景泽摇了摇手中折扇,笑得温文尔雅,“你身子不好,别老站在外头吹风,我们还是先进去罢,从长计议。”
刻意强调了从长计议四个字,不待其他几人说话,韩晴川点头道:“走吧,进去再说。”
凌凤宁心事重重,规了规腰走在後面,萧子墨新伤加旧伤也走不太快,跟在他身边道:“是不是累了?要不要我抱你?”
凌凤宁失笑,“没有。”身子却被轻轻的揽了过去。
浑身一僵,旋即苦笑,自己还是没办法拒绝……罢了罢了,索性就将身子直接靠了过去,这样充满温情的动作,感觉……真的不错。
往前走了几步,进了前厅,萧子墨还从未来过凌府前厅,先前两次都是夜半入内,直奔凌凤宁房间。
凌府前厅装饰并不十分铺张,屋里尽是绿茵之色,檀木香气阵阵飘来,只是站著便已然心旷神怡。
下人端了上好的碧螺春上来,便被韩敏心轻声宣退,现在屋里只剩下凌家人和……天日堂的少堂主。
凌鹤鸣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看著萧子墨的手一直搭在自家大哥的腰间,忍不住嘟囔道:“你不能坐下麽,干嘛一直腻味著我大哥。”
萧子墨淡雅一笑,充耳不闻似的继续帮凌凤宁按压腰腹。
瞥了一眼气结的凌鹤鸣以示警告,韩晴川端著茶盅慢慢开口道:“凤宁,天日堂一去,你就莫跟来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安心在府里呆著吧,有景泽和鹤鸣与你相伴。”
“爹亲……”
“为什麽?!爹亲你好生偏心!大哥是身子不行二哥是不懂武功,您都肯让姐姐去为什麽偏偏要把我留下?!”凌鹤鸣抢在凌凤宁前头揭竿而起,张牙舞爪的上蹿下跳,结果又被韩晴川一个眼神瞪得蔫儿了下来。
“爹亲,您不用顾虑,凤宁心里有数,太师父毕竟是因我才会落入天日堂手中,这一行,凤宁说什麽……也不能留在家中坐享其成。”
一番话说的言语畅快而深蕴他情,萧子墨微微一愕,不禁苦笑。
也对,他怎麽可能不怪呢?自己对他做出那般……
“子墨。”
“恩恩?”
这是韩晴川第一次这麽叫他。萧子墨不觉有些受宠若惊。
清俊的眉眼间有些淡淡的哀愁,“你好生劝劝凤宁,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不懂为自己想想……”
凌凤宁肩头一震,眼中波光忽泛,忙把头低下。
萧子墨沈吟片刻。道:“子墨拙见,若是要我爹不伤分毫的放了影月教主,其实也并不很难……用一人去交换即可。”
韩晴川默不接腔,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