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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坡,赴月苍琼的约,与她相斗,然後……孩子?
正当这时,齐婆恰好端著药碗走了进来,一进屋看到的便是凌凤宁一张憔悴疲惫的面容,瘦削的让人心疼,可是他眼神中的一片木然,确实让齐婆暗叫不好。
速步走上前去,刚刚站到他的身边,就猛地被凌凤宁一把拉住,眼神中隐隐闪烁著似希冀似恐慌的神色,木木怔怔的发问道:“我的孩子怎麽了?”
齐婆的心一揪,回避著他的目光,将药碗放下後低声劝慰道:“这个孩子根基不好……你这麽年轻,以後……还会有很多的……”
凌凤宁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忽觉眼前一片模糊,缓缓的,缓缓的向後倒去。
这是个什麽世道……心里即使是包裹的再好的伤口,纱布被狠狠的撕开,便又是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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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累了?”齐婆慢慢的端著药碗走至凌凤宁跟前,看著他瘦削的肩胛和凹陷的眼窝,眼睑不由有些发热了,受了这麽大的罪……哪里是一个累字?
“没……”凌凤宁喃喃地道,脑中仍是乱糟糟的一片,思绪一时间清晰,一时间堆积纠缠,仿佛有无数的事要做,却又不知该从何拾起。
“这客栈里没什麽人,你可以静心修养,那晚伤你的人……虽是不知到了何处,但你也不要太过挂心了。”
“恩……我知道。”
“那……你打算何时……?”
“我不知道……”凌凤宁望著窗外,黑眸中弥漫著深深的倦意,“我不知道她会到哪儿去,也许会回京?可是谁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先上一趟昆仑巅。”
齐婆闻言一怔,“去那儿作何?”
“不知道,只是我莫名有种感觉罢了,月苍琼不可能只是为了追杀我才一路迢迢的跟来……昆仑巅这里必有她也在寻找的什麽……更何况,”凌凤宁嘴边勾起一抹苦笑,转过身子接了药碗,喝下之前看了齐婆一眼,“婆婆你,不本也打算引我来这儿麽,我还没问,婆婆意欲作何?”
齐婆被他看著一眼,仿佛外头那层面具都要被看透了一般,她只觉仿若有道利刃自背後划过,不寒而栗的让她隐隐抽痛。
自从太後殿那弥天大火烧起,那短短的几个时辰内,高高在上的权利集中者在一夕间颠沛流离。
皇帝无力保全太後周全,眼睁睁看著宰相派人火烧宫廷,浓烟滚滚中,苍御王府的人救了她。
千丝万缕的奇妙联系,恐怕这人世就是一大轮回,情字缠心,当年被自己与宰相合谋送出宫的孩子终是被找了回来,却又让另一人满是伤痕……
“小宁,你要信婆婆,婆婆引你来此,便是有婆婆的原由的,”齐婆侧目望去,语速缓慢却清晰有力,“你猜到了些,我确实是有人派来保你周全的……”她轻轻吸了口气,“我虽处於深宫高阁几十年,却也还有两下招式的。”
西域送上和亲的韶华公主,自幼张於塞外,饮甘泉水,舞青罗剑,绝不止是个花架子,更是西域的修罗圣女,区区的几招几式何能难住她?
未完
“凤宁,有不舒服麽?”萧子墨体贴的放了个软垫在凌凤宁的腰下,温柔备至的替他打著凉扇。
凌凤宁有力无气的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少来这套了!你给我出去。”
萧子墨知道他现在身体状况便是会闹些脾气,更何况刚才自己确实也已经得到满足,现在麽……陪笑著哄道:“别气了,我都不懂你在气什麽,刚才你明明也很舒服啊……”“萧子墨!”凌凤宁听他又在这儿不正经,就气不打一处来。
萧子墨温和的一笑,将自己的手掌盖在凌凤宁的手背上。
“别发脾气啦,生气对孩子不好。”
凌凤宁挑了挑眉毛,瞪了他一眼,“现在知道对孩子不好?你刚才干什麽去了?我现在这幅丑样子,也真亏你能……哼!”
“什麽丑啊!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性感……啧啧,真是,要不是顾及著孩子……我才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你……”
凌凤宁听了萧子墨的喃喃低语,重重吐出一口气怒道:“你出去!”
“啊?”
“啊什麽啊?把谁想的都跟你的脸皮一样厚!”凌凤宁气恼的瞪著他,自己在情欲上本就面子极薄,虽说与萧子墨也算是“老夫老夫”了,两人膝下也早有子嗣承欢。可像他这样光天白日的将方才的情事拿出来说,凌凤宁怎麽都觉得受不了。
萧子墨愣了一下,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凤宁,你怎麽还会害羞啊。不过这样也好,像这样常常对我撒撒娇,咱们感情自然就更亲厚了。”
凌凤宁白了他一眼,“谁跟你感情亲厚。”
“还能有谁,这个小家夥今天闹你没有?还有澈儿是不是该过来问安了啊。”
凌凤宁的脸拉的更长,冷冷道:“你自己的孩子你还不清楚?问我做什麽,反正我也是你这儿的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是堂堂王爷,我的分量,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
萧子墨不由冷汗,“凤宁,你今天怎麽了?怎麽会这麽说呢,全天下谁不知咱们以心相许?”
凌凤宁仍是冷声道:“谁知道呢,天朝第一王爷红粉知己满天下,就是皇上看上的名伶芳官,还不是照样被王爷迷的连抗旨都敢?”
萧子墨闻言不由一笑,说来说去就是吃醋了,他柔声哄道:“那个芳官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他只是小孩子心性对我一时著迷,皇上碍於面子把他赐到府里,我也总得让他留上两天做做样子,不是早就把他打发走了?你在这儿吃什麽飞醋。”
凌凤宁脸上一红,确实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太过的无理取闹了,身子微微偏过来,顺势歪进萧子墨的怀里,低声道:“知道了,一遍遍解释……烦不烦……”
萧子墨的狐眼一弯,狐尾摇摇,此刻的凌凤宁乖顺的不得了,压低身子欺身欲吻,却不料凌凤宁的身子突然一颤,萧子墨一紧张急忙问道:“怎麽了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了?”
凌凤宁皱紧眉头慢慢摇了摇头,萧子墨在他隆起的腹部用手掌轻轻的抚摸著,一边柔声哄道:“宝宝乖,别闹你爹亲,要不然小心爹爹打你小屁股哦!”
凌凤宁心里胀满了一种莫名的情感,甜甜的柔柔的,都快把他给融化了,带著笑意道:“好了好了,已经好多了。”
萧子墨仍是不放心,“真的?现在才五个月,虽说已经稳当下来了,可终究不保险啊……你啊,什麽都爱忍著,要是我不问,你也不说……”
凌凤宁突然想起当年流掉的那个孩子,心里一酸,对萧子墨温声道:“没事的,我真的好多了,若是不信,我现在还可与你比划比划呢。”说罢就要作势起身。
萧子墨哪肯让他起来,一把压住道:“别别,就当我打不过你。不过……”眼儿一弯,笑著凑近道:“你要是这麽有精神……不如我们再一次……”说罢正要吻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含笑的童音。
“爹爹爹亲正在忙啊~那~澈儿请过安了,先行告退~~”
萧子墨干笑著看著小人儿一颠儿一颠儿的消失在视野内,慢慢转过头来刚想开口,不料凌凤宁眉间一挑,绽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容,附身在萧子墨的耳畔吐了口气道:“一年半载,靠你的右手过日子吧!!!”
“啊啊啊~~!不要啊凤宁!!!!”
据悉,当晚王府上下,都回荡著王爷惨绝人寰闻者伤心的叫声,不绝如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