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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没事,只要再忍耐几天就可以了,公主就会回到你身边。司徒凤雨依旧冷漠的望着他。
“幻吟风,如果如儿再出事,即使是发动战争,我也会将如儿带离你的身边。”似乎终于决定了,幻郇孑这才脸色阴郁的放下话,转身离开。
司徒凤雨深深的望了眼幻吟风,也转身离开。
因为服下了慕容御熙的血粒子,因此幻如凝只昏迷了三个时辰便醒了过来,也没有发烧。
“你醒了,如儿!”幻吟风敛去身上的戾气,轻柔的声音似怕吓着她一般。
“对不起啊,风哥哥,让你担心了。”幻如凝可怜兮兮的望着幻吟风,声音仍有一丝虚弱。
“你没事就好。”幻吟风轻柔的声音有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风哥哥……”
“如儿,你还记得是怎么下水的吗?是御儿推的吗?”幻吟风突然转移话题。
“我记不清了耶,因为当时我是背对着她的,不过湖边好像只有我们。”幻如凝拧眉想了一会儿,才道。
不过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奇怪就是了。
“对不起,如儿,是风哥哥没有保护好你。”幻吟风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又不是风哥哥的错。”幻如凝双手一合,打在幻吟风俊美的脸庞上,不悦的鼓起双颊,“风哥哥怎么总是这样子!”
“对不起。”唇角扯开一抹淡淡的弧度,幻吟风轻柔的在她的额上印下一个温柔至极的吻,“下次不会了。”
“风哥哥真乖!”幻如凝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幻吟风的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颜。
幻吟风好笑的拿下她的手,“好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嗯!”幻如凝乖巧的点头,正欲闭上眼睛了,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急的抓住幻吟风的手,“风哥哥,那你的宴会怎么办?”
“我已经让他们都回去了。”他没有表情的说道。
幻如凝立即皱起小脸,没有说话,却是一脸的自责与内疚。
如果她没有去湖边的话,那么现在风哥哥也不会被她毁了生辰的宴会了。
“如儿,我生性本就寡淡,对于这种宴会本就不热衷,若非是你的希望,我也不会摆这寿宴。”幻吟风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说道。
幻如凝将脸藏于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双清澈得令人连直视都觉得是亵渎了她的明眸,直直的瞅着他。
“好了,睡一会吧!”幻吟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柔声哄道。
“嗯。”幻如凝轻轻的应着,闭上了双眼。
而幻吟风这才露出令人阴惊的嗜血光芒。
云风斋
“啪”地一声,幻吟风一巴掌打在慕容御熙的美丽的容颜上。
慕容御熙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视着没有一丝表情的幻吟风。
他打她?从懂事以来谁层曾这样对待过她?可是,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她就这样定了她的罪,还动手打她?
“小姐!”怜儿激动的忙上前相扶,却被慕容御熙推开。
“幻吟风,你凭什么打我?”她怒吼。
“御儿,我容许你的任性与胡闹,但是,你不该讲主意打到如儿身上!你该庆幸如儿没有再留下后遗症,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幻吟风微眯的眼睛酝酿着狂风暴雨,表情阴霾的骇人。
一旁的怜儿看着幻吟风阴惊的表情惊吓得哭了,浑身抖动得有如秋天的落叶,却仍是跪在慕容御熙的身前,“王爷,不会是小姐的,小姐不会害公主的。”
“你难道想要杀了我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慕容御熙冷冷的瞥了瞥唇角,呵,没有想到到这一刻相信她的竟然是她平日最厌烦的怜儿,连胆小懦弱的怜儿都如此护她,相信她,她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的幻吟风却动手打她。
他就这么不信任她吗?那么他先前说的相信她也是骗她的吗?只是因为死的那个人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所以他才会那么气定神闲?
可是如今面对他所爱的妹妹,他才真正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幻吟风淡淡的勾起唇角,但那笑容却教慕容御熙感到一阵彻底的森寒。
“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吗?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你能指望他记恩吗?”幻吟风脸在笑,但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你……”慕容御熙震惊的望着幻吟风。
“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当年我的同胞弟弟误伤了如儿,我剥夺了他的皇子头衔,将他驱逐出京,甚至派了一批杀手前往城州刺杀他。”幻吟风突然上前倾身上前,一字一句在慕容御熙的耳边缓缓吐出令人胆寒的话语。
慕容御熙震惊得无法说出话来。
“御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可是如今看来也不聪明,你以为惹我生气就能得到我的注意?你错了,我性子本淡薄,很少能被牵动情绪,但一旦真的惹我生气,就是毁灭性的。”幻吟风继续在她耳旁轻柔的说着,但幽魅的魔瞳却散发出阴残的冷酷。“不要再试图碰如儿了,否则,神也是会变成魔的。'他用最轻最轻的声音说道。
”如果她不在存在了呢?”慕容御熙抑制住颤抖的心,有些气愤,扬着下颚有些挑衅的说道。
“那么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幻吟风幽魅的黑眸闪过一丝狂乱,变成魔魅的紫眸,全身笼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
远处,鱼儿看着幻吟风一身的黑暗,眼底尽是震惊与惊恐。
为什么王爷身上会散发这样浓烈的黑暗气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而且,王爷用的竟然是他们雪山族的至尊极圣?
一面成佛……一面成魔……
脑海中再次回想起这八个字,难道这句话就是这个意思吗?那么,牵动着这则预言的,真的就是王爷?
四年,爱的抉择 第五十章 麻烦月事
“不要逼我毁了一切!”幻吟风冷睇着她,嗓音残酷无情。
如果她真的伤了如儿,他会宁愿选择断掉唯一的生存机会,也会杀了她。
看着幻吟风绝情转身离去,慕容御熙只是紧咬着下唇,身子因气怒而颤抖着。
“小姐!”怜儿颤抖的爬过身,上前担忧的扶着慕容御熙。
“幻吟风,这话不该是你说!”泪顺着慕容御熙美丽的容颜滑下,她紧握着拳,美目中闪过一丝幽怨与恨。
是他逼她不得不毁了一切!
幻吟风,你最好不要后悔!
而远处,鱼儿也脸色凝重的转身离开,消失在空气中。
这些天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王爷的举动,她一直期盼是她弄错了,期盼一切都是她想错了,可是。。。。。。
她要怎么做?该怎么做?
她不知道为什么王爷会雪山族的至尊极圣,但是,王爷是否知道,一旦修炼至尊极圣,若没有绝对的修为,每一次的显露至尊极圣,都是将自己的灵魂朝黑暗更推进一步,直到自己的意志被彻底毁灭!
当幻如凝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了,而幻吟风一直坐在床沿陪着她,手中拿着一本书卷,全身的戾气早已尽数敛去。
“风哥哥。。。。。。”幻如凝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醒了?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放下书卷,幻吟风露出抹温暖的笑意。
“我没事。”幻如凝摇了摇头,附上一抹甜美的笑靥。
“还好这次没有再发烧了。”幻吟风轻抚着她的发。
“人家没有那么脆弱好不好?”幻如凝无奈的说。
“是吗?”幻吟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风哥哥!”幻如凝立即生气是鼓起俏脸,喊道。
“呵呵,不要生气,风哥哥和你说笑的。”幻吟风轻笑着,转身对冬梅道,“去给公主端些粥来。”
“是!”冬梅一福身走了出去,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冬梅走后,屋子里出现短暂的寂静,只听得彼此的呼吸声。
幻如凝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说什么才好,想开口却又犹豫了。
看着她这摸样,幻吟风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落寞,但转瞬消失。
他当初之所以不让如儿懂爱,为的就是怕这一天的到来。早在六年前他就明白了,如儿对他有的只有兄妹情,所以他故意误导她,让她迷茫,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只是,事到如今,他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吃了药后,幻如凝已经睡不着了,只是她又不想面对幻吟风。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白她的心情,他体贴道。
“恩。”乖巧的点了点头,幻如凝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下。
“好好照顾公主。”幻吟风对冬梅交代。
“是。”冬梅恭敬的福了福身。
幻吟风带着落寞离开了幻如凝的屋子。
看着幻郇孑消失在门后的落寞背影,幻如凝拧着眉心坐了起来,小脸上闪过丝伤痛。
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风哥哥了,可是,她却还是伤了他,而自己竟还不想解释?
冬梅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将外套取了过来,为幻如凝披上。
“冬梅?”幻如凝这才发现她的异样,狐疑的看着她。
换做平日的冬梅,恐怕又要对她落水的事一阵念叨,可现在她未免太安静了!
“奴婢在。”冬梅恭敬的欠身。
“冬梅,你怎么了?”幻如凝眼底的疑惑更见浓厚。
“回公主,奴婢没事。”冬梅依旧神态恭敬而卑微。
“冬梅。”幻如凝不高兴了。
“奴婢该死,惹您生气了。”冬梅倏地跪地。
“你像平时那样就不会惹我生气了。”幻如凝无奈的拧起了细眉,对这样的冬梅有些无奈。
“奴婢有罪,公主落水都是奴婢的错。”冬梅这才跪地,愧疚的回道。
“冬梅,怎么你与风哥哥都一样,老喜欢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呢?”幻如凝觉得有些无力了。
“奴婢。。。。。。”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下次我听你的,行了吧?”幻如凝满脸的委屈与无奈的说。
冬梅见了不由得轻笑出声。
“好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起来吧!”幻如凝立即扬起抹笑容,还边小声嘀咕,“难怪都说公主还没宫女好命。”
“公主!”冬梅无奈的唤道。
“嘻嘻,陪我玩会儿旗吧!”幻如凝兴致勃勃的说道。
“奴婢不会下棋。”冬梅忙道。
“有我这个师傅在,你担心什么?”幻如凝大言不惭的说道,“连太子哥哥都输我呢!”
冬梅掩嘴一笑,也不点破,径自去将那两副珍宝棋子取了过来,在床边摆上棋盘。
然后,两人玩到近半夜,幻如凝累了,才让冬梅伺候歇下了。
只是,深夜幻如凝又在一阵窒闷中渐渐醒来。
胸口有些窒闷,让她的心也痛了起来,微微蜷缩着身子,她深呼吸,耐心地等待着那股莫名的疼痛过去。
可是,胸口的窒闷未褪,下腹又传来一阵抽痛。
“呜。。。。。。”她不禁呻吟出声。
好疼啊!
夜幕低垂,已是三更时分,床榻上的幻郇孑却依然毫无睡意,索性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宫殿,朝后院走去。
今夜似乎格外难熬!
院子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幻郇孑漫步在黑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撒在院子里,却足以让他在夜色下畅行。
突然,心口慌闷起来,让他陡升一种不安的感觉。
白天的事情再次跃上心头,他神色一凛,难道是如儿出事了吗?
不行,他得去看看如儿!他担心她出事了!
整座王府在黑夜的笼罩下,静静的矗立于天地间。王府内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轮班侍卫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
避过层层的侍卫,幻郇孑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落心阁。
屋子里亮着淡淡的光晕,幻郇孑敏捷的身子来到幻如凝的寝屋前。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声自屋里传出,幻郇孑心下一慌,忙推开门,却发现幻如凝浑身冷汗的缩成一个小球,摸样痛苦。
“如儿,你怎么了?”幻郇孑急急的上前,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冷峻的容颜上布满担忧。
该死的,他就不该将如儿留在这儿的。
“如儿。。。。。。如儿。。。。。。”
痛苦中,幻如凝听到一道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焦急的呼喊着,让她恍惚的神思渐渐清晰起来。
是谁?是谁在叫她?声音好熟悉!是太子哥哥吗?
“太子哥哥。。。。。。”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幻如凝眼前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想对他笑,却发现自己痛得连笑都无力撑起,只能虚弱的低唤,脸色极为苍白。
“是我,是太子哥哥来了,如儿别怕,告诉太子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