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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如凝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到幻郇孑的寝宫的,直到回到了宫殿里,她仍有些缓不过神来。
“太子哥哥,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母后逼我做选择,可是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你被牺牲,孔照哥哥又告诉我,他是我的守护者,我觉得不敢置信,伤佛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脱离了原来的轨道。太子哥哥,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只要你醒来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了。”幻如凝来到幻郇孑的身边,低声的在他的耳边哀求道。
而幻郇孑依旧是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没有回话。
幻如凝只是带着淡淡的忧愁的凝视着床上的幻郇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几不可闻。
又过了几个平静的日子,这些日子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幻如凝,圣亦灵也不再出现过,让幻如凝有些担忧,又不禁松了一口气。
想起自己逃避的态度,有些哑然失笑,原来她也不若她所想象的勇敢!
只是,诸葛孔照却终日不见了踪影,院子里再也见不到他银灰色的身影。
“海若,这两日诸葛臣相没有过来?”幻如凝刚喂幻郇孑喝下粥,将玉碗递给海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狐疑的望向海若,问。
这几日似乎没有看见孔照哥哥,他不会是在躲她吧?应该不可能吧?
“回公主话,这两日诸葛臣相没有过来,好象是在处理与清辽国的战事问题。”海若恭敬的答道,这几日没有见到诸葛臣相守在院子里,连他也觉得有些不习惯,而怪异的是,诸葛臣相竟然在没有请示太子殿下的情况下,就主动的上朝去解决与清辽国的纷争。
在他的认知里,诸葛臣相一直是那种除非太子殿下下令,否则对什么事够漠不关心的人,难道一直来是他对诸葛臣相的认知出了错?
“你说这次换你来努力,我醒来后,你每天都做点心给我吃,陪我下棋,为我弹奏,然后,每天对我说爱我,是真的吗?”幻郇孑定定的望着她,一字一名的问道。
“太子哥哥,你……”脸上“轰”地一红,幻如凝有些惊震的望着他,太子哥哥都听见了?
“虽然我的身体一直在昏睡着,但我的灵魂却是清醒的,这些日子我都看见了。”幻郇孑精锐如鹰隼的深邃冷眸变得格外温柔,似水。
所以,每天看着她深情的在他耳边低语着她的爱语,他都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入怀抱,看着她温柔而耐心的一口口将汤药与粥喂给他吃下,他真的好恨自己的无能,只是看着她在那里担忧,却无力抱信她,无法给驰一个深情的拥抱,给她温暖。
“是真的吗?”他定定的望着她娇羞的模样,眼底闪烁着乞求与期待的光芒。
幻如凝微微定下神,不语,只是将自己的红唇送上,贴上他的,然后红着脸离开他的唇。
“太子哥哥,我说过,只要你醒来,我就会对你说那句你最想听到的话,太子哥哥,我爱你。”脸颊像煮沸的开水般热烫,她害羞的低下头,轻咬了咬下唇,然后才坚定的抬起脸,眼底闪着坚毅的光辉。
幻郇孑一愣,唇边漾起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笑容,饥渴的唇片再也压制不住的压上他渴望已久的红唇,继而深深的吻住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霸道灵活的舌头恣意的探人她口中,煽情的卷缠住她生涩滑嫩的小舌。
“太子哥哥,我真的已经爱上你了,”幻如凝喘息了一会儿,才微微离开他的身子,定定的望着他,道。
“如儿……”泪渐渐的盈满幻郇孑的眼眶,这句话他似等了千万年之久般,等到他的心都疼了,而这一刻,他的心被这句话装得满满的。
“太子哥哥,你还爱我吗?像以前一样的疼我,爱我,关心我,宠着我? ”幻如凝定定的望着他,有些担忧的问道。
她好怕,怕太子哥哥已经不再那么的喜欢她了。
“那你还会继续爱我吗?即使我做了背叛你的事?”幻郇孑哑着声问道
心因那件事而紧缩着,他的心仍有疙瘩,不管如何,都是他背叛了她。
“我说过的,只要你醒来,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怪你,都原谅你,而且,那日,你什么都没有做。”幻如凝流着泪点头,坚毅道。
“谢谢你,如儿。”一滴晶莹的泪自他的眼角滑下。
真的很谢谢你,如儿,我以为我就这样失去你了。
“那太子哥哥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的疼我,爱我,关心我,宠着我吗?”幻如凝温柔的擦去他眼角的泪,定定的望着他,执意于那个答案。
“会。”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话落,他的薄唇已霸道地压上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而灵话的舌早已探入她的小口中,轻佻地纠缠住她的小滑舌。
“我会生生世世只疼你,只爱你,在你的身边,上天入地,不离不弃!”他的誓言在空静的宫殿里飘逸,显得格外的响亮而沉重。
浓郁的情在宫殿里越来越深,夜,静溢如斯。
两人一直说着话,叙说着自已的浓情,说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直到幻如凝感觉疲惫来袭,眼皮有些重了。
“如儿,睡吧,你累了太久了。”幻郇孑温柔的抚摩着幻如凝柔顺的长发,低道。
这些天她太累了,需要好好的睡一觉了。
幻如凝带着深深的幸福笑意,柔顺的依靠在他的怀里,“恩,太子哥哥,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然后,带着甜蜜与放松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我也是。”幻郇孑轻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看着幻如凝幸福的睡脸,却微微暗沉了双眸,直到她浅淡的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才点住了她的昏穴,让她更加深沉的陷入了梦乡。
这才缓缓的移开幻如凝的身子,走下床,夜渐渐深了,幻郇孑却拿着桌上的一壶酒与两个空杯子走出宫殿,来到庭院里,静静的坐下,月光撒在他的身上,为他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光环。
幻郇孑将两个酒杯放在自己的身前,斟满,却没有饮下,只是将一杯酒放至对面,冷酷的脸上透着一抹阴沉,紧抿的薄唇更显得无情,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他相信,那个人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马上就会来了吧。
蓦然,一阵轻乎其微的声响传来,一抹修长的白色身影飘然落在庭院外,然后缓步朝庭院里走来。
“你终于来了。”幻郇孑淡淡的开口,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转瞬消失。
“你知道我会来?” 幻吟风挑眉,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幻吟风,你不是说计谋上我永远输给你?现在你输了。” 幻郇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是装的?幻吟风危险的眯起眼,审视着他。
他一直觉得这件事情进行得太过顺利,幻郇孑即使再无谋略,也不可能如此简单的就连上两次当。他一直觉得奇怪,原来,他也不过是中了他更深一步的陷阱。
呵,没想到黄雀也落被螳螂反扑的时候。
“我不过是在心里和自己加了个赌,赌如儿的信任罢了。”幻郇孑抬起深邃的黑眸,大方的承认。
“怪不得一切都进行得如此的顺利,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幻吟风抬了抬脸,冷嗤一声,眼底闪过丝嘲讽,似在叹息,也似无奈。
早该猜想到的,不是吗?他怎么可能将诸葛孔照与身边的阎同时支使开?他早已猜想到了龙剑情会背叛他吧!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彻底的击溃他。
不过幻郇孑成功了,所以他失败了。
“大哥,请你停止一切的行为吧!” 幻郇孑冷漠的看着他,道,“你已经输了,该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如儿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做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要我放手也行,此次清辽来犯,你必须亲自带兵上阵,前往镇压。”幻吟风慢条斯理的在他对面坐下,优美的薄唇勾起冰冷的线条,笑不入眼底
“你又想耍什么阴谋?”幻郇孑戒备的盯着他,脸色冷峻得吓人。
“呵呵,你认为我还能耍什么阴谋呢?”幻吟风嘴角微扬,无声浅笑。
“虽然我的密探组织已经瘫痪,但我也不难猜到清辽国之所以能接连破我城池,是因为你的缘故。”幻郇孑慢慢漆黑如夜的眸子望进他犀利的眼睛里,如鬼魅般的声音在院子里飘荡。
“呵呵,所以你怕了?怕我是让你去送死?”幻吟风挑了挑眉。
“我现在的生命格外重要,我不想贸然犯险。”幻郇孑也不隐藏的直言
“呵呵,若是你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让如儿离开你的不是吗?”
“譬如?”幻郇孑脸色沉凝,锐利的黑瞳危险的眯起。
“譬如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幻吟风薄唇微扬,用最轻最轻的声音说道。
“你不会。”幻郇孑定定的望着他道,但语气里却也有一丝动摇。
“为了让如儿离开你,也许我会这么做。”幻吟风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眼底却是一片认真的阴鹜。
幻郇孑沉默良久,才出声道,“可是任何的合约,甚至承诺,对你而言都形同空气,我要如何信你?”这是他变相的妥协。
“你没什么好不信的,因为御儿的手已经废了,我只剩下不超过一个月的生命了。”幻吟风听出来了,犀利的紫眸底闪过丝满意的笑意,半垂着俊脸,漫不经心地道。
幻郇孑定定的看着他良久,才缓缓点头,“好,我信你。后日清晨,我带兵出征。”
他并不是怕他的威胁,只是……他觉得自己欠了他的。
幻吟风走上前,从他的手中夺过酒杯,一饮而尽,魔魅的紫眸中,闪过一丝微乎其微的奇异光亮。
没错,幻郇孑,这是一个阴谋,一个注定毁灭一切的阴谋,我将要带着你们的爱与恨一起下到地狱,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泪红颜 第一章
“皇上,现在清辽兵将的士气高昂,只怕再不想对策,不出半个月,洛口也会陷落。”疾风殿内,百官七嘴八舌的上前上奏。
“皇上,兵将不足,新兵又无法立即补上,加之我军溃败连连,军将们都已失去了信心,此时若再不想办法振奋士气,扭转局面,恐怕就……”
“皇上……”
闹哄哄的声音让幻影帝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种事他自然知道,可是他们的一百一十万大军却一个也不愿前往退敌,因为他掌握兵符的两个儿子一个受伤昏迷,一个安然无恙却避门不见。
“皇上,太子殿下到!”一名小太监跑进疾风殿,跪于大殿之下,道。
“太子来了?”这是十数日来,幻影帝布满愁云的憔悴面容上第一次浮现笑容与惊喜的光芒。
“啊,太子殿下已经康复了?”愁云惨淡的大殿内顿时像注入了一股新的空气,百官也皆是精神一震,嗡嗡的认议声传遍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太好了。”
“是啊,是啊,今日太子殿下就能上朝了,太子殿下的身子一定无恙了。”
“这样一来,太子殿下就可以率兵出征,扭转当前的败势了。”
……
“快宣太子进殿。”幻影帝的脸上也是掩不住的喜悦之情,忙坐正了身子,一挥龙袖,高声道。
“是。”小太监忙出去,幻影帝的手微微颤抖,视线一瞬不瞬的紧盯着殿门口,有些紧张。
众大臣也是屏息翘首,有些激动和期盼的望向大殿入口。
很快,一道修长的暗影出现在光芒里,缓缓走入大殿。
当幻郇孑从刺眼的光芒里走出,众人这才发现他的情况竟如此的糟糕。
高挑的身形削瘦了一大圈,脸颊微微留陷,眼睛有些浮肿,脸色更是惨白如纸,他身子有些迟缓的走进大殿,失去了以往的雷厉风行,低垂的眼帘也遮去他眼底的光辉,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本来满心期待的众大臣不禁凉了心,开始担心幻郇孑有些迟缓的身子会不会突然倒下。
“儿臣参见父皇。”在众人的注视下,幻郇孑走至大殿下淡淡的行了个礼,脸色依旧惨白,但抬眼的瞬间,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息,眼神闪烁着精锐得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来人,快,为太子赐座。”幻影帝这才晃过神来,忙道,心房有一角被软塌了。
本来他还以为孑儿这次又是装病推辞,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他对孑儿误会有多深。从他现在的情形来看,就知道他这次伤得落有重了。
立即有两名太监搬上一张漆金的座椅,幻郇孑也不推辞,径自坐上了坐椅,有些晕眩的感觉这才稍稍退去。
“太子身子才刚康复,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幻影帝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放轻放柔了许多,就好似怕吓着了他一般。
“谢父皇关心,儿臣的伤势不碍事。”幻郇孑温和的语气以及有礼的谈吐,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冷冷的双眸像是两潭冰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