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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与我们的不一样,你将幽颦也陷害进去了。”她冷道,眼神犀利。
“呵呵,这你不是早知道吗?”她依然闲适的恬笑。
“你……”骆冰冰大惊。
“太子妃的宝座近在咫尺,谁会甘愿放弃?说算计多珑,但你我二人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拉开了争夺太子妃之位的序幕罢了。”太子不给她们接近的机会,她们就得自己制造,在接二连三的意外下,太子不注意她们也不行,届时只要把握好,她们就能一步登天。
“以太子对幻如凝的宠爱程度,若是幽颦患上了不明的病情,他怎么还可能让她留在西园?后宫自古是罪恶的摇篮,衍生阴谋之地,是幽颦太笨了,竟然提议以自己做诱饵,必当成为这争夺战的第一个祭品了。”碧书棋依旧笑得很温柔甜美,但话语却阴狠无情。
“是她太相信你了,她没想到你竟然会出卖她。”骆冰冰怒道。
“别说得这么难听,冰冰,你不也是帮凶?”她冷笑,打断,容颜上再无掩饰,是狠毒,“当初木幽颦如此提议时你不也早想到了这番骗局,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说出来,难道你不想除去她,以争夺太子妃的位置?”
“……”骆冰冰沉默。
没错,她就是如此想的,好不容易进了红城,成了秀女,仅仅差一步就能成功。谁会甘愿放弃如此好机缘?太子妃的位置何其高贵,登上太子妃的宝座既代表以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坐拥一切,友情算什么?权利名誉才是一切,所以当木幽颦傻傻的提议以身作饵时,她在心底冷笑,又除去一名对手。
“好了,冰冰,等将多珑除去,就是你我之争了,在此之前,我们先合力铲除多珑吧,她才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敌人。”恬静的笑靥再次浮上碧书棋的笑容,她走上前,抚上她的手。
“哦?合力?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顺便将我铲除?”骆冰冰冷笑,无毒不丈夫,但事实上,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加阴狠毒辣,而碧书棋更是这样的女人。
她明白,以她的头脑是断不可能算计得过碧书棋的,这个女人挂着一张恬静优美的无害面具将他人晚弄于股掌,在别人放下戒备的那一刻,狠狠的给对方一刀,利落,毫不留情,而她的脸上绝对还可以保持着那张无辜的恬静笑纹。“不要这么说,冰冰,你不是木幽颦,我自是不会那样对你。”碧书棋抚上她的脸,笑得娇媚。
“昨夜你说的是真的吧?否则你也不会毁了她的脸。”骆冰冰面无表情的看着碧书棋,也没有推开她。
“你猜到了。”美颜冷下,碧书棋收回手,走向精致红木桌。
“什么时候的事?”她们自小一起长大,不可能她不知道。
“还记得我们十岁那年,我与木幽颦在鬼林失踪了三天的事吗?”
“你们不是昏迷了吗?”骆冰冰记得,为了那件事,书棋的未婚夫棠宇天还失足跌下山崖。
“不,那只是对外的宣称,而且,宇天在当晚就找到了我们。”碧书棋单手支着下颚,依旧笑着。
“怎么可能?”骆冰冰惊呼。
“你想问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我们会说宇天没有找到我们,我们昏迷了三天,而宇天又怎么意外掉下山崖?”碧书棋柔声一笑,却森寒刺骨。
“难道……”骆冰冰打了个寒颤。
“没错,宇天是被我亲手推下山崖的。”美丽的面容变得狰狞扭曲,碧书棋一字一句道,“因为他背叛了我!”
西园一辆封闭的马车缓缓的驶出红城,马车内,木幽颦紧闭的双眸这时却陡然睁开,眸光阴冷骇人。
万千宠爱于一身 【计中计】 三
无聊的打了个呵欠,幻如凝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瞥了眼桌角正在玩着一颗小球的卿卿,“卿卿,我好无聊。”
卿卿的复原状况很好,伤口愈合情况也很好,而且,太子哥哥将血红给卿卿吃了一颗,自然好的更快了,现在跑动也没有问题了。
卿卿抱住小球,望了眼主人,嗷嗷低叫。
“去找太子哥哥吗?”下巴枕在交叠的手上,她侧过脸。
恩啊,卿卿嗷嗷低叫。
“可是……等会父皇派来的人又要来了。”幻如凝垮下俏脸,有气无力的说。
可怜的主人,卿卿怜悯的看着她。
“哎,是吧,卿卿你也觉得我怎么这么可怜了吧?”她哀怨的瞅着它。
卿卿陪主人,喉间发出了呜呜声,卿卿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脚边一阵磨蹭后。
“还是我的卿卿乖!”弯下腰,幻如凝笑眯眯的将它抱进怀里,亲了亲。
“公主!”冬梅恭敬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幻如凝好心情的逗弄着卿卿。
“是皇上命人送来了宴会需要的项链,请公主挑选。”
哎……又来了。
“让她们进来吧!”隔着帘子,幻如凝有气无力的说道。
话落,数名粉衣宫女涌进屋子来。
幻如凝看着如流水般涌进的宫女,她们手中皆捧着各种名贵的项链。在心底重重的哀叹一声,脸上却保持着甜甜的笑纹。
“皇上命奴婢们送来珍珠项链十件,翡翠项链十件,玛瑙项链十二件,金项链十件,玉项链十件……请公主挑选宴会上所需要佩戴的首饰。”
天啊!谁来救救她啊!这两天父皇发疯似的不断派人过来,一会儿是选布料,一会儿是量身段,一会儿是头饰,一会儿是胭脂水粉,一会儿是手镯……这会儿又是项链。
天啊,她快窒息了。
“如儿!”一道低沉宠溺的嗓音如及时雨,立即,幻如凝激动的两眼闪泪,奔向声音的主人。
“太子哥哥!”她圈住他,在他怀里撒娇。
“奴婢们见过太子殿下!”众宫女立即惶恐的福身,天啊,竟然见着了太子殿下。
“怎么了?”不解她语气中的委屈,他软声轻哄,利眸扫向冬梅,后者立即摇头,指了指一旁的珍贵首饰。
“东西放着,都退下吧!”只消一眼,就足已让众宫女吓出一身冷汗。
“是!”那些宫女不敢稍作停顿,忙不迭的放下呈盘,跟着冬梅退出屋子。
“不喜欢那些吗?”幻郇孑温柔道,眸底飘过抹异光。
其实这些都是他请父皇送来的,为的就是更加断绝了如儿这两日出门,他担心如儿在去御膳房的路上被那些不长眼的秀女冲撞,他不允许一点点的意外发生。
“恩,好麻烦,宴会有这么麻烦吗?”幻如凝委屈的瞅着他。
她未参加过宫廷宴会,八岁前她只能呆在东园,而八岁后,她又出风哥哥一起避居卞阳,自然更不可能参加什么宫廷盛宴了。
她知道的,这是她第一次出席宫廷宴会,不能给父皇和王朝丢脸,可是人家她好闷嘛,因为她都没机会去御膳房给太子哥哥做点心了。
“对不起,如儿,太子哥哥没顾虑到这些。”若如儿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他的私心所设计的,不知道如儿会不会怪他。
不过现在倒也好了,那些女人是不可能再踏出漓园。
“如儿,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宴会的事交给太子哥哥处理就好了。”其实如儿根本不需要什么华贵的衣衫、首饰装扮就自有一身高贵的气质,这是与生俱来的皇族气质。
在幻吟风的特异调教下,如儿的举止更是胜过皇后圣亦灵,幽雅得宜,无一不透着完美。
此次宴会如儿定当是最受瞩目的焦点吧!
“嘻嘻,太子哥哥最好了!”抱着他的手臂直磨蹭。
看着她开心的摸样,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如儿,太子哥哥带你去个地方。”他突然一手抱过卿卿,一手拉起她的细腕,走出她的寝屋。
“太子哥哥我们去哪儿?”任由他拉着她走出寝宫,如儿问。
而卿卿则舒适的窝在幻郇孑唇边带笑,头也不回的道。
“咦?去书房做什么?”如儿惊讶的咋咋眼。
“秘密!”幻郇孑给予如儿一抹神秘的笑。
“讨厌啦,太子哥哥,告诉人家嘛!”微微一愣,如儿立即笑开了颜,原来太子哥哥也会装神秘。
逍遥王府
“王爷,木郡主已被太子送回木王府。“一阵风吹过,然后,鬼面已立身于书房内。
“恩。”幻吟风斜躺在躺椅上,清清淡淡的应着。
“王爷,属下不明,以木郡主的聪慧又怎会不明,自己会被毁容,然后驱逐出红城呢?”鬼面不解的问。
“呵呵,这才叫大智若愚。”幻吟风抿唇一笑,眼神深邃难解。
“属下驽钝。”有谁会将自己弄到毁容吗?
“你以为郇孑会不知道她们在背后的那些小动作?木幽颦这是自保。”幻吟风淡笑,端过一旁的药汁徐徐喝上一口,味道有些苦,也有些涩。
“自保?”鬼面不解。
“呵呵,她才是那些女人中最聪明,也看得最透彻的,在她挑拨了其他人陷害多珑将主意打到如儿的身上时,以郇孑对如儿的宠爱,又怎可能放过她们?表面上看她是被驱逐出红城,实际上却是自救。”幻吟风嘴角微扬,却诡异骇人。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鬼面问出心中疑惑。
“呵呵,你认为现在红城十九名秀女中谁最为有手段?最有可能夺下太子妃之位?”幻吟风懒懒的抬眼,瞥向鬼面。
“碧大学士之女碧书棋!”思忖片刻,鬼面答道。
“没错,那木幽颦要陷害的也就是碧书棋了。”唇边笑纹依旧。
“属下不懂。”她们不是御京名门中出了名的好姐妹吗?
“她们有仇,而且应该结得不浅啊!”幻吟风没什么感情的淡笑道,“否则木有颦也不会在明知这次选秀基本已经确定无了指望,还以身做饵,设下这样一个圈套,一步步引诱碧书棋走入毁灭,当碧书棋费尽心机打败众多秀女后,也就必然只有她一人来面对幻郇孑的怒气了,也成了这连续案件背黑锅的人。”碧书棋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原来如此,那么碧书棋就必死无疑了。”究竟是怎样的仇,竟让木幽颦如此费尽心机呢?
“呵呵,可惜木郡主太小看幻郇孑了,也太高估了自己。”在幻郇孑的眼皮底下耍手段,又怎么可能不被他发觉?满园那些嬷嬷、宫女各各鬼脸。
“ 王爷的意思是?”其实女子与男子一样,终身活着却都不是为了自己,男子为了权位不择手段,而女子,为了成为那唯一攀附住男子的枕边人费尽心机,友情、亲情,甚至爱情,一切在权欲面前都显得太过薄弱。只是,女子比男子可悲的是,她们的玩转阴谋权术却全掌握在男子的手中,男人默许,那么她就会成功,而一旦被男子所厌恶,那么女子就只能成为权欲斗争下的牺牲品,失去一切。
“以幻郇孑的手段与作风,能放过主谋?怕是等处置完碧书棋就该轮到木幽颦了,”为了杜绝往后的婚事,幻郇孑的手段是不会有多慈悲。
“王爷,咱们插手这件事吗?”毕竟真正的主导这件事的是他们。
“插手?为什么要插手?你以为本王会放过打如儿主意的人?“不要说她们,连他自己,他也不放过,即便他是为了如儿。
“王爷,您······”鬼面突然明了的抬眼,震惊的望向那张太过寡淡的俊容。
是啊,他早该明了的不是吗?玉石俱焚,这就是王爷所选择的道路。
“太子哥哥,你在画什么?”书房内,幻如凝立在书桌前,好奇的望着幻郇孑大笔在那纸上挥洒。
“凤凰!”他抬眼投给她一抹温柔的笑,幽暗的黑眸里浮现出一种看不透的光彩。
“真的耶,太子哥哥好传神哦,就好像活了一样。”歪着头,幻如凝定定的看着渐渐已显露出形的线条,惊呼。
幻郇孑仅是抿嘴一笑,勾勒好最后一笔,放下墨笔,另执起一旁的笔,上色。
这是什么纸笔啊?好特别哦!摸了摸纸张的边缘,这种纸张恨特别,纸薄纤维长而均匀,很有韧性,摸起来很舒服,而且色泽比一般的纸张更加洁白。
“这是做纸鸢,而耐湿冲击,触感也很舒适。”边为画上色,幻郇孑边分神回道。
“做纸鸢的纸?太子哥哥是做纸鸢吗?”小脸脩地一亮,幻如凝惊喜的问。
“嗯,如儿想不想放纸鸢?”他这才抬起头,笑问。
“恩恩,想啊人家都没有放过纸鸢呢!”如儿忙不跌的点头,她在卞阳时有见过别人放纸鸢,她也曾对风哥哥提过,可惜风哥哥什么都应她,就是不应她那个要求。
后来她逼问下,鬼面才告诉她,风哥哥不喜欢他无法掌控的东西,纸鸢的另一头虽握在他手中,却是随着风而飘扬,甚至,随时会被风吹断了线,连唯一紧握的线也不再把握。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风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