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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别急啊,多珑公主,这红城内就是如此,处处繁华却也处处充斥着危机与陷阱,书棋不是提醒过你吗?”碧书琪却冷静的拿开她的手,甜甜的笑在她嘴边漾开来。
“你……”看着她孑然一变的脸,多珑有瞬间的呆愣,然后明白过来,“你是故意的?你早知道那女子是云凤公主,却陷害我!”
“公主,话可真难听,书棋我至始至终都未说那女子是太子殿下的什么人啊。”碧书琪无辜的说,神情好不天真。
“你……”多珑颤抖的指着她。
“所以说做人还是低调些好哦,否则,一不小心踏错一步的话可是会赔上性命的,你说是吧,多珑郡主。”她温柔的拍拍她的脸,语气轻柔婉约,却教她心底升起道恶寒。
“碧书琪,你不得好死,你这么陷害我。”多珑猛的推开碧书琪,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就要挥下。
可是碧书琪动作更快,只听见“啪”的一声,多珑白皙的容颜上多了个刺眼的巴掌印。
“呵呵,你算什么?你想知道我与幽颦、骆冰冰的关系吗?”碧书琪不屑的摔开她,似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般以丝绢擦拭着刚刚打人的手,“她们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认识了十几年的好友哦!”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多珑全身发颤,这个女人好可怕!
“呵呵,现在才发现,太晚了!等着你的旨意吧,多珑郡主!”碧书琪得意的扬声大笑,头也不回的走出西厢房。
“公主,您心情好像……很好?”走出幻郇孑的寝宫,冬梅发现自家主子的脸上就一直堆满了遮掩不住的笑意,不禁小心翼翼的探问。
她本来还以为会发生什么灾难性的祸事,结果太子殿下竟奇异的心情极好,也不见发火。想来,倒是她多虑了。
不过,他仍震惊在不久前公主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看着那名秀女被折断手瘫软在地的一幕,那一刻的公主真的好陌生,好可怕,她可以肯定,她在公主的眼中看到看嗜血的痕迹。
同样一张容颜上,上一刻可以露出世上最甜美无邪的纯真笑颜,可下一秒却又能冰冷无情的看着他人被折磨的惨样,究竟哪一个才是公主真正的面貌?
“嗯!”幻如凝毫不吝啬的向冬梅展现一抹甜美的笑容,“太子哥哥说他不娶妃,而且太子哥哥说喜欢人家,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嘻嘻,她可以一直和最喜欢的太子哥哥在一起了。
“公主就是为这件事高兴?”冬梅有些诧异,太子殿下对公主的宠爱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公主就是为了这件事这么高兴吗?
“是啊,太子哥哥不会娶妃,会和我成亲。”
“公主,您……您说什么?”身子突地顿住,绸绢从冬梅的手中滑落,惊恐的望向前方的主子。
“你怎么了?冬梅?脸色好白哦?”幻如凝回头,不解她一副见了鬼般的恐慌摸样。
“公主,您……您刚刚说……太子殿下要……与您成亲?”颤抖着音,冬梅好不容易才将话完整的说出来。
“是啊!”如儿立即笑开了颜,“我要和太子哥哥一直在一起,还有风哥哥,所以,我要和太子哥哥,还有风哥哥成亲。”
“呼……”冬梅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公主是误会了,不知道兄妹是不能成亲的,何况还是一女配二夫?
不过……
“公主,是谁告诉您只有成亲才能永远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究竟是谁故意误导了公主呢?
“风哥哥啊,风哥哥说只能和喜欢的人成亲哦!”镶嵌在甜美容颜上的两个小酒窝更加深刻。
逍遥王爷?冬梅再次震住。
“逍遥王爷他……”冬梅小心翼翼的开口,却有倏地住了嘴。
主子们的事不是她一个下人能插嘴的,何况,回头望了眼太子的寝宫,连太子殿下都没有修正公主的误解,若她多事的话,只怕是乱了主子的意,届时得罪了太子殿下与逍遥王爷两只猛虎,怕不是一个死字能解脱的吧。
想着,不禁打了个寒战。
“冬梅,你要说什么?怎么不说了?”幻如凝奇怪的视线飘来。
“没有,奴婢是在想,公主您与逍遥王爷的感情真好。”不知为何,她现在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般。
“当然了,风哥哥还是我出生时,第一个抱我的人哦!”滑嫩嘴角禁不住的微微上扬,很是甜美而骄傲。
“难怪王爷前往卞阳避世会带着公主一起了。”冬梅见主子那摸样,不由得轻笑出声,这时候的主子就像个孩童般。
闻言,幻如凝闪闪发亮的笑颜竟渐渐隐了下去,熠熠生辉的星眸也暗淡下去,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是啊。”便转声不再言语。
她说错什么了吗?冬梅有些懊恼,不过,公主的情绪真的很容易变,很难理解。
这厢,打幻如凝离开后,幻郇孑就一直坐在大厅,阴沉的脸色让整个寝宫都蒙上了一层阴暗。
“怎么回事?”阴狠的神色爬满幻郇孑的脸庞,他缓缓开口。
“是一名自称赫丽国公主的秀女突然冲出来拦了公主的架。”夏菊脸色苍白的跪在一旁,嘴角还透着一丝血痕。
“去查明那个女人的身份,别再让本宫听到这种模糊的答案。”下一秒,一道犀利的视线扫来,有如寒芒冷星的视线瞬间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是。”夏菊微颤的一拜,强撑着如被巨石辗过的身子,摇摇欲坠的走出屋子。
“太子殿下。”海若走了进来,微微害怕的靠近幻郇孑,他早就知道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只是因为公主在菜一起隐忍着不爆发罢了。
“什么事?”冷冷的声音自他紧抿住的薄唇透出。
“是龙太傅府上的总管在外求见。”海若暗自在心底叫苦,那人来的还真不是时候。
幻郇孑这才有了动作,挑眉,怎么?幻吟风将信还了回去?
“让他进来。”声音却还是维持在零度以下的冰冷。
呵,看来幻吟风快要为他揭晓答案了。
“是!”不一会儿,去而复返的海若便领着一名中年男子进来。
“小人见过太子殿下!”那中年男子一进来就“扑咚”一声跪地,微颤的嗓音饱含惶恐与不安。
前两日大人讲信交给他,他就要来呈交太子殿下,谁知等他交代好府内的事,信却不翼而飞,直至方才才再次出现。
“信。”森冷的声音似阎王的催命符。
“咦?”那总管吓得猛吞口水,身子不住抖颤,在那双冷冽的眼眸注视下,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更无法思考那简单的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幻郇孑黑眸一眯,并出不耐,一旁的海若忙适时的开口提醒,“信,你不是有信谣交给太子殿下吗?”
“在……在这。”被那骇人的黑眸一瞪,总管的身子陡得更加厉害,经过海若的提醒,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的双手呈上。
天啊,他还未说明来意,太子殿下就已知道。
幻郇孑没有接,是海若上前接过信,再转呈给他。
“你家大人还有留言给本宫吗?”倒也不急着看信,幻郇孑眼一瞥,让海若将信放在一旁的桌上。
“大人只说让小人将信交予太子殿下,再无留话。”总管频频拭汗,这屋子里的气氛好骇人,尤其是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出迫人气势更教他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幻郇孑手撑起下颚,沉吟,看来是急事呢,不然舅舅也不至于连话也来不及交代一句便离开。留了信估摸着是一时半月回不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舅舅太闲了,尽想着杂七杂八的琐事,自己瞎忙活还将他拉下水。
想罢,眸底浮现一抹诡异的笑纹。
“行了,你退下吧!”海若代替主子道。
“是。”那总管得令忙不迭的爬出屋子,活似被鬼追赶般。
不屑的撇撇唇,幻吟风拆开了信,信纸上只有短短五个字——一个月后回。
啧啧,看来还真严重了呢!不过他却不担心,现在他反倒是更加在意幻吟风。
他之所以明知舅舅已经离开御京,却仍让那群秀女留在红城,也不过是想看看幻吟风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而幻吟风在这时候将信还回来,意思是那群女人对他而言已没有了利用价值了吧。
呵,那么这些女人肯定已经被幻吟风利用了个透彻,在他西园做了什么手脚吧?如儿知道了选秀之事看来与那群秀女脱不了干系了,只是,他下了禁足令,是谁那么不怕死公然挑战他的指令?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幻郇孑沉声道,“海若,去将负责漓园的麽麽带来,本宫有话要问。”
“奴婢拜见太子殿下。”不久,一名面容严厉的麽麽恭敬的走了进来,是伺候多珑的那名麽麽。
“这几日漓园都发生了那些事?”他派去的二十名麽麽面上看似照顾,实则是监视,他们都是他的探子。麽麽恭敬的回报着数日来漓园的动静“第一日秀女刚到漓园,珑秀女即与众秀女发生口角……”一福身,麽麽。
“提出整人计划的木秀女 却是第一个受害者?”好看的唇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幻郇孑一阵冷笑。
呵,那女人倒是聪明,不过,只相对于那群女人而言,以为在撩拨过虎须后还能安然退身离开?
“是的。”
“今日抗旨走出漓园的是谁?”他眼神转为犀利。
老麽麽恭敬的回道,“是珑秀女,赫丽国的三公主,人称多珑公主,前些日子前来傲宇王朝学习文化。”
看来就是那女人了,不过……
“本宫养的你们这些人都是废物吗?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声音轻柔,却阴冷骇人,那隐匿在长袖下的大掌已抬起。
“殿下息怒,是有人暗中相助,珑秀女才会跑出漓园的。”见着那一闪而逝的杀意,麽麽心下一骇,忙道。
“那人是谁?”杀机微减,幻郇孑不动声色的放下手,漫不经心的问。
“回殿下,奴婢未能见着他的人,但依他的身手与出手的习惯来看,应该是逍遥王爷的侍卫鬼面。”暗自松了口气,麽麽小心翼翼的回道。
“哦?”鬼面?哼,看来关键是在那个叫多珑的女人身上了,“鬼面侵入西园,你们却毫无察觉?”他瞳眸一瞟,支手托腮,唇畔再次绽放出诡异的笑纹。
“请殿下恕罪,因为碧秀女对骆秀女下了毒,引得奴婢们过去,这才一时失了察,追出去时,又被鬼面引了道。”一滴冷汗划过额际,麽麽小心翼翼的解释。
“哦?碧秀女?”真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耍这种手段,她是当自己太聪明,还是将他想得太昏庸?
“是的,碧秀女是碧大学士之女,名碧书琪,有‘御京第一才女’这称,表面乖巧温婉,手段却狠毒,为达目的,先后对木秀女、骆秀女下毒,导致两人毁容,引珑秀女犯下侵犯公主之罪。”红城谁人不知太子殿下最厌恶的就是女子为了争宠而迫害她人?
“哼,毁容?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毁容是罪有应得,本宫还觉得便宜了她们。”幻郇孑冷哼,眸底一片残忍,“那两种草药找到了?下毒的证据都收集齐了?”
“是的,殿下。”
“很好,暂时别动碧书琪,本王自有处置方法。”呵,竟敢在他的院子里耍阴谋,还设计到如儿的头上,就要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是。”
“其他秀女全数遣送回去,至于那个多珑……”眼底闪现抹嗜血的阴霾,“本宫的四弟不是喜欢美人吗?呵呵。”
那个多珑没有了作用是必然,否则幻吟风也不会将舅舅的信送回。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知道幻吟风究竟是利用了多珑做了什么。
望着那阴戾的俊容,麽麽不禁打了个寒战。
听说四皇子府内妻妾近三十,还不包括暖床侍女,而且是出了名的虐待女人,除了正妻,每个月都要死好几名妾、婢,听说都是被四皇子在床上虐待死的。
看来,不止那个多珑,连四皇子也要遭殃了。
“你这条命本宫给你留着,给本宫看紧点碧书琪。”敛去唇边的笑容,幻郇孑幽深的魅瞳射出一道慑人的危险目光,冰冷地投注到她身上,阴霾地说道。
“是,谢殿下。”麽麽忙不迭谢恩。
“下去吧!”不耐的一挥手,幻郇孑不再看她。
“是,奴婢告退。”麽麽立即退下,屋子内再次只剩下幻郇孑一人。
哼,玩弄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妖诡的厉眸寒驽地眯起,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放任着那些人不管,不是他不追究,只不过是想多看看猎物在死前为求生而挣扎扭曲变形的脸孔,日夜担忧被害的恐惧足以折磨他们的心魂,这比简单的杀死他们更能让他们惊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