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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须担忧?“幻郇孑唇角扬起抹诡异的冷笑,再说到‘废才’二字时一闪而过的嗜血之光令博定侯心惊肉跳。
他是想借刀杀人!博定侯惊恐的望着幻郇孑,心下万分确定了他的目的。
“太子,博定侯尚幼,不急于建立功勋,此次出兵的人选再议吧!“幻影帝拧眉,眼中闪过丝沉重。
孑儿,难道一个翔儿还不够吗?当初她就不该答应翔儿前去和亲,孑儿根本早就已计划好了一切。如今,他还要借此杀了馨靖吗?
不,他无法保住翔儿,但他绝不会让馨靖也步上翔儿的后尘的。
“父皇此言差矣,大哥年仅十一便上了战场,二哥十六已名震沙场,儿臣十七岁也立下了第一次战功,如今,五弟已弱冠之年,却仍无任何功勋,这不是说我傲宇王朝越往后走就越衰败?为了下面的皇子们,请皇上三思。“
“皇上,太子所言极是,请皇上恩准博定侯出兵赫丽国。“兵部尚书走出官吏,和议。
“请皇上恩准。“百官对视一眼,也伏地和议。
幻影帝看着跪了一地的百官,再望向态度强硬的幻郇孑,煞那间,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袭席卷而来,让他瞬间苍老了许多。
难道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互相残杀,而无力阻止吗?
而博定侯已颓然的跌跪在地,幻郇孑果然不肯放过他啊!
“娘娘,公主在外殿求见。“秋雪轻声踏进圣弈灵的寝殿朝床榻走去,在沙外停下,轻唤道。
“如儿来了?更衣。“沙后,熟睡的精致美颜缓缓转醒。
“是。“秋雪欠了欠身,上前撩开沙。
幻如凝坐在外殿的软垫上,浅酌着香茶,思绪有些恍惚。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但是感觉心里闷得慌,好像要有一个宣泄的出口。
“母后!”见到圣奕另的身影,幻如凝立即起身朝圣弈灵的怀里粘去,甜甜的唤道。
“别人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咱们的小公主是人还未嫁就已经收不回来了,今天怎么想到母后了?”圣弈灵宠溺的轻捏她的脸,调侃道。
“母后总是欺负人家,人家要向父皇告状啦!”幻如凝嘟囔起红唇,不满地说。
现在惟有在母后身边,才能感觉在自在吧!
“去吧,看你父皇帮谁!”圣弈灵耸耸肩坐在软垫,一脸不在乎。
“母后,有没有人说你很奸诈啊?”幻如凝也跟过去,坐在她身边。
圣弈灵露出一抹绝对无害的纯笑,“你绝对是第一个,别人都说你母后是第一女谋士。”
“啊。原来母后心机那么重!”幻如凝佯装一脸惊怕的跳开。
“如儿,你说什么?”圣弈灵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眼底却闪着危险的光芒。
“呵呵,我是说母后那么温柔体贴,又优雅高贵,还学富五车,真是国之楷模啊!”幻如凝立即搀着脸,讨好的说道。
“得了吧,说这么多违心话也不觉得口干?”圣弈灵白她一眼,华丽却透着宠溺。
“怎么会呢,如儿说的可都是真的。”幻如凝立即笑眯眯的粘上来。
“是吗?”圣弈灵认真的打量着她。
“当然了,母后要相信如儿。”幻如凝立即点头。
“好了,不逗你了,说吧,来找母后什么事?”知女莫若母,如儿的性子她还能不知道吗?
“母后,如儿有些事想不通。”幻如凝微微暗了暗眼眸。
“什么事?”圣弈灵也收敛起玩心。
“母后,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喜欢与爱有不同吗?”她认真的望着圣弈灵,问。
圣弈灵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咱们的小公主出去一趟,情窦初开了?”
“母后”幻如凝娇囔道。
“告诉母后,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个呢?”圣弈灵面上带笑,心底却开始不安。
“因为风哥哥告诉我,我不需要知道爱,也不需要爱,可是,有一个男子对我说,希望在我知道爱的时候,想起他的爱,了解他的爱,我不明白,爱究竟是什么呢?”幻如凝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越来越茫然。
“如儿,那个男子是谁?”圣弈灵小心翼翼的问。
“西楼。“似感觉到他的刺探,幻如凝心下闪过一丝不安,她突然有种感觉,她不该来找母后的。
圣弈灵暗自舒了口气,不是风或孑就行了。
“其实喜欢与爱本质上一样,不过,爱更加深刻,也可以说是喜欢的升华,你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并希望和很多人在一起,但你爱的却只会是一个,怎么都不会变。“圣弈灵揉揉她的话,轻道。
“如儿不懂。“她摇首。
“母后这么说吧,喜欢的人在你眼中是完美的,无所不能,他总会满是泥任性的要求,因此,喜欢一个人是有条件的。但爱的人在你眼中却是傻傻的,有缺憾的,你不期望他能做什么,只一味纵容他任性的举动,是无条件的。而若是你喜欢的人伤害了你,你会生气,但是他哄着你,你仍会原谅他;可你爱的人伤害了你,你只会独自伤心,因为你怕大吼大叫会吓着他,会让他难过,你只会将忧伤埋在心底,然后笑着看着他的眼睛,一旦发现他的眼里流露出歉意和悔恨,你会心疼他,这就是爱!“
“我还是不懂,母后,爱与喜欢明明都是一样的,会为他心痛,为他喜乐,可是为什么就不一样呢?幻如凝更加迷茫,心底也更加浮躁不安。
“也许现在对你而言,一切还太早了吧!母后只能告诉你,当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喜欢的那个人在你眼中不再完美,而他正如月中的桂影一般让你更加依依不舍,你会觉得与他光彩照人的一面相比,你更愿意看他在你面前无助的表情,那个时候,你对他就不再是喜欢,而是爱了。”圣弈灵怜爱的看着她,抚摩着她的发,柔声道。
只是希望你爱上的,不要是风和孑中的任何一个。
“可。。。。。。”幻如凝仍想问什么,却被一道慌张的喊声打断了。
“不好了,娘娘,公主,大事不好了。”如霜慌张的跑了进来,脸色发白。
“什么事?”对于如霜失了规矩,圣弈灵只是淡淡的扬了扬眉。
“太子殿下遇刺了。”如霜急迫的说,额上是一层密密的汗珠。
“什么?”圣弈灵大惊。
“怎么会这样?太子哥哥怎么会遇刺?”幻如凝也惊慌的上前抓住如霜的手,急问。
“早朝后,殿下出宫前往太傅府,回来的途中遭遇行刺,好像是赫丽国的杀手。”如霜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听说太子旧伤未好,因此没能躲过那致命一击,被刺中了心肺。
“那太子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幻如凝感觉
“太子似乎是旧伤未愈,现在又添新伤。而且似乎伤了心肺,现在情况很不好。”
幻如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当回过神时,已跌跪在地上。
“公主!”
“如儿!”
“母后,儿臣要回去看看太子哥哥,先告退了。”压抑着眼底的泪光,幻如凝反抓住圣弈灵的手,哽咽着声音道。
“不要担心,孑儿会没事的。”看着她大受打击的摸样,圣弈灵心疼极了。
“恩。”幻如凝只是胡乱的点头,便往太跑去。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守候在殿外的冬梅见自家主子泪流满面的从圣灵宫跑出,立即担忧的追了上去。
虽然这次回来公主性情大变,可是,公主却也没有哭过。怎么来了圣灵宫,公主就哭了?难道是公主与皇后娘娘言语不和发生了争执了吗?
“冬梅,怎么办?太子哥哥他遇刺。。。。。受伤了!”幻如凝神色慌乱的抓着冬梅的手,无助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直落下眼眶。
“什么?殿下受伤了?”冬梅也被这突然来的消息惊震了。
太子武艺高超,难逢敌手,身边又有护卫保护,怎么会轻易被行刺成功,甚至受伤?
“怎么办?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有照顾好他的伤,太子哥哥也不会因旧伤而被行刺成功的!”幻如凝自责极了。
她当初搬进西园就是为了守护好太子哥哥的不是吗?如今她却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明知道太子哥哥受伤了,却还躲着他,任他自己伤害自己。
“公主,您先别急,这种事情不能怪您的,也许太子殿下没有事呢!咱们先回太子宫看看情况,看御医怎么说。”冬梅立即冷静下来,安抚道。
没来由的,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恩,我们先回太子宫。”幻如凝立即点头,提着裙便朝院子外的马车跑去,刚上了马车就立即吩咐驾车的公公,“立即回太子宫,快。”
“是。”那名公公不敢稍作迟疑,在冬梅跳上他身边的坐垫后,立即驾着马车朝太子宫奔去。
太傅府
一件屋子外,龙剑双手环胸,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延伸看着端着热水与毛巾在眼前进进出出。
眼睁睁的看着一盆盆冒着热气的清水被端进来,换成冰冷的血水端出去,再换成热水端进来,来来复复,龙剑情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这熟悉的一幕让他再次想起那几乎让他抓狂的一夜。
赫丽国的杀手?他们骗得了别人,但怎么可能骗得了他?
天、地、玄、黄都是他帮助孑儿调教出来的,他们的招式与杀人手法怎么可能骗得过他的眼睛?
当他赶到时,竟看见孑儿因旧伤‘不敌’,任天一剑刺向他的心脏下方,那一刻,他震怒得无以平复,一掌便打在了天的身上。
见到他来,他们立即撤退,但孑儿却已经昏倒了过去。
本来他以为是天他们叛变,可是越想越不对劲,他们的神色都不对,而且,天撤退前,他是无望了孑儿一眼,明显的是在请示孑儿,得到孑儿的示意才退走的。
所以,他的怒火更加炙热,因为孑儿竟然是想以苦肉计来唤回幻如凝对他的关注!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形成,他的愤怒几乎烧尽他的心智。
孑儿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他才是他唯一的亲人,为了孑儿,他放弃了自由,放弃了爱人,为了就是孑儿的怨恨,为他复仇。可是,他却得到了什么?孑儿的心理就只有幻如凝那个毛丫头,他的眼里只看得见她,甚至连生命在他而言都只成了赌那丫头心与关注的工具?
“啊”震天的厉吼随着轰然的巨声响起。
正端着热水经过龙剑情身侧的奴婢们心一惊,手中的血水盆与毛巾洒落在地,立即手忙脚乱的蹲下身收拾,视线却落在红色巨柱的那个让人惊骇的大洞,一脸的惊恐骇然。
御医们也皆是一脸的惊魂未定,脑中不断回想起上次龙剑情眼神狂乱的摸样及碎裂了一地的桌子,浑身不禁颤抖起来,脸色也更加惨白。
一路上,幻如凝频频撩开小窗的帘子,心急如焚。
对不起,太子哥哥,都对不起,都是她的错!
终于回到了太子宫,马车刚停下,他不等冬梅来掀帘子,已自行掀开帘子,在冬梅的惊呼中跳下马车,径直跑进太子宫。
“公主!”一路上,太子宫的宫人们皆是神色自然的朝她行礼,就好像什么也未发生过一样。
可惜幻如凝没有注意,她急急的跑进太子寝宫,刚进院子,远远便看到了深色不安,正急得两头转的海若。
“太子哥哥呢?海若,太子哥哥在哪里?”幻如凝立即迎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袖就问,一脸要哭出来的神情。
“公主,太子殿下不在宫里啊,因为殿下不是在快到太傅府的地方遇刺的,而且伤势比较严重,所以直接被龙太傅接近太傅府内,御医们也全招去了太傅府。”海若忙回道,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急得两头徘徊,因为宫人没有主子的旨意是禁止出宫的。
“太傅府?我要出宫,我去求母后将凤玉令给我,让我出宫。”幻如凝慌乱的说着,转身就要向东宫跑去。
自古红城内的人要出城就必须要有皇上的龙玉令,或皇后的凤玉令。当然,到了这一代,因为太子的权势凌驾于皇上之上,因此太子的令牌比起龙玉令、凤玉令,更加有用。
“公主,等等,奴才这儿有太子的令牌,奴才用太子的令牌便可以送公主出宫了。”海若忙拦住幻如凝,道。
他在说这话时,心里同时也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今早太子上朝时将这令牌交给了他,当时他还奇怪名为什么太子会将他的贴身令牌交给他,现在想来,太子殿下就好像知道了现在回发生的事一样,交给他令牌就是为了让他送云凤公主出宫去见他。
因此,他才一直在这儿等着公主回来。
很快,一辆豪华的马车在四名骑马侍卫的护送下,来到东城门。
“海公公,请问马丰内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