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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曲。
古楷把小小横按在腿上,“啪”又一个大巴掌盖在了小小穿着薄运动裤的屁股上,低吼声汹涌喷出:“报数!”
“啊!七……七……七下了……”小小两手被古大少钳制在了身后,两腿平放在后座椅上,小屁股高高的被拱翘在古大少腿上,“嗷唔……呜呜呜……”的哭叫上从上车起一路未停。
“啪!”又一巴掌,古楷使了三分力扇在了小小左躲右挪依旧躲不开铁砂掌的屁股上,小小只感觉到身后一下下的阵痛传来,也没反应过来古大少十来个巴掌下去了,却痛感甚微,只满心都是跟阿晗再次被拆散的惊恐和痛苦,“嗷嗷……”的大喊出声:“八……八……八……大少爷,八八,八巴掌了。”
陈峰南死掐着自己大腿根,再不敢从后视镜里偷瞄“三八”古大少的脸色。自从上车,便一言不发,只把那位二小姐按在腿上,照着屁股一连五个大巴掌狠扇了过去,那响声叫一清脆,震得他耳膜直颤悠。陈峰南听着二小姐那高亢激昂的哭叫声,甚是不解,这打巴掌这活儿,声儿越脆,疼痛越小,古大少曾经跟人动手,一章敲在人家后背,闷声不响,对方肩胛处转瞬起了一个紫手印。陈峰南正在悠哉哉地划分英武古大少那铁砂掌的力度等级,就听一阵“咕……”的叫声悠扬传来,古大少的巴掌终于停了,而挨了十多下屁股手板子的古二小姐也终于停止了嚎叫,难得略带羞涩道:“大,大,大少爷,我,我肚子叫的,不是我叫的。”
古楷深吸一口气,抬胳膊扬手,带了五分力的铁掌,“吧”一声狠狠盖在了小小屁股上,见她两块臀肉猛的被拍成了平面,转瞬又高高弹起后,心里的紧张和怒气微微散去了些,不待小小哀嚎出声,便把刚刚充当刑具的大手放在了微微肿起的屁股上,想要给小小揉揉,到底不习惯,只作势要再打,沉声问道:“还敢不敢了?”
小小被最后一下不次于大板子的力道震的半天没回神,闻言,忙压低哭声,抽噎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说大少爷没洗手,大少爷天天洗手,一天洗三十多遍呢,二少爷那天带我数过,大少爷一上午起了十九遍手,我,我不撒谎了,我……”
古楷再次怒气冲顶,一抬手拖着小小肚子把小小卷起,让她上身下塌,两腿平放,整个人跪趴在了自己腿上,照着高撅在天的欠揍屁股,“噼啪”、“噼啪”四个清脆的大锅贴,一左一右的糊在穿裤子等于没穿的臀肉上。
小小弓着身子,嘟着嘴“嗷唔”、“嗷唔”的高叫出声,这回是货真价实的感受到屁股肿了。
古楷见小小脸色吓得有些发白,到底不忍再打,可憋了一肚子的惊慌和怒火也不愿放过她,不理会她小兔子般可怜巴巴的哭泣状,只故意沉下声道:“以后,再也不许站在自行车后面,听到没有?”
小小“嘎”的一声惊诧回头,她想过古大少因为她急匆匆跑出来而打她,也想过因为她拆穿古大少轻度洁癖的隐私而挨打,做梦都没想过是因为这事儿,小小张着嘴,鼻涕都流到了嘴边,也没反应过来应该回答什么。
古楷叹了口气,一肚子的训斥,可看见小小一见他就如见到阎王般仿佛马上就要送命的惊恐模样,有些讪然的咽下了本该兄长教训妹妹的话。古楷抽出纸巾,有些生疏的给小小擦着鼻涕泡,转身把她侧身放坐在自己身边,想了半天,转过头只说道:“我们去蒋唅家里,看你大表哥怎么教训你们。他要是狠教训你,我不会拦的。”
小小边揉着有些肿痛的屁股,边看着背过头望向窗外的古大少,半天没有言语。
四辆车一路直行道蒋正杰给蒋唅留的“婚房”,达望路小区的楼底下。蒋唅没等贺焕开口,便推开车门,急慌慌的直奔后车,小小也连跑带蹦的奔过去,一下子扑倒蒋唅怀里。后下车的贺焕和古楷对视一眼,齐齐无奈,这俩崽子仿佛十八年没见似的,这要硬分开,还不定能干出什么糟心事儿来。
小小第一次来到蒋唅的房子,还没找到单元门,就见贺焕已经带着人直奔中间单元而上,古大少则指挥着众人把小小的行李直接搬到顶楼。
小小诧异地望向蒋唅,蒋唅仰天无奈,自己真是早被调查的内裤几天没洗都瞒不住了,揍不是好现象呀。
好歹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这种情况下,再反抗就是找死,于是边给哭咧咧的小小揉着屁股,边揽着她跟在贺老大屁股后面进了电梯。
这套房子是蒋正杰最风光的时候置下的,几个小老婆为了抢这套好地段、好房区、好户型的大户型险些打破了头。谁也没想到,蒋唅刚进门,蒋正杰连儿子脑袋还没摸过两回呢,就给蒋唅办了过户。年初时,魏家受困,蒋唅借着偷偷回国时本想把房子卖了,结果被贺焕听到风声给他打了电话,擦边儿问了两句,蒋唅一个心虚,打了个花枪就跑到封瑟瑟那里躲了几天,卖房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贺焕当时也只当蒋唅不想跟他多来往,细查了一下房源和魏家近况后,也就没多想。
而此时,贺焕和古楷前后进门时,本已缓和的脸色齐刷刷的一沉。小小嘴里的“我哥哥家可大可大了,我哥哥家什么都有”的她哥哥家,跟毛坯房的距离大概只差铺了个地板,刷了层墙壁。
贺焕听闻蒋唅突然逃跑时便猜到小小那边可能出了状况,跟胡伯一个长电话后,又跟古楷商量了许久,一是小小去意已决,二是她和欣然分开一段时间利大于弊。再者,小小即使搬出古宅,可他们父子兄弟四人每日轮番来蒋家“作客”,一坐一天,也许小小的失落感也不会过大。所以贺焕上飞机前便默许了蒋唅去接小小,否则进鹿阳山三道明岗,两道暗岗,随便一地儿都能把蒋唅截下。可此时,望着空荡荡的平铺大房里,除了主卧的空床上连塑料布都没撕掉的床垫,他物全无,贺焕憋了一路的火儿回头愠怒道:“这就是你的打算?”
蒋唅早已心虚不已,出国前为了怕被贺焕查出什么,屋里的东西能卖就卖,能扔就扔,这回回来,连银行卡都忘了揣,兜里的现金都只够买机票和水果自行车的,早就把这屋里只剩承重墙的事儿忘在了脑后。再者,蒋唅一直没改过来,他跟小小随地可居的观念,只要他们俩在一块,路边桥洞、胡同广场,都可席地而睡。虽然过了一年多“养尊处优”的日子,但是蒋唅满心都是小小的病情和跟古家周旋,一点当上大少爷的自觉和放松劲儿都没有。此时,在贺焕的怒声中,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太仓促了。就算以为小小在古家遭了罪,也该前后思量齐全再回,这么一弄,说到底还是小小受罪。
贺焕当着里外搬运东西的手下面,没有再多说。古楷也不想再搭理蒋唅,正自思量着,把自己在旁边小区的房子收拾出来先给他俩住着。兄弟俩各自沉默间,小小怯生生的声音响起:“表少爷,大少爷,挺,挺好的。这么大的房子,大屋还有大阳台,多好。我,我哥哥有钱,我们,我们商量好了,明天去买东西,我们,会收拾好的,我,我哥哥有钱。”小小胆怯却生怕他们瞧不起蒋唅的执拗口气,让贺焕和古楷心里一软,二人没再说话。贺焕更没有再提,装着你哥哥那“好多好多钱”的钱包在我车上放着呢,我这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就是当免费速递的。
蒋唅却知道自己腰包鼓浅,有些赧然的低下了头,暗骂道,又得管她蒋豪雄借钱去了。小小却只拽着蒋唅胳膊,不停地夸着这屋里地板铺好好呀(买房时送的),墙面好白白呀(开放商帮着刷的),大屋的床垫好软呀(那是防腰背酸痛加硬的),厨房好大好干净呀(空荡荡的可以拍鬼片了可不干净嘛)……
贺焕和古楷强忍到众人把小小的行李搬运完毕,留下陈峰南帮着量屋内尺寸以便添置家具外,其他人都被吩咐下了楼。陈峰南在古家众人眼里向来是隐形人,有他不碍观瞻,没他随叫随叫。所以贺焕浑身的怒气终于爆棚,伸手拽着蒋唅的后领子把他拎到了主卧的卫生间里,小小刚要扑过去,就被古楷一把抱在了怀里,故意压低声音威胁道:“还没到你呢,给我好好听着反省。”
贺焕反手关上了主卧和卫生间的两道门,不理会蒋唅已经打颤的两腿,四处望了一圈,大步走到角落里,抬手拿起一把还没用过的拖布。一使劲儿拔出了被钉在拖布头里的拖布把,贺焕扬着三指粗、一米多长的木棍隔空挥了一下,“嗖……呼……”的抽风声,惊得蒋唅彻底脚软,咧着嘴,半声都发不出来了。
贺焕伸手掂量了一下,握住拖布把两端,突然发力,“嘎嘣”一声,拖布把从中间应声而断,蒋唅的心也跟着“嘎嘣”碎了。贺焕低头从拖布头上撕下来几个布条,把两根半截棍绑在了一起,抬手试了试加粗剪短了各一倍的刑棍,回头沉声道:“裤子脱了,手扶墙上。”
蒋唅懵了,彻底懵了。他想过贺老大对付他的无数种方法,甚至想到了贺焕会如韩六对他那般吊起来抽鞭子,可是万万没想到,要被如顽童般扒裤子打屁股。蒋唅被韩六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儿时也没哭一声,此时却想痛哭流涕,他这辈子竞打他皮闺女光腚来着,做梦也没想过会被人,尤其是他心中又如神祗的贺老大扒光裤子打肉。蒋唅一时僵立在原地,瞪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贺焕亲手管教过的人不多,无论是默然、欣然、陈峰南,还是后来的小小,即使再严苛,第一次动手之前,都会给他们一个心理过度。贺焕要不是被这毛坯房气得勾起了最后一层火,也不会如此急火火的动手。
于是,见蒋唅呆傻般既不听话也不抗命,破例的没有追究。放下了手里竹棍,背手沉声问道:“我上次去看你,你答应我的还记得吗?”
蒋唅心里一凛,从跟小小煲的电话知道了贺老大的出差时间,没想到贺老大刚下飞机的第二天就去医院看了他。当时贺焕时间匆忙,也没有深谈,最后在得到蒋唅“一定板着小小,不再对小小百依百顺,纵着小小犯淘”的承诺后,匆匆离去。
蒋唅心虚不已,当时贺老大如穿越时空般把他近几年由着小小性子,甚至帮着她干的那些危险事儿捡着典型的,挑了出来。蒋唅记得当时心虚地低声回道:“小小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所以只要她开心,我虽然也知道不合适,可是,就是不忍心拦着。”
贺焕当时点了一下头,最后道:“一时有一时的过法儿,一人有一人的活法。以前的事儿我没资格去管,但是小小病愈了,你也眼见好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就得想着换个路子过。宠她、惯她是应该的,但是凡事有度,做事儿有谱,我和小小父兄不能照顾你们一辈子,如果去路顺当,小小大了是跟着你生活。怎么才是真正对她好,你是个聪明孩子,我想你能明白。”
蒋唅当时沉默了一会,使劲儿点头道:“我明白了,贺老大,我们……得往以后想,不能盯着脚尖过日子了。”
贺焕赞赏的拍了拍他肩膀,没再多点,起身走了。
蒋唅回想起那次对话,脸色逐渐涨红,知道自己答应的痛快,可只要听到小小一哭,就屁都忘脑后了。于是紫红着脸,挠着头,望着贺焕,满是愧意道:“贺老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管不顾的把小小接出来,就算接出来也得把这屋子办齐整了。还有,还有,我和小小放风筝自小玩惯了,我一听她哭,我这心都跟拧劲儿似的,就什么都依着她了。怪我,怪我,贺老大,我认罚,您,您别跟她计较,她一直念叨你,这几天心里憋屈呢……”
贺焕微微松口气,跟蒋唅说话向来不费劲,一点就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小丫头一样记吃不记打,好在态度诚恳,认错认得快。
贺焕淡淡一笑,缓下声音道:“既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裤子脱了,转过去。”
教与责
贺焕淡淡一笑,缓下声音道:“既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裤子脱了,转过去。”
蒋唅瞬间脸红的跟大番茄似的,背靠着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腰带,抬头看了眼贺焕,又低头看了下那半臂粗的双截棍,觉得自己身上热的跟刚出锅的萝卜糕一样,惊恐、燥热、难堪齐齐涌上。长这么大,被人拿刀拿枪街头狠追过无数次,都没此时的狼狈惶恐。蒋唅嘎巴着嘴望着贺焕,积威之下,半个“不”字也不敢说,只脸红脖子粗了半天,吭哧出一句:“贺老大,打,打后背吧,我,我都21了。”
贺焕轻笑一声,不急不怒道:“我还以为你11呢,再废话,我就让小小进来看着。”
蒋唅的脸色瞬间升级为人形状紫薯,忙摆着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