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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众国争抢的对象。
“莲生。”夏无邪的声音懒懒的。
莲生闻声连忙走到树下:“属下在。”
“你说,景王还能坚持多久?”夏无邪的预感从未出错过。龙鳞国马上就会变天了。至于会变成什么样,夏无邪却没办法确定。
莲生低着头,这种事不是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可以妄自猜测的。
“柳生和黄鹂拼死也会护得郡主安全的。”在去龙鳞之前,他确实分别找了黄鹂和柳生谈过这件事。
“我要大家都活着。”夏无邪仰着头。靠在树上。
上辈子,多数时候都是无能为力的。这辈子,命运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正因为这样。才要任何事都如愿以偿。
莲生低着头,自家小姐平日里虽然战无不胜。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个少女的心有多么的柔软。她总是会在半夜惊醒,担心身边的人受伤或者死掉。所以什么时候都是自己冲在前面。
“倾阳郡主,若是出了事,第一时间将她送走。”夏无邪晃了晃头,将最坏的打算摇出脑子。
莲生低头应是,下去传信了。
江晓羽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就算手里的产业渐渐上了正轨。也仍然未能垄断整个京都的经济发展。小打小闹的没问题,可是再扩大的时候就会有上级的局限性在。
只是一家米铺就已经引起了四皇子和皇帝的注意。若是再扩大,估计真没办法掩饰过去了。
“金丝,你将这段时间的流水账都整合一下。让柳生想办法把三家米铺的收益都送到夏无邪的庄子上去。”资金转移是基本的。不可能手里的钱都藏在床垫子底下。狡兔还有三窟呢。
“水银。流云坊和霓裳阁的流水账你整理出来,收益也全部送到夏无邪的庄子上去。”
江晓羽眯着眼睛看着桌子上一摞子一摞子的账本。最近几天感觉都是怪怪的。总像是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可是,太平盛世的实在难以想象会出现什么天崩地裂的事来。除非是地震神马的天灾。可问题是,这种事就算是预料到了,古代的房子建的是格外的结实。只要跑出去就没什么了。不住高楼根本没有后顾之忧。海边……离这儿远着呢。根本不用担心。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呢?怎么会让她如此坐立不安呢?
“小姐,是担心四皇子查咱家铺子的事么?”翠星端了热好的牛乳送到江晓羽的手边。
“四皇子,记吃不记打。”江晓羽揉了揉眉心,当初王重阳那个事出来的时候。就应该让风老把四皇子也带走才对。
皇家的人,深深明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隐忍。乖乖地低头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学乖的时候,却猛然发现,其实人家背后的小动作就从来没断过。
“实在不行,就……”江晓羽刚要说出让他永远闭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模式快要跟夏无邪和孔雀同化了。
“没事,这些事不需要小姐挂心。”黄鹂温柔地笑着。万年不变的稳如泰山。
“黄鹂,我这几天,总是心里跳跳的。”其实若是说穿越过来之后的日子过得虽然不如上辈子那么顺心顺手,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至少到现在,家庭和睦,手里有钱。没什么不好的。
虽然在定亲这种事上出了点小问题,可也没完全偏离轨道。到底是什么事这么让人坐卧不安呢?
江晓羽咬着笔杆子。
“倾阳郡主。”杏仁公主不顾丫鬟们的阻拦抱着被子冲了进来。
擦,忘了,还有这么一尊大神在她家呢。
“公主?”大半夜了不睡觉瞎折腾什么啊?江晓羽看着杏仁公主抱着的被子,眼皮一跳。
果然,公主殿下直接冲到江晓羽身边,将被子朝床上一扔。
“晚上害怕,本宫跟你一起睡。”
害怕?江晓羽无语地看了看站在暖阁外面手足无措的随行侍女们。你也不是第一天来龙鳞了吧?今天才说晚上害怕,你骗谁呢啊?
朝黄鹂使了个颜色,江晓羽不动声色地站起来,拉着杏仁公主朝床边走去。
“大半夜跑来倒是没什么。怎么都不披一件衣服呢?”江晓羽接过翠星递来的披肩,给杏仁公主披上。
黄鹂同金丝貌似收拾桌上的杯子点心,不着痕迹地将账本都整理到一边不显眼的地方去了。
“夜间尚好,不是很冷。比我们那儿暖和多了。”杏仁公主笑盈盈地将自己卷进被子里。
江晓羽默了个,游牧民族。多半都是睡帐篷吧?夏天还好,冬天可怎么办?她记得上辈子看游记,有很多人都说就算是在夏天,沙漠的温差也是很惊人的。
“那公主躺好,给羽儿讲讲你们国家的事吧。”江晓羽也钻进被窝里,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翠星连忙放下幔帐,只留了一盏琉璃灯在床头。光亮暗下来,黄鹂快手快脚地将余下的账本都整理干净,塞给金丝都带了出去。
“我们那儿有大草原。那儿像你们这里人挤人人挨人的。广阔的大漠,天空飞着的苍鹰。”杏仁公主大大的眼睛中闪着星光:“闲了就骑着马在草原上飞奔。”
江晓羽:……到底是草原还是大漠,你能确定一下坐标再给我讲么?
“我有好多阿兄,可只有二哥,个中翘楚。”杏仁公主抱着被子一脸骄傲:“我二哥是北疆最厉害的箭手。我二哥可以在飞奔的骏马上站起身射中百米外的狐狸。”
额,这基本上可以算是百步穿杨了吧?江晓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绝对的高手啊。
狐狸本身就不是死的,要说射中飞奔的豹子估计就只是拼速度,但狐狸胜在身手矫健啊。说难听点就是狡猾。马跑起来的时候也是有颠簸的,能稳稳地站在马上射箭本身已不是容易的,竟然还能射中?!这位二哥,绝对的神枪手啊。
“有机会让你见识见识,我二哥的风采绝对不是养在皇城里的皇子们能比的。”杏仁公主的话傲滋滋的。
若是个一般的少女,估计这时候已经神往了。可惜,江晓羽不是一般的少女。神枪手神马的少看一眼也不会少块肉。但若是她贸贸然就去了北疆,后面的麻烦才多呢。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尚且被人虎视眈眈。这要是走出去了。还不得大面积招蜂引蝶啊。
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江晓羽果然真相了。
“你都不好奇我二哥是多么英勇么?”杏仁公主对江晓羽这个几近于平淡的反应有些不满意。
北疆的女子们提到二皇子没有一个不脸红尖叫的。为什么倾阳郡主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晓羽:……额,我能说上辈子男人见得太多了么……
前半夜,江晓羽满耳朵都是“我二哥,我二哥,我二哥……”,后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杏仁公主睡着了,江晓羽却开始失眠了。
“我二哥一只,我二哥两只,我二哥三只……”眯着眼睛默念着。江晓羽心里默默地发誓,若是有一天机缘巧合她能见到北疆二皇子,一定二话不说上去捅他两刀。
你妹都要给我耳朵念出茧子来了。到底是多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啊。对,成吉思汗是草原上的雄鹰吧?可你们看了他那个标准过分狂野的长相,怎么也没办法适应吧?
“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擦,不自觉就哼哼上了。江晓羽抱着头往死里鄙视自己。
算了,见到二皇子还是多捅一刀吧。竟然将她的整个品位给拉低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突如其来的逃亡
荣阳殿,独孤霖揉着有些微微发酸的额头,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来。
坐在下面的弟弟正淡然地喝着茶。
有时候真的希望能将这些东西都扔给别人,自己也如此逍遥自在。怎奈他是哥哥,这个担子他不扛起再也没人能扛起来。
“阿啸,锐儿什么时候才能从军队里回来?”独孤霖抬手撵了伺候的人出去。哥俩要聊些私密话。
景王低头喝茶,淡然地说道:“再过些时日就该让他回来了。”
“25年……时间真长啊。”独孤霖起身直了直略微有些僵硬的腰身。朝仍旧悠闲的景王淡淡一笑。
“铭心知道么?”景王的口气淡淡的。
“朕,没告诉他。”独孤霖微微苦笑,这种事要如何跟孩子们说呢。
“慕容家……”景王也站起身,朝着独孤霖走了过来。
“慕容家也不知道。”独孤霖诡异地一笑。
“这么多年了。”景王平淡的眼睛中闪过同样诡异的光。
“是啊,这么多年了。”独孤霖淡然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回到景王府的时候,已经天擦黑了。长公主的肚子日渐胀大。景王体贴她,便不在劳动长公主到门口迎接他。
“今日吃了多少东西?睡了几个时辰?”景王温柔地看着长公主如花般的容颜。脑中却突然闪过那个面目模糊的女子。
是啊,这么多年了,晴阳也过去了那么多年了。
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女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那一夜,景王失眠了。尘封了已久的过去马上就要揭开序幕了。除了紧张,更多的却是无奈。
江晓羽因为杏仁公主整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顶着微青的眼圈没精打采地陪着景王和长公主吃过早饭便马不停蹄地朝着同仁堂去了。
孕妇课程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基本上有头有脸的家族都派了体面的婆子前来学习。价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功效。
听了三位女医师的汇报,江晓羽总结了一下众人收集上来的问题,尽量简洁地解决了一下。终于在接近午时的时候。将手头的事都做完了。
“饿死我了,赶紧找地方吃饭。”江晓羽都要尖叫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保证过劳死啊。
黄鹂等人笑眯眯地扶了江晓羽到福庆楼用餐。菜刚端上桌便看着外面大街上一对轻骑浩浩荡荡地朝着皇宫飞奔而去。
街上纵马?罚款不少呢?江晓羽夹了一筷子菜。看来这是有急事啊。
黄鹂敏锐地察觉到这些人的神情有些不对。
“小姐,他们是死士。”眼神可以暴露很多信息。比如若一个人一心求死,从眼神就能看得出来他的意图。
“死士?”江晓羽筷子还在嘴里,这个时候为毛会有死士明目张胆地在街上飞奔啊?
不过也是,身边已经有一群杀手围着的她也算是个奇怪的坐标了。普通人家想见个杀手不知道要守株待兔多少年。她可好,侍女是杀手,小厮是杀手。侍卫是杀手,将来估计男朋友也是杀手。
处变不惊地继续吃饭。门口人影闪过。
柳生难得面色苍白,跪在门口声音有着轻微的抖动:“黄鹂姐,传主子令。立刻带郡主离开京都。”
额?发生什么事了?江晓羽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黄鹂用披风裹起来扛在肩膀上了。
“什么情况啊?”江晓羽大叫了一声,黄鹂从未有过失态的时候。这太反常了。
“小姐先不要出声。”脚尖轻点,黄鹂已经上了房梁。
江晓羽正要发难却震惊地发现下面一队的银甲将士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冲进福庆楼。
“倾阳郡主在何处?”带头的那人揪着店小二的领子咆哮着。
店小二哪见过这种架势啊,腿抖的都要出现幻影了。话也说不出。只能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二楼的包间。
扔下店小二,带头的银甲将士一挥手,众人呼呼啦啦地朝着二楼跑去。
黄鹂一个纵身从天窗带着江晓羽飞出了福庆楼。没等看清后面的事情。江晓羽已经被黄鹂带出五六百米远了。左转右转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几匹准备好的马已经栓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到底怎么回事?”江晓羽有些沉不住气了。那些银甲将士明显是冲着自己去的。而且,脸上的表情绝对是来者不善。
“小姐,先上路。路上再解释。”黄鹂百忙之中仍旧柔声劝道。
江晓羽从未见过黄鹂的表情如此紧张,乖乖地没出声,上了马。
身边人影闪现,柳生发髻凌乱地飞到马匹边上:“我们暴露了。实行计划二。”
言罢又一次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黄鹂的脸色此时已经不能再糟了。夹着江晓羽一路施展轻功又是一阵左转右转。
从福庆楼出来之后到现在,江晓羽感觉自己的心就跟被猫抓一样,到底有没有个人出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难道是她偷税漏税被发现了?别闹了,皇族根本不用上税好不好?那是她跟夏无邪投机倒把的事败露了?那也不对啊,毕竟她们坑的是凤羽国。人家白孔雀都没跳出来说什么。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