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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童愣了一下:“哈?”
下一秒,宋清竹就当着全食堂人的面,把牧童紧紧抱在了怀里:“谢谢你为了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谢谢你用自己的方式爱我保护我。可是如果以伤害别人来保全我自己,恐怕在未来的日日夜夜中我将永远无法安枕。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心安理得,去让那些真正做错事情的人感到愧疚。如果从前我有一个心愿,想成为T大最成功的一届学生会主席,那么现在我也有一个心愿 ,就是能从现在好好爱你珍惜你,过我们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从前无悔,希望此后无憾。这样的人生足矣,何必再去寻个对错黑白。”
这,这也太煽情了吧……在刚刚自动关闭的耳朵和眼睛这一刻突然都运作起来,远处是女生们羡慕男生们敬佩的眼神,传入耳朵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称赞和惊叹,有只小鹿顽皮的在她心里迷了路,那厚得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立刻就红了起来。
可是,可是还是不甘心啊!牧童抱住宋清竹的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可,可是,宋清竹你当不成厅长了,有了这个污点,呜呜,你永远都当不成厅长了。”她从前并不经常流泪,这么一哭就停不下来,抬起手来拉住宋清竹肩膀上的衣服就擦眼泪,“从前就听某蔚说女主角都是扫把星,我让她把我写成配角她不听,非得让我当女主,你看把你害成了这样。你说她怎么这么讨厌呢?明明朱丽叶偷偷给她塞了好多红包还主动要求被潜规则只求当这女主角的。”
宋清竹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摸着她的头软声细语安慰:“因为我是男主角啊,按照国际惯例来说男主角最后都是跟女主角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如果朱丽叶成了女主角,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在众人的围观中,尽管表面淡定,实则早已红透了耳根。
“可是某蔚可以把女配角配给男主角的嘛!”牧童狠狠吸了一下鼻子,下结论,“某蔚是后妈!”
“这世界上除了J。K。罗琳外所有把女配角指给男主角的作者都死了,某蔚如果逆流而上一定会被当做非主流用臭鸡蛋砸死的。为了她的生命安全你还是牺牲一下吧,就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某蔚: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如此心善,贫尼一定每日三柱高香求菩萨保佑你今后心想事成,顺顺利利,让你们今生在一起,下世在一起,永永远远在一起……
这一刻,彻底被甜言蜜语唤醒的牧童才想到要尽快摆脱这种稀有珍禽被人围观的尴尬场面,抬起手稀里哗啦的把脸草草一擦:“麻烦让让,麻烦让让,再看就要收门票啦!”说完,杀出一条血路拉着宋清竹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本文中最虐的一章了吧。。。我果然素亲妈,24K纯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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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承诺送给小浠的防抽版【但素非常滴短。。。
牧童却再次甩开了他的手:“为什么要出去说,做错事的是他们,我们为什么怕人听怕人看!”
“所以你是想让我在这里抱住你吗?”宋清竹无奈扶额。
牧童愣了一下:“哈?”
下一秒,宋清竹就当着全食堂人的面,把牧童紧紧抱在了怀里:“谢谢你为了我可以做任何的事情,谢谢你用自己的方式爱我保护我。可是如果以伤害别人来保全我自己,恐怕在未来的日日夜夜中我将永远无法安枕。与其如此,倒不如我心安理得,去让那些真正做错事情的人感到愧疚。如果从前我有一个心愿,想成为T大最成功的一届学生会主席,那么现在我也有一个心愿 ,就是能从现在好好爱你珍惜你,过我们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从前无悔,希望此后无憾。这样的人生足矣,何必再去寻个对错黑白。”
这,这也太煽情了吧……在刚刚自动关闭的耳朵和眼睛这一刻突然都运作起来,远处是女生们羡慕男生们敬佩的眼神,传入耳朵的都是各种各样的称赞和惊叹,有只小鹿顽皮的在她心里迷了路,那厚得堪比城墙拐弯的脸皮,立刻就红了起来。
可是,可是还是不甘心啊!牧童抱住宋清竹的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可是,可是宋清竹,这样你就当不成厅长了,有了这个污点,你就永远都当不成厅长了。”
“傻丫头。”宋清竹吻着她的头发轻缓的拍她后背,声音温柔的如同春日三月的阳光,又似山间潺潺溪流,“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我最在乎的自始至终都是你啊!”
“真,真的吗?”牧童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脸上挂着两行热乎乎的眼泪,一双饱水的眼睛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真的啊,小花猫。”宋清竹掏出手帕来为她轻轻擦拭眼泪,摸着她的头软声细语安慰,“我的手帕曾经是你的专属,现在和将来也是一样。宋清竹喜欢牧童,现在和将来同样没有差别。”
“那你保证。”牧童抽抽噎噎。
宋清竹纵容着她的小无赖,伸出右手中间三根修长的指头指天,用完美无瑕的伦敦音念出那铮铮誓言:“Cross my heart。”
牧童“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心中终于释然。
一箭多雕的宋BOSS 这一刻整个T大都因为宋清竹的名字炸开了锅,没有一个地方是清净的,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们好好说说话。牧童皱起眉头想了一下,果断决定做那打鸳鸯的大棒,拉着宋清竹去了后山的小树林。
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尽管天还没黑,早已有吃饱喝足的小鸳鸯们迫不及待的跑来占场子,耳鬓厮磨的模样好不甜蜜。这种暧昧的气氛无疑会打扰到他们接下来严肃正经的谈话,牧童吸了口气,站起来激情澎湃的高歌了一曲《打靶归来》。不堪魔音穿耳的小鸳鸯最终在脸皮的厚度上输给了牧童,站提来相拥着骂骂咧咧走掉了。于是这片环境优越的小树林,瞬间被牧大侠占领。
宋清竹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不管不问,看着牧童手段卑劣欺负人的场面乐得抿着嘴直笑,牧童扭头走回,看到的就是宋清竹笑得直打跌的画面。
牧童深沉沉的坐回去,面瘫着一张脸:“我觉得你变了。”
“哦,哪里变了?”宋清竹使劲捏着自己笑疼的腮帮子,月牙形状的眼睛弯着看她。
“从前的你明明是个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可是现在,那种冷冷的酷酷的感觉全都不见了。”
“我们分手吧!”宋清竹忽然收起了笑容,面容苦涩的幽幽说。
牧童立刻就呆了,两秒钟后吓得从石凳子上跳了起来,站在一旁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说话的声音都抖了:“你,你刚刚说什么?”
宋清竹微微仰起头,静静的看着她半晌,终于再憋不住,哈哈大笑着拉过她的手来拽到了自己膝盖上坐着:“你刚刚说的那么失望,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在往下说而已。”
被吓得全身紧绷的牧童这才放心下来,塌下肩膀又气又恼的狠狠踩了他一脚,嚷嚷道:“刚刚你吓死我了好不好!”
宋清竹没有躲,也没有说话,几秒钟后把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背上,声音沉沉的说:“抱歉,让你担心了。其实我真的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这么反常。本想着多笑笑可能会好一点,没想到却吓到你了。”
牧童就让他这样安静的靠着,靠着,心顷刻间柔软得一塌糊涂。一个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显示出自己脆弱的人并不代表永远不会脆弱,再坚强的人也会感觉到被人伤害。
好半晌之后,宋清竹把头从她的后背上移开。正当牧童难得圣母情怀的扭过身去想要抱一抱他时,宋清竹拍拍她的肩膀,指指旁白的石凳子说:“坐回去吧,腿麻了。”
牧童:= =,泥玛啊!!!
旖旎的气氛被宋清竹的一句话彻底破坏,牧童坐在石凳子上对了好一会儿手指做心理建设,在果断用完美比例大胸小腰身打败体重这一败笔后,重拾自信的继续与宋清竹敞开心扉的聊天。
“刚刚我确实是气过头了才说那些话,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被人算计了。若是光明正大的处理这件事情,阎忡和团委肯定是输,大不了我背个处分,可我那处分能顶个芝麻大。你何必这么一味的忍让,让那些小人的奸计得逞。倘若光明正大没用,还有孙副校长这个大靠山,即便是拼着个走后门的名声,我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宋清竹拉过她的手收在掌心认真的看,心不在焉的说:“我心情不好是因为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点名批评,说实话,真的感觉很丢脸。但是若说输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输了,我赢了呢?”
哈?牧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因悲伤过度而产生幻觉的人心中无限同情,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纳闷道:“奇怪啊,没烧。”
宋清竹抓住她的手拿下来,哭笑不得:“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脆弱,一点抗打击能力都没有?”
“起码没我的抗打击能力强。”牧童囧着一张脸,实话实说。
“傻瓜!”宋清竹用力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谨慎的四下环顾了一圈,方才张口慢悠悠的说,“两年的学生会生涯让我非常满足的享受了整个过程,并且在我看来,这些收获已经足够。你的事情不过是个导火索,不论是团委的老师还是阎忡都心里明白,这么点事情顶多让我背次黑锅并不足以扳倒我。但是对我来说,却已经厌烦了这种你争我夺明枪暗箭的日子,男人应当有男人的战场,可是我不想让你成为活靶子处处被人算计。于你,会因觉得阻碍我的步伐而愧疚;于我,会因觉得伤害了你而难受。既然这种生活并不能为我们带来任何乐趣,那么不如去利落的全部斩去。”
“所以,所以学生会主席的位置是你主动放弃的?”听他说了这些,牧童的心里是又遗憾又幸福。遗憾的是他没有办法依照自己的理想实现鸿鹄之志,幸福的是她在他的心里原来比仕途比权力都要来得重要。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你主动放弃的,那么又哪来今天的全校通告呢?”牧童皱起眉来一脸狐疑的看着他,这个破绽让她觉得一切不过是宋清竹用来安慰她的借口。
“事情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宋清竹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继续解释道,“如果是我主动放弃了学生会主席的职位,你猜团委会让谁来接替这个位置?”
“阎忡。”牧童连想都没想抢答道,“一定是他!这样团委老师就可以高枕无忧的享清福了。”
“所以,我不能主动让出。”宋清竹宠溺的揉着她的脑袋,笑眯眯的说,“你还不算太笨嘛!”
“本来就不笨,被你给惯笨了的。”牧童嘟着嘴把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心想老娘在商场上跟老爷们儿们过招的时候恐怕你还在小科室里暗无天日的加班呢。只不过人懒是天性,有人帮你动脑子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差不多就都当摆设了。
宋清竹没再跟她贫嘴,继续给她分析:“我要让团委的老师觉得不能再容得下我,但是又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立刻就撤了我。这样我就有了优势,既可以心想事成的离开,又能跟他们讲条件。所以,我就以团委过多干涉学生会内务为契机跟他们大吵了一架。”
“我明白了!”牧童恍然大悟的捶手心,眼睛亮得跟灯泡一样,“这么正面的冲突会让团委老师觉得你要跟他们对着干,这样团委将永无宁日了。所以他们必须要你走来确保内部的相对安定,但是我的事情顶多算你的失误而不算失职,他们没有撤换掉你的正当借口。”
“对。所以我有了优势,可以跟他们讲条件。”
“我猜你的条件一定是让夏伯楠当主席。”牧童两手叉腰,得意洋洋,谁说她笨来着。
“你猜对了一半。”宋清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表情,把目光投向前方的远山淡淡说,“我的条件是不能让阎忡当主席。”
“这不都一样嘛!”牧童低下头玩儿宋清竹的手指,厚着脸皮狡辩,“不让阎忡当不就是夏伯楠的。”
“所以你可以毕业后留校当团委老师了。这就是使用语言的技巧,若我点名要夏伯楠,老师们一定会犹豫,并在将来的工作中对他多加防备。而若是他们点名要夏伯楠,那他今后的路一定能坦荡很多。”
“就怕你用心良苦,最后却是为一头狼做了嫁衣。”对于夏伯楠,牧童始终耿耿于怀。学生会怎样她才懒得管,只要牵扯不到宋清竹就好。
“你只知狼穿了嫁衣,又怎知它是不是嫁给了一只豹?”宋清竹神秘莫测的一笑,却反常的没有再继续解释。有些事可以说给她听,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
团委老师本想让他在这次的事件淡下去后自行请辞,宋清竹却要求将卸职提早,趁着这次的时机更显名正言顺,甚至于连处理决议都是他亲手打的草稿。学生会主席的位置他既能胜任就全权让出,但调戏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