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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秀说着,整个人往下滑。一边滑一边舔弄着黝黑的肌肤,胸前、腹部、再往下……
像是见了美食,冷不丁地吞下。
将军不由得呻吟一声,喘息道:“你哪里是什么雏儿?你的技巧,比我府中的那些男宠,都要强!”
像是在回应,湿热的舌尖在他的巨大上技巧娴熟地打着圈……
将军不由得发出一阵难抑的激情叫喊,一伸手,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一夜过后,将军以一大斛无价的明珠从霞飞楼赎得了锦秀。
云老板脸上笑成一朵花儿,率着相公堂倌们,欢送锦秀从良。
一身华丽锦袍的锦秀仍然蒙着面纱,斜斜倚在将军怀中,乘着那匹天下闻名的白蹄乌,风驰电掣一般地离开了烟花巷。
将军几乎夜夜跟锦秀颠鸾倒凤,自然冷淡了其他男宠,包括苏宇。
苏宇应该很欣慰,不至于被男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
然而,动弹不得躺在榻上,日日夜夜望着那两扇紧闭的门窗,内心深处竟是时不时闪过一丝落寞。
尤其是想到在将军身下的很多个夜晚……
一想起那具黝黑强壮的身体,竟是禁不住血往身下涌……
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被同性改造的身体。
无数次,躺在榻上,无法抑制自己不去幻想……以及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反应……苏宇咬紧嘴唇,任由身下变得粘湿……伸手猛抽自己的耳光,破口大骂着自己的下贱!
一连半个多月,将军都只跟锦秀粘在一处。偶尔有不知死活的男宠春心难耐,主动送上门,全被将军踢了出来。
天已入冬,锦秀全身雪白狐裘,双手笼入袖中,似是十分地畏寒。娇宠得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被软轿抬着,在偌大的将军府中随意游玩。所到之处,仆役们尽皆敬畏退让。
遇到特别俯首贴耳的谦恭奴才,锦秀总是浅浅地笑着,随手洒下大把的银钱,看下人们哄抢的贪婪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那漫使银钱的作派,哪里像是一个刚从相公堂子里赎出来的男宠,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有将军的恩宠,区区男宠也能成公子。仆役们总是锦公子长锦公子短,见了这个“男狐仙”似的人物,真的比见了府外的贵公子还要谦卑。
锦公子的话,无人敢违逆。
锦公子说是要进梅园游玩,仆役们就赶忙把轿子抬进了梅园;锦公子说把那个什么苏宇给我抬出来,仆役们就一窝峰把那个双腿残疾的不受宠男宠从被褥中卷起,抬下,搁“公子”面前。
锦秀全身裹在厚厚的狐裘里,蜷成一团,双手抱着精致的小手炉,坐在四个健壮仆役抬着的软轿中,高高在上。斜眼瞅着坐在地上衣衫单薄的苏宇,一声轻笑:
“这就是臭名昭著的苏汉青仅存的公子,百闻不如一见。”
苏宇抬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全是鄙夷。
“好好的一个少年剑客,那么脾气高傲的人,被废去了武功,现在只怕连个小猫小狗也打不过。模样倒也很不差了,只是不知,是我美?还是苏公子美?”
苏宇呸了一声,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
仆役们一迭声的斥骂,苏宇哼了一声,低下头,不看任何人一眼。
锦秀摆摆手,众人马上噤声。
这个妖媚如狐仙的男宠浅浅地笑着:“你现在被废去了武功,连我都不如。现在的苏宇,除了侍侯男人,还能靠什么来养活自己?”
锦秀放肆的大笑声中,仆役们纷纷往地上吐口水表示对“只会侍侯男人”的苏宇表示鄙夷。然后争先恐后簇拥着软轿上的“锦公子”,浩浩荡荡地出园去了。
剩下地上的苏宇,站都站不起来,坐在锦被上、寒风中,只著单衣,脸色铁青,往地上重重地吐一口痰。
苏宇在地上一坐就是坐了几个时辰,若不是华总管发现,亲自将他抱到屋内。只怕第二天人们看到的是冻毙在自己门口的男宠,一个将军府内不受宠的男宠。
苏宇在榻上又是一躺一天,没有人帮忙,连便溺都成了问题。他呆呆地躺在一个地方,身上已经起了褥疮。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和外面任人踢打的野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还要活到现在。
生活几乎一成一变,除了发呆就是睡觉。直到那半夜,苏宇突然惊醒,他睁大眼睛,榻前椅子上,分明坐着一个人。
黑暗中一个人形轮廓,看不清面目,一动不动盯着他。
苏宇再支撑着凑近些了,仔细打量着,突然冒出一句:“你是锦秀?”
坐在他面前的锦秀没说话,却是伸手向唇边,示意他噤声。
现在的锦秀完全没有那日的飞扬跋扈,只在黑暗与沉默中盯着他看,似乎看得有些痴迷。
看看那些门窗,仍然关得好好的。真不知他是怎么进来的。
苏宇:“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锦秀又伸指放唇边嘘了一声:“小声点,小心让他们听见。”
“今晚赵钧奉旨出城,我这才偷偷过来瞧你。”
苏宇一言不发,面前坐着这个妖精般的男人,周围一种诡异的气氛。
锦秀身子向前,慢慢跪在他榻下。伸手抱住他的身子,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仔细听着那心跳的律动,半晌,方叹口气,道:
“师兄,你还跟以前一样,心跳跟以前一样的平稳。”
第九章 鬼影杀手
苏宇不作声。
黑暗中锦秀抱着他,把自己的头在他胸膛上轻轻地蹭着,幽幽道:“师兄,我故意在那些下人面前折辱你,你居然都不肯说出我的身份。你的心,阿秀怎么也读不懂。师兄,你现在是不是恨透了我?”
苏宇还是不作声。
锦秀:“以前你总是骂我淫 荡下贱,我主动来陪你,你却把我狠狠地推开。你居然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嫌我脏,嫌我玩了太多的男人。可你看人的眼神,真的像是用刀子在剜别人的心。我气不过,恼不过,故意在你饭食里下了药,心甘情愿被你强 暴,为了取悦你,我在你身下扮得比婊 子还淫 贱,可你过后还要用更恶毒的眼神看我,还抓着我的头发拼命地踢打着,就像踢打着一条狗。你还说我脏了你的身子……你说那些话,真不怕伤透了别人的心。”
锦秀伸手,慢慢地摸下,摸到膝盖处,一声轻笑:“你让别人恨透了你,让别人费尽心思把你迷昏,再在你体内钉入三枚附骨钉。师兄,你心高气傲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我就废去你一身的武功,把你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师兄,我终归是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杀你。只有把你扔到刑部,让苏汉青的儿子在百姓的唾骂中悲惨地死去。只是没想到这个赵钧看上了你,把你从皇帝那边讨了来,养在府中做男宠。”
说到这里,锦秀笑了有半柱香的功夫。
好不容易笑完了,这才慢悠悠地说着:“其实留你一条命做人家的男宠可比一刀砍死你有趣得多了。师兄,你总是在骂人家下 贱,结果你看,你沦落至此,当真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岂不是比别人更下 贱?”
锦秀把脸贴在他脖颈处,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哼着。
苏宇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怒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干的,你给我滚开!”
伸手欲把身上人推开,岂料对方力气异乎寻常的大,根本推之不动。
锦笑浅浅笑着:“师兄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武功尽失,已经成一个废人了,你哪里推得动我?”
一边说着,一边扯对方的衣衫。
苏宇又惊又怒:“你这个变态的贱货,放开我!”
锦秀手稍稍一停,抬头微笑道:“师兄,你为什么又骂我贱货?你现在连我都不如,岂不是比我还下贱?”
嗤啦一声响,半幅衣衫都被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
锦秀两眼放光,在对方胸膛上贪婪地舔着。一边舔,一边口中还呜呜地说着:“师兄,我为了你,把自己卖进堂子里,又把自己卖进将军府中。师兄,我天天侍侯将军,在他身下,比别的男人都要痛快……师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还真乐意在将军身下被折腾个十年八年。不过师兄,我既然是为了你进的这将军府,我就是死也要缠上你!”
苏宇挣扎着,锦秀气喘吁吁:“师兄,你现在成废人了,你根本推不开我。”
手忙脚乱,把没有反抗力的苏宇扒得精光,伸手从胸膛摸到腹部,再摸到下面,软软的,居然毫无反应。
锦秀跪在榻下,凑过去,一口吞下。卖力地咂着、舔着……
心底的厌恶却比不上身体的自然反应。或者说,苏宇的抵抗力抵不上锦秀的高超技巧。
苏宇不由得大口地喘息,伸手用力抓住对方的头发,原本是想抓起来,岂料对方舌尖的灵活运作,让苏宇不由得大脑轰一声,瞬间到达快感的巅峰……
原本是向上抓,却改成了向下按。把那个头往死里按,截到了他的喉咙深处……
说到底,男人都是用下 半身思考的动物。
在他口内摆弄了一盏茶的功夫,到最后一泻如注,苏宇这才神智恢复清明,从他口中抽出身来。
锦秀抬起头,嘴角流淌着乳白色的秽液。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液体悉数舔下。就像舔食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苏宇躺在榻上哼一声:“你可真是贱到骨头里了。”
锦秀的笑容荡漾开,妖媚之极。
锦秀妖妖地笑道:“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想跪在你面前伺侯你,你却死也不肯,还凶巴巴地骂人打人。现在好了,你成废人一个了,再也不能把我推开。我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你都没办法拒绝我了。”
说着,慢慢地爬起,细细舔食着苏宇身上的肌肤,胯 下、腹部、胸膛,再到脖颈处……
苏宇把脸别一边,拼命地推他。
当然推之不动。
锦秀自己停了下来,于月光中死死盯着对方脸,那张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苍蝇。
终于,妖媚一笑:“师兄,我知道你嫌弃我,嫌弃我刚刚伺侯完你嘴巴不干净。你放心,我今天不会尝你的嘴唇的。”
果然后退,伸手在对方嘴唇上抚过,被躺在床上的人厌恶地躲开来。
锦秀一声轻笑:“师兄你老说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根本就是在撒谎。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极了。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
他没有再说下去,一转身,鬼魅般向后飘出,至虚掩的窗棂,吱呀一声打开,飞身而出,悄无声息。
这个人外表孱弱,实则功夫着实了得。来去自如,身手当真有如鬼魅。
这个妖精一般的美少年居然和他是师兄弟。
苏宇没顾得上细问他来历。从他的身手来看,如果自己能恢复武功,这个小小的将军府,自然困不住他苏宇。
当然,没有找到法子,光这么想着也是没用的。
锦秀临走前的另一句话仿佛还在耳边——
“你在我口中,明明舒服极了。”
苏宇一动不动地躺着,刚才自己在他口中,的确是得到了情 欲的释放。
是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改造?还是本来就是渴望男人的?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现在的苏宇,已经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只会幻想女人身体的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儿。
现在的苏宇,几乎已经不再想什么女人了。闭上眼,睡梦中,浮现出来的都是男人的身体。
画面中,绝大多数都是赵钧那个黝黑、高大、健壮的男性躯体……
苏宇不由得伸手摸到腹部以下,抚慰着那个发热的部位。
他突然睁开眼,清醒过来,想到了自己刚才又是在干什么!
手上的动作与脑中的画面……
苏宇抬起手,狠狠地甩自己一个大嘴巴。
宽大的榻上,两个身躯剧烈地纠缠着,喘息着、呻吟着……
终于,赵钧放开了身下的身子,喘息着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吸男人阳气的小妖精,天天这么折腾几个时辰,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了。”
锦秀眉眼如丝:“大人受不住,锦秀就能受得住?”
把个身子又贴了上去,四肢在对方黝黑的身子上纠缠着,张口在对方肩窝处啃咬着,伸手抚过了他的头发,脖颈,脖颈下方……
锦秀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抚过了一个穴位,他不会弄错,那是人体的死穴,只要一用力……
然而,锦秀的手还是滑了下去,就像不曾经过那个可以决定人生死的小□位。
赵钧仿佛经不住对方的诱惑,再次挺了进去。
锦秀仰起头,发出难抑的激情叫喊。
在对方的“暴力”中,锦秀同样喘息着说出一句:“锦秀愿意天天过这样的日子,天天被大人在身子底下折腾……”
回答他的是体内更猛力的冲撞。
将军气喘如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