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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赐伪证之事,城中之人还纷纷议论,说是枫凌两家翻了脸,凌府对枫府落井下石,如今激怒了枫府,枫府已经和凌府老死不相往来,再不像以前那样关系亲密无间。
也正因为现在城中人人知道枫凌两家翻脸,所以枫红鸾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但凡凌府出了任何意外,都会被怀疑怪罪到枫府头上,说是枫府蓄意报复。
她现在,在等一个契机,一个或许可以名正言顺收拾凌澈契机,也可能是一个可以暗下杀手又不被怀疑的契机。
到现如今,这个契机还没有寻见,不过她不急于一时,凌澈如今,不过是只过街老鼠,品行恶劣,德行有亏,人人见儿嘲笑羞辱之,派人暗中观察了凌澈这么多天,凌澈连府门都不敢出一步,就怕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他这几天安分,就且给他几天安稳日子过,不过枫红鸾洗那种早已经主意打定,这个人,她不会再留了。
想当初,晋王说过,如果她想要凌澈的命,他可以帮他,对他来说,要一个草民的性命,易如反掌。
但终结的凌澈性命这种事,枫红鸾不假人之手,她要亲自动手,手刃凌澈,况,晋王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呢!
晋王最近,好似在京城中销声匿迹了一般,元宵节那日的遇见过,之后便再也不曾相见。
枫红鸾暗中也和枫城探听过晋王消息,尽然连她父亲枫城也不知道晋王现在身在何处,只说或许还在太庙祭祖,可是整一个正月都过去了,晋王这祭祖,却也未免太过虔诚了。
枫红鸾并非刻意去想念晋王,毕竟在她心中,男女之情不过是次之,而且晋王生性风流,她也不会真心相付。
只是多日未见,偶尔也会想念。
火流星,孔明灯,大孔明灯,天女散饼,孔明灯上水彩画,这些对枫红鸾来说,是一场美好的梦,一场想要忘记,却也不可能忘得了的美梦。
她的心太沉,肩膀上的重量太重,每次他都能替她分担,每次都可以让她沉重的心,稍事放松一些,晋王之于枫红鸾,或许只是个帮手,却也无可厚非的,这个帮手,时不时的,总会撩乱了枫红鸾平静的心湖,他所做的一切,时而让她吃惊,时而让她感动,时而让她气恼,时而又让她温暖。
呵,这个男人,无论她爱或者不爱,既一言出,说过会以身相许作为报酬,那她就不会出尔反尔。
但是晋王,该不会是无趣了,反悔了,所以才迟迟不露面吧,那便,最好不过了。
枫红鸾没把晋王往心尖儿上放,她现在一心一意记挂着的,就是西域戏法师的鬼把戏。
到了傍晚时分,知府刘大人如约而至,将一份宣纸送到枫红鸾手中,宣纸上清楚明白记载着枫红鸾要查的那个人。
住在城郊五里坡附近的陈家庄,名字叫陈小妹,现年十三岁,家里有一个兄长两个姐姐,父母双亲都身有残疾,父亲是独眼龙,母亲是个聋子,和枫红鸾记忆中那个被拐走的小女孩,倒是甚为附和。
眼下,距离那些西域人作案,还有一天时间了, 正月初五,他们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锁定在这个陈小妹身上。
枫红鸾再三叮嘱知府大人不准告诉任何人此事,确定知府大人不会透露出去半分后,枫红鸾命留香给她准备了一身男装,打算先去会一会这两个西域人。
西域人的戏法场子,就设立在城东一块空旷的场地上,搭建了一个五彩的棚子,表演和吃喝睡觉都在里面,枫红鸾身着男装去光顾的时候,里面只有寥寥数人,枫红鸾随便挑拣了一个位置落座,正中间舞台上两人,虽然就这么几个客人,但是表演的依旧非常起劲。
表演的是一些西域戏法,虽然稀奇,比如把活人变没了,把活人撞在箱子里插大刀,但是对枫红鸾来言,她没有心思欣赏表演,她清楚,这些表演并无什么法门,顶多就是设了几个机关暗门,匡弄匡弄大家罢了。
西域戏法,表演来表演去不过就是那几个把戏,来看过的人,也不会再来看第一次,所以生意才会这样冷清。
这样的表演场子,应该是到处奔走的才是,怎么可能在京城逗留几个月,而且是在生意越来越差的情况下,日子越来越阔绰。
官府当真愚钝,居然当年会没有察觉出来这双西域人的异样,直到他们其中一个喝醉酒透露了事情,才抓到人。
难怪皇上要忌惮大将军,如今皇上手里能用的人,无非都是些蠢才,知府不像知府,刑部没有头脑,怪不得这些西域人,敢公然在天子脚下犯法。
枫红鸾全程看完他们表演,收工之时,天色刚刚擦黑?
187 少女失踪案3
枫红鸾全程看完他们表演,收工之时,天色刚刚擦黑,少女失踪,全都发生在晚上,枫红鸾打算明天晚上,再来“捧”他们场子,戏法表演完了,她也随着几个百姓一起出来。
她走在最后,目光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台上正在用收工,用西域话大声言谈的两个男子。
她不懂西域话,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是觉得他们聊的很是高兴,好像肖叔叔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精通多处语言,枫红鸾虽然听不懂他们饶舌的在讲什么,不过却暗中背下了几句。
一路背诵着这几句,她生怕自己忘记了这些毫无章法的音节,回到枫府时候,天色暗透,借着夜色回屋,她赶紧的找来宣纸,凭着音节,用汉字唰唰几笔,在纸上写下那几句背下来的话,对留香吩咐:“晚上我想练剑,我已经荒废了好几天没练剑了,你去给我把肖叔叔找来。”
“小姐,晚上还练剑啊。”
“勤习苦练,爹爹从来都这样教我的,去吧。”
留香不疑有他,去请肖云业,肖云业一到,枫红鸾就用计将留香支开:“肖叔叔,我今天出去看戏法了。”
“哦,就是城中新来的那两个西域人变的戏法?”肖云业笑道。
枫红鸾点点头,笑嘻嘻道:“戏法倒是一般,就是讲话着好玩,西域土话,舌头都像是要打结了呢!肖叔叔年轻时候应该也去过西域,可听得懂他们的话?”
肖云业憨憨一笑:“学了几句,也不精通,就是能在那点个菜,吃个饭,和人说说天气之类的家常话是没问题的,西域话,讲求的就是舌头要卷。”
肖云业说着,还给枫红鸾示范了一个颤音,枫红鸾呵呵娇俏起来,故作很有兴趣的模样:“好玩,我想学呢,我今天离场的时候,听见那两个西域人哈哈说着什么,我还学了几句,肖叔叔你听听,我说的可准。”
枫红鸾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宣纸,努力卷起舌头,叽里呱啦说了一句。
肖云业听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这说的都是哪门子话啊。”
枫红鸾有些急,直接拿过宣纸送到肖云业面前:“音是这些音,就是我读不好,中间第三个滴四个的时候,舌头打了结一样,得噜噜噜的,肖叔叔你念念看吗, 我听听是不是他们当时说的那句。”
肖云业只以为枫红鸾觉得好玩,便依了他,念了一遍,有几个音节和枫红鸾记忆中不太一样,她稍微又加指点修改了一番,到最后,肖云业说出口的时候,枫红鸾觉得味道对了,忙问:“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这句话说的什么啊?”
肖云业兀自又念了两遍,笑道:“说的吃的呢,说明天晚上开大餐。”
开大餐,果然,明天晚上要动手。
这两个西域人,倒是真比避讳,居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口,他们就笃定,没有人听得懂西域话吗?
枫红鸾将这话,暗暗的压在了心底,明天晚上,好,那她就去会一会他们。
*
二月初五,这一日对任何人来说,无非就是又一个寻常日子,但于枫红鸾而言,这日,却注定不太平。
一早上起来,她就领着留香上山拜佛,却在半道儿,把斋菜斋饭送到留香手中,还有一封书信,让留香替她上山拜佛,拜完在城中通宵开门的梨园堂等她到丑时末,若是届时她还没回来,便让留香赶紧回府,把书信送到父亲手中。
安排妥当一切后,她娇小的身影,没入了一边树丛中,轻功微施,片刻的功夫,就淡出了留香的眼睛。
不知道小姐这是要去做什么,要弄到后半夜去。
留香颇为担忧,但是小姐吩咐了,她也不敢肆意妄为,只能照办。。
且说枫红鸾,寻了一套村妇衣衫换上,在天色擦黑之迹,扮作赶路投宿之人,寻到了陈小妹家中。
陈小妹一家都是普通农户,忠厚老实,热情好客,听说枫红鸾是来投宿借住的,也是十分的热情,叫枫红鸾同的陈小妹姐妹四人睡一个的暖炕,枫红鸾给了银钱,他们也分文不要,枫红鸾执意说不愿意白住,他们才收下。
这老实巴交的一家人,大概是想不到,厄运,正在悄悄降临。
枫红鸾笃定,今天晚上,那两个西域人,会动手。
只是她睡在暖炕上,周边除了陈小妹外还有陈小妹的两个姐姐,她如何也想不通,这样情况,为何陈小妹会睡着睡着就无缘无故失踪了。
而起最重要的一点,屋子里有夜桶,陈小妹就算人有三急,半夜起来解决,也不会出屋。
再有一点,外屋睡着陈小妹父亲母亲,陈小妹出去,她母亲是聋子听不到,他父亲怎么也会半点没有察觉到。
种种疑惑,如今大概也只能等西域人动手了。
他们既然能不动声色的掳走二十来个姑娘,而且事后叫人没有半点迹象可查,肯定有什么高超的手段。
枫红鸾记得上一世落入法网,这两个人西域人知道死罪一条,索性破罐子破摔,只招供了贩卖姑娘,却并没有招供用何种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掳走姑娘,以及把姑娘骗去了何处。
她如今铤而走险,也便是为了查出这各种的手段和姑娘们的去向。
夜深人静,只听得见陈大叔此起彼伏的鼾声,枫红鸾躺在炕上,辗转不能入眠,她在等,等那些西域人的到来。
子时一刻光景,似乎,隐约有些动静,仔仔细细一听,这动静像是从头顶传来,枫红鸾忙闭上眼睛假寐,耳朵,却不敢闲着,悉悉索索踩瓦片的声音,不重,但是枫红鸾听的真切——有人在屋檐上?
188 枫红鸾大意失策被绑1
她不动声色的将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果然,靠着陈小妹头顶那片瓦片,被揭开了,屋子里没有灯,这瓦片一揭开,透进来外面的月色,在屋子里打了一条淡白色的光条儿下来。
借着这个光条,枫红鸾清楚的看到,有一条银色棉线,从屋顶漏了下来,棉线末端,正对着陈小妹的嘴唇,枫红鸾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少卿,只见有一滴褐色的液体,沿着棉线,不偏不倚,落在了陈小妹的嘴唇上,陈小妹嘤咛了一句,忽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枫红鸾吓的,立时闭上了眼睛,等到她睁开眼睛去看,陈小妹站在窗口,打开了窗户,然后,终身一跃,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是二楼,她尽然这样就跳了下去。
可偏偏,没有听到肉体撞击地面的钝响,枫红鸾瞬间明白了,有人接着。
她也清楚了,为什么那些姑娘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如此,不是走正门离开,而是跳窗而去。
只是官府太过没用,居然没查到这一点儿。
算了,官府本就靠不住,枫红鸾做人两世,这个道理岂会不懂。
她现在唯一不懂的是,他们到底给陈小妹吃了什么,她居然像是得了失心症一样,就这样忽然的起来,忽然的跳了下去。
好像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
当今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迷药。
枫红鸾在看到头顶的瓦片再度盖上的时候,赶紧起来,换上一袭漆黑的夜行衣, 瞧瞧的,揭开了一点窗户,只看到两个黑衣人,一个在前面扛着陈小妹,一个在后面掩护,往东南方向跑去。
枫红鸾赶紧跃下窗户,以夜色为掩护,东躲西藏,追上两人,东南方向往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也便是上次枫红鸾丢弃匕首斗篷和面罩的那条河流的支流,前面是没有桥梁的,这条河流唯一的渡口,一个是在上游城中,一个是在下游另一个城中,他们往河流方向去,难道是要用船只把人运送走?
枫红鸾步步紧追,到了河流边上,却见那两人把陈小妹放下,顾自己离开了。
枫红鸾赶紧上去,陈小妹虽然睁开着眼睛,可是一副痴痴傻傻的木一样,枫红鸾忙拍打她的面部,唤她起来,她却浑然不知,像是被抽调了心神。
“小妹,小妹。”枫红鸾忙掬了一捧冷水,往陈小妹身上洒,陈小妹依旧没有反应,枫红鸾猛然记起,江南子给了她一瓶药,说是可以解迷药和瘴气的毒,赶紧的,掏出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