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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酸菜我是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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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盟也非常忙,常常工作到深夜才离开办公室,加班时,只要谢英姿的电脑突然跳出msn窗口,她就明白他的休息时间到了。说的好听点是休息时间,谢英姿再明白不过,其实就是耍猴时间,那只猴姓谢,还任他免费耍,所以他的兴致高昂。
    万物皆为同道,即使是猴,也是会有自尊心的。她一开始尝试过置之不理,可踟蹰再三,猪头的小康生活还指望朱大爷呢,把这款爷哄舒服了,说不定会开支票让她的猪头洗个三温暖,为了狗儿子的物质生活,原本自尊心极强的狗娘谢英姿也就咬咬牙牺牲小我了。
    虽然嘴皮战场上,她总是输的那方,可杂草谢英姿,从来都是“春风吹又生”,哪怕是最后一秒,她也不放弃战胜野火的希望。
    忙里偷闲时,和亮妹、拉拉咬耳朵,亮妹说朱盟不止管报里的事,他在董事长楼层里有个专用办公室,董事长已经放手让他参与集团一些运作,他还有个男助手,只不过还是以报社为大本营。亮妹还鬼鬼祟祟得透露,“骚屁股”韩云笑最近有点烦,屁股扭得更勤,却因为和金龟子朱盟毫无进一步的发展,而容颜黯淡。谢英姿欣慰得点点头,寻思着,黯淡是正常的,金龟子要那么容易攻陷,就不叫金龟子了,直接改名毛毛虫。
    忍不住唏嘘,春天来了,害虫好多,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工作的焦头烂额并没有冲刷谢英姿对于生活的盼望,因为杜醇快来了。她两天后坐火车来,谢英姿喜滋滋得坐在办公椅上,盘算着要带杜醇扫荡哪些大街小巷,仰着头旁若无人的痴笑成功吸引了包括朱盟在内的所有人的视线,刘兰和叶佩佩对看一眼,心中异口同声:油菜花开了,会不会有男人精神病发,要采男人婆这棵凶猛的猪笼草?
    朱盟不动声色得微眯眼,剑眉微拢,瞥了眼继续发痴的谢英姿,声音有些扬高得交代周鸣把一堆文件送到各部门。说完,视线再次聚集在谢英姿上,却发现她已如入无我境界,微张红唇仰头一脸傻笑,丝毫注意不到办公室里的冷气骤降几度。朱盟眼眸一暗,寒光逼人,开口道,“谢小姐,请你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走到门边又回过身,“哦还有,进来前先把你嘴边的口水擦干净。”说完“砰”得关上了门。
    老板对猪笼草不加掩饰的嫌恶,逗笑了在场的其他女同志们。神游太虚的谢英姿再度浸淫在冰冷的现实海水中,恶狠狠得瞪了眼刘兰和叶佩佩,两人却笑得更欢。摸摸嘴角,还真有湿润的液体,懊恼得拿纸乱抹了嘴角一通,黑着脸走进总编办公室。
    一屁股坐在桌前的软椅上,不理会桌前男人同样阴沉的俊脸,双手横抱,滑椅嗖得利落一转,不再面向朱盟,“有屁快放。我很忙。”对于咫尺之外的这个男人,谢英姿已经有恃无恐,他越想念她的谢式马屁,她就越反骨得送上谢式猥琐,绝不想随了他的虚荣心。
    朱盟舒服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也同样抱着肩膀,表情却阴云密布,“你忙?忙什么事忙到流了一脸的口水?”
    “关你屁事。”
    “谢英姿,容我提醒你一下,你上班时间的工作并不包括流口水这一项,”端正坐好,他的眼神铮亮逼人,“作为你的上司,这样的屁事多少与我有关吧。”
    歪坐的谢英姿端坐不动如石蜡雕像,却清清楚楚得让朱盟扫到了她咽口水时,喉管轻轻上下滑动的样子,朱盟嘴角一扯,“不说话了?谈谈你所谓的屁事吧。”
    “一些私事,有什么好说的。”石蜡遇到灼热高温,殊死抵抗不过,而慢慢软化成烂泥。放在衣兜里的手紧紧一握,难得能偷空开会小差,却又被冤家抓到了把柄,这下可好,前段时间工作得半死不活的功绩全被那几滴口水给抹煞了,仰着头一脸桀骜,心中却郁闷到几欲溺死在自产的口水里。
    猛然想起杜醇来的那天是星期四,她谢英姿的心肝闺蜜是娇滴滴的美人,她怎舍得她在火车站被一群色眯眯的男人女人上下盯视,况且杜醇还是第一次来A城,人生地不熟的,豁得开口,“星期四我要请假。”
    “理由。”
    “朋友要来,要接人。”口气坚定。
    “不准。”某人也是口气坚定。
    腾地跳起,谢英姿“啪”得猛拍了朱盟的老板桌,力道大得让桌上的文件微微弹了弹,大吼道,“老娘要请假。”
    “我再说一遍,不准。”朱盟纹丝不动,并没有被彪悍女瞬间袭来的火焰击倒。口气失去了往日的讪笑,满是铁钉钉的坚定不移。
    勤劳青年谢英姿鸡血腾腾上涌,微眯丹凤眼,她有口喷黑血的欲望,据理力争起来,“凭什么不准?前段时间我累得连驴都不如,”指着自己的眼睛,“你看看,看到我的黑眼圈没,这就是血的证据,被你这姓朱的差遣的证据,我谢英姿这样拼死拼活的给你这资本家卖命,凭什么连一天假都不能请?啊?”居高临下得圆瞪着朱盟,她决定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了。
    两军交战,以静克动从来都是兵法上策。朱盟温润一笑,眼睛毫无保留得接收下彪悍女眸光投来的控诉,资本家终于缓缓开口,“谢英姿,我记得你那天对刘兰说过,黑眼圈是聪明女人的勋章,还记得吗?”
    傻鸡一楞,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前天中午时分她跟那帮女人插科打诨,朱盟正好走进,那时的她正对着刘兰洋洋得意得喊道,“丑什么啊?我谢英姿再丑,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我智商非同小可,黑眼圈可是聪明女人的勋章!”
    愤愤得回嘴,“是说过又怎样,我这一对黑眼圈,还不是拜你这吃骨头不吐渣子的资本家所赐。”
    “是啊,我这资本家都慷慨到赐你勋章了,”朱盟坦然一笑,双手交握,“谢英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胸腔剧烈起伏,谢英姿气红了双眼,把黑的硬扯成白的,从来都是这贱人的专业特长。恨得磨牙咧嘴,冷哼一下,“满意,我谢英姿目前为止最满意的就是遇到总编你,能让我少活好几年的人,我能不满意吗?我不管,星期四我要请假,扣多少钱随便你,大不了让……狗娃饿几天,反正饿个十几顿饭也不算什么,就当清清肠胃。”
    “扣钱我不感兴趣,总编我只想扣人。”朱盟仍旧不妥协。任凭英姿搬出狗来也无动于衷。
    彪悍女眉凌厉一挑,口气更加不善,“扣什么扣?我那朋友头一次过来,要出事了,老娘跟你拼命。”
    朱盟黑亮眼神一暗,抿紧嘴唇,低头翻阅文件,“星期四去F城跟踪那件拐卖婴儿的案子,警察已经大致追踪到孩子的下落,这件案子现在全城关注,派你去是信任你谢英姿能办事,做好这件,给你四天假。”冷冷下令,声音干脆威严,掷地有声。
    “不……”谢英姿刚想拒绝,这案子再大再热,也比不过杜醇在她心中的重要性。
    不容许彪悍女继续撒泼。朱盟率先抢断她的话,“出去吧,我的耳朵接受不了长时间的高分贝。”低头继续手中的事,嘴上却下了无情逐客令。
    一心护花的谢英姿楞成雕像,杵在原地心里颇不是滋味,盯着朱盟一会,还是不死心,结结巴巴得拿狗出来做文章,“那……那……狗娃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会出去几天,它又不会开狗罐头……”扭过头,蠕动着嘴巴,满脸的不甘心,“当初也不知道谁让我养狗的……那狗还没发育完全,闷出抑郁症来,你负责吗?”
    “狗娃给我,我来带几天。”朱盟仍旧低头不看她。
    “你说得简单,它水土不服怎么办?”死不肯妥协。
    朱盟终于抬起头,嘴边露出隐隐的讪笑,“谢英姿,相信我,这狗一离开你,会马上发现处处都是天堂。”顿了顿,“你见过狗对天堂水土不服的吗?”
    “我谢英姿教狗有方,天天教它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哼,少给老娘玩有钱人炫耀钱的把戏。”穷人谢英姿愤懑得偏过头,“一身铜臭味。”
    “谢英姿,说不清为什么,我这有钱人,偏偏就只爱在你面前炫耀。”
    等待小白领谢英姿的,永远是无奈的妥协。在家里,和杜醇通长途电话,把朱盟里里外外骂了三遍,一遍比一遍凶猛,还是不解气,决定死活都要翘班接杜醇。杜醇心思敏锐,觉察出谢英姿这番罕见抓狂的痛骂事出有因,追问再三下,谢英姿才吞吞吐吐得道出上司安排她到外地出差的事宜。杜醇从小就明事理,绝不肯成为别人的累赘,在电话里死活不让英姿来接她,再三承诺自己可以找到唐家。护花使者谢英姿怎肯就范,扯着嗓门死活不肯,两个女孩在电话里互飙高音,谁都不妥协。最后,杜醇使出温柔的杀手锏,悠悠吐出吓人的威胁,唬得谢英姿一楞一楞的,唬到最后,两个女孩扑哧一笑,彪悍女的火爆气场在好友的柔情中化成了一汪春水,东流入大海。从此世界一片宁静安好。
    再三叮嘱杜醇注意事项,列出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应对措施,在杜醇一再的保证下,谢英姿才罢休挂了电话。
    临出发前,朱盟来接狗娃去豪华公寓小住,狗娘一脸的牵肠挂肚。最后脑门一拍,眼珠骨碌一转,拽着朱盟,把狗娃带到宠物医院称体重。
    “看清楚了没?5。1公斤。我回来的时候,还得再称一回,你要是让我发现它瘦了半斤八两的,老娘非把你那豪华天堂掀了不可。”叉着腰,横眉竖目,狗娘护狗毫不含糊。
    朱盟忍俊不禁,蹲下宠溺得摸摸狗娃滑溜的毛发,“知道了,我让它每天享福,除了一天三餐,再加下午茶和夜宵,满意了吧?”站起身,朱盟儒雅的脸闪过一丝坏笑,“狗娃她娘,我要是把它养肥了,有什么赏赐吗?”
    俊朗的脸在眼前放大,白得刺眼,俊得让人不安,谢英姿头一扭,甩下一句,“养肥了再说。”风风火火得冲出宠物医院。
    其实老娘八百年前,就为你向老天爷要了个赏赐,命中注定的女巫婆,会伺候你到“欲仙欲死”的。
    耐心等待女巫的垂青吧。
    F城之旅于后来的谢英姿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得知杜醇安然到达目的地,她也心无旁骛得工作。不长不短的五天出差时间,随着警察和被拐婴儿的父母亲戚,辗转在小城各个或阴暗或压抑的可疑地点,那不寻常的五天里,她的心情随着那些失落痛楚的父母们一起起起落落,品尝心如刀割的滋味。那些天,一旦内线传来团伙落脚的消息,即使是半夜,他们一干人就急匆匆得赶去,希望害怕忐忑交织心间,心弦从来没有如此紧绷过。
    可是大多数时间,总是踏空。这时候,失去心头肉的母亲们就会徘徊在崩溃的边缘。那些婴儿是在一家小医院出生的。由于管理的混乱,被医院里的内奸抱出,而那时,沉浸睡梦中的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一就降临到这个世界,就面临着和母亲的离别。这个恶性事件轰动了整个A城,小婴儿们的遭遇沸腾了摩登城市里冷漠许久的心灵,报社里也格外重视这次的跟踪报道。
    谢英姿和另外一个记者身负重任,常常刚抚慰完差点哭晕过去的母亲们,又心情沉重得打开电脑,在夜深寂静时分,慎重得敲下每一个字,敲击键盘的“哒哒”声仿如黑暗丛林深处传来的祈祷,幽远绵长,执着等待黑暗尽头的曙光。
    朱盟在深夜时,打过三通电话给她。淡淡得告诉她,她们的稿子正牵动着城市里善良的读者,有人翘首期待他们,带着A城的孩子凯旋归来。静谧的夜,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的谢英姿,静静聆听电话那头男人低沉的嗓音,辨别他若有若无的鼓励,只觉得他的声音慢慢侵入她疲惫却兴奋的身体里,一点一点沉淀到底。
    天不绝人。致人骨肉离分的罪孽,自有天数的惩罚。最后一天的黄昏,仍旧不放弃希望的他们在郊区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店里找到了犯罪团伙,以及安静不哭的小宝宝们。
    安静不哭对于襁褓中的小婴儿们,也许从来不是一件值得雀跃的事。为了让他们不啼闹,那些良心被雷劈成两半的犯罪分子,竟每天给他们灌安眠药。泪眼婆娑的父母们摇着昏睡不醒的小宝宝,惶惶不知所措。
    女侠谢英姿当场就火冒三丈如烈焰中的正义女神,狰狞疯狂得跑到被拷的中年头子前,攥紧拳头,对着他圆鼓的腹部,狠狠得揍了三四拳,揍得男人嗷嗷如猪在叫。那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警察手忙脚乱的拖拽中,猪脚用力得踹了一下谢英姿,她毕竟是个女人,站立不稳,右脸狠狠得撞在边上柜子的尖角上,当时就红肿了一大片,痛得她直飚眼泪。
    如果眼泪能换来团聚,以及迟来的良知的回归,谢英姿绝不吝啬她的泪水。传完大快人心的稿子,热敷过淤青的右脸,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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