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吻逐渐加深,两人双双躺倒在床上。室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肌肤也滚烫了起来,被吻得意乱情迷的谢英姿突然惊醒过来,用力得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盟,大步跳到窗外,粗喘着气,用震惊不已的眼眸盯着悠然躺床上的朱盟。
朱盟似不惊讶,只是侧躺着面对她的逼视,深情慵懒。“你怕了?”
谢英姿心跳得厉害,似有人在她胸口使劲捣着,面颊火热粉红。似乎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的温度仍在,心跳得似要蹦出胸腔。心里惴惴,害怕中又掺着期待,分不清楚,嘴还是硬的,昂着头骄傲,“谁怕了?”
雨声哗哗,是催情的曲子在唱响。朱盟下床走到她面前,嘴边一抹讥笑有些醒目,他抬起手缓缓解开衬衫扣子,眼睛则不离开她,待解完所有扣子,潇洒得脱下,猛地摔在地上,然后用挑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谢英姿。“你敢吗?”
盯着朱盟均匀有形的胸膛,谢英姿全身的热血全部冲入大脑,热得她失去了理智。嘴边弯起同样挑衅的笑,她也抬起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眼睛同样勇敢的迎视他,腾的把衬衫脱下也摔在地上。“谁怕谁?”
她身上穿着bra,粉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中,黑夜中,他的黑眸一暗,嘴角也性感弯起,用性感到极致的嗓音说道,“剩下的我来。”
那个雷雨阵阵的风雨夜,因为有爱,所以灵与肉的契合也成了当然。果真是天雷勾地火。
于是诺曼底登陆成功。
第二天清晨,当chi裸如婴儿的谢英姿在同样chi裸的朱盟怀中醒来时,两人四脚相缠,他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一遍遍提醒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只觉得浑身散了架般,刚挣扎了下,见他醒来,紧张得马上闭起眼睛装睡。
“眼睛又开又闭的,你累不累?”他慵懒无比的嗓音徐徐传来,带着揶揄。
她脸一红,索性睁开眼睛,“你还好意思问我累不累?”抬起头来质问,不料却发现朱盟顶着乱乱的头发愣愣的看向她的右边,她也转身,也惊得愣住。
此刻,猪头正乖巧得蹲在窗边,用纯真无比的狗眼望着床上睡眼惺忪的两人。
虽然是不懂事的狗,可谢英姿还是红霞飞窜,脸一热,再这样热下去,她迟早得中风。她只是窘迫无比得瞥了眼身边的朱盟,见他邪笑,垂眸做害羞无语状。
朱盟伸手抹摸她的发,“hi,小白兔。”
她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走开,大灰狼。”随即提起被子遮住脸。
朱盟扯开她蒙住头的被子,啄了啄她的额头,“娘子,又闹什么脾气了?”
她口气闷闷的,“娘子娘子的,叫得还起劲,卖身契还没拿来就对我下手了,你羞耻不羞耻。”
朱盟笑出声来,好生得意,“不羞耻,当然不羞耻,卖身契是迟早的事嘛,我先免费让你试用,怎么样,还满意吗?”
“你你你,当着猪头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不知羞耻。”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嘛,我哪错了?”他抬起头,朝猪头说道,“对吧,猪头?”
猪头汪汪叫了两声。
“听到了吧?他都说对。”
我是酸菜,你是鱼 正文 第四十八碗
章节字数:5964 更新时间:09…03…16 16:56
第四十八碗
当谢英姿裹着被单,无限惆怅得看着床边意气风发的男人,他正在打领带,嘴边有轻快的弧度,脚下猪头正围着他打转,静静的小室内有雨后的静谧悠然。
他含笑的视线转向她,停下动作,缓缓走到她面前坐下,“会打领带吗?”
她茫然得摇摇头,“只会系红领巾。”
“从今天起学起来。”听到这样的答案,他自己动作娴熟得开始系起领带。
“学什么?你自己不是会吗?”
朱盟抬起头,像看怪物似的看了眼床上裹成粽子的女人,如此不解风情,难道真的是他的女人吗?小小虚叹了一下,他噙笑轻敲了敲她的木瓜脑袋,“什么都不会,我娶你干什么。”脸一沉,“学起来。”
娶?谢英姿腰身有些僵硬,心一急,“哎,娶什么?我还没答应你求婚呢。”
某个男人淡瞥一眼她,又低下头继续手中动作,“我刚不是求了吗?”
谢英姿楞了一下,双眼大张如铜铃,突然扑向身边的朱盟,“你。。。。你就在这鬼地方向我求婚?你就这么打发我?”这跟她理想中的浪漫场面差别太大。天壤之别啊天壤之别,有哪个女人被这么寒碜得求婚的。
被扑倒的朱盟也不懊恼,视线不怀好意得移向她□在外的曲线,粉色纯如美玉,笑着勾住她的脖子,“好,那你希望在哪里?”
“我想想?。。。。。。游乐场的摩天轮下面。”
他拍拍她的发,“好,满足你。今天就当预演。”随后他皱了皱眉,“其实我挺喜欢在床上完成咱们的终身大事,又能向你求婚,又能看你走光,感觉挺棒。”
走光了半天的某人终于回过神来,如机器人般僵硬得往下看。
“啊。。。。。。”紧随而来的是狗受惊的唤叫,中间掺着男人得逞的笑。“姓朱的,你等着,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姓谢。”河东狮吼中,男人下床慌乱逃窜,枕头不偏不倚得砸中他坏笑的脸。
“都是我的人了,嫁朱随朱吧。”某个男人迅速闪身到门边,撂下一句,哈哈大笑得走进卫生间。留下谢英姿气成了粉红番茄,却又情不自禁得泛出甜甜的笑。
而窗外,又有雨滴从天而降,滴滴滑落下玻璃窗,那些湿润的轨迹仿佛是低吟,它们终于到达了终点。
她曾经认为,男人好比厚厚云层里的水蒸汽,到了一定时候,自然会飘飘而落,或是霜,或是雨,或是雪。而现在她托掌看灰蒙蒙的窗外,哦,他的男人原来是雨呢。
下床穿好衣服,她觉得有丝不适,好在从小就是运动健将,也就不将那些酸痛放在心上。她是杂草,自会春风吹又生。走到卫生间与他并排刷牙,镜中的两人有相似的嘴角弧度,刷了一会,他看她一眼。她刷了一会,也看了他一眼,好似做游戏。
想到公司将要来的枪林弹雨,她刷牙的动作停了下来,垂下肩,丧气得漱了口,洗去泡沫开始对镜发呆。朱盟刷牙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含着满嘴的泡沫问她,“怎么了?”
她突然双手捂脸,“我没脸去上班了。怎么办?”
他舒眉温柔一笑,“那就不去好了,专心在家练习打领带。你要学的东西还挺多。”
她嗤之以鼻,“切,我才不要当打领带女工呢。”
朱盟附身狠狠啄了一口她嘟起的唇,嘴角的泡沫也沾到她脸上,引得她大叫。“喂,你故意的是不是?快洗掉。”
他继续不坏好意得把满嘴的泡沫蹭到她脸上,“我这不在洗吗?”等到把满脸的泡沫转移得差不多了,他状似认真得指了指自己,“看,很干净吧?”之后洗了洗脸离开卫生间。
“哎哎,我说正事呢,今天我免不了一场血战,我要请假。能躲一天是一天。”她尚且不管戏耍,追着他走出去。
朱盟朝他眨眨眼,“迟早要来的,大不了我英雄救美。”
谢英姿有些心花怒放,抱住他,“我是那个美人吗?”她记得他曾说她是野兽来着,听此有些白云般的飘然。
朱盟温情脉脉得看着她,“是,你是披着野兽皮的美人。”
谢英姿气得拍打了他一下,“你才是野兽呢。”
“我也没否认过啊。”
周五的太阳鸟似乎有颗原子弹引爆,巨大的蘑菇云散去后,女人们发现厚厚蘑菇云后,朱盟这个优质男人口中的“女朋友”居然是谢英姿…这个平时谁都没看得上眼的平凡的还有点男人味的小记者。那天的太阳鸟里到处免费提供酸醋,而且浓度很高。
这原子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
事情是这样的,编导把那个商场的镜头放在早间新闻,不料早间新闻的剪辑师是个女人,平时跟亮妹私交甚好。初看到这个画面,该剪辑师心一惊,心想出大事了,年度最大八卦将要在她手中火热出炉了,她要红了。可后来仔细一看,觉得朱盟身边的女人颇为眼熟,当下抖抖擞擞得把亮妹从十七楼急召下来,指认这个传说中的“女朋友。”
亮妹这段时间早摸透了小会计师的上班规律,知道他人勤快,是个早起的好青年。内心更是喜欢了几分,于是总是花枝招展的出现在小青年面前以混个脸熟,为最后出击进行铺垫工作。
那天早上,亮妹好不容易以咨询财务为由,成功得把话题从会计分录转到大学录取比例,又从大学录取比例转到大学新生的早恋,再从早恋转到爱情观,九曲十八弯后,亮妹终于搞清楚小青年处于空窗期,并且对感觉的要求极高。亮妹一拍大腿,兴奋得抓着小青年的手大呼小叫,“刘会计师,我想的跟你一样,我这个人对感觉的要求太高了。比如说我对洗手间的感觉吧,我们十七楼的洗手间,我在那里补妆特没感觉,结果在你们十五楼的洗手间,我的感觉就来了,亏了我这感觉,哎呀哥哥我跟你有太多共通点了,可惜快上班了,我真恨不得时间走慢点,好久没遇到这么聊的来的人拉。”
小会计师当即憨厚微笑,如她所料得接下话题,“以后有的是机会,郑小姐如果有空的话,我们下班继续聊,我请你吃披萨。”
“好啊,披萨里我最爱吃海鲜披萨了。”
小会计师诧异,“真的吗?我们居然连喜欢的口味也一样。”
亮妹心说,能不一样吗?除了你的恋爱史和内裤的颜色,老娘连你上个月补过牙喝了一个礼拜稀粥,粥里每次就放三片榨菜的破事都摸清了。这太阳鸟还有我亮妹不知道的事吗?
打得火热间,剪辑师那心急火燎好似要随时发癫的电话让她有些不耐烦,可后来还是碍于情面,八卦协会会长终于驾临电视台所在的八楼,心不在焉的,心里还记挂着怎样把小会计师这只瓮中之鳖给勾引到手,然后直接煮熟吞下去。
当时剪辑室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得围了十几个女人,个个表情复杂,见亮妹来了,主动让出一条道。脸涨红成猪肝色的剪辑墅亮妹来了,哆嗦着手把画面放了出来,霎时,人群鸦雀无声。而亮妹当场就怔成了雕像,震撼到把小会计师抛到了九霄云外。以为眼花,揉了揉眼睛又继续看,看了好半天,终于指着屏幕,聚集在丹田的气如火山般喷发而出:
“谢英姿!!!!!”
而同时正鬼鬼祟祟得坐朱盟车,在半条街以外下车的谢英姿眼皮打了个喷嚏。做沉思状,不好,有人念她呢。当场就想拎包回家。
缩在壳里的鸵鸟,终究是要喝水呼吸赏夕阳的。谢英姿茫然得望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不知从哪涌上了勇气,像是冥冥中知道自己必须要过这一关,她破釜沉舟得迈向公司的方向。
再不济,他也会来英雄救美的。再不济,她就回家当系领带女工做SOHO一族。
走到公司巍峨的楼下,玻璃幕墙反射着夏天温润的日光,阴天雨后的早晨,晨曦搭配着淡淡的阴霾,暗沉得教人心压了一块石头般。她深吸了口气,决心用那势如破竹的力量面对她的燃情岁月。当年的她只是朵看似勇敢的白兰花,实则受不了太多的暴雨肆虐。好在岁月如白驹过隙,她已经涅槃,学不会花开不败,那就求花香永在,在最美的时候不知疲倦得恣意绽放。好歹她身边有他。
还是早晨,八卦还不至于传播得那么快。谢英姿状似自然得混在上班人群里,手却不停得在包上打拍,泄露了她的紧张。出了电梯,她并没有马上回记者部,而是在女洗手间照了半天镜子,拉拉领子,左看右看几眼,放下心来。
到办公室坐下,猛然发现只有男人没有女人,心咯噔了一下。细细回想,似乎出了电梯,除了清洁大妈,就没发现任何雌性动物出没,心咯噔了两下。办公室的男记者们正在讨论昨天的足球赛,唾沫星子飞溅,王胖子卷着袖子把转椅摇得咯吱响,“那帮踢球的,就跟老子上次在同志吧见到的娘们一样,都是光吃饭不长力气的货色,按我说,通通送去发配充军,日子过得太好了,踢起球来软不拉吉的,看着憋得慌。”
有人接腔,“胖子,要不你上?”
胖子继续摇那转椅,“我出名啦,出场费高着呢。”
那人再接腔,“是啊,全公司的红人里,吴康最红,你王胖也算第二了,吴康最近躲着你吧,胖子你这么可爱,小心那男人对你因恨成爱啊。”
“老实说,我还真挺怕的。”
大家哄堂大笑,谢英姿听着他们插科打诨,也觉得有趣,跟着也笑了几声。不料,只觉得有股阴风簌簌涌进,她眼一乱,恍惚了两下后,只见亮妹气势汹汹得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