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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干这些。”最要命的还得捎带上他。
素秋一摆手,皱眉道:“这不是滥用民力么。几捆柴火罢了,你去帮个手,搬进来快得很,快去罢。”说着,催促萧砚泽出去。
萧砚泽绷着脸去后门一看,顿时惊愕,岳父买的不是劈好的柴火,而是一根根原木。他长这么大,去乡下看着佃户们收庄稼打稻谷,被太阳晒晒最辛苦的了,哪成想有朝一日还要出体力干活。
可老丈人都出力了,他哪好意思在一旁站着。勉为其难的过去帮忙,加上他带来的小厮和陆家一个老仆,几个人硬是将木头都抬进了院里。
可怜萧家少东家细皮嫩肉,初时没觉得有什么,晚上回到房里,觉得掌心疼,一看掌心磨得红赤赤。
他一肚子的怨气,全冲妻子去了:“陆寄眉,我怎么就娶了你呢。”
寄眉差不多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等他数落,自我检讨道:“我知道我不好,眼睛看不到,还生了一双天足”
萧砚泽见她乖顺,忍不住笑了:“你自己也知道啊,脚是没法看,不知你那里能不能看!”
寄眉觉得气氛不对劲,弱弱的问:“哪儿啊?”
他哼哼笑了两声,就去扑她:“我这就告诉你!”
第十七章
寄眉是盲的,只知道自己被丈夫推倒摆弄,以为他要打她,从心底害怕:“砚泽,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下午帮家里干活,你是不是累了,我给你揉肩捶腿,你先歇歇怎么样?”
“不怎么样!”骑住她一条腿压住她:“我本想好好的睡了你,谁成想你爹娘造孽给我找不痛快,这就不怨我了。一会弄伤你,你别抱怨。”说罢,就去扒她的中衣。
她不想这样,拧着身子不从:“砚泽,砚泽,你别这样,你弄的我好疼,你让我自己脱吧。”
这样多有乐趣,让她自己来就没意思了:“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她小声反驳:“你脱别人衣裳,我可以不出声,可你在脱我的呀”
萧砚泽被气的笑了,不跟她废话,几下后连她的肚兜也剥了,寄眉感觉到凉意,下意识的将手盖在胸上:“你要干什么呀,我好冷”
红彤彤的烛光下,她身上有种让人疯魔的诱惑,加上她眼神透着几分天真和好奇,叫萧砚泽油然而生辣手摧花的作恶快感。揉着她的软雪,在她耳边道:“好眉儿,咱们一会就热了。”
寄眉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道:“你别这样跟我说话,我害怕呜呜——”被吻的透不过气。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把舌头探进来,实在难受。
而且隐隐觉得下面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他忍也忍了几天了,与妻子耳鬓厮磨一番,顿感□熊熊,报复似的吮着她的软雪,落下一道道红痕。
寄眉吃痛:“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他从她身上起来,扬脸笑道:“我这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说着,去扯她的裤子:“你不裹脚,且让我看看你下面这张脸能不能给你赢回一局。”
她完全听不懂,萧砚泽是不是中邪了?
砚泽一脸坏笑的去脱她的裤子,寄眉不情愿的和他拉扯,终究不是对手,让他脱了裤子。他得意的笑着去脱亵裤,才扒了一点,忽然脸色一变。
“”萧砚泽充血的脑仁,一下子冷静下来,脸色登时煞白。
寄眉噘嘴道:“我才垫好的,歪掉的话,娘说会弄脏被褥的。”
“你、你来月信了”他发热的□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顶凉到脚底。
“是啊。”她眨眨眼:“怎么了?”
他萧砚泽究竟走了什么背运?累身累心的折腾了这么久,结果能消火的陆寄眉居然来癸水了,一个月那么多日子,她偏偏在他需要的时候来:“第几天了?”
“昨天来的。”
就是说至少在丈人家的日子别想了。可一旦回到萧家,他哪里还需要陆寄眉来填补空虚:“陆寄眉,你故意跟我作对是不是?”
她委屈死了:“我、我怎么和你作对了?”
萧砚泽也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可连番遇到不顺心的事,他实在憋气,从她身上滚到一边趴着,恨道:“你们陆家就没好人!你爹要我出银子修路,我不出,他就变着法的整治我,先带我出城折腾,今天又让我搬木头做苦工!我寻思回来找你乐一乐,你又来了月信!”
寄眉纠结的问道:“我不来月信,你要跟我怎么乐呀?”
“”他正憋的难受,唇红齿白的娇妻靠过来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恼的拽过被子盖到她脸上:“没事了,睡你的觉去罢。”
寄眉‘哎呀’一声,扯开蒙在脸上的被子,坐起来去摸被她脱掉的肚兜和中衣。萧砚泽瞄着她全无遮掩的身段,斥道:“陆寄眉,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
“明明是你脱的。”她小声嘟囔着,摸到要穿的肚兜,自己套好。
有得看,没得吃,萧砚泽痛苦的直蹬腿。要是在婳儿她们身上碰到不方便的时候,可以以手口代劳,但陆寄眉不懂事,用别的法子代劳,她全无技巧,极有可能弄伤他,所以不能尝试。
寄眉就听他在一旁唉声叹气,十分痛苦。一头雾水的问道:“相公,你是今天累的难受吗?”
“”
她道:“哪里累,我给你捶捶吧。”所以能不能消停一会。
“”
“砚泽,你睡着了吗?”
他不想这样放过她,得让她侍奉他这个做丈夫的:“我累了一天,腰酸背疼,你快给我捶捶。”
寄眉摸过来,开始给他捶肩:“我以前常给我娘捶肩的,她都说我捶的好呢。”
萧砚泽心道,瞎子除了做推拿还能做什么,回眸见她嘴角带着笑意,似乎从心底愿意侍奉他,于是没有口出恶言:“嗯,捏的是不错。今天可累死我了,这么折腾女婿,我以后可不来了。往后,你愿意回娘家就自己回来罢,我不陪你。”
寄眉道:“你不说以后接我爹娘去萧家养老么,那样我并不需要回县里来的。”
嘿,这事你记得还真清楚!萧砚泽哼道:“你没吃晚饭吗?力气太小了,使点劲。”
寄眉恨他无理取闹,使出吃奶的劲儿,手上一狠,捶的萧砚泽呛了一口气:“咳!咳!你谋杀亲夫啊你!”
“你说用力的。”她无辜的道。
萧砚泽觉得这妮子是有意的,故意折磨她:“捶完肩膀,再给我揉揉腰,捏捏腿。”见她眉宇间闪过一抹愁色,冷笑道:“你在下人面前是少奶奶,但我面前,你就是一暖床捶腿的婢子,明白吗?”
“明白。”
萧砚泽发现了欺负陆寄眉的乐趣,最爱看她颦眉隐忍的样子,憋屈的讨他喜欢,稍微抵消了一点□难平的痛苦。等她累的手酸了,他才放过她,第二天晚上也如此。
—
终于熬过了端午,萧砚泽如同囚犯出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陆家。临走前,按当地习惯,娘家要给女婿女儿送夏天的用具,陆家没闲银子置办太好的东西,只送了几把蒲扇和一张凉席。
倒是素秋给自己娘亲做了冬日戴的昭君套,叫寄眉捎带回去。
踏上马车的瞬间,萧砚泽从心底高兴,见素秋姑姑哭的泪人似的,假惺惺的道:“您别哭啊,您要是想寄眉,我过段日子再带她回来。”
寄眉知道丈夫在胡扯,他是不会再带她回来了,她道:“娘,你想我的话,就去看看我罢,我等您。”
萧砚泽道:“这也行,祖母也常念叨您呢。”又寒暄了几句,撂下车帘,命令马车出发。
坐在车厢里,萧砚泽抽出一把蒲扇,塞到寄眉手里,笑道:“瞧瞧,咱们眉儿用这扇子真好看,今年夏天,你就用它罢。”
“”寄眉记得在家的时候,都是用蒲扇过夏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好的。”
萧砚泽讽刺道:“别人都拿真丝团扇,你用蒲扇真是独特出众。婶子们一瞧,就知道老太太的外孙女跟别人不一样,活脱脱一个庄稼汉。”
又来了,她每说一句话,他都要反驳。唉,他什么时候能别找她的麻烦,让她安静的过日子。
萧砚泽兀自惆怅道:“你还是小时候好啊”正当寄眉纳闷的时候,他揭晓了谜底:“至少你那会脚只有三寸。”
她从没跟他待在一起这么久,这几日来日夜受他贬损折磨,也早就受够了。出嫁前,虽然清贫但父母疼爱,过的自在,不用受这等窝囊气。
她绷着嘴角,眼圈泛红。萧砚泽这才发觉自己过分了,嘟囔道:“不许哭,憋回去!”哼了声,也不理她了。
夫妻两人回到萧家后,先去见了老爷太太,之后听说老太太病好多了,这几天念叨寄眉,砚泽便赶紧带妻子去见老太太。
进门前,他冷声威胁她:“你看不见,老太太可不是盲的,给我乐呵点,不许给老人家添堵。”
寄眉点头道:“好的。”心里则觉得他烦人透了。
萧老太太之前一直有恙在身,顾不得寄眉这个外孙女。如今自己病好了些,看到寄眉,不觉分外怜惜。
听说素秋给自己做了帽子,笑着拿来戴上,让丫鬟给她拿镜子照:“你娘针线可比以前好多了。”从镜子里瞧见大孙子皱眉瞪寄眉,想了想,道:“砚泽,你祖父想问你九叔的事,正在大书房呢,你过去一趟吧。”
砚泽道:“是,我这就过去。”说着退了出去。
等他走了,老太太语气温柔的问:“寄眉,砚泽对你怎么样?”
寄眉浅笑:“很好的。”
老太太刚松一口气,就听寄眉道:“您身子累不累,我给您捏捏肩吧,砚泽说我捏肩捶腿的功夫可好了。”
这状告的正中要害。老太太道:“什么?你给他揉肩捶腿?没有丫头婢女吗,偏要折腾你。”
“我就是婢子。”
“啊?”老太太道:“你什么时候成婢女了。”
寄眉做出为难又不解的样子:“砚泽说我在他面前就是暖床捶腿的婢子,理应服侍他的”越说声音越弱。
老太太阴沉着脸,吩咐跟前的丫鬟:“等大少爷从书房出来,把他给我叫到这来!”
☆、第十八章
萧砚泽在岳父家这几日饱受折磨,如今回到家里,觉得从骨头缝里舒坦,见完祖父出来,沐浴着五月的阳光,惬意的踱着步子,享受晴好艳阳天。
这时打回廊尽头拐来一个丫鬟,步子走的很急,萧砚泽一眼就认出此人,原来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鬟茯苓,像茯苓这样侍候长辈的丫鬟,在家里颇有些地位的,砚泽也要让上几分。
茯苓迎着他走来,道:“大少爷,老太太叫您过去一趟。”
萧砚泽笑问:“老祖宗为什么叫我过去,能不能透露一二?”见茯苓面露难色,萧砚泽立即感到事情不大好,不由得认真起来:“先让我略知一些,我有个准备,一会说起话来,哄着老太太,顺着她老人家的脾气,对她养病也有好处。”
茯苓见四下没别人,才低声道:“是少奶奶跟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她老人家似乎不大高兴,您快去解释解释罢。”
肯定是陆寄眉告状了,萧砚泽暗暗咬牙,但笑脸对茯苓:“多亏你照应了,我这就去老太太。”说完加快步子往老太太的院子去,一路上盘算着如何躲过老太太的质问。
陆寄眉是亲外孙女,他萧砚泽与老太太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当年也是因为这点,老太太站在素秋姑姑那边,胁迫他娶了这小瞎子。
萧砚泽垂首进了屋,见妻子跟老太太坐在榻上,老太太握着妻子的手,正低头说着什么,看着很是亲密。他毕恭毕敬的道:“我回来了,九叔的事跟祖父交代妥了。”
老太太上下打量大孙子,漫不经心的道:“我听寄眉说,你这次陪她回娘家表现的很好,又是陪你丈人出城,又是帮着干活的,陆家上下都夸你。”
陆家早没族人了,哪有什么‘上下‘,拢共就两口半人。萧砚泽笑道:“都是我这女婿分内的事,哪用什么夸奖。”
“那你分内的事,包不包括使唤媳妇呀?”老太太的语气不重,甚至是笑着说的。
萧砚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