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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当;完全是一副抛弃妻子的嘴脸。
夸的太过;砚泽自己都不信:“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那会我做还不够好。”但忍不住又好奇的问:“你怎么会觉得我可靠?从哪看出来的?”
“那时候,你虽然不喜欢我,但从不短我的吃穿用度。最重要的是,你肯听我说话,愿意听我解释。”她柔声道:“这点比什么都珍贵,你那么不待见我,都能够聆听我的声音。那时候我就想,我嫁的这个夫君,不是个浑人,只要天长日久,一定能发现我的好,所以我就慢慢等,等你收心回来。”
如今两人关系和睦,话怎么说都可以了。正因为她当初没报希望,所以现在收获丈夫的疼爱,才更令人欣喜。
“”说得他怪不好意思的,他当初遇到误会,肯定妻子解释,大部分原因是妻子长得很漂亮,受了委屈楚楚可怜的解释,叫人移不开眼。当然了,这种原因是万万不能直白的说出口的,他一脸正义的道:“你是我的妻子嚒,遇到事情,我当然要听你的解释,我怎么会被外人牵着走。”
这话说的不错,他只能由妻子牵着走。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火盆熄了火,寄眉觉得背后发凉,吐出半截舌头笑道:“还没开始脱呢,屋子就冷了,你等着,我去叫人来生火。”
他道:“到饭时了,咱们叫九叔吃饭罢。反正跑不了你的,咱们晚上再”在她唇上吻了下,冲她笑眯眯。
“”寄眉颔首,‘羞答答’的瞄了他一眼,抚平衣裳,去唤人进来生火,等暖和了屋子,寄眉抱来儿子,砚泽接过元毅,逗他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娘不要谁也得要你,有你在,你|娘就哪儿也去不了。”
萧砚泽无意中戳中了一个真|相,他的地位虽然有所上升,但还是排在儿子后面。好在他并不知道这点,心情愉快的叫丫鬟摆碗筷吃饭。
萧赋清在他们夫妻来之前,家里没人,吃饭的时候冷清,很多时候在外面吃完了回来。现今有他们在,家里多了几分人气,才常常回来。
他之前当着寄眉的面夸奖了侄子几句,吃饭时瞧他们夫妻没有异样,心里纳闷,难道没起作用,等用过饭,把砚泽叫到一边,低声道:“她没说你的好?”
“嘿嘿,说了!”
萧赋清最看不上侄子偶尔露出的‘傻气’,一咧嘴,直皱眉。
“九叔,过年回家,老太太肯定要替你的婚事着急,你到底有眉目没有?”
“”萧赋清道:“不用你操心。”说罢,出门去了。
寄眉在里屋哄儿子,见九叔走了,探头出来问丈夫:“你跟九叔说什么了,他怎么走了?”
“他的私事。”他边说边来到妻子跟前,又改了口:“其实也不能算是私事,大家族哪有私事可言,尤其是他。”
“舅舅不想聊这些,你就别提了。”寄眉朝他招手笑道:“过来陪我坐一会。”
砚泽随妻子进了屋,拿了本账,靠在桌上随手翻,寄眉跟金翠还在琢磨做暖耳的皮子,两人商量着怎么裁剪,时不常让奶娘也参谋一下。
元毅在摇篮里睡的酣甜,砚泽瞅了眼儿子,心道睡吧睡吧,现在无忧无虑最好了,等你开蒙读书了,有你苦头吃。他想起当年自己读书时的悲惨状况,如果儿子不是读书的料,他绝不强求。
暗暗发誓,要好做个好爹。
越看儿子越招人喜欢,慢慢的账目也放下了,只盯着儿子看,良久感慨道:“就你一个孤零零的太可怜了,等再给你添几个弟弟妹妹。”
寄眉听丈夫一个口中念念有词,不由得抿嘴笑他。过了一会,她就罢手不做针线了,因为眼睛的缘故,她比一般人用眼谨慎,读书针线,都不敢太劳累,一旦觉得酸涩,马上住手。今天是个假阴天,屋里不亮堂,寄眉便让金翠她们把东西收拾下去了。
她凑过去,在丈夫耳边低声道:“别看账了。”
砚泽假模假式的道:“不看不行啊,唉。”
嘁,刚才明明还看见他发呆来着。她撅撅嘴,伸手胡乱在账本上翻了几页:“都乱了,你就别看了。”然后朝他媚|笑了下,转身进卧房去了。
京城的房子讲究风水布局,卧房为了聚阳气,格局较小,屋子摆一张床就差不多了。寄眉前脚进屋后脚就被他追上了,砚泽从后面搂住她,笑道:“勾我到这儿来,小娘子想白日宣|淫?”
她笑着反问:“不行么?”
砚泽赶紧道:“当然行。”转身就把门关上了,抱起她往床|上一放,宽衣解带不迟疑。他一边吻她一边问:“不是说好等晚上么,使得我真的在夜j□j临没想到是现在”
“因为我冷了想找你暖和暖和”她回应他,伸出小手贴在他肚子上,笑眯眯的问:“凉吗?”
他便做出被冰到的样子:“凉,真凉,快让我给你暖暖。”把她的衣裳扔到地上。她没了遮蔽,主动贴靠过来抱住他。
吻着她,顺势把她压倒身下,只要她愿意,她一向湿|润的很快,而且她几乎没有不愿意的时候。这次也不例外,吻过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她就已咬着指节呻|吟了,主动抬起一条腿蹭他的腰。
砚泽扶住分|身,在她柔嫩处磨蹭着不进去,故意逗她:“要不然到此为止吧。”她皱眉哼唧了一声,一手去勾他的脖子,翘|起身去吻他,一手探到腿|间握住他那处往里送。
她的热情感染了他,力道一送到底:“你可真会撩|拨我!”情|欲迷离间,将她身上吻出点点於痕,肌肤如雪配上娇红的吻痕,说不出的美艳。
她挺起身子迎合他,他便把她架到上|位,扶着她的腰让她动。寄眉在这个位置上历来败的快,不久那处阵阵紧缩,到了巅峰,胸口脸颊泛起红潮,一瞧就知道她是否到了。
她身子一软,伏在他身上,轻轻地回吻他。
“现在热了么?”
她小|脸红红的,闭着眼睛娇|声道:“嗯热了。”
他笑了笑,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该轮到他了。寄眉正累着,推着他道:“等会呀!”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的,忘了疲倦,只想留住他带给她的快意。
终于他尽了兴,失神的吻着她的唇,半晌恍恍惚惚的睁开眼,从她身上下来,搂着人在旁歇息。
“我听人说过,有的女人能在年初生一个,年尾再生一个”砚泽道:“我希望你不要这样,身子都弄坏了。不过,元毅一个人太孤单了,有兄弟陪他就好了。”
光元毅一个,她伺候起来都够累的了,眼下不打算再要孩子。她笑道:“砚臣开年成婚,等他跟邱小姐有了孩子,就能陪元毅玩了。”
关系好的堂兄弟,可以跟亲兄弟一样没差。砚泽道:“也是,你先歇歇,来日方长。”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你孩子都生了,金翠是不是也该寻思嫁人的事了?”
“”
“那你就留着她吧,等她年岁大了,更不好嫁人了。”最近几年,婚事扎堆,砚臣的,九叔的,还有这位跟妻子情同姐妹的大丫鬟。哪一个都不省心,好在砚臣的婚事已定了,只是九叔是选择太多,挑花眼了,金翠是选择太少,没得挑。
“嗯金翠是要嫁人的,我没想过留她一辈子。”
“你说她吧,找个俊俏的,人家不喜欢她,找个丑的,你们又不喜欢人家。”砚泽道:“唉,也不能怪她,外貌是爹娘给的,长的不漂亮也是命。”
“也不能这么说,在一起过日子,想法相合才最重要。金翠是不好看,但她是好姑娘,跟她接触过的人,都明白。”
“那也得先看皮相,内里的东西再好,第一眼瞧去,外面破破烂烂,没等发现内在呢,就吓跑了。”砚泽话锋一转:“不过嘛,我看金翠已经没有变好看的余地了。”
“你再说她不好看,我不理你了。”
砚泽辩解道:“我不止说她不好看,我还想说她的性子。你想想,就算找到不挑剔她外貌的,只想找个身体结实的媳妇传宗接代的丈夫。万一哪天,丈夫纳个妾,她那性子,还不得上房揭瓦。先把丈夫打了,再把小妾宰了。”
“不会的,金翠之前找春柔她们麻烦,只是为了维护我。若搁到她自己身上,她未必会在乎。我太了解她了,她做丫鬟,护着主子是天经地义的,轮到她做妻子,就不会那样了,我相信她会是个好妻子,谁娶到她是福气。”
砚泽嘟囔道:“可不是,这福气够‘重’的。”
她一撅嘴:“不理你了!”一翻身,后背亮给他。砚泽赶紧笑嘻嘻的赔不是:“你快别生气了,我不说了。”
寄眉眸子一转,带着笑意道:“也行,那你得给她找个好夫家,粟城本地的老实人。”
他装作‘感恩戴德’的样子,双手合十放在脑门上:“一定做到,谢娘子开恩,饶我不死。”
寄眉憋不住扑哧一笑。
—
之后几天,砚泽照例出门了几天,让寄眉彻底相信他之前也是有事外出,跟沈向尧无关。就此,沈向尧这个心结解开了,寄眉心里放轻松,专心养孩子。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到了年底,京城已有了年味,家家户户采办年货。萧家来信说瑞王府的案子已经平了,叫砚泽领着媳妇回家过年。
九叔那边一放假,大家收拾收拾就上路了。寄眉好不易来此京城,下次再来不知要何时了,有些舍不得。
“人都这样,离开一地舍不得,等到了新的地方,又恨没早些来。”砚泽道:“等你回家了,你又该觉得家里好,没早些回去了。”
寄眉觉得有几分道理,经他这么一说,她又怀恋起家里来了。此次京城之行,砚泽解决了沈向尧的麻烦,去了块心病,回家的路上只觉得比来时要轻松许多。
远离萧家处置这件事是最好的,父母叔婶们没一个知道此事的,也因此不会对寄眉有伤害。
年底了,路上行人很多,都是各地赶着回家过年的人。人多,贼也多,毕竟贼也要过年,年底了,向老婆孩子有个交代。砚泽倒不怕丢银子,最宝贝的是妻儿。所以他比来时提防多了,孩子一刻不离眼,他有事离开,一定要把九叔拽来看着寄眉和元毅。
出门在外,处处小心,多少孩子都是被粗心大意的父母弄丢的。砚泽深知人贩子的厉害,拐起孩子来,无论穷人富人,看准了就下手。
砚泽防备的这么紧,周围的人不乐意了,丫鬟觉得这是主人对她们的不信任。她们又不是死人,还能丢了小少爷不成。
这一日住店,两个丫鬟在背后嘀咕砚泽草木皆兵,恰好被砚泽给听见了。
他走近了,正要发火,就见金翠一脸没事人似的打屋里走出来,不由得更气了。这黑胖子吃自己的喝自己的,别人说她家少奶奶一句,她就炸毛打人,结果丫鬟在背后骂他这个男主,她就跟耳朵塞了米糠似的,浑似没听见。
金翠也不傻,见到萧砚泽黑着脸,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大声道了句:“大少爷!”给屋里的人提醒,一边赶紧噔噔瞪的要跑了。
楼板直颤。
就听小二喊道:“楼上那位客人,您轻着点——”
砚泽翻翻眼,没跟这群毛丫头一般见识,她们没生过孩子,哪里懂做父母的心情。一路上仍旧处处小心,寄眉看丈夫这么关心她俩,从心里高兴。
终于平安无事的到了家。才进二门,就见母亲周氏急急的迎了出来,略过他们夫妻,直奔大孙子,眼泪汪汪的瞧了一眼:“我孙子瘦了”
“”哪里瘦了,明明胖墩墩的。
周氏抱过孙子的时候,瞅了眼儿媳妇。
她心里有件事,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儿媳妇商量更合适,毕竟寄眉也该适当的参与家事了。
☆、82、第八十二章 。。。
周氏不忘数落儿子:“你们一跑几个月;让我和你爹见不着孙子;安的什么心,要不是大孙子没事;我一定跟你们没完!”被孙子掖了掖包被,叹道:“你爹是个不着调的,你可别学他。”
“”砚泽和寄眉互相看了一眼,周氏爱唠叨训人不是一两天了,大家都默声听着。
周氏还算给砚泽面子;念叨了几句后;住了嘴。转而对小叔子萧赋清道:“当初让砚泽他们上京找你;都没说提前打个招呼;对不住啊;砚泽他们这些天可给你添麻烦了。”
“没添麻烦,砚泽机灵,还帮我摆脱了个大麻烦。”与周氏一边走一边把骗马的事说了,听的周氏一愣一愣的。
“早听说两京骗子多,真不是瞎话。”转头问儿子:“你在京城这段日子,咱家的铺子没事吧。”
砚泽说谎不眨眼:“没事,太平着呢。”
说话间众人进了屋,萧赋林今日留家等儿子和孙子回来。跟妻子一样,先上去看孙子,瞧孙子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笑着逗他:“还认不认识我了?我也是谁?”
元毅咯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