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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别这样-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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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寄眉不在,毅儿哭哭啼啼的,我闹心。”砚泽胡诌道。
    “哦,那正好抱到我这边来,我好好稀罕稀罕我的大孙子。”
    那还是别介了。砚泽正色道:“不了,不能打扰您。我该回去看看了。”
    周氏不忘对儿子的背影道:“告诉你,不许给我拦着!”
    砚泽有气无力的道:“是。”然后转身退了出去。
    妻子不在,苦了砚泽了,孩子有吃有喝的时候还好,待天晚了,毅儿找不到母亲,咧嘴干嚎。奶娘哄不好,砚泽吹软硬兼施,也不作用,最后哭的大家都累了,砚泽靠在桌上发呆。毅儿爬过,揪着父亲的手道:“骑高高,骑高高。”
    “你跟我保证,叫你骑高高,你就不许哭了。”
    元毅吃着手指,红着眼圈点头。
    砚泽便叫儿子骑到自己肩膀上,在屋内无聊的踱步,不时仰头问:“你晚上能不能不哭?我明天就派人把你送到你娘那儿去。”
    “”
    砚泽声音平直的道:“不答应是吧,那你下来。”
    元毅抓住父亲的发簪,忽然哭道:“呜呜呜呜我要娘我不下”
    “不要哭,不下就不下!”砚泽心道,你人不大,倒是会折腾人玩。
    父子俩人正‘其乐融融’的享受天伦之乐,这时丫鬟来报说二少爷来了。砚泽忙赶紧把儿子弄下来,摆到榻上:“请他进来。”
    元毅嚷嚷:“二叔——”就要下地去。砚泽按住儿子:“你要去干什么?”
    “拿红包。”瞪大闪亮亮的眼睛,天真无邪的道。
    “前几天不是刚给过你么!”
    “还要!”歪着头,舞着小手道。
    “”砚泽道:“朝你姑姑要去。”
    “姑姑抠门。”
    你这个小家伙倒是很会识人,你舒茗姑姑确实抠门。
    这时砚臣走了进来,见哥哥在跟侄子说话,忍不住笑问:“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你快坐。”砚泽唤来奶娘:“把小少爷带下去。”
    元毅嘟着嘴:“爹——”
    “大人说话,你下去!”他瞪眼。
    元毅这才伸出小手攀住奶娘的脖子,一副不舍的样子出了门。
    等儿子走了,砚泽苦笑道:“你来了,可把我给救了,小孩子真可怕!乖的时候还好,哭起来比鬼都吓人,难怪叫爱哭鬼。”
    “”砚臣先呷了口茶,才缓缓的道:“大哥,母亲和你说我的打算了么?”
    “其实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砚泽有些生气的道:“这种大事,你应该先找我商量,难不成你觉得一定会阻拦你?”
    “我没这个意思。我怕,哥哥你一劝我,我就舍不得走了。”砚臣道:“一直受你的照顾,我如今成了家,该拿出魄力来了。不直接告诉你,确实有让木已成舟的想法,知会母亲后,开弓没有回头箭,逼得自己必须迈出这一步。”
    砚泽轻哼道:“是你自己逼自己的?还是我们逼迫你的?莫不是因为我多管你的闲事,让你你觉得烦了,要逃离我这个多事的哥哥和嫂嫂。”
    “绝没这个意思!”砚臣忙道:“我这次上京,第一个便去您给我找的大夫那里去瞧瞧”说到此处声音很小了。
    话说自从砚泽知道弟弟身体不济后,便联络京城那边,打听是否有好大夫,偷偷介绍给弟弟。他虽然在妻子面前说话不着调,经常插科打诨,但在外面,一向认真办事。砚臣的事,大家都不懂,找大夫是最正确的做法。
    “哦。”砚泽还是有点赌气:“总之,你是没先告诉我,弄了半天,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也太过分了点。”
    砚臣抿了抿唇:“哥我想离家上京,是从多处考虑的,一来是求学,二来便是瞧病,若是在家,粟城不大,弄不好便叫其他人知道了。”
    “啊?你这意思,岂不是说,正因为我给你寻医,你才搬出去的?今天母亲还跟我说是你嫂子把你们撵走的。其实敢情罪魁祸首是我,我给你纳的妾,给你寻的大夫,好心办错事,本是为你好,但几经折腾却把你赶走了。”
    “哥,你这想的也太多了。哪有往自己身上揽罪的。”
    “难道不是?”
    砚臣连连摇头:“真不是!母亲可以那样想,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更不要误会嫂子。上京一事,是我们自己的决定。我也不想老是闷在家里,去外面开开眼界。”
    他怎么误会寄眉呢,妻子对弟弟和弟媳的好是有目共睹的,若是经母亲几句挑唆就怀疑她,拿他不成瞎子傻子了么。
    “既然去意已决,那我也不拦你,反正走到哪里,咱们都是一家人。”砚泽道:“母亲提分家的事了,趁着父亲还不知道,你我先商量商量,然后我去禀告父亲,叫他定夺。”
    “听哥哥你的。”
    “这么说吧,你是想像九叔一样,钱不够花就写信回来要,还是想一次清。”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别不好意思,你尽管直说。”
    砚臣不是九叔,还没功名,若是一次次回家要钱,怕是要惹人反感,时间长了,混不出样子,别人会觉得他只花钱不做正事了。但多要钱,这不是摆明了要分家么,所以是个左右为难的事,不好开口。
    砚泽瞧弟弟憋的面红耳赤,忍不住道:“好说上京呢,叫你拿个主意,你还这样困难,算了,你干脆留家吧,不放心你出去!”
    “分家吧,一次拿清,我们好好盘算用这笔钱!”
    砚泽一挑眉:“好,没问题。不过容我这个做哥哥的多说一句,钱财在你媳妇手里,别经管不好,散了财。”
    砚臣认真的道:“我相信她,她会为我好的。”
    砚泽舒心一笑,点点头。
    “怎么没看到嫂子?”
    “哦,姑姑腿伤着了,她回娘家了,把孩子撇给我,差点烦死我。”
    砚臣道:“那明天是不是要过去一趟?我也跟你去。”
    “不用,她过两天就回来了。我去了,好像催促她,不让她探望母亲似的。她愿意跟母亲待多久,就待多久罢。”
    砚臣笑道:“可是你不去的话,就怕嫂子觉得你在这边又沾花惹草了。”
    “哼!我想沾花惹草,还需要她允许?!”明显底气不足。
    砚臣沉默片刻,道:“哥哥休息罢,我先回去了。”
    送弟弟出门,砚泽转身回来坐着,平时不觉得什么,待寄眉真的不在,忽然觉得四处空落落的吓人。于是叫人又把儿子抱了回来。
    元毅以为母亲回来了,一进门就搂着奶娘的脖子四处看:“娘呢?娘呢?”发现屋内还是只有父亲一个人,掩盖不住的落寞:“娘——”
    奶娘道:“小少爷以为是少奶奶回来了,本来都睡了,有一骨碌坐了起来。”言下之意,大少爷白折腾了儿子一回。
    砚泽抱过儿子,认真的道:“你娘不回来了,以后就咱们爷俩过了。”
    “”元毅真的信了爹的话,愣了愣,茫然四顾,嘴巴里流出一条银线似的口水都没察觉。
    瞧把儿子吓成这样,砚泽没心思说笑了,赶紧道:“骗你呢,明天咱们就去找你娘。”
    元毅被骗了,嘴巴撅得的老高,大概在想他爹真无聊。
     
        
☆、第一百零五章

    约定好第二天带儿子去找妻子,当天晚上;砚泽自己睡不着;便把儿子留下来陪他。元毅不哭的时候,颇为可爱;砚泽一度觉得偶尔陪陪儿子,享受天伦之乐是桩没事。但元毅毕竟太小了;忍不住困倦;天色一晚就困的眼皮打架;手也不吃了,坐在那里;困得不停的点头。
    没办法;只得让儿子先睡了,砚泽没妻子陪着,寂寥的很,无聊间戳着儿子的脸嘟囔:“你娘不在,我将你照顾的也很好。你也懂事,很快就不哭闹了。可见,咱们爷俩离开她也能活”
    看儿子睡的无知无识,砚泽轻声叹道:“我何必自欺欺人,寄眉不在,我一个人不舒坦,这日子没法过。”
    “”元毅呼呼睡的非常香。
    “真羡慕你呦,什么都不懂。”
    既然睡不着,他干脆在脑海里清点着如何分配家里那些产业。 砚臣想走,他支持他。那么让父亲和祖父也答应他的决定就成了关键。老爷子是反对分家的,儿子们谁敢替提这茬,一准要严厉训斥。所以不能用分家的名义,有些事,变换个名字,实质还是那点事,迂回一下就能办成。
    翻来覆去考量砚臣的未来,砚泽思虑到天边放亮才睡着,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人堵住他的鼻子,痒痒的,他正眼一瞧,见是儿子在伸手摸他鼻子下面,大概是觉得有呼出的热气十分新鲜,一脸的好奇。
    “”你爹不喘气的话就死了。他揉了揉眼睛:“你醒的真早。”
    元毅茫然四顾:“娘呢?”
    “”就知道找你娘,我不在的时候,怎么没听说你好过我。
    “娘呢?”他眼泪汪汪的道:“不要我了吗?”
    砚泽见不得儿子掉眼泪,赶紧哄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你娘不要我,也得要你。”
    元毅收回眼泪,重重点头,似乎很认同父亲的说法。
    “”你这小家伙!没我哪来的你!
    砚泽唤来奶娘伺候小少爷起床,奶娘一进屋就直奔小少爷,用眼睛打量了一圈,见小少爷没丢肉没受伤,松了口气。就怕大少爷不小心,睡觉的时候,胳膊腿压坏了小少爷,见没伤着,才放了心。
    “你今天乖乖的不哭,我就带你去找你娘!”
    元毅一怔,明显觉得父亲跟昨晚说的不一样,可人还小,想不出哪里不一样,瞪了瞪眼睛,十分纠结。
    他昨晚上可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带儿子找娘,到了今早上,就变成有条件的了。
    元毅想不明白,只好满不情愿的答应:“哦——”
    其实最想找寄眉的那个人是他,他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先去铺子转一圈,然后回来找砚臣商量分家的事,敲定具体的银两。再去找父母斡旋,不,找父亲斡旋。他想在见妻子之前,将事情处理好了,到时候对她也好有个交代。
    不知不觉间,愈加在乎妻子的态度了。
    砚臣好说话,似乎给他多少银子,只要能够糊口就行的样子。这叫砚泽捏了一把汗,弟弟连外面的柴米油盐价钱都不知晓,可怎么过日子。好在常雯能独当一面,听砚泽说了家里能够动的银两数,折中说了一个数目。
    这个数目恰好能让母亲疼一下,却又不至于跳脚,拿捏的恰到好处。
    分家跟敲竹杠差不多,既得在对方能承受的在范围内,又不至于一下子把人吓倒。
    自打上次受了瑞王府赃物的牵连,当铺的生意伤了元气,砚泽早有关了,重新置办别的产业的打算。如今弟弟要走,他正好将铺子盘给别人,然后将银子给弟弟一部分。他发现借着给弟弟筹备进京求学资银的机会,他可以将萧家的产业好好归拢归拢。
    偏僻地方的田产,该卖的卖,换了银子,给砚臣一部分,剩下的凑银子再买好地,方便收租子。生意不兴的铺子,该关就关了,没道理养着闲人浪费钱。到最后砚泽归拢家产上了瘾,差点忘记了初衷。
    倒腾来倒腾去,给砚臣凑了一笔可观的银子。毕竟家里许多叔叔,砚臣只是长子那房的庶子,分家能分出这么一笔银子,实属嫡出的哥哥善待他们,否则净身出户的可能都有。常雯记得大哥的恩情,在签字画押的时候,将银两数目又改小了些。
    聪明人办事,从来不会把路走死,常雯虽然拿了银子单过,但萧家永远是他们的依靠。少拿银子,留个好念,以后需要用到大哥的地方,或许还要他出手相助。
    剩下的便是如何说服父亲了。砚泽在外做生意磨砺多年,干的就是说服别人同意他的事。况且说服父亲前,做了一番准备,挑了个黄道吉时日,便上门跟父亲说了。
    萧赋林一听二儿子要离家,而大儿子不仅知道,还直接越过他的意见,把事情给办妥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当我死了不成?!”
    砚泽当然没敢当父亲故去了,只是他掌管家里的大部分生意已成了不争的事实,不客气的说,翅膀硬了,他想做的事,家里的人拦不住。
    “爹,您听我说,我们早有这打算了。”砚泽决定把胡掰的理由说出来劝父亲:“自从我和寄眉从京城避难回来,深知九叔的厉害,如果没有九叔在京城做官,瑞王府说不定就闯进去抓我了。可是九叔最近越发不回家了,咱们也没人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感情怕是要生疏了。我想叫砚臣过去,常跟九叔走动,对家里也好。另外,对砚臣学业也有好处,况且他在家,实在没用,既然成了家,就该立业了。这笔银子要多不多,要少也不少,够他用到金榜题名的了。”
    萧赋林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分家吗?”
    “兄弟阋墙,过不下去了,那才叫分家。我们兄弟以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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