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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亚,看着你这一身装扮还真有点儿适应不过来,呵呵。”说话的男人是土生土长的英国人,跟乔治亚曾经是同学,后来,两人又合伙做生意,现在更是盟友。
彼德金,二十八岁的褐发灰眸男人,五官比较阴柔,长及耳下的头发,左耳上带着两颗闪烁着白光的钻石耳钉,给人一股子痞气,与他的长相很不相符。
若是将彼德金的五官拆开来看,并不特别也不出色,组合在一起之后,却是一张很是迷人的脸庞,男生女相,到底是让女人看了都很嫉妒。
“我也不想穿成这样。”要说,现在的装扮是乔治亚很讨厌的形象,为了出门行事方便,他只能如此。
“谁叫你是大明星呢?”说着,彼德金喝下一大口酒,拍拍乔治亚的肩膀,紧接着又道:“你觉得那个金发的美眉怎么样?是不是很正点呢?等会儿带走开房去。”
彼德金看上的女人都会弄到手,他最讨厌听到别人说他像女人,小时候他最恨的就是自己长得像他的母亲,那个异常美丽的波斯女人。
偏巧也是因为这样一张脸,让他从小到大,不仅女人缘极好,男人缘也很不错。他的性向,因心情而定,看上了哪一个,就跟哪一个玩,无论对方是男还是女。
一句话,只要能让他有‘性趣’,他就通吃。
“一天没有女人,你会死吗?”乔治亚对于好友的话,无所谓的挑了挑眉,男人都喜欢逢场作戏,睡过多少女人,数也数不过来的。
“NO,NO,NO,没有女人我是不会死的,因为还有男人。”彼德金说得很认真,若有其事的在酒吧里扫视一圈,很遗憾,他没有寻找到让他有兴趣的猎物。
当然,除了刚才那个金头发的美女。
乔治亚不语,喝着杯中的威士忌,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总是让人无法洞察他的心思,即使是跟他关系最铁的彼德金,也无法将乔治亚看透。
“罢了,既然你没有兴趣,那咱们就谈谈正事。”他大老远从英国跑过来,可不是为了找女人来的。
男人想要女人趴在脚下任凭差遣,不仅要有权有势,还要有钱。
男人长得再丑,只要能拿得出钱来,多漂亮的女人都可以弄上床;男人若是没有钱,再丑的女人也不会委身于你。
因此,彼德金在放纵的性情上,更多了一点,那就是他喜欢钱,钱越多他就越开心。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大量的挥金如土,也是体现一个男人自不自信的一方面。
对待女人,彼德金一向都很大方,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会很富有,所以,他看女人的眼光也就越来越高,直到现在,已经很少有女人可以引发他的兴趣。
“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乔治亚挑了挑眉,他没有想到查理老头会将威廉与眸儿的婚期定在十一月中,让他的计划不得不提前。
原本,他是打算让威廉再一次承受失去最爱女人的痛苦,从此爬不起来的。
结果,他无力改变已经决定的事实,只能先从伊赫斯集团动手了。
乔治亚觉得,对于威廉,在事业上打败他不算是打败,只有在他的感情上才能真正意义上的打败他。
失去眸儿的威廉,就失去了所有。
可是失去事业的威廉,他可以为眸儿再创造出另一番事业。
“我比较好奇你刚才想的事情,愿不愿意说一说。”来法国之前,彼德金也是做过一番调查的,自然很清楚,他的好友乔治亚在担心些什么。
伊赫斯家族的现任家主是威廉·伊赫斯,并且乔治亚要入家族族谱还需要威廉点头,从威廉接手家族事业的第一天开始,就在家族内树立下了威信,敢违抗威廉的人,少得可怜,没有人胆敢站出去挑战他的权威。
正是这样一个男人,却深爱着一个东方女人,盛大的订婚礼成为那时的一个悲情故事,男主角威廉因为痛失心爱的女人而意志消沉,最后甚至于隐姓埋名,丢下了伊赫斯家族所有的事务;两年之后,威廉找回心爱的女人,一起回到法国,重新接手事业,名下所有的行业无一不赚钱的,让集团里的人对他更是没有话说。
他的能力摆在那里,谁也动摇不了分毫。
彼德金很好奇,怎样一个女人能让一个男人为她生为她死,将她宠得无法无天。虽然他看过陌旋眸的照片,承认她是一上绝美脱俗的女人,可他并不认为,这样一个女人就能让一个男人为她如此。
或许,只有见识到真人之后,他才能有更深刻的认识。
“你很是好奇陌旋眸还是好奇威廉呢?”乔治亚入下酒杯,望着好友。
“两个都好奇,毕竟我没有见过真正的他们。”耸了耸肩,彼德金说出自己的心思。
乔治亚抿了抿唇,道:“千万不要爱上陌旋眸。”
说完,垂下了眸子,乔治亚理不清楚他对陌旋眸是怎样的心情,想要她死,却又不想,对她那样的一个女人,他是矛盾的。
明明,他与她,接触甚少,为何,心中就是有了她的影子。
彼德金一愣,有些呆傻的瞪向乔治亚,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可不可以理解成,他对陌旋眸动过心,这个认知让彼德金对眸儿的好奇又提升上另一个高度。
“呵呵。”彼德金尴尬的一笑,他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好奇心可以杀死猫,可他并不想惹怒乔治亚这匹狼,好友能将话说得这么明白,这份情,他怎么着也得领着。
“没有人怀疑你的动机吧!”乔治亚视线落在舞台上的一个女人身上,听着她坐在那里唱歌,只觉得那歌词声跟他的境遇好像,真是可悲。
“你放心,咱们的公司我是负责人,你从未真正的出过面,就算他们想查也查不到什么,并且,集团内总是会有那么几颗老鼠屎,股份我们也不能着急,需要慢慢的跟他们谈,只要能让他们得到最大的利益,就是我们的机会。只要有办法设计他们犯错,我们能拿到手的股份就越多。”彼德金喜欢做事之前将一切都计划好,过程中若是出现差错,也可以即时的补救。
“我相信。”点了点头,他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一定要拿到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才可以。
“治亚,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百分之七的股份,另外那两个人,局已经布下,只等收线了。”彼德金很了解伊赫斯集团,对于那些握有股份人研究过,才找到了最好的机会。
利用各股份持有者之间的不和,挑起他们的疑心,接着趁虚而入,拿到他们想要收购的股份,承诺给他们补偿。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就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嗯,你办事我一向都很放心,什么地方需要我出面,你尽管说。”乔治亚不想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彼德金来处理,他还是很想自己掌权。
只是这些事情,暂时都只能压在心里,他不想提出来之后,两人在这个时间产生嫌隙,对大局是不利的。
他想要的是伊赫斯集团,不是他跟彼德金一起建立的公司,他成功之后,会放弃自己在公司里的一切利益,全都归彼德金所有。
“你最近小心一些就好,等你入了族谱,就可以以乔治儿子的身份,分得或是继承乔治手中的股份,那时,就对你更加有利了。”彼德金很清楚,乔治对乔治亚感到很愧疚,威廉已经有了莫伊集团,他的心肯定会偏向乔治亚,给他最多的股份。
“嗯,今天先到这里,我还有事要回去处理,你倒是可以跟你的金发美女共度良宵,瞧,那人已经在等你了。”乔治亚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动作迅速的起身,从魅色的后台走出过去。
彼德金勾唇一笑,顺着乔治亚看过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见那个跳舞的美女正目光火热的看着她,邀请的味道是那样的浓烈。
只是招了招手,美女就主动走了过来,柔软的身体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不时蹭着他的敏感部位。
魅色外,黑色的房车里,乔治亚听完肯特的报告,俊脸布满了阴霾,他的母亲果然有问题,藏得还真是深。
“少爷,接下来怎么做?”肯特没有看乔治亚黑得不能再黑的脸,只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的公路,任由风听划过车窗,传进他的耳中。
“查清楚她身边那对父女的身份,不要有任何的遗漏,随时留意我的母亲的动向,看看她都在密密安排着些什么事情。”乔治亚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他讨厌欺骗,他的母亲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肯特一愣,点了点头,“是。”
或许因为他总是站在旁观者的位置看待乔治亚与乔小美的母子关系,才会觉得他们不怎么像母子,因为他们虽然亲密,却给人一种很表面的味道,仿佛是刻意表演出来的母子情。若真是如此,倒也是奇了。
母亲是演技派的,才能教出一个演员的儿子吗?
“让人去德国一趟,打听一下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乔治亚皱着眉,他还真是小瞧了他的母亲,她瞒得他很辛苦。
“凯利已经安派人去查了,最迟明天下午就会有消息传回来。”肯特说道,车子平稳的拐了一个弯,“少爷,回古堡还是回夫人的别墅。”
“回别墅。”乔治亚拿出行动电话,给古堡主别墅的管家说一声。
梦莲若是没有看到他,一定会问的。
对于这个奶奶,乔治亚显然已经认同并且接受。
只有她,真正的接待了他,没有任何的试探。查理一直都在观察着他,试探着他,让乔治亚喜欢不起来。
“是。”肯特不再说话,车子飞速的在道路上行驶着,风的声音更大了些。
、、、、、、、、、、、、、、、、、、、、、、、、、、“林小姐,是饭菜不合胃口,还是你想要吃点儿别的什么?”身着制服的中年女人看了眼桌上摆着没有动一口的饭菜,眉头皱了一下之后,走到阳台上询问道。
纳特交待过她,要好好照顾这个女人,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林绮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女人,摇了摇头,“没有不合胃口,只是我吃不下。”
她来到这里已经几天,从醒来之后她就没有见到那四个带她来法国的男人,她又怎么有心情吃饭。
林绮很困惑,到底是谁帮助她逃离乔小美的掌控,跟着他们走,是对还是错。
“你的身体很虚弱,怎么不能吃,就算少吃一点,也要吃呀。”中年女人不知黑漆漆的天空有什么可看的,几日来天气都不怎么好,晚上也没有月亮星星。
“谢谢你的关心,我想一个人呆会儿,饿了我会吃的。”林绮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的好意,也看得出她是真的关心她。
醒来之后,有医生来看过她,交待她要注意休息,好好调养身体。
凭着这一点,林绮知道,带她来的人不会伤害她,可她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对待的原因呢?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也没有,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一点让林绮坐立不安。
她只是想要见自己的儿子一面,就算不能相认,让她亲眼看一看也是好的。
在这里,她有足够的自由,可以在房间里随意的走动,可以到花园里散步,除了不能离开这座房子之外,没有任何人会限制她的自由。
这里的人对她都很和气,想着办法哄她开心,只是林绮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是避开她们的注视,甚至于生出一种想要把自己藏起来的冲动。
也许,太久没有得到过这种关心,让她非常的不适应。
“那好,你休息一会儿,有事情就叫我。”中年女人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房间。
林绮看着她退了出去,才放松下来,她总是让自己的精神很紧崩,身体也很累,趴在阳台上,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空荡荡的。
如果这里是另外一个囚禁她的地方,林绮觉得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在白天可以见到阳光,可以呼吸到花园里的混合着花香的空气,有人跟她说话,照顾她的生活;晚上她可以看到夜空,可以看到月亮,可以数星星,这些都是在德国所没有的。
对待囚犯都有这样好的待遇,林绮很知足了。
自嘲的笑了笑,她的一生似乎都已经在笼子里渡过了,是可怜还是可悲。
“纳特先生,你来了。”中年女人才下楼就看到纳特走了进来,礼貌的问好。
“那个女人还好吗?”纳特看着中年女人,马克说夫人明天会来见这个女人,他就是来告诉林绮一声的。
从德国离开时,纳特很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暗中帮助了他们,否则,他跟拉登不会离开得如此顺利。
这一点,纳特很犹豫要不要告诉莫苡茹,毕竟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的事情。说与不说,都让他很为难。
那人既然暗中帮他,想来也不会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