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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一条路上,听到警车的声音传来,自知是队里的同事要赶回去了,为了避免他们发现,下意识的随便找了一条小路往里面跑。她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队里的人。她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她就这么输给了董墨,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苦苦恋了温行远如此之久却被他如此对待,更
她心里头各种怨恨的想法还没有想到头,就突然被不远处传来一声凄惨的声音缩打断,她后背一僵,迅速的转过身,眼前的情景让她顿起一身的疙瘩。
只见不远处穿着黑色大衣带着黑色帽子的人举着一大榔头敲砸在一个老人头上,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宋宁忽然的存在,也顾不上继续行凶,立马调头转身就跑出了小道。宋宁猛地反应过来,拔腿就想要追,快速的跑了几步又忽的停下来,颤颤抖抖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而后又马不停蹄的拨通了队里同事的电话告知出事地点。
眼见歹徒肯定跑没影了,只好回头匆匆跑到已经倒地不起的伤者身边。宋宁立马蹲□子,解开自己的围巾火速的抱住伤者的头部,迅速的跑到楼上挨个的敲门。
“请问你们家有老人刚刚外出吗?”
她一家连着一家的问,直到爬到了七楼纸上才有个小伙子开门,见到这个气喘吁吁的女人,疑惑的抢在宋宁面前开口:“你是?”结果一低头又看到她身上还未脱下的制服,立马反应过来。
“请问你家刚刚有老人外出吗?”
“嗯,我奶奶刚刚去了楼下拿东西”那男人有些不好的预感,刚刚奶奶说是吃的有点多,于是想出去走走,刚好记得今天早上的报纸还没有拿上来,所以不管孙子要帮忙下去拿,执意要自己下去一趟。
“快,你你奶奶出事了。”宋宁赶紧招呼男人下去,刚说完就只见男人双眉狠狠一簇,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飞速的跑下了楼梯。
“奶奶!”
男人见到倒在地上的老人,猛地扑到老人的身边,摇了摇老人的胳膊:“奶奶!你醒醒!”那声音迅速变得哽咽。随后赶到的宋宁见到他这个样子,马上半跪在地上死死的制止他的手劝慰道:“请冷静下,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不要动她。”
见到男人逐渐的失去理智,她的手很快就要控制不住他,害怕他的动作会对晕过去的老人不利,只好索性一把将男人紧紧的箍住,使尽了力气去制止他要动老人身体的动作。救护车也紧随着赶到。
老人遇害的消息传至队里,温行远一行人又立马赶至现场。刚刚从那边的死者赶过来,这边立马就有人报案,这中间都不带给人一丝喘息的机会。尤然立马将案件报告给了马局长,请求了调多人手的支援,一部分加入了巡警的队伍,在两件案子的事发周围加强巡逻,还有一部分人被分至市里各个大小居民区,剩下的就跟随着温行远去了一线调查。
老人的案发现场也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和线索,唯一的指望就是身为第一个和凶手正面接触过的宋宁。而当时宋宁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遇上凶手,她所知道的就是凶手身形高大,穿着一件黑色大衣,也戴着帽子,由于天黑的原因她根本就没有看清凶手的模样。
当时她听到老人的声音后,转过头就看见那人正举着榔头将老人捶砸在地上,或许是因为心虚,凶手跑的贼快,当时脑子一热的宋宁想跟上去,结果却想起伤者生命重要,也没有顾到去追他,返回打了急救电话,等她再次起身的时候凶手早就跑没了影。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在宋宁讲完自己所看到的情景时,尤然忽的抬头问了一句。宋宁怔了怔:“个人原因而已,副队,我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好像没有关系到”
“凶手初步推断为一个高大的男性,根据上次高中生遇害在其天台楼顶所提取的鞋码为42号男士皮鞋所留,而且杀人的工具分别为羊角锤,榔头这一类的工具,从几大受害人的伤口处来看,这男人的力气还不小。着重从他的体型和力度去考虑,首先回去对比下具有前科的那些人。”
尤然没有听完宋宁的话,宋宁盯着她冷若冰霜的脸,脸色阴沉。她紧紧的攥着自己手心偏过头,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极力的叫嚣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桩案的凶手很快就粗线了。。
嗷嗷
第50章
一夜之间连续犯了两起案件;第三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局里抽调了大部分的民警进行支援,在A市各大居民区和道路口都实行了布控,如遇到可疑的人都将予以滞留。
大家心里都明白;这破案很大程度上讲究的就是一个撒大网式的疲劳战术,像在现在这种没有任何可取线索的情况下,人海战术还是可行的。
此时队里都在紧急的根据陆续上报的情况来逐一排除嫌疑犯;这起案子引起的社会波动也不小;相比上一桩尤之原的案子而言,这桩更加受到社会民众的关注,尤其是那些记者;又似上次那样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
董墨拿着面包好不容易才挤进警局,正好此时临近中午时分,很多人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董墨瞅见温行远跑上跑下的也没有填过肚子,正在她准备把手里的面包拿到温行远那的时候,马局长正好从外面走进来。
一进来就招呼了温行远:“行远!”
温行远闻声走过去,两人站在窗户旁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董墨低头就见到摆在他桌子上的那一份报告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有过犯罪前科的人,她把面包小心的放在桌子的一角,盯着那张报告若有所思。
目前这桩刨锛案一共有四个受害人,其中三个已经确定为死亡,还剩下一个老太太正在医院昏迷不醒。这四个受害人里有两个是已婚少妇,一个是高中少年还有一个是老年人,凶手外形高壮,力气很大董墨慢慢的在脑海里梳理,但是很久都没有找到一点头绪。她有些沮丧干脆坐下来,一低头,一个前科犯的犯罪叙述吸引了她的眼球。
对少妇一类人都极度仇恨,连日强/奸多名
她看到这里,脑海里突然一滞,隐隐的好像有那么点头绪。她赶紧拿起旁边的笔,找了一张空白的纸将四名受害人的名字全部都写上,以及最近调查的包括他们的亲属职业还有大致的年龄什么的都记在那张纸上,她死死的盯着那几个名字,莫名的思绪感觉就要破土而出。沉思了一会,只见她猛然抬头,迅速的朝温行远那边走去。
“马局长,温队。”她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打断了他们两人的话,马局长看到董墨微微一笑。董墨拿出刚刚自己写名字的纸对他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如果这桩系列的刨锛案是一个人行凶的话,我猜下个目标一定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马局长顿了一会:“三十岁左右的少妇?”
董墨点点头:“虽然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我猜测凶手的目标肯定就是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第一名和第三名受害人分别为二十八岁的徐心意和三十岁的唐亚林,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已婚少妇,而且丈夫的职业都是常年在外,很少归家。”
“按你这么说,那么那个高中生和老太太又作何解释?而且老袁不是早就已经辞职了吗?”
就坐在不远处的尤然在董墨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在听到董墨的诉说之后不禁提出了疑问,而这个疑问也正是马局长所想要问的问题。
“老袁虽说是从警队辞职了,但是他时常出去跑车。至于老太太和高中生,只是一个烟雾弹。凶手应该是一个极度仇恨少妇的男人。”
“董墨,别忘了我们这是破案,猜测有很多种,最重要的不是你主观的猜测,而是你要拿出你猜测依据以及证明你猜测可行的证据出来,光凭道理”由于董墨的猜测太过于主观,很没有说服力。这让一旁的其他同事有些疑惑,所以不禁多嘴的说了出来。而马局长回头一想,打断那位同事要说的话:“董墨的猜测也不一定不正确,所以。”他把目光放在董墨身上:“你想做的就是证明你的猜测没有问题。因为你这种猜测很有可能是凶手随机性的巧合而已。”
“在目前还没有任何有利线索和证据的情况下,或许像董墨这样的猜测说不定还是一条打开突破口的捷径。但是,就如马局长所说的,董墨的猜测毕竟是主观猜测,这世上巧合无处不在。这两名少妇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的事实仅仅是种表面现象,或许还会有更深层次的联系,只是我们并没有发现而已。”尤然紧接着马局长后说道,在听了董墨简要的分析一遍后,自己也赫然的发现了死者间一条隐隐若若的线,凭她的直觉,很有可能就是这方面,但只是无奈没有合理的现实证据来证明。但是这个猜测却在她心里默默的扎下了根。她了解徐心意的,比任何人都了解。
见到马局长和副队还是在一方面肯定了自己,董墨也感到很欣慰,自知自己所提出来的猜测没有十分靠谱的一句,所以她想亲自试验一番,只见她抬头拉了拉嘴角朝马局长继续说道:“所以,请批准我便衣调查。”
温行远微微一皱眉,低头看了看董墨。而马局长在听完董墨的要求之后微微的笑了几声:“我刚刚正和行远说这事来着,这案子有必要派上几个便衣女警化妆上阵了,谁知道你来主动请缨。”
由于专案组里的女警不够人数,所以特地从其他队里调来了好几个女警。董墨和她们分别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居民区附近,每个居民区附近都有加派的便衣警察还有巡逻警,行动从今天晚上就开始实施。
所以董墨下午就赶回了家里换了一身衣服,当她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动静。一偏头温行远就站在了玄关处。
“温叔,你怎么来了?队里呢?我很快就好了。”她一边快速的把头发拨了拨,一边用眉笔扫了扫。完事之后匆匆的走到玄关处穿鞋子:“对了,我被安排在沿江路那带吧,宋宁呢?”
温行远盯着她急急忙忙的身影,不禁双手插在裤兜里顺口回答:“宋宁也在沿江路。”董墨听后微微一怔,后来想想沿江路太长,她一个人肯定是应付不过来,好几个居民区的聚集点都在那里,所以多派了她也是情有可原的。
她穿好鞋子后仰头朝温行远说道:“我们走吧。”
她以为温行远会转身出门,结果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好几秒钟都不见他有任何动作。董墨有一些纳闷,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走?”
温行远忽然回过神来,抽出自己的双手,凝视了她一会才开口:“董墨。”下一句话想要交代的话却突然被哽在了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口。现在的他只要听到董墨要离开自己单独完成任务,他心里就会突然冒出很多很多不安的情绪。但他不是害怕案子本身,他害怕的就是那个想要伤害董墨的人趁此机会火上浇油,陷她与水深火热当中。万一他不能及时赶到她身边,如果出了一点意外
“温叔,我真的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相信我可以完成的,而且周围那么多巡警我不会有危险的,所以你不要担心好吗?”董墨从他无言的眼眸里看出了担心的情绪,忍不住开口安抚他道。同时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温叔老是这么不放心她呢?
温行远不知该如何解释,而董墨见到温行远还是一脸沉默的样子,以为他真的不放心自己,忽然就有点恼意的问他:“温叔,我要证明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吗?”
她还没有等温行远从这句话里消化出来,只见她双手一伸就搂住了温行远的腰际,一手慢慢的绕过他的外套,到达与他身体相贴的衬衫外头,她凉凉的指尖触碰到他弯曲的腰脊,令他忍不住微微一怔。
他低下头看着小姑娘带着倔强而微微翘起的红唇,心里忽然失笑。她所谓的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就是来挑拨他吗?
他正要拉开董墨的时候只见她猛地贴向自己,双唇出乎他意料的轻轻的含住了他的下唇。他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骤然收紧,在董墨放开他之际,低头就见到董墨不同往日的带着狡黠和妩媚的笑容,忽然间让他的心里躁动不安。
董墨笑眼如月的满意的看着已经微微失神的温叔,趁他不注意之际再次踮起脚尖欺上他的双唇。那软热软热的触感像是从他心底发芽而出,他有些僵硬的任由董墨搂抱亲吻着,直到小姑娘放肆的唇舌青涩的试探到他的牙关,他才忽然如同一只被释放的困兽,猛地抬手抓住董墨的胳膊将她反压在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