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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扼住他的手腕,反手转了一下,疼的男子哇哇大叫。
最终在男子再三的犹豫下,还是听言了尤然的话,跟着他们上了开往警局的车。董墨被温行远拉着坐在了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后还不忘多看了她一眼。随后毫不客气的将男子推攘到车的后座,男子手腕被弄的生疼,不禁破口大骂:“警察也不能随便虐人啊,轻点会死啊?!”
温行远淡定的坐在他的身边,表现的漫不经心的朝他扭过头说道:“谁说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坐在你旁边的?”他说完,朝男子肩膀上突然挥了一拳,男子顿时吃疼的张着大嘴,连话都喊不出来。疼的他眼睛里直冒泪点,心里直骂这人是铁做的神经病吗?!
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推到了局里的审讯室,队里看到男子被尤然推进去,纷纷猜测这个嫌疑人八/九不离十的肯定是凶手,毕竟他的资料是第一次受害人之后经过无数的对比跟踪才得出来的一人。
尤然从审讯室里出来在自己的桌子上把那三名受害人少妇的照片找出来,径直的走到审讯室里把照片摊开放在男子的眼前。董墨和温行远盯着男人的脸,只见他一开始还是吊儿郎当的气愤模样,在见到这三个女人后脸色突变,反应了几秒后迅速的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断定他就是凶手,但是他和这三个女人,却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肯定是认识的关系。
尤然将手里的案卷“啪”的一声狠狠摔在男子面前,那声音响彻整个审讯室,就连外面的不少警队队员都听到了这个声音。有些手头有空的同事直接就把脸贴上了审讯室的窗户,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查看里面的情况。
男子被尤然这摔东西的声音怔仲了一会。
“难道还要我一一为你点出来你才开口吗?”尤然双眼猩红,恶狠狠的盯着男子大声的斥责吼道。
男子为难了半天,表示自己似乎应该认识这三个人。
他的点头,让所有人都不禁眼前一亮,案件峰回路转,所有死亡的少妇都被这个名叫孙傅的男子串联在了一起。没想到而后他又马上反驳的大声喊道:“你们不能把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啊,我不过只是跟他们发生过一夜/情而已,她们是谁,我连名字都不知道!我又没有杀人,她们跟我发生关系都是自愿的啊!况且法律又没有规定一夜/情是犯法的!”
他所说这话似乎不假,这让人不禁又心生了疑惑,难道他认识这三名少妇都仅仅只是巧合而已?而且,从他的体型来看,也并不像是他们之前对犯人所猜测的那样高大体庞,而且看他这双看似毫无缚鸡之力的双手,想着没有多大的可能将受害人的头部砸成那样子。尤然犹豫了一会,忽的打开审讯室的大门,朝外面说了一声:“叫宋宁过来!”
这个时候好几个同事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对副队小说的说道:“副队,宋宁今天好像没有来队里,就连上午那分析大会都没有参加。”
尤然皱了皱眉:“打她电话。”说完后把门关上继续询问,在接下来她一系列的心理攻势和细致询问,他们大概可以得出这个孙傅平常一向举止不端,男女关系非常混乱,尤其偏好少妇这类型的,不过他平常胆小怕人,不敢明里勾搭,就只好去网上搜寻一些经常上网排解寂寞的女子,倒也屡次夺手。至于那些电话号,他表示每次联系一个人就会用一个新的号码,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发生过一次关系后就坚决停止联络。
“我真的不是凶手,我整天都被人堵的,哪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去杀人!”孙傅见到眼前这个女警对自己穷追不舍的一个劲的问,他心头也开始急了,声音也变得越发的大。就在这个时候,董墨和温行远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问男子道:“谁堵你?”
孙傅被这两人突然的问题问住了,一时愣在原地,而董墨和温行远也是颇有默契的面面相觑,看来他们又是想到一块去了。
孙傅吭了半天,才颇有难色的说了一句:“老婆。”
每次向外人提起自己的妻子,孙傅总是表现的非常不情愿,在他看来,那哪是他心目中的妻子?要不是当年为了还那笔赌债,他也犯不着娶了这女人。
董墨见到他的不情愿的神色,紧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和你的妻子关系并不是很好,以致于他会堵你不让你出门?”
“尤然,叫乌杭去拿到孙傅妻子的一切资料。”温行远心中有了猜想,径直的偏过头跟尤然说道。孙傅一听说温行远的意思,心里非常困惑:“我说警察,你难道还怀疑我老婆不成?”
“我跟你们说,虽然我老婆是凶了点,不过她平时除了上网就是训练,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杀什么人!哎我说你们都没有证据光瞎猜,我们可不乐意了,况且”
“闭嘴!”
孙傅嘴巴一直没有停,绕老绕去的弄的尤然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发泄,而后果断叱喝住他。孙傅见到尤然凶的无边,瞥了瞥嘴也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审讯室里沉默了不到一会,乌杭的身影就从那边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穿着工作服的方以楠。一进审讯室,乌杭就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温行远,而方以楠的目光落在孙傅这人身上,而后又绕过椅子走到温行远的身边:“乌杭说你有急事找我?”
温行远皱着眉头快速的翻阅了下资料,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董墨并交代说:“打电话让马玫来警局一趟。”接着用手比划了几下对方以楠说:“想让你问问你妈上次她披的那件羊绒大衣是在哪里买的?看还记不记得。”
上次看起来,衣服成色都像是崭新的,所以他也就顺势搏一搏。方以楠一顿,而后马上掏出电话走出审讯是询问一番。
董墨打了好几次马玫的电话那边都没人接听,无奈之下只好跟随温行远一同前往其住处,准备从他们家庭身边的人开始问起。一路上两人都是若有所思,其实案子已经差不多要收尾了,他们心里的猜测也只差一个活证据来证明。
在他们刚要进入小区单位的时候董墨就看到和孙傅住在同一栋楼里的一个妇女带着小孩从楼道口走了出来,她马上上前叫住了妇女询问起孙傅一家的情况。
妇女听到孙傅的名字,眉头首先就是一皱,而后又拉着董墨的手说起来:“孙傅那真不是人,背着她老婆做了多少亏心事!她老婆其实也就看起来凶而已,背地里心地很好,我儿子这双鞋就是她给亲手做的。这一带的人没有一个人不为马玫惋惜的,哎。”她指着自己儿子脚上那双小巧的棉布鞋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对其他人的走访询问,都和这个妇女是差不多的意思。
按照这些邻里人的讲述,孙傅的妻子马玫不像是个能杀这么多人的凶手,况且她还是个女人。但是孙傅的体型和力气也不像他们所对凶手总结出来的那样。难不成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这两人都不是凶手?
若不是宋宁,恐怕整个队里的人都擦不亮眼睛看清凶手的真面目。
马玫到达警局的时候孙傅正趴在审讯室的桌子上睡觉,听到门开的动静,这才知道自己的妻子过来了,连忙擦了擦口水笑着说道:“我说老婆,你知不知道这些警察怀疑你杀人呢,你到底杀没杀啊?”孙傅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含着调侃的笑意说的,坐在对面的马玫并没有说话,只是表示自己不知情,脸上也是丝毫没有一丝恐惧,表现的都像是无辜被被请来警局调查的人的模样。
马玫的身型又高又壮,尤其是进来的时候和董墨站在一起,更是能凸显她的身体。但是模样却是清清秀秀斯斯文文,而且举止谈吐也很符合她是有钱人家女儿的模样,不卑不吭大大方方,尤然所问的问题也回答的一清二楚一点都不含糊。
直到问到几位受害人死的时候,她却这样表示:“抱歉我的确记不清楚我当时具体在做什么事情。”虽然她这么说起也是情有可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记清楚自己再某时某刻做了何事,但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相比之前的回答忽的犹豫了一下,董墨微微蹙眉。而在这边询问的过程中,温行远已经申请了搜查令,在经过市委特许之后派了几个同事到达马玫的家中搜寻。
就当问题都问的差不多,孙傅夫妻两人也开始逐渐不耐烦的时候调查队那边来了电话,说是在扶起两人的房间抽屉里发现了羊角锤一把,看成色推测是新近购买的,但是却未提取到血痕。
“家里有羊角锤不是很正常吗?”孙傅听到电话里的人说话,立马接起大声反驳道:“难道就因为刨锛案,凡是有羊角锤的都是犯人吗?都没有经过我同意家都被你们搜了,还说什么协助调查扣留了我们两个大半天,你们这都什么警察啊!还”他又开始唧唧歪歪,尤然心下一伙,一巴掌就扇到了孙傅的脸上,孙傅瞬间就被打傻了,愣在那里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尤然,而尤然还来不及说话遏制他闭嘴,在松手的一瞬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片疼,马玫居然出手反扇了她,而且力道还不小,比起她刚才扇孙傅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很快,不出几秒钟,尤然的半边脸就已经血肿起来,嘴角都微微流了一丝血。董墨讶然,连忙拉过尤然冲马玫说道:“注意下影响。”
“大家眼睛都看着,她凭什么扇我老公耳光?”她的目光与刚才的她截然不同,眼眸中的那股淡定和冷静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和凶狠。温行远联系了一下外出搜集证据的乌杭,听到他已经在方妈妈所提供的大衣共卖场里拿到了马玫购买大衣的凭据,并且很凑巧的事店里署名马玫的大衣正放在里头重新改线。
温行远放下电话,伸手拦住正要离开的马玫身体。刚要说话的时候,门外出现了宋宁的身影。
只见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马玫,马玫见到这个女人如此盯着自己,心下很不悦。她扭过头对温行远说道:“该问的都问了,没有证据的话也没有理由将我们留下。”她说完准备抬脚走,谁料到宋宁一手扼住她的手腕,缓缓的朝她转过头,眸中带有一丝探究性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开口:“凶手,就是你吧。”
两次和凶手碰头,一次虽然只是轻轻一瞥,只能大概的记住凶手的身型和体魄,但是第二次跟踪这么一段路,她的走姿以及双手摆动的幅度更是让她八/九分的确定凶手是她无疑。而且,刚才她只是小挥一掌,就让副队的脸肿的这么厉害,可想而知她这双手要挥起榔头等工具来,受害者头部那些惨状怕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温行远顺手拿出手铐,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轻轻一勾,马玫的双手就已经被钳制住。他盯着马玫,一字一句的说:“你的大衣,你的羊角锤,还有证人的指控,以及待会对你的通话记录跟踪,这些,算不算证据?”
马玫瞬间脸色刷的铁青。
第58章
很快;对马玫的通话记录做了详细的调查;一家私家侦探会所浮出水面。该会所负责人方面向警方表示;马玫在很久之前就找过他们,要求也就只要一个,就是要时刻关注她丈夫的行踪;包括当天他的去向,还有她所见过的人。所有跟孙傅曾有染的女人都掌握在其妻子马玫的手中。
在这么些证据面前,马玫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但是她的心理素质却是令人罕见。队里的同事都纷纷表示他们从业好几年,很少见到像马玫心里素质这么过硬的女人,不仅对自己杀了那么多人感到毫无悔意,而且在警察盘问中镇定自若;即使证据摆在面前对她进行拘留她依旧是那副目中无人的表情。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痛定悔过,也没有想象中的大嚷冤枉。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沉默的坐在凳子上。
而她的老公孙傅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一听说自己这么长的时间都活在妻子的掌控之中,而且妻子还是个连环杀人犯,心中尤生恐惧感,连忙躲到温行远的背后,冲着自己妻子就是一猝唾沫:“搞了半天你是杀人犯!?脑子进水啊你!”
在场的人对于孙傅对自己妻子的态度不禁讶然,而后转念一想,在某一方面,她妻子杀人和他有着不可脱离的关系,甚至可以说这个懦弱又渣贱的男人就是这几桩连环惨案的罪魁祸首。孙傅刚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警局,只剩下马玫那双盯着他背影的眼睛。接下来的审问很顺利,马玫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直到后来进来的董墨开口问她的话的时候,她的态度突然转变。
“你想知道如果我没有被抓的话,我接下来的目标是哪些人吗?”马玫突然打断董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