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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爸爸看到这个突然出声的男人愣了一下,而后又看了看董墨,如实的点点头:“你们不知道他回来过啊?前几天也是在这条道上碰见他,和他一起喝了杯就完事了。”
董墨见到小真爸爸见过董砚,心里一下子就跟通了一条光明道一样,急切的问道他:“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话?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他手机关机,我找不到他,还有”
“董墨,不要着急。”温行远抬手放到她的胳膊上让她平静下来,而后又将董砚消失的大概跟小真爸爸仔细的说了一遍。小真爸爸也是一头雾水,因为他不知道董砚现在居然失踪了,他也毫不怠慢的仔仔细细的将那天晚上的事情想了一遍说道:“他也没说什么话,他就说什么要我好好培养小真,还有酒不宜多喝什么的,大部分的时间我两都在喝,我也没问什么,我和他喝到九点多一点就回去了,他只说他在附近找了个房子住下。”他一边回忆一边说。
一时之间董墨和温行远两人都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当中,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要知道董砚回老家的目的,还有他此时的行踪。小真见到董墨姐姐心情还是没有变好的样子,于是指着鸽子说道:“董墨姐姐,我告诉你,这只鸽子为什么是我特殊的朋友好不好,因为它不是我们家的鸽子,但是它每天都会飞到我们家吃东西。而且我爸爸还说它是血鸽,因为它的脚每次都会像沾着血一样,奇怪吧。”小真仰起天真的脸看着董墨说道,见到后面的温行远表情有微微的变化,连忙踮脚指着鸽子的脚朝温行远说道:“叔叔你看,我说的不假吧。”
温行远从董墨的身后站出来走到小真的身边,蹲□子视线与小真齐平,目光落在了那只鸽子的脚上,他看了一眼小真:“能不能让叔叔看下?”
小真爸爸拍了拍小真的头:“董墨姐姐还有事呢,别吵着。”
小真撇嘴看了一眼他爸爸,然后很高兴的朝温行远递过手里的鸽子。温行远看着自己指尖上沾的红色液体,若有所思。小真爸爸笑着说道:“这鸽子脚上指不定是在哪个屠宰场沾染的,你们去忙吧,小真我们走。”小真爸爸见到他们是来找董砚的,也未敢多加耽误他们的时间,拉着小真就要走。
“等等。”温行远突然叫住小真爸爸:“你们是否知道这只鸽子是从哪个方向飞来的?”他问了问小真爸爸,只见他想了一会,指着那头的方向:“都好几天了,像是从那边过来的,记得那边都是些老家属区,鸽子多的是呢。”
他心中所持有的猜想是现下最坏的情况,他也很希望他这次猜想会出现错误。
不远处传来警车的声音,接连好几辆车都路经这边,直到车上突然有人唤了她一声,董墨这才回过神来。
“董墨!”
她闻声回头,见到那辆警车在不远处停了下来,从里面下来一个女人后,又开走了。那女人走近她:“怎么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此人正是之前一直带着董墨实习的师父——郝队。
郝队走近董墨,瞄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只觉得这男人有些眼熟,后来转头一想,才想起温行远来,连忙打了招呼:“温大队,你好。”
温行远礼貌性的回了个笑容,见到女人所穿的制服,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也正好省去了去警局的这趟路,索性就将董砚消失的事情率先说了出来。期间郝队一直皱着眉头,待温行远说完后才把视线放到董墨身上:“董墨,你也别太担心,要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要么这样吧。”她突然抬手看了看腕表:“那边有桩案子需要我去处理下,我完事之后再联系你们。”郝队一边说一边指着要处理案子的地方。
温行远的视线顺着她的手看向那边,眉头突然一蹙,心里有了别样的想法。点了点头后才让郝队离开,目送着她去的方向,和小真他们告别之后才扶着董墨上了自己的车。
他将董墨送到了警局旁边的一个餐厅:“董墨,要不我们两个先分头行动。你之前在这边的警局实习过,你先去警局和你之前的同事打声招呼问问看,我去我这边认识的人调查下旅店的记录。”他这么说,董墨毫不犹豫的同意下来,并且表示马上就要去警局一趟。而温行远也没有拦着,直到确定她是进了局里之后,自己才开着车立马调转方向往来时的路走去。
在他要证实他想法的同时还要确保董墨的不在场,因为如果万一发生了他所料想的事情,也一定要让董墨有个缓冲的时间。
事发的现场第一时间被来的警员封锁住。
这是一居民报的案,郝队来到现场的时候那名报案人紧紧的捂住自己的鼻子朝郝队跑过来:“这位警官,我就是报案人。”
郝队看了她一眼,示意旁边的同事把她带到干净的地方进行询问,而自己接过别人递过来的毛巾捂住口鼻,进入了那扇已经封锁的门里。现场已经有几名调查人员在采样,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出现什么斗殴的痕迹,一切都平常的很,家具什么的虽然都有些陈旧,但是还是能看出来整间屋子整洁的很。她蹙着眉头蹲□子,看着死者面部朝下的趴在地上,左侧有一大滩血迹,左手手腕上能够明显的看出来一道割腕的口子。
一同事靠着她的身边蹲下来说道:“郝队,搜遍了屋子也没有看到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据下面的房东反映,死者也是刚来不久租的房子。”
“现场都已经固定了吗?”郝队一边盯着死者一边问道,随后对面的几名拍照的同事点了点头,得到应允后郝队用戴上手套的手撑起死者的脖颈,偏头一看,见到死者面部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手猛地一缩。
正在这时候温行远也进来,因为随身携带着警员证,和外面的警方沟通了后被允许进来。郝队立马看向突然过来的温行远,下意识的往后瞅了一眼紧张的问道:“董墨来了吗?”
见到她这样子,温行远就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微微摇摇头后向她靠近。目光死死的定在死者身上,嘴唇也是微微颤抖着,此时他的手都像是被人牢牢的拽住一番,硬是伸不出去触碰死者的遗体。
当董砚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心猛地一怔,脑子霎时间空白,记忆里多年前自己父母惨白的尸体就突然的再次出现在了脑海里,好像眼前瞬间就黑暗下来,就连手脚都是冰凉一片。他微微张着嘴,有些不敢置信的扭过头看向郝队:“这是董砚?对吗?”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之前的猜测都是误解,宁愿他现在看到的都是幻觉。再一次的让他觉得这么无力,明明可以挽回的,但是为什么还是要出现这样的情况!见到郝队不出声,他双目瞪时猩红一片,冲着其他的刑警大问:“这是董砚对吗?!”
第63章
乌杭一路尾随着副队到达医院;躲在拐角处看着正站在病房门口的尤然。只见此时的她紧咬下唇;眼睛透过门上的那扇小玻璃看向病房内;目光里流露着别样的情绪。乌杭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犹豫踟蹰了很久,直到尤然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下定决心;在心里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果断的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听到动静的尤然立马回过头,见到是乌杭的时候不禁心下一惊;微微蹙眉问道,“你怎么来了;”乌杭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径直的拉过她的手就猛地推开病房的门。
这突然的动静让在闭目养神的尤文微微的睁开眼睛;而后又侧过身看向门口的两人。见到尤然的时候虽然也是震惊;但是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眼神扫了他们两个两眼;两手撑着床沿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
乌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心里就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看到尤然再这么自吞自咽下去了。明明心里那么关心,还要深深埋在心里不说出来。明明可以明里改善关系,但是却又常常口是心非。
“副队,我不管你以后会记恨我也好,埋怨我也罢,我今天还是要说出来。”
尤然想要挣脱开乌杭的手,却发现此刻这个小中队力气无比的大,眼神里还蕴含着无法动摇的坚定。尤文看到这两人的样子,不禁挑了一丝兴趣,挑着眉双手抱胸的期待着乌杭将要说的话。
尤然似乎明白乌杭要说什么,从他的眼神来猜测,莫不是要把自己所谓对尤文的关心说出去?这样的话尤文只会当做笑话一般来看!
“乌杭!你说什么?”尤然也心生怒意,偏过头冲着乌杭吼道,试图要切断他即将要说的话语。她不允许别人看穿她的心思,更不允许别人说破她那点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心思。
乌杭虽然有些不忍,但是他不能再看着尤然一个人这么下去,她的身边那么多年没有亲情可言,眼下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就解决的烦恼他不会让机会再错失。
“如果你们两个是来我这里上演情侣吵架的戏码我尤文很不乐意。”尤文瞥了乌杭一眼,冷冷的说道:“虽然我很好奇能令尤然这铁人记恨你的事情,但是现在我突然不想听了。你们两走吧,我这伤呢,还需要静养。”
看着尤文眼底的不羁与不屑,乌杭心生怒意,把尤然强行的按到一边,走到最靠近他病床的地方:“尤然一直以来对你的关心只增不减,你不要狼心狗肺的装作和她陌生人的样子!”
“关心?”尤文嘴里哼出一口气,不敢置信的盯着尤文嗤嗤的笑了几声:“还是收起那些所谓的关心好,尤然,你不一向认为自己很能干很清高的吗?怎么?现在我发了,重铸了尤家的事业,你积累了那么多年的怨气终于爆发了,要和我来争夺尤家的股份?”
“混蛋!”乌杭见不得别人这么嘲讽尤然,尤其是眼前这个自诩清高,狼心狗肺的男人。只见他一把揪起尤文的病服吼道:“你好意思吗?你难道不知道尤然为了你把你爸给她的房子都卖了替你打通之前的人脉?为了你不惜利用她仅有的一点空余时间去帮助你说服房东给你房子住?要不然你以为就以你爸给你的那些能让你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能站在你爸以前的位置?要不是尤然,你那些所谓的合同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到手?”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不吐不快。在过去的日子里,在警局这么忙的时候,她一边要遭受着自己对徐心意的愧疚折磨,一边还要为他弟弟去跑腿当说客。她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案子和尤文的身上。他亲眼见到她为了尤文是怎样利用自己仅存的时间与精力低身下气的说她以前最痛恨的话,做她眼前多痛恨的事情。
“乌杭!闭嘴!”尤然震惊的盯着乌杭朝他吼道,她不知道乌杭为什么知道自己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事情摊开来讲,只会让她无地存放她的尊严,她也是矛盾的,她也讨厌自己拼命的去帮助尤文,甚至一度的想要谩骂自己非要管这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是她一方面做不到。
尤然的内心最深处,她依旧是尤家的人,看着自己父亲一手扛下来的产业就要付诸东流她也不甘心,看到尤文死命艰难的往上爬她也不甘心,所以她就尽了自己所能,帮他抚平路上的尖石。
但是这一切,她自己都不想去面对,可是如今,乌杭却将它统统都抖了出来。她一时无措,她骨子里的高傲和倔强不容许她低下头。
“凭什么要闭嘴,你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你本不应该遭受的代价?尤然,你就是一个人而已,你不是神!”乌杭一把拉过尤然的胳膊,大力的吼道。他也要吼醒她,尤然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他太气愤!
尤文沉静的坐在病床上,眼神紧紧的盯着尤然发愣,不论在一旁的乌杭如何的谩骂他,如何的刺激他,这一些好像根本就入不了他的耳。难怪,每个和他签合同的人都会这么顺利的被说服。
虽然不知道她都用了什么方法去说服那些人,但是唯一肯定的是,她一定没少受委屈。但是委屈对她来说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小姐!小姐!”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几乎将屋内的争执都淹没。好多人的脚步声突然就来到了走廊上,还有各种人说话的声音嘈嘈切切的传过来。因为这是医院,而且是特护病房,一般情况下都会安静的很,此时出现这么大动静不得不让他们三个人的注意力都转向外面。
尤其是作为刑警的尤然和乌杭,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他们吓了一大跳。尤然一时站不稳脚右手紧紧的抓着门外的侧面。而乌杭也震惊的瞪大眼睛,朝那边就是惊呼:“董墨!放下刀子!”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尤文听到董墨的名字,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