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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羽萱笑了:“还好啦,读书的时候我那些不及格的卷子都是他帮我签名的,我写作业遇到不懂的题他也会教我,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还给我寄过生日礼物。”
熊橙突然有点羡慕,似乎有这样一个大哥照顾,惦记着挺幸福的。
“总体来说,他除了性格孤僻之外,其他方面都挺好的,像是做事认真,执着坚持,又有才华等等。”
“嗯,阮姑姑说的一点都没错。”贝思哲突然从食物中抬起脸,郑重地应和。
熊橙和阮羽萱都笑了。
差不多吃完了点心,买单的时候,餐厅女经理殷切地呈上了一份精致的小礼物:“阮小姐,预祝您新婚快乐。”
阮羽萱面色微变,迟疑了一小会接过礼物,说了句谢谢。
穿过大堂,走出旋转门,阮家的私车已经等在门口。
阮羽萱对熊橙说:“我送你回去。”
“好的,谢谢。”相处了几小时,熊橙对阮羽萱这个单纯,漂亮的姑娘有了很强烈的好感,不再拒绝她的好意。
正要上车的时候,另一辆轿车急速而来,堪堪擦过阮家的私车停下,开门后,下来的男人是叶闻隽。
“羽萱。”叶闻隽一眼就看见了阮羽萱,立刻下车,走近才意外地发现熊橙竟然也在,他顾不上心底的那丝微妙,直接伸手握住阮羽萱的手腕,“我猜你会来这里,果然如此。”
“你来干什么。”阮羽萱表情仓促,试图收回自己的手。
“羽萱,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肯见我,我打电话给你,你还关机?”
“我和你说过了,我需要冷静一下。”阮羽萱声若蚊呐。
叶闻隽皱眉,追问:“到底是因为什么需要冷静?我们快大婚了,连请帖都准备好了,你该不会是想临时后悔吧?”
“你别这么激动。”阮羽萱看了看旁边的熊橙和贝思哲,急着提醒,“我的朋友还在呢。”
叶闻隽不松开阮羽萱的手腕,冷冷地瞟了一眼熊橙,声音硬邦邦的:“她是我未婚妻,我有重要的事情单独和她说。”
“叶闻隽!”阮羽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
“不是我咄咄逼人,是你的态度太莫名其妙。羽萱,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你直接告诉我,我会改的,请再给我一个机会。”叶闻隽提声,“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阮羽萱犹豫了片刻,转过头对熊橙强笑:“我让师傅先送你们回去,路上麻烦你照顾一下思哲。”
“那你呢?”熊橙反问。
“我和他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放心,我没事。”
熊橙点了点头,拉着贝思哲的手上了车。
贝思哲上车后就撅起嘴巴:“阮姑姑的男朋友真讨厌。”
熊橙:“怎么?你也讨厌他?”
“是啊,他和阮姑姑订婚的那天我去了,他在台上说了好多假模假样的话,说的我肚子都饿了,还没说完。”
“因为他让你饿了肚子,你就讨厌他了?”
“还不止,他第一次见我就伸手捏我的脸,我最讨厌这样自来熟的人了,一点礼貌都没有。”
*
叶闻隽开车载阮羽萱去了时常约会的运河边。
停下车,叶闻隽转过来,伸手轻轻抚摸阮羽萱的脸颊:“羽萱,我承认自己刚才的态度很差,对此向你道歉,不过我是真的急了,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你竟然生这么大的气。”
“我不想这么早结婚。”阮羽萱侧了侧脸,躲开了叶闻隽的手。
叶闻隽的目光很敏锐,思想也是:“是不想这么早结婚,还是不想和我结婚?”
阮羽萱不说话。
“我猜一定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叶闻隽试探道,“是不是那个熊橙?”
“熊橙?”阮羽萱转过头,一脸疑惑,“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一定和你说了什么,好吧,我承认自己以前和她谈过恋爱,不过仅仅是很短暂的恋爱,还不到一年,什么都没发生就结束了。”
阮羽萱倒吸一口气,迟钝几秒后才消化了他完整的话:“你和熊橙恋爱过?”
“她不可能没告诉你,你不用再试探我了,我光明磊落,做过的会承认,没做过的绝不会承认。我的确和她恋爱过,后来因为性格问题分手了,她这个人吧,因为 职业和家境的问题敏感又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害怕我和别人好,对此疑神疑鬼的,时间长了我压力很大,她也一样,彼此的关系就开始冷淡了,很快就分手 了。”
阮羽萱脸色苍白:“你和她有过这样的关系,但那次在商场碰面你竟然装作不认识她。”
“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你胡思乱想,再说她现在是你大哥的女朋友,有这层关系在,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你一直在骗我。”
“羽萱,我没有骗你,这事瞒着你是有原因的。”叶闻隽认真地解释,“我现在告诉你,只是想提醒你,那个熊橙说什么都别去信,她知道我和你好了,一定对你有点嫉妒,想破坏我们,说到底,她就是那种典型的自己得不到,也不希望别人得到的女人。”
阮羽萱胸口起伏得厉害,好久后开口:“不,除了这件事,你还有其他事情骗我。”
“羽萱,你到底怎么了,还有谁和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
阮羽萱呼吸轻而急促,紧紧地攥手,使劲摇头:“我不敢再相信你了,叶闻隽,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没有对我说实话,就像是现在,你还在骗我。”
“羽萱。”叶闻隽本能地贴过去,欲安抚她的情绪。
“你不要碰我!”阮羽萱突然紧张地出声,伸手拉开车门把,跳下车。
叶闻隽立刻下车去追。
阮羽萱跑得急,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叶闻隽上前扶她,她警惕地甩开他的手,气喘吁吁地看着他,颤声:“我早就该猜到你追我,讨好我都只是因为我能够给你 带来你想要的,在你眼里,我和别的女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你一直在骗我,而我像个傻子一样,被骗了装作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不是贝大 哥我还会一直骗自己。”
“你说什么?”叶闻隽的一颗心慢慢下沉。
阮羽萱撇过头去,声音失望到极点:“你做过什么你自己非常清楚,还需要我说吗?叶闻隽,我对你已经没有信任了,没有办法再和你一起走下去。”
*
一周后,叶闻隽和阮羽萱被传出婚期无限搁置的小道消息,而后的周五,阮氏集团旗下的电商分公司事业部总经理人选公布,并不是大家之前预料的叶闻隽。
消息公开的那天,熊橙收到了叶闻隽发来的一条信息:“你们现在让我没好日子可过,我将来也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可过,小心点。”
熊橙行得直,做得正,不怕他的威胁,直接点了删除,把这条莫名其妙的信息丢进垃圾箱。
相比这莫须有的罪名指控,她更在意另一件事。
她这个月的例假还没来。
而贝翊宁明天就要回来了,她第一次陷入了隐隐的恐慌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叶童鞋依旧在作死。
大贝,考验你的时间到了。
肥:大贝贝,想过怎么解决大舅子的问题木有?
大贝淡然:揍一顿就好了。
肥:这不太好吧。
大贝悠哉飘走。
☆、第五十一章
熊橙从小就老老实实,安安分分一孩子,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意外怀孕”四个字扯上关系。按她妈妈的说法是,恋爱,结婚到生子,这三个步骤必须一个一个来,不能有跳跃。
遇到贝翊宁后,全部乱套了。
熊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有些迷茫。
好像只有一次,他们没有做措施,不会真的中了吧?如果有了,该怎么办?
好像只有两条路,留和不留。
留,好像不行,不留,好像更不行。
她摇了摇头,把被子拉至头顶,屏住呼吸,二十秒后,扯下被子,呼吸通畅了,整张脸涨得有些红。
算了,先睡,反正靠想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她闭上眼睛,手按在腹部,有种陌生奇怪的感受:如果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好像很不可思议。
他的孩子,有他的基因,继承他的性格?想一想就奇妙。
顿生了一点淡淡的向往,和他一模一样的生命,只是更小,更软,更圆,更柔顺,可以抱在怀里,抚摸他的脑袋和小脚丫。
她睁开眼睛,眼眸不由地绽现一道柔软,慈爱的光芒。
第二天,贝翊宁五点十五分的飞机回来,到艾朵接了熊橙,两人照例去超市买吃的。
买牛奶的时候,熊橙看见一个高挑靓丽的女孩抱着一个二三岁的孩子,孩子转过头,响亮地喊了一声妈妈,她顿时陷入了思考:现在的妈妈越来越年轻了,从侧影看,这个女孩就一学生模样。
“喂”熊橙用手肘轻推贝翊宁的手臂。
“嗯?”贝翊宁侧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对面那个孩子,刚才转过头叫妈妈,吓了我一跳,我以为在叫我。”
“哦。”贝翊宁转回头,继续挑选货架上的牛奶,认真地看牛奶纸盒后的厂家和生产日期。
熊橙干咳:“如果突然出现一个孩子喊你爸爸,你不会吓一跳吗?”
贝翊宁风轻云淡地回答:“会。”
“是吗?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小孩子?”
“有谁养过贝思哲后,还会对小孩子三个字有特别的好感?”贝翊宁说完,把牛奶纸盒丢进购物车,推车向前,慢悠悠地补充一句,“真是麻烦。”
熊橙楞在原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麻烦指的是什么。
两人走到生鲜区,熊橙拿起一颗西红柿捏了捏,随口又问:“那你就没有期待过除了贝思哲外,还有人叫你爸爸?”
贝翊宁似乎沉吟了一会,这几秒的时间足够使得熊橙一颗心七上八下。
“没有。”他口吻干净利落。
熊橙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盯着手里被揉捏得变形的西红柿,淡淡地说了个“哦。”
买好了东西,结完账走出超市,熊橙转身的瞬间,突然感受到身体某处的异样,等清晰地确定那是什么后,她急着对贝翊宁说:“你等我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当她快步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拉下裤子一检查,果然是延迟了一周的老朋友来了。
幸好包里准备了苏菲。
幸好。
她处理好突如其来的情况,走到盥洗盆拧开水龙头,认真地洗手,整个人有些飘乎乎,似真非真,似喜非喜,好像一只泄气的气球。
拧上水龙头,擦干净手,烘干,涂抹了护手霜,再照了照镜子,一切都和慢镜头似的,花了十多分钟才完成。
走出超市,熊橙对贝翊宁说:“我有点不舒服,不去你家了。”
“哪里不舒服?”他问。
“就是那个来了,想回家睡觉。”
“那我带去附近吃点东西,再送你回去。”他拉过她的手。
熊橙点头。
他们在超市对面的中式快餐店吃了东西,没有再做其他安排,他开车送她回家。
熊橙到了家,熊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眼皮都没有抬:“是他送你回来的?”
“啊?”
“我刚才在窗口看到他的车了。”
“嗯。”既然看到了,也没法否认,何况他们姐弟太了解彼此,不可能刻意隐瞒。
出乎意料的是,熊晖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按着遥控器,调换频道。
熊橙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同学们都去上刘梦老师的补习班了,但我不想去。”
“因为补习费?”
“不是,就是不想去,整日做卷子头痛。”不断转幻的电视光投映在熊晖脸上,他木着一张脸,一点表情也没有,多少有点诡异。
“如果不想去的话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熊橙看过他的期末成绩单,各科名列前茅,令人欣慰。
熊晖点头,这才转过来看熊橙:“姐,你看上去很累。”
“嗯,我等会洗个脸就上床睡觉了。”熊橙懒懒地丢开拎包,整个人贴在沙发背上,看着一闪一闪的电视屏幕。
有一则新闻。
一女子欲殉情,割脉熏煤气自杀不成后跳楼,千钧一发,民警拽住腰带救其一命。
“真傻。”熊晖不屑道,“简直是神经病。”
熊橙默然,看着画面上的医护人员用担架抬起那名女子,一同上了救护车。
换做平常,她也会骂一句“神经病”,不过,此时此刻,她有点唏嘘。
爱情中的女人都是傻的,有人症状轻,有人症状重,程度不同罢了。
她很累,洗了一个脸后回房睡觉,躺在床上,觉得很奇怪,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