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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走过去拉过萧清雅,对着兰若尘和南宫残月焦急的说道:“我和她说几句话!”
“喂。。!”我可什么都不想和你说,不过还是没有挣扎,想听他能说出什么来,反正他又不认识自己。
到了角落里,雪裂寒伸手扯掉了头上的帽子,一头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披散在了肩上,俊美的胜上有着痛苦:“你很恨我对不对?”
心里一惊,却也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他如星辰般的双眸说道:“我们应该是彼此彼此!”既然认出,何必再装下去?兰若尘刚才叫了自己小雅,傻子都能明白了,除了南宫残月不明白而巳,因为南宫残月从来就没把萧清雅放在心上过,甚至都忘了他昔日的皇后叫什么了吧?
雪裂寒伸出大手想摸摸那张陌生的小脸,却发现怎么都摸不下去,她的眼睛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人,无论怎么变,她的眼睛不会变,她的修养不会变,昔日的萧清雅的作风和她完全一样,直到兰若尘的一声‘小雅’让他彻底的醒悟,怪不得兰若尘会帮她隐瞒身份,因为一旦皇上认出了她,她就会回后宫,但是兰若尘不知道,皇上要是此刻认出她的话,就会不择手段的杀了她,无奈的说道:“你不该拿那么多人的命来报仇!”
“对不起!我是很恨你,但是还明白公私分明,当时的情况我想你更清楚,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后果你自己去想吧,好了!我不想和你说话,雪裂寒,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很想杀了你!”说到最后,萧清雅残忍的笑了起来,是的,这个男人让她不断的记起昔日的情景。
雪裂寒深吸一口气:“无论你是不是在报仇,你杀了两百万人,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感觉到腹部被一种尖锐的东西抵住,萧清雅冷笑道:“杀了我你们绝对走不出去!”为何雪裂寒真要杀自己了却会这么心痛?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南宫残月死了想想沧谰会有什么后果吧!”
雪裂寒慢慢把抵住萧清雅的匕首收进了衣袍里,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看着她波澜不惊的双眼,这就是萧清雅,不该害怕的时候会害怕,害怕的时候反而不怕,如果此刻不杀她,那么以后等兰若尘真和她结成连理了就真没机会了,就算有机会也无法动手,因为兰若尘一定会心痛,而且好像自己也下不了手,是的,下不了于,往日的情景不断的浮现,是那么的真实,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两百万人被你活活烧死了,你还有脸活着吗?”
拳头瞬间捏紧,,心仿佛在滴血,牙齿都咬得死紧,眼泪慢慢滑落:“你没必要一直来提醒我!”说完后就大步走向了门口,大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采花贼,你给我出来,你出来!”边嘶吼边用脚踹着木栏,雪裂寒,你这个混蛋,你明知道我一想起那两百万人就会痛不欲生,你干嘛还要特意来提醒我?
三个男人全都瞪大眼,采花贼?不过她干嘛这么激动?兰若尘看了看雪裂寒,也没有去问。
地牢外,流玉修扬起了剑眉,冷笑道:“这个女人居然还知道我的身份!”
“该不会是你以前玩过的吧?”凤潇白邪笑着端起了酒樽,一饮而尽,这里是澜城里某个角落,也算是一个废墟,周围好无人烟,两个迷人的男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周围四个打手不断的伺候着,仿佛在闲话家常一般,地牢就在他们左边的地窖里,这里可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你们下去!”流玉修扶了扶一头的青丝,周围狂风四起,吹乱了两人的发丝,却更是魁惑人心,等下人都走了后,流玉修才说道:“废话不多说,借我五十万两!”
“噗!”凤潇白一口酒喷了出去,不敢置信的看着流玉修,从来就波这么失态过:“你说什么?五十万两?你是不是喝高了?”
流玉修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的说道:“你难道没听说陈家的事吗?现在陈家虽然拿着那么多玉却也是卖不出去,就等于把人关在金库里,活活饿死,如今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是该表示一下吗?”
凤潇白抿紧薄唇,嗤笑道:“你什么时候帮我忙了?是我帮你好不好?要不是我的手下,你能扛来这么多人吗?”
“得了吧,你该不会真不知道里面的几个人是谁吧?一个皇帝,一个元帅,一个禁卫军统领,你该不会跟我说你真不知道他们是谁吧?我还奇怪你小子怎么一口就答应来帮我抓他们了,原来你早就打听清楚了!”流玉修边说边拿起酒樽也喝了起来,他也是刚刚把对方脸上的胭脂弄掉后才知道他们的身份的,另外一个小丫头确实不知道是谁,也懒得去查了,女流之辈,身份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凤潇白依旧是一脸的邪笑,看着天空说道:“他们是谁与我无关!”
“是吗,那要不要我把他们放出来?然后揭穿你的身份?”流玉修可是很有自信的,老狐狸,还跟我装。
果然,凤潇白大惊,看向流玉修:“我的身份?”世上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流玉修轻笑几声:“呵呵!世界上有几个凤姓的?你自己蠢,换名不换姓,而且世上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怎么样?五十万两,绝对会还的,同意吗?我的六部尚书大人?”
凤潇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他一脸的得意,心里很是不爽,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威胁我?”
“别说得那么难听,多年的好友不是吗?”流玉修边说边给凤潇白倒满了佳酿,目前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好友了。
“谁跟你是好友?好友有你这样的吗?趁火打劫!”凤潇白真的是有气无处撒,该死的流玉修,到底谁才是狐狸?当初也是因为怕被人怀疑,故意叫了凤潇白,这样以为别人就不会怀疑了,毕竟有人做奸细会不打自招的吗?所以认为别人不会认出自己,这么多年潜伏在沧澜和南阳,确实没人认出自己,只有这个小子。
“那我去把他们放出来!”流玉修很爽快,站起来就要往地牢里走,而嘴角却是弯着的,这么好的买卖傻子都不会放弃,对于凤潇白来说,南宫残月和雪裂寒死了,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他乃西荠六部之首,凤宵的第五子,龙承聂的堂弟,这么多年潜伏两国中,不就是为了探听最真实的情报吗?如今能轻而易举的杀掉南宫残月,选么好的事,他岂会放弃?不过也多亏了那个臭丫头,否则南宫残月也不会这么大意,跑错了地方,要知道他的暗卫都在另外一条小巷子里,当然,那些暗卫是打见也找不到这里来的。
“回来!五十万两,将来不还的话就要你好看!”他是兵,流玉修是贼,要不是看在是好友的面上,早就抓了他了,无奈的拿出一张纸,写上取钱的字据,然后盖上大印,扔给了流玉修,站起来大步就走了出去,真是被他气死了,趁火打劫,绝对的。
看着凤潇白的背影,流玉修装好能领银子的东西,看着地牢的入口,只要一炷香以后,那几个人就会化为灰烬了,南宫残月死了也好,这样西荠统领天下,龙承聂虽然雄心很大,但是爱民如子,也是一个真汉子,谁做皇帝都无所谓,自己能赚钱就好,是该好好娶个媳妇成家立业了。
“咳咳。。我快。。咳咳咳不行了!”萧清雅不断的咳嗽,嗓子都要喊哑了,看着三个男人都在地上运气把浓烟震开,但是内为迟早会消耗光的,用出最后的力气喊道:“相公,性来救我!”喊完就伸手捂住口鼻,大火越来起近了,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
正要离开的流玉修却停了下来,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胖女人不是在道观里吗?转过头看了看地牢,不愿想起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袭来,很想走,却发现脚像生了根一般。
“相公。。救我!”再次大喊道,该死的采花贼,你再不来以后就见不到我啦,你个杀千刀的,居然要杀我。
没有听错,流玉修像风一样冲向了地牢,火势很大,浓烟也特别重,看来下面还是很潮湿的,一步一步走到萧清雅面前,本想问是谁在叫的,结果看到萧清雅脸上的惊喜,该死的,是她在叫?失望的又向外走去。
“你这个死采花贼,咳咳咳。。没良心的东西。。咳咳,我是。。咳咳咳,我是小肥猪啊。。咳咳!”我还要承认自己是小肥猪,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流玉修不敢置信的转头,几个箭步冲回去,瞪大眼看着萧清雅:“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该死的,快出来!”虽然很怀疑,但是无论是不是他都不敢冒险,赶紧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拉过萧清雅就住外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这地牢里曾轻可是有钱人家折磨人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砒霜的,平时没事,大火一烧毒气就会上来的。
萧清雅看着前面的出口,很想出去,但是还是甩开了采花贼的大手,往回跑。
“该死的,你干什么?快走啊,马上就烧过来了!咳咳咳!”流玉修伸手捂住口鼻,也跑了回去,真是的,自作孽,满脸的怒容。
兰若尘和雪裂寒还有南宫残月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全都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周围瞬间烟雾弥漫,一开始有用内力打过这木栏,发现根本就打不开,这户人家之前还真是一户有钱人,连地牢里的木栏都是上好的红木,如果是普通的木头,早就跑出去了,如今又消耗了这么多内力,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而让所有人震撼的是萧清雅第一个救的居然是南宫残月,兰若尘彻底的心碎了,最后关头她救的是皇上,她的丈夫,是啊,自己算什么?还妄想什么?
萧清雅费力的扶起南宫残月:“该死的,采花贼,你要不快点把他们救出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就伸手捂住了鼻子,搀扶着南宫残月艰难的向出口走去。
而这一幕有人伤有人笑,南宫残月弯起了唇角,不断的减轻萧清雅的负担,用出所有的力气跟着移动了起来,她的心上人居然是白己,不知道为何,心里居然会这么兴奋,看来自己的魁力完全就不输给任何人嘛,她叫小雅是吗?小雅,多好听的名字。
萧清雅一到了外面就把南宫残月扔到了地上,看着流玉修背上的兰若尘,赶紧又冲了进去,结果手却被拉住了,看向流玉修,确实沉思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把甩开了他,冲进了地牢。
雪裂寒一步一步的爬了起来,额头上全是汗水,可以看出光是爬起来几乎就快要他的命了,大手颤巍巍的扶住木栏,内力消耗过头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大火,再不出去可能就真的会丧命了,他们应该不会下来了吧?
“啊!”
突然一个尖叫声,让他心惊肉跳了几下:“咳咳。。萧清雅。。咳咳咳。。你出去!”看着不远处的女人,该死的,她还回来做什么,眼睁睁的盯着那些已经开始倒塌的木栏,与一直在四处避开的萧清雅,心都要跳出来了。
萧清雅此刻也吓得不轻,看着雪裂寒大喊道:“咳咳咳咳咳。。你别动!”边说边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的木栏,木栏都是碗口那么粗,全都燃烧了起来,路口差不多都堵死了,该死的采花贼,被你害死了,陈家和他是什么关系?算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都快呛死个人了,萧清雅扯下头上的白布,边绑在口鼻上边上走到了雪裂寒身边:“你别呼吸,忍着点!”说完就拉过他的大手,揽到了肩膀上。
“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雪裂寒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俊脸上全是笑意,你也和我一样吧,根本就下不了手,心里的结仿佛瞬间打开,是的,萧清雅是个善良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选择牺牲两百万人,她的痛苦也不比自己少,也许自己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她的头上,俗话说‘战场无父子’,就算自己和她认识,她也不算背叛。
萧清雅闻言停留了下来,转头看着那张被大火照亮的俊脸说道:“你不是也没杀我吗?”刚才他根本就无需问自己就可以下手的,却也是没动手。 “呵呵!萧清雅,你救我一命,以后大家就扯平了?”边躲避着木棍边说道。
心里再次抽痛,冷声说道:“不可能,我还是会杀了你,亲手杀了你!”也许是雪裂寒太重,萧清雅说话都非常的费力,离出口还有一段路,这个男人怎么重成了这样?
突然雪裂寒挣脱了萧清雅,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冷着脸说道:“你自己走吧!”
“你干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了?该死的,马上就要塌了,赶紧走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却被他躲开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有毛病吗?
“一笔勾销我就跟你出去!”雪裂寒继续冷声道。
“去你妈的,敢威胁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就踹了他一脚,大步向外走去,气死了,气死了,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