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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大概应该已经告诉了其他的教授们。玛格利特这一年半和其他教授们也都比上学时更熟悉了一些,想到他们待会儿不知道会怎么样打趣她,如果皮皮鬼也知道了,玛格利特叹了口气,实在想向莉莉学习一下易容换装的魔咒。
到达霍格沃兹的时候正好是上课时间,玛格利特不由得感激自己这份半职工作的时间表。接下来的时间里玛格利特尽可能地躲在温室里,可是脸还是在去医疗翼的路上和吃午饭的时候被遇到的教授们的恭喜声弄的通红。好不容易到了玛格利特下班的时间,她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打算避开课间学生们来来往往的这段时间,等上课后再走出温室。斯普劳特教授了然地看看她,自己去准备上下一节课了。好不容易看到草坪上的人稀少了一些,玛格利特快速地穿过草坪走出霍格沃兹大门,正打算幻影移形回家,却突然失去了知觉。
远在圣芒戈的西弗勒斯心里突然觉得不安,他皱起眉头,站起身走了两步,却听到房间的门上传来几下敲门声。西弗勒斯暗暗抓住魔杖,刷地一下拉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高个子巫师,没有穿圣芒戈的制服。难道是某个病人的家属?西弗勒斯暗想着,冷淡地说:“治疗师的办公室不在这里。”说完就准备把门关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个高个子巫师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走错办公室。”
西弗勒斯的手握得更紧,“我不认识你。”
“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那个高个子巫师从善如流地介绍自己,“或许你应该听听我能带给你的好处。”
“我很满意圣芒戈,再见。”西弗勒斯不感兴趣地说,顺手准备关门。
罗道夫斯抵住门,尽管这片走廊已经被他施上魔法,不会有人听到他们的对话,长期以来养成的习惯仍然促使他低声说:“强大的力量,高深的魔法,令人瞩目的荣耀。和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一起站在世人的面前,看他们臣服于我们的脚下。斯内普,我可以把你引荐给我的主人,请他赐予你一个为他效劳的机会。”
西弗勒斯从他的字句中判断出他主人的身份,心里暗自思量难道是这样一个为他效劳的机会造成了那么多药剂师的死亡?不管怎么样,西弗勒斯都不愿意和他们扯上一点关系。
罗道夫斯继续说:“我的主人十分欣赏有才华的年轻人。斯内普,我查过你的记录,甚至连其他药剂师也嫉妒你的能力,为什么你要把你的才华埋没在一间小小的魔药制作室里?只要你的才华被主人赏识,你就是全英国最出色的魔药大师,名声、金钱全部唾手可得。任何一个斯莱特林都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果然是因为药剂师吗?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说:“你过奖了,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中级药剂师。”
“洛德拜恩的最后一个弟子,圣芒戈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中级药剂师,连高级药剂师也嫉妒的才能。斯内普,你说你只是一名普通的中级药剂师?”
西弗勒斯伸手打算关门,“我还有魔药需要做,恕不多陪。”
罗道夫斯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希望你不会后悔。”说完伸手弹出一张纸条,笑容变得有些残忍,“也许你会需要它。” 说完就转身走了。
西弗勒斯心底的不安被他最后这句话又激发出来,看着那张纸条落在地面上,慢慢地关上门,弯腰捡起地上的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地址。
西弗勒斯摇摇头似乎想甩去心中的想法,今天的魔药还有一剂没有完成,现在开始快点做,应该还能在晚饭时间前回家。想起玛格利特,西弗勒斯不自觉地柔和了脸上的神情,现在她应该已经在家里了,不知道是在收拾东西,还是在准备晚饭,或者靠在沙发上看书?西弗勒斯快步走到长桌前,准确快速地开始处理魔药材料。
冬天天黑的总是特别早,西弗勒斯完成魔药走出圣芒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时间也比平时要晚上十来分钟。他迅速地动身,可是看到熟悉的房子时却十分意外。
房子里没有灯光,看上去黑漆漆的一片。西弗勒斯走进去打开灯,屋子里冷冰冰的,客厅、厨房、卧室,什么地方都没有人,连纸条都没有一张,似乎玛格利特从出门后就没有回来过。西弗勒斯取出双向镜,连连呼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想起下午那个叫莱斯特兰奇的巫师临走前的那句话,西弗勒斯抿紧嘴唇,握紧魔杖转身向外走去。
71.交换 。。。
罗道夫斯透过窗户看见出现在大门外的那道瘦高的身影,回头对贝拉说:“他来了。”
“真是不识趣啊。”贝拉抬脚踢踢蜷缩在地上的玛格利特,“要是他早点答应,你也不会变成这样。或者说要是你早点答应,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别弄死了。”罗道夫斯毫无感情地说。
“只是夺魂咒和钻心咒而已。”贝拉耸耸肩,“也许她更希望能现在死去。”
罗道夫斯下午去找西弗勒斯之前已经知道了贝拉带走玛格利特的消息,从西弗勒斯那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他就留下了这个以前常用的地址。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不得不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 当看到房间另一边的情形后,当然,如果那些人在乎他们亲人的性命的话。不过他到这里来之后贝拉提出了一个更好的建议 —— 从前一天在西弗勒斯住宅附近观察到的那对新婚夫妻相处的情形看,这个新娶的小妻子的话他应该会听一些。只是没想到清醒过来的玛格利特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诱惑,一直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贝拉试图用夺魂咒控制她去游说西弗勒斯,魔咒竟然一直被抵抗住而完全不起作用。贝拉一怒之下对她用了钻心咒,原以为在身体极度痛苦的情况下夺魂咒会很容易起效,没想到却让她再度昏迷过去,直到现在也没有苏醒。夺魂咒会造成昏迷咒的效果,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无聊地等待着西弗勒斯找来的这段时间里,贝拉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地上的玛格利特身上发射钻心咒。昏迷中的玛格利特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蜷缩成一团,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让贝拉觉得有些扫兴。还是清醒的人们在钻心咒下的反应更有趣一些,贝拉回味地舔了舔嘴唇,噢,那凄厉的尖叫、哀哀的乞求、痛彻心扉的神情,真是绝佳的享受。这时听说西弗勒斯已经到了门外,贝拉干笑起来,不知道这个让罗道夫斯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忍受钻心咒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沉浸在想象中的贝拉回过神来时,西弗勒斯已经随着开门的罗道夫斯走进房间。
西弗勒斯第一眼就看见了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成一团的玛格利特。她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脸上散落着凌乱的头发,眼睛紧闭着,连开门关门的响动都没有让她稍稍移动一下。西弗勒斯心脏猛地一缩,随即看向罗道夫斯,“给我一个解释。”
罗道夫斯打了个哈哈,“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我下午的提议而已。放心,她还活着。”
仿佛要去印证罗道夫斯这句话的真实性一般,贝拉无比自然又娴熟地随手往玛格利特身上又丢了一个钻心咒,眼睛却微眯着去观察西弗勒斯的反应。
西弗勒斯紧紧握住他的魔杖,努力控制住想杀死那个高个子黑头发女人的冲动。玛格利特蜷缩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似乎又缩紧了几分,明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偏偏没有一点声音。不能冲动,如果动手的话,那个女人恐怕立刻就会杀死玛格利特,西弗勒斯权衡了一下当前的状况,做出一个决定。“放了她。”西弗勒斯转向罗道夫斯,他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象被砂纸打磨过一样。
“那要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了。”罗道夫斯一反下午的态度,坐在靠背椅上慢悠悠地说。
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带我去见你的主人。我想你很清楚我恰好是一名药剂师。”
“而且能力超群。”罗道夫斯满意地笑起来,又装模作样地叹气,“真遗憾我们没有早点达成共识。”
西弗勒斯一言不发地越过贝拉走向玛格利特,弯腰把她抱起来,“我希望我的妻子不会再被牵连进来,她什么都不知道。”西弗勒斯一语双关地说。
“那当然。尊夫人来到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真希望这样的误会以后不会再次发生。”罗道夫斯笑得意味深长,“确定时间后我会通知你。”
西弗勒斯的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他僵硬地点点头,转身就向门外走去。贝拉在一旁拖长了声音说:“多么美妙的一个下午啊。斯内普,告诉你的太太我十分期待再一次与她相处。”
西弗勒斯的手臂紧了紧,玛格利特在他的怀里依然毫无知觉,只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还活着。西弗勒斯目光冰冷地扫过贝拉,拉开门走了出去,把身后传来的桀桀笑声关在里面。
回到家里把玛格利特放到床上,西弗勒斯一点点把她仍旧蜷缩在一起的身体伸展开,玛格利特的嘴唇依然被她紧紧咬住,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身体的痛苦一般。西弗勒斯取来家里所有对症的魔药,试图喂她喝下,而半躺在他怀里的玛格利特就像一个只剩下呼吸的木偶。西弗勒斯轻缓地把玛格利特的嘴唇从她的牙齿下解救出来,然后把药瓶送到玛格利特的嘴边,药瓶里的药水却顺着她的唇角流下来,不管西弗勒斯怎样尝试也都没有办法让她把魔药喝下去。
这样不行,西弗勒斯意识到他始终不是一名治疗师。木着脸取来玛格利特的衣服替她换上,在看到她身上几处青紫的痕迹时西弗勒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换衣服的时候西弗勒斯发现玛格利特的手攥得紧紧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她的皮肤里,而那里的血已经凝固起来。西弗勒斯阴沉着脸清理干净受伤的手掌,把伤药洒在上面。然后抱起玛格利特出了门。
在圣芒戈值班的治疗师基恩?格兰特看到西弗勒斯时吓了一跳。洛德拜恩先生在世时经常带着西弗勒斯去每间病房晃悠,尽管西弗勒斯不怎么开口,但是圣芒戈的治疗师基本上都知道这么一个年轻人。此时西弗勒斯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手里还抱着一个看上去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格兰特连忙迎上去招呼:“斯内普,到这边来。”
西弗勒斯点点头,跟着他走进旁边的治疗室。格兰特迅速地检查了玛格利特的状况,对她施放了一打繁复的治疗魔咒之后,又对身边的实习治疗师卡瑟曼飞快地交代了一堆魔药的名称。看着那个年轻的治疗师离开治疗室,格兰特抬头对西弗勒斯说:“她的情况很糟糕。据我所知,她应该是受到了反复的钻心咒的攻击,这个造成的伤害我们可以试着帮助她恢复,因为她所承受的钻心咒的强度和次数介于我们可以治疗的范围边缘。糟糕的是她的头脑里有试图对抗夺魂咒的痕迹,而且她的思想似乎在对抗夺魂咒的过程中被封锁起来。我无法探测出这是一种主动行为还是被动行为,但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格兰特停顿下来,西弗勒斯阴沉沉地看向他,格兰特叹了一口气说:“我会尽力,不过她极有可能一直维持这种无意识的状态,也有可能会清醒。至于什么时候会清醒,我也不知道。像她这种状况,需要有人看护,你最好让她一直留在圣芒戈。她是你的?”
西弗勒斯迟缓地把视线移到玛格利特身上,机械地吐出两个字:“妻子。”格兰特又意外又同情地看了他一样,接过返回的卡瑟曼带来的魔药,一瓶一瓶地倒进玛格利特的嘴里。或许是刚刚格兰特使用的治疗魔咒起了作用,魔药竟然被顺利地灌了下去。忙碌的人影在西弗勒斯眼前晃动,可他们的动作看在他的眼里却像是被放慢了无数倍一样,西弗勒斯的思维完全被格兰特刚刚的话所占据。
玛格利特脸上手上可以看见的伤痕在魔药的作用下已经消失,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尽管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可是看上去就像是在熟睡一样。难道玛格利特真的会一直这样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不可能,西弗勒斯直觉地否定了格兰特的话,她只是太疼了所以在休息,也许等她睡够了不疼了就会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格兰特和卡瑟曼都离开了治疗室,西弗勒斯像雕塑一般坐在病床前,视线始终凝结在玛格利特的脸上,就好像下一秒她就会醒来,而他不愿意错过她清醒后的第一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