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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利特从站在门旁的西弗勒斯身边穿过,匆匆地说:“等我回来。”说完就往楼下跑去。西弗勒斯沉默地跟在她后面两三步远的地方,从玛格利特出事起他就没想过再让她一个人单独出门。
玛格利特也顾不上身后的西弗勒斯,她匆忙地穿过马路,打开树林里的小院门,然后直接冲到了那间密室里。几分钟后,玛格利特面前已经平摊着那张家谱。家谱上玛格利特的名字旁边有一条短短的横线,横线的另一端写着一个名字 —— 西弗勒斯?斯内普。
那是她自己的笔迹。玛格利特轻轻伸出手去描绘那道字迹,试图想起当时她写下这个名字时的心情。应该是喜悦的吧?但是为什么会忘记呢?什么时候相识,什么时候相知,又是什么时候相恋相许,取代玛格利特之前疑问的是更多的问题,以及浓得无法化开的悲哀。再回想起前一晚西弗勒斯最初的狂喜和后来的伤痛,似乎自己的失忆对他的打击比对自己的还要大,玛格利特的心又缩成一团。西弗勒斯,玛格利特再次抚摸那个名字,怎样才能找回丢失的记忆呢?
许久,玛格利特才起身走出密室,刚走上楼梯就看到在上面等候的西弗勒斯。室内的光线不是很亮,西弗勒斯的脸被阴影遮住让人看不清楚细微的表情,但是那双眼睛在看到玛格利特的那一刻变亮起来。
“西,西弗勒斯。”玛格利特怯怯地叫道。西弗勒斯的手微颤了一下,不是“西弗”,但总比“先生”或者“斯内普”要好。事实上玛格利特今天早上醒来后还没有叫过他,偶尔需要开口的时候也是含混地带过。
“西弗勒斯。”第二遍明显比第一遍要顺畅得多,玛格利特松了一口气,“我”玛格利特张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自己丢失了记忆而道歉?还是问他两人之前的事情?“我,我们什么时候结的婚?”玛格利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句话。
西弗勒斯眼睛闭了一下又睁开,“四十二天前。”
玛格利特呆住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结婚后几乎有一半的时间自己都在昏迷中,然后醒来竟然还忘记了所有的过往。心痛的感觉又涌上来,还夹杂着对她自己的责备,玛格利特脱口而出:“对不起,我”
后面的话被西弗勒斯的动作打断,玛格利特发现自己被拥进了他的怀抱里,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说对不起,玛吉,不是你的错”西弗勒斯急切地说,同时紧紧地抱住玛格利特,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止她去责怪她自己。真的不怪你,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地加上一句,都是他们的错。
玛格利特的鼻子有些酸,明明忘记从前的是自己,可是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一丁点埋怨,甚至还反过来安慰自己。玛格利特轻轻地向外动了动身子,想认真地看清西弗勒斯的模样,却感到抱着她的手臂僵了僵,似乎在思考她移动的原因。玛格利特的眼眶热起来,主动地又往里靠了靠,那两只手臂立刻反应过来,随之响起的还有耳边一遍遍的低语。“玛吉,玛吉,”
从树林里回来后玛格利特和西弗勒斯迎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趁着周末去圣芒戈探视的维多利亚几人到了那里却被告知玛格利特已经出院了,几个人就急不可待地赶了过来,其中还包括肚子已经微微显露出来的凯瑟琳。看到玛格利特好好的样子,维多利亚和凯瑟琳开心地冲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嘴里嚷着:“你可算是醒了。那时候你的样子别说西弗勒斯了,就连我们看着都难过死了。”
玛格利特看了看在另一边和西里斯、安迪他们坐在一起的西弗勒斯,小声问她们:“你们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吗?西弗勒斯说只是一点意外,可是我为什么会昏迷那么长时间?”
维多利亚和凯瑟琳面面相觑,没有回答玛格利特的问题,反而问道:“玛吉,你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叫过西弗勒斯了。你怎么了?”
是吗?玛格利特在心里暗问,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苦笑,“维奇,凯蒂,我没有任何与西弗勒斯有关的记忆,如果不是照片和其他的物件,我甚至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你们知道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吗?”
“什么?”维多利亚两个人同时惊呼,“你全忘了?从一年级开始到现在全都忘记了?”
玛格利特除了苦笑没有别的表情,但是从一年级开始,那么有将近八年了吧?玛格利特越发想知道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造成这种情况,于是又问了一遍。
维多利亚摇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是食死徒抓走了你,然后用了夺魂咒和钻心咒。”
食死徒?玛格利特觉得事情越发糊涂了,怎么会和食死徒扯上关系?一直到维多利亚他们告辞的时候,玛格利特还在思考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抚慰大家受伤的心灵,倾情奉献小剧场
一日,玛格利特和维多利亚、凯瑟琳三人出门购物,傍晚拎着一个小小的袋子回到家。
西弗勒斯瞄了瞄那个小袋子,暗暗叹息了一下女士们一天低下的购物效率,开口问:“买了什么?”
玛格利特的脸莫名其妙有点红,“一件衣服。”
“嗯?”西弗勒斯疑惑地抬头,一件衣服为什么要脸红?抬起魔杖又放下,西弗勒斯稳稳地抓住袋子然后打开,从里面拎出两片粉红色薄如蝉翼的布料,审视一番,“这个?”
玛格利特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又悔恨不已。都怪维奇,看见这套内衣就撺掇自己去买,更可恶的是自己为什么头脑一热就买回来了,而更更可恶的是为什么要被西弗抓住啊?
西弗勒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心情愉快地走到玛格利特身边,俯下头靠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撩拨着她小巧的耳垂:“玛吉,亲爱的,要我帮你换上吗?”
75。重新开始
玛格利特的思考事实上只维持了不长的时间,因为随着维多利亚等人的离去,她不得不面对与西 弗勒斯两人的单独相处了。虽说在维多利亚他们到来之前也只有她和西弗勒斯两个人,但是那时候玛 格利特…心想着求证,倒也没十分在意这个问题。但是现在’在熟悉的房子里,面对着…个种种迹象 都表明他的身份是她的丈夫’偏偏却只有最近这两天的记忆的成年男子,玛格利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 面对自己与西弗勒斯的关系。
待在客厅里就忍不住要去观察西弗勒斯’然后默默地在心里揣测以前是什么样’当初是如何喜欢 上他’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玛格利特开始努力地试图在家里找出…点点珠丝马迹’可惜的是她没有 写日记的习惯’家里除了婚礼的照片就只有几张她们和埃莉诺过节时的合影’连两个人的合影都寥蓼 无几。不过从那仅有的几张合影中,玛格利待却也能看出吋光的流逝’只是心里越发希望能够找回那
在玛格利特翻找那些老照片的时候’西弗勒斯并没有打扰她,而只是看似冷静地在小书房里看 书。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的心里都很精楚玛格利特需要时间来消化有一个几乎“陌生”的丈夫的 这个事实’尽管她的理智上应该己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怎样,现在的情形比当初玛格利特刚刚被 送进圣芒戈吋要好得多。至于记忆,如果他们两人能够仍旧像从前那样生活在…起’能不能想起来欢 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就在西弗勒斯把书房里的灯点亮之后不久,玛格利特轻轻地扣了扣那扇半敞着的门,等西弗勒斯 转头看过来的时候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呃,该下楼吃饭了。”自从维多利亚提起她己经很久都没 有那样叫过西弗勒斯了’玛格利特在称呼上很是纠结了…番’最后还是决定含糊其词地用嗯啊之类的 来代替。
西弗勒斯点点头站起身来’走过去牵起玛格利特的手。玛格利特脸稍稍有点发烫’没话找话地 问:“我们以前也是这样吗?“
以前?西弗勒斯揺了揺头,“以前你总是让你的守护神来传话’自己却待在楼下。”
守护神?玛格利特记得是还在学校里的时候学会的守护神咒’但没想到自己会拿它来做这个用 途’这算不算大材小用呢7 “原来我以前这么懒’连楼梯都不爱爬啊。”玛格利特终于为自己找到一 个光明正大地脸红的理由。
西弗勒斯低头看到那只泛红的小耳朵,微微笑了…下’玛格利特…直都很容碰红’甚至在两个 人结婚之后亲热的吋候也还是经常害羞。
一路无话地走到餐厅’玛格利特看着桌上的晚餐又不好意思起来:“呃,不知道这些你会不会喜
也许是潜意识的作用’珊利特做的晚餐几乎都在西弗勒斯喜欢的那些之中,连餐盘和餐具的摆 放也和以前相差无几。西弗勒斯牵着玛格利特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等她坐下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动作自然纯熟。
玛格利特默默地低头吃了半响,绞尽脑汁地想应该说些什么’可是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合适。 西弗勒斯也不是多话的人,一时间餐厅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呢,维奇说她和西里斯可能会在年底结婚。”玛格利特终于找到了…个应该很恰当的话题。
西弗勒斯点点头,配合地说:“西里斯也提到过。”只是销毀魂器的方法一直没有找到。雷古勒 斯和西里斯两人翻了很多书丨里面不是没有记载,就是语焉不详1他们甚至连翻倒巷也去过了。不知 道玛格利特在霍格沃兹的图书馆有没有査到什么,但是现在的情况,还是先不去问她了。
玛格利特却又想不出接下去该说些什么,只好低头去切盘子里的烤土豆。
“安迪很期待他的第一个孩子’据说会是个男孩。”这次打破沉默的是西弗勒斯。
“凯蒂列了很多男孩名字做候选。”玛格利特也微笑起来’ “他们还准备了很多婴儿的衣服和玩
看着玛格利特的笑容’…丝模糊的感苋飘进了西弗勒斯的脑梅中一一玛格利特…定也很喜欢小 孩。莫名其妙的,西弗勒斯有些后悔自已选择了这个话题。
餐厅的气氛又綱起来。玛格利特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哪句话触到了西弗勒斯的痛处,一时也役 有再开口。两个人默默无语地把剩下的晚饭吃充,玛格利特动手收拾好餐具,从厨房里出来却看见西 弗勒斯端了…杯魇药过来。
“真的还要喝呀? ”玛格利待看到魇药的颜色’就垮下了…张腔。这个颜色看起来很像是她在清 醒以后喝过的某一种魇药,尽管只喝过一次,但是那个味道己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记忆里。一想到昏 迷时不知道喝进去了多少这样怪味的魇药丨玛格利特就忍不住反胃。
西弗勒斯不为所动地把杯子递过去’ “这个味道好些。”既然格兰特说过最好还是让珊利特再 喝…段时间’那么就还是听治疗师的比较稳5。不过看玛格利特的样子’…定以为这还是她在圣芒戈 喝的邢种魇药,西弗勒斯心里想着,又加上一句,〃不是邢种。”
珊利特磨磨蹭蹭地接过杯子’看了看颜色’然后把杯子挪远…点’并不开始喝,而是东拉西扯 地说:“维奇说西里斯最年长的那个堂姐好像得了龙痘丨今天被迭进了圣芒戈呢。”
西弗勒斯嗯了一声表示他听到了,眼睛却严肃地盯着玛格利特。至于那个最年长的堂姐以及她所 得的疑似龙痘’西弗勒斯不打算告诉玛格利特如果圣芒戈真的按照龙痙治疗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后 果,但是他衷心祝愿那个女人在三楼病房里慢慢享受那不亚于钻心剜骨的痛苦和日复…日恐怖幻象的 折磨。
“维奇说”玛格利特的后半截话被西弗勒斯严肃的目光瞪回到肚子里去,悻悻地埋头喝药。 咦?不过昧道似乎是和圣芒戈的不太一样。玛格利特疑惑地把魔药喝充,抬头问西弗勒斯,“这个是 你做的? ”
西弗勒斯点点头。玛格利特才想起白天听他们说起过西弗勒斯在圣芒戈做药剂师,顿时宭迫起
然而珊利特没有想到的是还有更加奢迫的事情在等待着她,等到洗漱壳毕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两 个人谁也没有捷起过晚上怎么住的问题。西弗勒斯刚刚只是丢下一句“你先睡,我去书房”,就钻了 进去’似乎很忙碌的样子’难道要这吋候冲过去巴巴地问…声“你睡客房还是我睡客房”?玛格利特 在浴室里转了几圈,重新检视一番自己身上的保守睡衣,轻手轻脚地溜回卧室,躺在两个人的大床 上,开始闭上眼睛自我催眠。
西弗勒斯在书房里待到很晚。他从黑魇王那里回来之后抽空记下了他所记得的那些魔药材料和配 制步骤’试图推断出黑魇王大费周章也要得到的魇药的作用是什么。只可惜材料种突蘩多,步驟又极 为复杂,他只记住了百分之七八十’而且最后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