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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涵韵闪烁其词。
“那你现在认为这个内鬼是谁?谁最嫉恨李知琴?”
“你说是朱文举?”
“聪明!”
说着林飘逸便在她脚底搔了一下,张涵韵立马缩了一下,“要死啊你!”
她瞪了林飘逸一眼,随即又道:“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嘿嘿!证据我倒是有。”
“你有!”
“货已经被我截住。”
“什么?”
“别惊讶,我很有本事的,预料先机,现在问题是要私下处理此事,还是要把这两个人审之以法,你还是去问问你的同学吧!”
“两个?”
“对呀!”
“既然如此,你还不让人把货物送到公司里来。”
“可是可以,但我总得先收点利息吧!”
“什么利息?”
林飘逸不说话,瞅着她一双嫩白的玉足,太完美了,这滋味他还没有尝试过呢!
张涵韵面色羞红,嘴里谇声不断,踩着方步,伸手理了理皱巴巴的制服,脑海里一想到林飘逸居然握着她一双玉足那样,浑身就不自在,尤其是现在脚下还黏黏的。
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比的羞意和愤怒,秋水盈盈的杏眼不胜娇羞地一闭,螓首摇了摇,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颊羞怯得醉酒一般红艳欲滴,就是连耳珠及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
咯吱,她推开了会议室,此时会议已经接近尾声,大家正要收拾文件离开会议室,就照刚才李知琴提议的方案下去处理。
而朱文举和谢文远神色更是乖张,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显然,他们俩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成了。但张涵韵突然闯入,那充满挑懈的目光,摄人心魄的直达神经,似乎她已经知道什么。
随即,张涵韵附耳对李知琴说了些什么,随后李知琴目色一咤,然后转变成欣喜,最后愤怒的看着朱文举二人,“没想到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恩将仇报。”
二人神色一慌,也一瞬间之后,又镇定下来。
“怎么啦!”
李朝阳疑惑道。
“谢文远,朱文举,你们俩个现在承认我还可以念在情面上,放过你们。”
李知琴直接点出了名字,虽然没有说明白,但意思无疑已经告诉众人这二人的所作所为。
顿时,众人的目光气唰唰的看向二人,怀疑、惊讶、疑惑。
最不敢相信的是李雪梅,他是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但李知琴笃定的目光,“知琴,你搞错了吧!文远他一直老实本分,兢兢业业为公司做事,从来不曾克扣过一分一毫,生活当中也是一个循规蹈矩的男人,绝对不会做出有违法有违道德的事情,你怎么能怀疑他呢!”
“循规蹈矩!兢兢业业!哼!”
李知琴冷哼一声,“姑姑!看来您还真是不了解您的男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
“知琴!”
“爸!”
李知琴瞥了眼李朝阳,最终不胜父亲凌厉的目光,负气的闭上了口。“其他人都出去!”
窸窸窣窣,很快,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开办公室,这时候,林飘逸趁机走了进来。
“你是谁!”
林飘逸耸了耸肩膀,瞥了眼李知琴。
“让他留下吧!”
李知琴出声道。
“文远!”
李雪梅声色悲切,瞅着丈夫,她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李知琴声色笃定,似乎已经知道什么,而她——“我——”
谢文远有些受不住众人怀疑的目光,语无伦次,他知道李知琴和李朝阳已经知道他的丑事,一直帮他隐瞒着,此时——朱文举见情况不对,立即开口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莫非你们怀疑这次原料丢失是我和谢哥所为,这真是好笑,怎么可能,我们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出来,你们一定是听到什么风声,误会了吧!”
他看着众人,神色虽然有些紧张,但还算镇定,只要没有证据,仍这帮人说破了天也拿他没辙。
林飘逸瞥了眼这小子,他还满镇定,耻笑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放到张涵韵身上。
“你还不承认吗?”
李知琴冷眼看着他。
“承认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知道知琴你因为上次的事情对我有误解,但也不能揪着此事不放啊!一发生什么事情就推在我身上,好!如果你烦我,讨厌我,我大可离开,虽然我朱文举没有什么本事,但也不能忍受你如此的蔑视。”
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似乎受了莫大的侮辱和委屈,戏演的确实是天衣无缝,林飘逸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演戏出生的。
“那我可报警啦!”
“随便你,我朱文举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行!”
李知琴又把目光瞅向谢文远,“姑父你呢!别说侄女不给你机会,你只要把事情说清楚,我还可以替放过你。”
谢文远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心神已经镇定下来,他的风流韵事,照现在的情况,李雪梅之后肯定会知道,已经掩饰不住,而李知琴三番两次的询问,这只能证明一点,一切都是她个人的猜测,如今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只不过是激将他们承认罢了!
这不是李知琴一惯的作风,他知道自己这个侄女一向做事对事不对人,雷厉风行,那会顾及什么亲戚关系,如此一推断,只有一个可能,都是猜测。
“我没有做,承认什么?”
“好!爸爸!”
李知琴瞅着父亲,李朝阳点点头,他隐约已经明白,心里还嘘了一口气的同事,又叹了一口气。
“110吗!对!我报案。”
李知琴报了案,她真的报了案,这一举动无疑超出了朱文举二人的预料范围,难道她真的要鱼死网破,闹的一发不可收拾,但他们二人神色同样很镇定。
但随即林飘逸的举动,“把人带上来,让他们把车开过来。”
林飘逸挂断了电话,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二人,“你们俩还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卑劣的小员工也有资格来指责我们。”
朱文举认识林飘逸,刚才没有想起,此时才想起来,曾经在注塑部见过林飘逸修机器。
“我是卑劣,但你将比我更卑劣,因为你即将成为阶下囚。”
“哼!笑话,要抓我,有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里说废话。”
“是吗?你稍等,有你哭的时候。”
话音没落,会议室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身体高大,形象剽悍的男子,推着一个贼眉鼠眼满脸是血的瘦精男子走了进来,他衣衫破烂,手臂扭曲,神色萎霏,一进来就摔倒在地,趴在地下,支撑了几下都没能站起来。
“猴子!你——”
朱文举神色一下慌了神,此人正是他预谋偷料,行动的主脑,现在居然被抓来了这里。而就在此时,一阵阵汽车鸣笛之色,撕裂了静夜,传进了会议室,李朝阳当先走到窗户面前,掀开窗帘往门口一看,一辆辆十多米长的货柜车车灯全开,就如长龙一般沿着厂门口,一直排列到夜色尽头。
“是我们厂的货柜车。”
此时,谢文远已经瘫软在地,朱文举嚣张的气焰全无,他怨毒的瞅着林飘逸,然后看着李朝阳,声色悲切的跪了下来,“伯伯!您看在我父亲和您的交情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李朝阳摇了摇头,“一直以来我对你都抱着很高的期望,我没有嫌弃你的身份,也没有嫌弃你的能力,更是不管女儿的意见,把她许配给你,而你却——贪心不足!”
“知琴!”
朱文举随即又看向李知琴,他跪着移到她面前,泪流满面,可怜惜惜的望着她,企求道:“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是我对不起你,但请你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面上,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滚的远远的。”
“你自作自受,现在才悔悟,晚了,刚才我就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难道你就真这么忍心吗?”
朱文举继续渴求道,“是我错了,但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损失,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这说的什么话,没有损失!”
李知琴眉目一蹙,一张美丽的面孔涨的酡红,冷声道:“你知道你今天做的是什么吗!后果是什么吗,如果这批货物丢失,我父亲辛辛苦苦一辈子经营起来的朝阳公司将要面临覆灭的打击,你要摧毁它吗,狼心狗肺的东西,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悟,居然说的这么轻巧,象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就应该有监狱里面去反省,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一但坐牢我的一生就完了!”
“你已经无药可救。”
李知琴没有丝毫怜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文举陡然疯狂的大笑起来,一张嘴张的大大,笑的东倒西歪,鼻涕眼泪粘在面庞上,很是难看,嘴里牙龈上冒着血丝,搀杂着唾液,肌肉抽搐,面色狰狞,目色血丝倾注,似涨欲裂,怨毒的看着李知琴,“好!你要我死我也不让你活!”
话音没落,锵的一声,一把弹簧钢刀出现在他手上。
“啊!”
陡然出现的一幕,众人谁都没有预料道,李知琴突然一惊条件反射便赶紧后退,仓皇间,足下没有踩稳,高跟鞋一崴,一个趔趄便摔倒在地,而朱文举已经扑了上去,钢刀竖立,直直的插向李知琴的心脏。
“知琴!小琴!”
“哈哈!臭娘们,要死大家一起死!”
“啊!”
李知琴恐惧的瞪大了双眼。而就在此时,嗡~,的一声,林飘逸拔地而起,足下拉出一道朦胧的幻影,缩地成寸,十米的距离,一步既至,人未到,一道呼啸强烈的劲风已经砸在朱文举身上,轰隆一声,砰!朱文举的身体犹如遭到火车撞击一般,骤然抛飞而起,砸在墙壁上,滚落下来,噗!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你没事吧!”
林飘逸揽着李知琴的纤腰把她搀扶了起来,她目光呆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惊魂失措的场景中回转过来,机械的随林飘逸站了起来,却不料她足下吃痛,啊的一声又扑到林飘逸怀里。林飘逸当下便伸手抱着她,左手下滑一下便抚摩在她结实饱满而挺翘的肥臀上,趁机大肆捏了几把,右手也是恰到好处的盖上她饱满的胸脯上,上下夹击,这可是林飘逸早计算好的。
这厮早就发现李知琴脚崴了,所以才立即要扶起她,趁机吃豆腐。
在他上辈子还在朝阳厂的时候,李知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虽然没有见过几次,而且每次看到她,都是一副冷冰冰高傲冷眼的样子,却惊为天人。他那时候一个小打公仔,没有机会和她说上话,甚至李知琴正眼都没有看过他。
李知琴是他两辈子都有接触的女人,所以现在能够抱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而且还能当中吃她的豆腐,这对林飘逸来说,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奴隶真正在主人身上翻身了。
此时货柜车已经驶去厂区,若大的仓库门打开,十几个剽悍男子开始一包包的卸原料,李朝阳,李知琴等人都在一边看着,督促进行。
林飘逸同样在此,只过这家伙和张涵韵站的很近,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时不时的李知琴会回头向这么瞥一眼,目光很复杂,刚才林飘逸对她的冒犯,她不知道是林飘逸刻意而为之还是有意而为之。
通过张涵韵,他多少已经对林飘逸有一定的了解,父母就是朝阳公司的老员工,现在林成已经是调色部的主管,严琴也是注塑部的总组长。
这事张涵韵跟你提的时候,还是她亲自批准的,目的不乏是林飘逸那张光盘在里面起作用,还有就是林飘逸的神秘身份。
一个迷,猜不透的迷,为什么一个沉浸了两年都默默无闻的底层打工仔,会突然——而且他拥有很高的身手,这一点张涵韵已经跟她这个闺中密友提到过,毋庸置疑,就连黄容这个武术协会会长的孙女都重视的来请他。
今晚更是亲眼证实,如果不是他,她已经死在朱文举的刀下。
而且刚才警察来了之后,见朱文举和猴子被打成重伤,居然毫不过问,了解事情真相之后,只是和林飘逸打了个招呼,而且相当谦卑,似乎林飘逸才是他的长官。
这一点就更让她生疑,如今有势力的人,怎么会甘愿在他的公司里做一个小员工,她查过资料,林飘逸在厂子正常上班了两年。
“知琴!”
李朝阳瞟了眼女儿,“他是谁?你似乎认识他。”
李朝阳并不认识林飘逸,虽然经常到注塑部巡视,但一个小员工他又怎么会记在心上,只是刚才见李知琴为他说话,所以,才有此一问。即便是如此,以他一个老江湖的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