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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倒是会讨女生欢心,技术招式全都展现完了,最后还来个输给我,又出风头又不驳我面子。”凌瑷达耸了耸肩瞟了他一眼,“不过呢,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哦?为什么?”头一次被直接说“没兴趣”,沈浩希不禁觉得有趣。
“因为,我来这所学校,本来就是冲着一个人来的。”凌瑷达摊了摊手,表示无奈,“天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沈浩希有些失落地点了点头,却见女生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了,同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沈浩希。”轻柔而傲气地念出这三个字。
凌瑷达霎那间愣住。
…
…
…
“Ada,你也在这啊,看到Mark没有?”女生气呼呼地跑着,四处观望,似乎十分着急。
“哦,你说他啊,我刚刚还看见来着,”凌瑷达十分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朝前面一指,“好像往那边走了。”
女生听了便刻不容缓地继续跑向那个方向,丢下两个字:“谢谢!”
“喂,出来了。”凌瑷达对着身后的门懒懒地说,“那女生多可爱啊干嘛躲着人家。”
“嘿嘿,没你可爱。”沈浩希探出头,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迷人微笑,杀伤力十足,凌瑷达猝不及防间脸瞬间一红。
“哇,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脸红。”沈浩希凑过去抬起她的下巴,姿势暧昧至极,凌瑷达嗤笑一声推开他的手,以一种极其不屑的语气念出:“真讨厌,人家会害羞的。”
沈浩希吃瘪地一把揽过她:“喂,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喜欢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当当然是个好男人,比你好一万倍!”凌瑷达心虚地提高了音调,却又在心里暗自失落,不知不觉就弄成这样不尴不尬的哥们关系了,要怎么说嘛
“我不是好男人么?”沈浩希低头对着怀里倔强而强势的女人沉声问,“嗯?”
“”凌瑷达还陷在思绪中没有回神,忧伤而婉转的眉目分外漂亮,沈浩希不由得心中一动。
“哎——你干什么”
瞬间放大的俊美侧脸,浓密的睫毛,唇间温热的触感,目眩,神迷
…
…
“喂,你干吗吻我!”凌瑷达以一贯凶巴巴的姿态掩饰自己的羞赧,心里反复念:只要他说有点喜欢她之类的,她就立刻答应。
但是
“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啊大小姐,吻一下又不会怀孕。”沈浩希慵懒的调调闷闷地传出,扫了她所有的兴致。
只是这样而已。
…
…
…
很多年以后,凌瑷达依旧记得那时清晰的心跳,不过一个不怎么经意的吻而已,那种悸动却足以让她痴迷这个男人更久,比她所认为的久远还要久,久到她再也不敢轻易对他说爱,怕得到的,依旧是他不在意的腔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不写番外就难受总觉得该吧以前的事情交代一下嗯这样子
41
41、折转 。。。
作者有话要说:JJ的抽让我很无语,怎么都弄不好,T T呜呜呜~~~孩子们不是我的错啊
司空见惯的傍晚,下班的人群如潮水一般穿梭涌动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因为不干不脆的绵绵秋雨而显得格外烦躁。
仓促刺耳的鸣笛,闪烁的红绿灯,潮湿晃动的雨伞。
如雾雨水细腻地扫过□的脖颈,被生猛的风倏忽一吹,只觉凉意像是一根绷韧的丝线遽然拉扯住所有经脉,沈以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真的是有点冷,沈以凝撩了撩高领毛衣的边缘,有些犹豫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一连几日的秋雨浸淫,此刻的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模糊一片。
浅高的褐色云雾不轻不重地笼罩在上方,并不会有任何突兀的压迫感,而沈以凝仰头望了许久,只觉愈发窒闷。
目光一斜落在一旁的灯箱广告上,幽暗的背景,一个过分华美的轮廓十分抢眼地赫然而现,妖娆,优雅,神秘,尊贵,冷冷清清之中胜过千万蓄意造作,沈以凝不禁缓缓地勾了勾嘴角…找Adrian代言服装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因之无论是多么昂贵奢侈的服饰,只要穿在他身上,便成了不起眼的陪衬,有喧宾夺主之嫌。
华灯,初上。
沈以凝轻轻用脚反复碾着地上的一颗细碎的小石头,潮意已经透过她的外套渐渐渗入,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脚猛地把石头踢向一边,转身利落地走进了身旁不远处霓虹闪烁的门。
…
…
…
…
…
…
缭绕水雾的浴室,弥漫急促而凌乱的呼吸,旖旎暧昧惑人地流转。
真的好美沈浩希每次跟她缠绵之时都会冒出无数次这样的念头。
他拥有过的美人儿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但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够引得他在欲念汹涌之时,仍旧有心情欣赏她们的美貌
而此刻,他竟觉得自己的身体感觉并不是那么明显,而每一个动作只是想让怀里的女人在他的抚揉顶弄中更加媚一些,柔一些看她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之中妖娆生姿,看她露出渴望他的迷离眼神,耽溺在纯澈与欲望的交汇之处,这比情…欲,还要让人不可自拔
细碎的吟哦从她粉嫩桃瓣般的唇间缓缓溢出,沈浩希透过漫开的茫茫水汽间看夏流年此刻娇媚无比的容姿,迷迷蒙蒙之间忽觉她嘴角蔓延开柔柔的笑意,待他想要仔细看清,却是见她不耐地蹙眉,带着委屈的腔调说:“怎怎么停了?”
“呵,不希望我停?”沈浩希说出声来才发现嗓子沙哑的不像话,却越发性感魅惑。
夏流年没有直视他,只是撇着嘴点头,水灵灵的两颊越发地红润。
“哟,瞧你这个委屈样儿,到底想不想要啊,我可不想欺负,你。”沈浩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逗弄,他喜欢她这个样子,脆弱得像是被女人的手揉碎了的百合花瓣一般。
夏流年只觉得细细密密的酥…痒感让她云里雾里地昏,却又没有出口得以解脱:“想”
“想什么?”沈浩希顺着她的锁骨抚下来按在那双隆起上,“想摸摸?”
“嗯想,想你进来”夏流年几乎带上了柔软的哭腔,双手绕到后面攀住沈浩希的肩用力地往怀里按,“进来”
甜腻的呢喃,入耳既是一阵酥意,沈浩希捧起她的臀,深深没入热腻的水液中。
“嗯嗯”剧烈的摇晃让夏流年全身不稳,只能用腿紧紧地夹住对方的腰,撞击间的交错响声是催情的毒药,夏流年昏沉之中低声碎念,“你不许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哦”
沈浩希一怔,然后沉沉低笑:“你这小丫头这时候还不忘胡思乱想。”
夏流年不理他,兀自继续碎碎念,嘴角勾起浅细纹路,泛着他人不可探知的甜蜜:“你爱我,你比全世界的人都爱我,而且只爱我一个人,你只能跟我这个样子,在一起”
柔软的腔调明明说的都是毫不情…色的言语,却还没说完就让沈浩希禁不住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第一次,他居然比她早
沉默
尴尬的沉默
长久的尴尬的沉默
然后
“哈哈哈哈”夏流年朗声笑他,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继而看到对面男人阴暗下来的脸色,忙不迭地收住笑声:“我不是在笑你,真的”
“没事,你笑吧。”沈浩希揽着她随便冲了一下,往她身上裹了条浴巾便横抱着她走出浴室,“继续笑。”
呃
夏流年不禁有一种成为刀俎上的鱼肉的感觉,他能折腾死她的,能的,她懂的,呜呜
刚出浴室便觉一阵冷飕飕,“衣服”夏流年揪着遮不全身体的浴巾小声抗议,沈浩希黑着脸不看她:“刚才我要去给你拿衣服,是谁拉着我不放。”
“”夏流年那叫一个悔恨
…
…
…
…
…
…
…
我们之间的感情隔了太多的是非却又无所附丽,唯有小心翼翼地蒙蔽双眼,一次又一次地用肢体触感反复确认着那些若有似无的语焉不详的爱意。
哪怕这爱不过是彼此为了摆正一个错误而犯下的,另外一个错误。
…
…
…
…
…
…
…
酸辣的鸡尾酒流溢唇齿之间,顺着食道一直烧灼到胃。
倦怠而空茫,无法被填补的缺口,流年流年,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你的胃不好不能再喝了!”沈以凝急躁万分地抢夺着游夜手中的酒杯,音乐喧嚣地震入耳膜,让人愈发焦虑不安。
“小姐你是谁啊!”游夜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俊眉拧在一起,带着些许无力说:“你有什么事?”
“我是医生!”沈以凝懒得解释太多,趁机夺过游夜手中的酒杯,“你已经喝太多了,这样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这跟你有关系么。”游夜有些烦闷地解开两颗上衣扣子,晕眩迷蒙间再没有其他动作,“莫名其妙。”
…
…
…
…
…
本是来酒吧想要宣泄一下郁结,最后所做的不过也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烈酒而已。
一切事物都显得黯然无色,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而自我凌虐是一种解脱,分散精神上的苦楚,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自己,痛到极致,亦是一种快感。
隔了三年的漫漫光景,那么久,久到一切都有足够的理由腐烂变质灰飞烟灭,而他像是一个迷了路的旅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早就时过境迁,他找不到归途。
真正见到她才明白,对她的感觉未有丝毫退却,时间冲淡的不过是琐碎,该忘不掉的依旧岿然不动地搁置在心底。
只是此刻在爱意的内里充斥了快要溢出来的痛恨,她的若即若离,她的挣扎,她的抗拒,看在他眼里分分毫毫都是尖锐的毒刺。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是怎么做到的,对于夏流年他再了解不过了,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得到夏流年的全部,而他三年来的努力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根本不合逻辑!
“游游夜”沈以凝叫出名字的时候分外别扭,这个男人此刻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多么不真实的情景,“你”
“你再废话个不停,我要叫保安来了。”游夜抵着太阳穴缓缓地揉着打断她,有些不舒服地紧闭狭长俊美的眼睛,见跟前的女人依旧没有离开的迹象,愈发烦躁地吐出一个字:“滚!”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这样对待自己,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到医院的时候状况有多么糟糕有什么是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的么?”沈以凝几乎想要过去扯住他的领子把他晃醒,握了握拳愣是忍住了,她知道,她没资格,她出现在这里,做这些事,已经是僭越了。
“”游夜对待女人一向绅士,此刻也忍耐到了极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只是又要了一杯Martini。
“”沈以凝何等聪慧,自然知道继续劝下去根本毫无用处,只能就这样地沉默下去。
就像一个门只有一种钥匙可以打开,换了另外一种强行去开,不仅打不开,还会有折断的危险。
人不对,说再多对的道理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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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分,沈以凝有些疲倦地从包里掏出手机,翻找到夏流年的名字,眉间不禁蹙凉,该不该呢?
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她看得出来,游夜此番的缘由,她也略微猜到一二,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三嫂
她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坐视不理,如果是三嫂来,一定就可以说得上话
拇指轻轻在绿色的接通键上摩挲着,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使力按了下去
…
…
42
42、归途 。。。
阴雨天的清晨昏昏暗暗,没有明烈的阳光。
柔软的大床弥漫着属于他的清雅味道,床被光滑的质感紧贴着□的娇嫩肌肤,格外地舒服。
夏流年自小就有认床的毛病,换了新的环境总是需要适应良久才能踏实睡觉,而现在却在这张陌生的大床上睡的格外安稳,一觉醒来已是天亮。
醒来第一秒就看到睡在身旁的男人的俊朗侧脸,他闭着眼睛的时候显得冷清而孤傲,属于温文尔雅的外表,看上去格外谦谦君子。
轻轻地哼了一声,夏流年抬起手悄悄地捏在男人脸上…一副优雅斯文的样子,在床上折腾起来就是一野蛮人,衣冠禽兽这个词简直就是特地为他量身定做的!
夏流年纯粹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类型,所以想归想,最后也只不过是比划了比划,没敢真的捏上去但沈浩希就在这种轻得不能再轻的触碰中转醒,浓密修长的睫毛微颤,然后睡眼朦胧地看了看夏流年,勾起一个慵懒的笑:“这么早就醒了。”
这副模样,着实是温柔而性感夏流年有些愣神。
“睡得不好么?”柔声问。
“还好”夏流年回过神瞄了瞄他惺忪而浓黑的眸子,确定此刻的他毫无攻击性,才松了口气,有些羞赧地说:“你是不是该给我去找件衣服?”
“衣服?”沈浩希挑了挑眉把目光移下去,落在夏流年此刻不着一物的身体上,一片白皙柔软上布满了他印上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