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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沈浩希挑了挑眉把目光移下去,落在夏流年此刻不着一物的身体上,一片白皙柔软上布满了他印上去的痕迹。
两人此刻均是坦诚相见,被他这么暧昧不明地一看,夏流年不禁两颊骤然窜红,抓过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小声回答:“是啊”
“等会再要衣服。”沈浩希低低沉沉地说着便把夏流年往怀里一带。
感觉到温热而强健的身体又靠了过来,夏流年大脑霎那间转为空白,垂眸小声说:“我我还没刷牙。”
回答她的是轻恍的低笑,沈浩希捏起她尖削的下巴在两指间若有似无地摩挲,凑到她耳边哑哑地问:“昨晚,你是不是有四次?”
一句话让夏流年原本就绯红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你还说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沈浩希笑的愈发邪恶肆意:“这也算我欺负你?你明明舒服成那个样子”
“不要再说了”夏流年羞窘无比地扯过被子蒙住脸,“讨厌啊你。”
沈浩希勾了勾唇角,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身下小女人娇气可爱的模样,体内又开始烧起一簇簇的火,于是毫不客气地打算接着折腾怀里的温香软玉,轻柔地抬起她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摩挲亲吻着,修长灵活的手指慢慢滑向大腿内侧,继而探向腿间幽处:“流年你又湿了。”
他越说越羞人,而且现在的姿势,所有私密之处全部被他一览无遗,夏流年涨红了脸想要合上腿,却被他借着巧劲分得更开,下一秒便感到火热的硬硕不留余地地闯了进来,夏流年瞬间觉得一股酥颤由末梢神经瞬间传遍全身,刚要说话便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然后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沈浩希镇定自若地随手拿起话筒,而腰际的动作依旧保持着。
“Hello。”
夏流年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从容淡定的样子,继而看到他邪邪地一笑作出一个“嘘”的手势,于是忙不迭地捂住嘴以免发出声音,他的动作非常缓慢,却每一次都直达深处,简直让她处于水深火热之间
“嗯。嗯,我知道了。嗯,今天下午我会过去,你们那边不用太操之过急。嗯。”
夏流年紧张地手指都发凉,唯恐被外人听了什么去,偏偏始作俑者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心里一阵郁结,愤恨地用力一紧,然后成功地听到沈浩希气息不稳地倒抽一口气。
“没什么你继续说”
夏流年暗自窃笑,心中正快意无比,便见他扣了电话低头凑过来轻咬在她圆润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发麻:“真是学以致用,你真是能耐了哈?”
“”
更加激烈的翻云覆雨中夏流年噙着悔恨的泪光想起之前认为他在床上像野蛮人简直太低估他了,应该说是禽兽才对但实话说,他自从那次弄伤了她之后,就再也没有弄疼过她哪怕一次,每一分力道他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每次都会很快被他掌控住所有的感觉,几乎忘我地醉仙欲死
于是渐渐地无比地贪恋他的身体,温柔的力度,缱绻的吻,极致缠绵之时他会把他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深入乌黑的青丝之间,顺着长发滑落,指尖沾染温热体温霸道的侵入伴随着温柔的安抚,这是怎样的让人沉醉。
想要,成为他的所属,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东西,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不想跟他分开,不想回到那个无依无靠的状态下,不想,非常不想
…
…
…
…
…
“喂,谁让你多管闲事?”游夜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瞥了一眼正在闪烁的手机屏幕,急急地按断,捻灭心中因为那三个字而徒然升起的可笑期待,“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你想跟她说什么,说我没了她活不下去玩自虐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以凝被曲解了意思有些愤懑地大声喊出来,引得许多人频频往他们这边看。
“那个是Adrian么”
“天啊,那是不是Adrian”
“啊!是Adrian”
汹涌的人群渐渐汇聚过来,游夜冷哼一声瞪着沈以凝:“我真是谢谢你!”
烦躁地带上帽子,压低帽檐,推开她便往门外走,这些狂热的女人简直让他想要变成透明人,想去一个不被人看到的地方,没有人会为他着迷,就少了无数不必要的麻烦。
好不容易突破了人群,游夜发动车子快速驶离热闹躁动的街区,一直到自己别墅所在的小区才放缓了车速,雪白整洁的道路上鲜有人经过,浮露出临近清晨固有的寂静无声,游夜自嘲地笑笑,喝了那么多酒开快车,怎么就没像电视剧中演的那般出个车祸,那样自己或许还能够清醒一点细细的蒙雨打在车前的玻璃上,模糊了前方的视野,游夜想要摸出根烟来,拿到手里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燥闷地把烟盒捏扁,定了定神才蓦然发现手机忘记还给刚才那个女人
游夜心烦地拧了拧眉心把手机扔在一边,俯身趴在方向盘上闭上眼睛,心情真是,糟透了
…
…
…
…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记得吃早餐。”沈浩希用指背碰了碰女人细嫩的脸颊,“一会儿要飞去纽约,可能会在那边呆一两天”
“啊?”夏流年听到这话倏忽转过头,“呆多久?”
“不一定,你乖乖在家,嗯?”沈浩希柔柔地吻在女人额角,调侃道,“不要趁我不在红杏出墙啊。”
夏流年有点悻悻地低语:“你吃干抹净就走了啊,留我自己在家里”
“那等我回来也给你吃干抹净,”沈浩希低笑沉沉,“好不好?”
夏流年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没好气地说:“我说,你助理是不是都像Lara那么漂亮啊。”
沈浩希不由得再次失笑,“别一脸深闺怨妇的样子,谁能有你漂亮。”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敲了一下,开门走了出去。
夏流年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整理好衣襟,把头发梳好,刚走出去,就看到了凌瑷达。
她,怎么会来这
夏流年有些闷闷地打量着她,一身合体的职业装显得格外精明干练,而对方见到她亦是一怔,但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凌瑷达就挑起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夏小姐,早啊。”
“早。”夏流年亦笑了笑,淡淡地回答。
“Ada,这么早就过来了。”沈浩希从外面走进来,说话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瞥了夏流年一眼,解释道,“Ada凑巧要跟我一起去纽约。”
夏流年心中虽然觉得不舒坦,却依旧稍微撇了撇嘴摆出一副“我才没那么小心眼”的表情来。
“是啊,我还想着如果你没吃早餐的话可以一起吃,不过现在一看,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凌瑷达带着歉意笑了笑,继而眼神一转便走过去,手法熟练地替沈浩希打领带,轻车熟路到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夏流年嘴角再也挂不住弧度了,却又没办法说“让我来吧”这种话,因为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我自己来就好。”沈浩希噙着笑沉声说,凌瑷达一愣,也立刻明白了缘由,于是松手倚在桌边随手拿过报纸看。
夏流年打了个哈欠看着刚刚穿戴整齐的沈浩希,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纵欲整晚的模样,怎么自己就一副蔫蔫的样子
“夏小姐一会儿还是好好休息吧。”凌瑷达暧昧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调侃道,引得夏流年又是一阵不好意思。
等到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夏流年才百无聊赖地拿过包,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有一个沈以凝的未接来电会有什么事情?夏流年有些疑惑地拨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我奋起更文!!嚎嚎!!!
谁是依旧跟随我的孩子!!冒个泡举个手让我认识一下!!!
无视我
还是无视我
讨厌~~~~
人家每天白天上课晚上更到半夜你们还霸王人家~~~人家桑心死了T T
43
43、暗涌 。。。
轰响从云层上方穿梭而过,光线隐现。
头等舱内。
凌瑷达侧头看了看身旁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嘴角勾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继而轻轻握住沈浩希搭在扶手上的宽大手掌,这温暖必须是她的。
“怎么了?”沈浩希睁开眼睛看向身侧,声线低沉而温柔。
凌瑷达渐渐收紧五指,倾身凑过去,柔软香唇缓缓开合:“勾…引你啊。”
沈浩希侧头一笑,重新合上眼睛:“你继续。”
“喂,”凌瑷达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把头扭向外侧,“真没情调。”
等了许久也没见身旁的男人说话,凌瑷达又瞧瞧地回过头凑过去,一点一点靠近,再靠近
下一秒就被捏住了下巴,沈浩希无奈地看着她轻声说:“Ada,别闹了。”
“切,在我面前装什么稳重,笑死了。”凌瑷达恹恹地推开他的手坐回去,“你在谁那里过夜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沈浩希挑高了眉沉声道:“你知道还老腻在我跟前,不怕我吃了你?”
“不怕啊,你吃啊,你怎么不吃?”凌瑷达白了他一眼,“吃了我你就得负责,得娶我。”
沈浩希失笑地摇了摇头:“整天把这话地挂在嘴边,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结婚,伯母也不用愁成那样了,每次见了我都要明探暗寻地打听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我才二十五,急什么。”凌瑷达小声反驳,“像夏流年那样十九岁就糊里糊涂嫁给你了,还不是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你能管得住?”沈浩希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当然,其实男人爱玩没关系,那是因为他还没有爱上某个女人。”凌瑷达狡黠地一笑,“千帆过尽之后,那个一直陪着他的女人才是他爱的。”
“这点我赞成,所以我爱上流年了啊。”沈浩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凌瑷达只觉呼吸一滞,缓缓地转头,带着还未收拢的笑意难以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浩希一愣,茫然地重复说:“我说我赞成你的说法啊。”
“你说你爱上夏流年了?那个小女孩?那个成天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大小姐么?”凌瑷达不自知地收敛起了以往调笑的神色,心脏一拍一顿地跳,“那真是个极品。”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她虽然不像你这么厉害,但她自然有她的优点。”沈浩希俊眉微微蹙起,“而且她的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是啊,美成那样,得有多少人想要泼她硫酸!”凌瑷达无法控制地提高了声调,把邻座睡着的女人惊醒,有些不满地瞥了她一眼。
沈浩希眸色渐渐幽深起来:“Ada?”
凌瑷达闭上嘴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沈浩希侧过头看她阴沉的脸,蓦地想起之前夏流年曾怀疑Ada跟自己的关系,幽幽地问出:“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凌瑷达闻言冷哈一声,讥诮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脱口而出才觉出太不留情面了,顿了顿才开口:“我去一趟洗手间。”
沈浩希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离谱,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概是在嫉妒吧,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强的,更不用说凌瑷达这种好胜心强而且听奉承话听多了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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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年在幽静的花园别墅前面停下仓促的脚步,慌乱地按了按门铃才发现外面的大门是虚掩着的,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接着急急地敲屋门:“游夜!游夜你怎么了?游夜”
打以凝的电话,却听到了游夜的声音,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就让夏流年胆颤地直奔这里。
这里是T市的富人区,别墅之间的间隔很远,找人求助几乎不可能,而此刻一片安静,只有敲门声回荡着,没有人应。
夏流年急迫地环顾四周,思索片刻,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绕到屋后,一个一个地搬开花盆,终于在搬开第七个的时候看到了埋在土里的白色瓦片,吁了口气把瓦片揭开,拿出埋在底下的钥匙:“果然是万年不变的破习惯。”
匆匆打开门,夏流年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睡着的游夜,外套一件没脱,抱着巨大的靠枕蜷缩着身体,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不断地闪着,旁边是摔碎了的水杯。
“游夜?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夏流年看着他苍白而痛苦的脸色分外焦急地问着,“游夜?”
睡着的男人似乎听到了呼唤,皱了皱眉头,轻抿的薄唇缓缓开启,嗓音沙哑着传出:“流年好冷。”
夏流年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俯□子抱住他:“不冷不冷,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不去日本”游夜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嗫嚅着,神志昏昏间似乎闻到了熟悉的薰衣草香气,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近乎陌生的熟悉面孔,愣了良久才扯出一个欣喜无比笑容:“流年?”
“”夏流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疼着,“又不好好吃饭了吧?”
“流年,我们不闹别扭了好不好,我去给你买Debauve & Gallais的巧克力,我去买好不好,我现在就去”游夜上挑细长的眸子极美地微阖,细致如瓷的皮肤泛着苍白,美得好像一触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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