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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求你了。”
我没有办法拒绝一个老人的这种哭求,只能答应她春节会带著孩子回去看望他们,老太太开心的“好,好,好”的挂了电话,电话挂了,换了我郁闷了,一边拿著浴巾往浴室走一边在思考,要怎麽跟阿远开口呢。
澡都洗完了我还是没有想出如何开口,正垂头拿著润肤乳液搓热往身上擦,一双大手温柔的覆在背上揉搓开来。
“你怎麽进来了?”我吓了一跳。
他拿过我手上的乳液,倒入掌心,搓热,再均匀推开。“你忘记锁门了。”
大马士革玫瑰的味道在皮肤上弥漫开来,鼻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树木清香。
彭思远的双手缓缓的拂过腋下绕到前面握住我的一双饱满,轻柔的挤捏那顶端的红蕊,让我在镜子里看到它们被他挤成淫靡的形状。
我看到镜子里我那张脸红的豔若桃李,他正颔首亲吻我圆润光滑的肩膀,一不留神,我那娇软带著邀请的呻吟声就溢出口来。
身子一轻,就被他抱上梳理台,整个背上贴著冰凉的镜子。他睡袍上的带子一拉,就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白皙的皮肤可以与我媲美。
往下面一看,脸更热了,他居然没穿底裤,就这麽赤条条的展现出他那根已经勃发的昂扬。
刚想骂他流氓就被他堵住嘴巴,温柔而缠绵,汲取花蜜一般的吻。手上没闲著的上下其手,一只握著丰盈揉捏,一只来到腿心,用他那根最长的手指,情挑里面的欲望。
不消多久,手指的动作就连带出啧啧水声,他推起我的双腿将火热推进去,一时间的填满让我不适,而这里太硬了,我的背和臀都磕的难受。
“阿远,我们回床上去好不好”我可怜兮兮的看著他,他咬了咬我的唇,托起我的臀往屋里走。
这一走可好,那硬杵随著脚步的摆动而上下顶在花心的柔软,一步一步顶的我尖叫。
他就这麽坏心的抱著我,让我挂在他身上满屋的转悠,那研磨的角度让我上挺身子,气的不行就照著他的肩膀大口咬下去。
我咬完抬头,他就迅速的低头咬住我的顶端红蕊,这混蛋,什麽时候这麽斤斤计较了!这麽大力的吸吮和舔咬,我,我受不住了啊。
他将我抵在墙上反复抽插起来,“夫人,你今天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没没有呀你轻一点 ”
“不诚实的孩子会得到惩罚。”他开始用劲,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
“唔老公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他动作深入的最深,手指还在後穴上徘徊,我只能讨好的认错求饶。
又快又迅猛的摆动让我在高潮中颤栗,他交付出一切後喘息著含住我的耳朵。
他抱著我回到大床上,我们侧躺著彼此相拥,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不肯退出去。
“珊珊,告诉我。”
我向他说起了那对远方老人的期盼。
“你带舒扬去吧。”片刻的沈思後,他说。
我偎依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要不就不去了吧。”
他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说,“去吧,不过要记得回家的路。”
我将嘴巴讨好的吻上他的,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忘记回家的路的。”阿远,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没安全感了呢?是不是如果有个属於我们的孩子,你才会放下心来呢。作家的话:珊珊带著娃跟蒋哥哥回家省亲 会发生神马事情呢?HOHO
(5鲜币)第五十二章
抱著孩子和蒋东彬去机场的那天,彭思远没来送机,他说不想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的模样离他而去的情形,我让阿姨先抱孩子上车,歉意的抱著他亲了又亲。
“乖乖在家等我和舒扬,不许看美女,不许爬墙头等红杏。”一吻完毕,我威胁的说。
“好,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上车开了老远,还能看到他站在门口的模样,一股酸涩涌上来,这男人,总是让我这麽内疚。
飞机上,头等舱里就我们三个人,蒋东彬怕儿子没出过门不习惯陌生人,烧钱的包下了头等舱。
“真没想到,他居然能同意。”
我笑笑点头,拿著玩具逗著宝宝。心想著蒋东彬你是不知道内幕,彭思远说鉴於这人有过前科,将我的包包、手机和小舒扬的长命锁里都安装了GPS定位器,而且我也答应阿远,每天都要和他视频通话的。
一路上,蒋东彬把孩子照顾的很好,比我这当妈的心都细。下了飞机就有人等在机场,不出半个小时就来到他父母的家。
这边的年味浓的很,大街小巷都是热热闹闹的场景,家家户户都是红彤彤的对联灯笼。
铁门一打开,一对和蔼慈祥的老夫妻映入眼帘,看到蒋东彬怀里的孩子时老太太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老爷子捅捅老伴的胳膊,“快让孩子们进来啊,傻愣著呢。”老太太赶紧抹了眼泪招呼著让我们进去。
这孩子一进屋就一直粘在老两口身上,他们爱不释手的抱著小孙子笑的眼里含泪,我想,这一趟,没有来错。
大年三十,下午先跟著吃了顿传统的团圆饭,正宗的东北菜,老太太抱著孙子一口一口的喂,小家夥吃的津津有味。
下午跟著蒋东彬带孩子去院子里玩,看著放鞭炮的孩子们玩的热火朝天,小舒扬也指著他们手上的东西喊著“要,要”。
儿子发话了,蒋东彬立马照办,在鞭炮摊买了好几千块钱的鞭炮烟花,乐的小贩合不拢嘴,还说了几句吉祥话。
买了那麽多堆在门口,都是蒋东彬拿著打火机放,我抱著儿子在一边看,乐的小家夥尖叫著拍手,咿咿呀呀的冒著话。
天色黑了,蒋东彬点燃了一盒大礼花,离的近,爆开烟花的声音很大,我双手捂著孩子的耳朵,怕他害怕,然後就有一双温热的大掌捂住我的耳朵,将那震耳的声音隔绝开来。
蒋东彬身上那阳刚的味道,萦绕周身,他的胸膛抵著我的背,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温热。
鞭炮放完,小家夥已经困的点头了,蒋东彬将孩子抱回家,老太太就接过去说:“我们这麽久才见到孙子,得好好看看,你们回屋休息吧,晚上还要守岁,十一点叫你们起来吃年夜饭。”
我们被老太太推进房间,老两口带孩子去睡觉了,我也不好去客厅里看电视。
气氛有些尴尬,蒋东彬的卧室只有一张床和一台老式电脑,大概是他上学时用的,我说:“你休息吧,我玩会电脑。”
“我家网线断了很多年了。你睡吧,我坐著就行。”他在电脑椅上坐下,我和衣躺在床上,确实有点累了,撑著撑著竟然睡著。作家的话:蒋哥哥有木有那种忠犬的赶脚?尤其是放烟花的那段 一家三口 很有爱啊有木有谢谢 lohsaiochu 的多汁水梨哦 香甜~
(6鲜币)第五十三章
被窗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惊醒,我浑身战栗的醒来发现自己窝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温暖阳刚的男人味道围绕在身上,那厚重低沈的嗓音在安抚道:“不怕,珊珊,不怕”
我的泪就这麽直直的落下来,这个男人有著我熟悉的怀抱和体温,记忆可以改变,和身体上的感觉是忘不掉的,他语气饱含柔情,像对待女儿一样,这样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几点了?”我从他怀里轻轻挣脱出来。
“十点半,妈和爸正在客厅里包饺子呢,让我们十一点半出去吃饭就好。”
我一骨碌爬起来,老太太不是说十点包饺子的麽,我这小辈的怎麽好意思饭来张口,当即对著镜子整理好仪容,推开门走去客厅。
客厅摆著圆桌,老两口一边看著春晚,一个!皮,一个包饺子,这场景,太温馨和谐,深深的感染了我。
“叔叔阿姨,我来帮忙吧。”我洗干净手,挽好袖子过去帮忙,老两口推脱不下,就让我跟著干起来。
说实话,这饺子,馅我不会和,面我不回揉,皮也不会!,独独这包饺子,包的很上道。
一手托著一手跟著捏起,一个胖嘟嘟的小饺子就完成了,老太太直夸我包的饺子好看,个个都像小元宝。
包了一半,老太太召唤老爷子去烧开水准备一会下饺子,然後就听到老两口房里传出小舒扬的哭声。
还不等我起身,蒋东彬就走过来结果她妈妈的!面杖,说:“妈,你去哄扬扬,我来!皮。”
结果这桌子前就剩下了我们两,!面杖在面板上发出的滚动声,春晚里热热闹闹的节目声,我们就这样安静的包著饺子,我们配合的很好,很快就将两帘饺子包好。
饺子煮好上桌,老太太还特意弄了两道爽口的菜,就在零点锺声敲起的倒计时里,我坐在这个属於蒋东彬的家庭里,完全融入了儿媳妇的角色。
“叔叔阿姨,过年好。”我随著蒋东彬,按照这边的习俗给他们拜年。老太太从兜里掏了个大红包掖在小舒扬的怀里,说是给孩子的压岁钱,又拿出来个盒子,里面装著一只看似年代很久的金镯子。
“这是小彬爸爸的奶奶传下来的,当初那老太太是大地主的女儿,经过文革时期辗转也就留下这麽个物什,虽然你们没结婚,不能叫我一声妈,可我还是把你当做儿媳妇看的,以後等扬扬长大,你再把它给扬扬的媳妇,也算遂了老一辈的心愿。”
我只能应下,单单给我,我不能收,可这涉及到他们後代相传,我不得不收下。
吃过年夜饭,我先回到房间给彭思远打电话。
“阿远,过年好。”
“过年好,我的珊珊。”
他的声音将我从角色从脱离,不得不感叹高端手机音质真好,即使隔著千山万水他的声音就像在我身边一样。
“珊珊,我想你。”临末,他用一种不曾有过的撒娇语气说,我低低笑著,“阿远,我也想念你,啵。”
挂断电话,我为刚才那记响吻而脸红,也不是十六、七岁的少男少女了,不过想想,还是第一次离开他这麽远,心里的感觉酸酸甜甜。
夜晚蒋东彬在地上打的地铺,这麽冷的天,又没有地热,他睡在地板上我想想都冷,不过我的思想我的理智都告诉自己,不可以让他上来,不行!作家的话:表捉急 好吃的东东在後面哦谢谢 ysdcy 的 糖炒栗子 完结啊 还得等吧 哈哈还有梦游的睡睡的跳跳小人 木哈哈
(8鲜币)第五十四章(微)
好吧,结果大年初一的时候,蒋东彬这可怜孩子发起了高烧。
他怎麽能跟家里说是昨晚睡在地板上造成的呢,只能笑呵呵跟老两口说大概是晚上踢被子了。
老太太埋汰了他两句就进厨房给他熬姜汤,过年的讲究是不好吃药看病的,这样一年就会健健康康。
老太太怕他把病毒传染给宝贝孙子,当即就带著孙子和老爷子串门子去了,我只能自告奋勇的说留下来照顾蒋东彬。
可下午的时候,蒋东彬的脸几乎成了个红苹果,脸埋在枕头里呼吸粗重连喝水都费劲。
这样不行啊,再烧出肺炎怎麽办,可这厮说什麽也不肯去医院,我在屋里屋外转悠半天,从他爸爸的酒柜里挑了一瓶二锅头,倒进碗里,扯开他的衣服用药棉花沾著酒往他身上擦。
他闭著眼嘟囔著:“冷,珊珊,冷”擦完酒,我把电热毯调成高温,把他塞进被窝,他缩作一团喊著冷,我伸手去帮他盖被子,被他攥住手,眼皮掀开一点,哀求著说:“珊珊,抱抱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扭头走出去,可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环住,他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即便唇色发白也抵挡不住唇边的笑意。
他安心的在我怀中睡熟,可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睡,因为每次我有一点动作的时候,他的手臂都会捆的紧紧的。
就在我也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怀里的一道声音传来:“珊珊,还生我气吗?”
我喃喃道:“都过去了,算了。”
“是啊,你的记忆都过去了,那我呢?我们不是说好要在美国乡村的小农场里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再生几个孩子,把他们养大,等我们老的时候膝下子孙满堂,手拉手看著他们围绕著我们。”
他自说自话的聊著,“这两年的离别让你完全依赖上了他,可我相信,如果当初在你睁开眼睛看到的人是我,你也会这样对我的。”
我想想,也许,大概,会是这样的吧?
“可是东彬,事情已经如此,那麽就释然吧,我现在很幸福,你也会找到你的幸福。”
“没有孟意珊的蒋东彬不会幸福,为什麽子弹打穿的是我的胸膛和不是我的头颅,那样也许我就会真正的死去或者跟你一样失去所有记忆。“
“珊珊,为什麽不能试试和我重新开始,也许我们才是真正适合的,你想想,舒扬是我的孩子,即使他现在姓彭,有一天也会更回我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