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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主人的地方,那天的他和雨水一样冰冷,可我却找到了温暖的归宿。
我独自在街上走着,商店基本上都关着门,几个赶路的人行色匆匆地走过,这条街冷清得没有感觉。
天阴了下来,风也刮紧,我拉高衣领,看到一家卖玩偶的店正在营业。
我走过去,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展示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偶。
好可爱……我伸出手,把手掌贴在玻璃上,盯着那只最大的棕熊看。
以前,也曾想要这种玩偶,所以求过那个人,甘愿做任何事来换。
不怕他的嘲笑,不怕他的蹂躏,只要他答应为我买一只这样的玩偶。
可是永远没有结果,我遍体鳞伤地躺在冷硬的地上,所有的幻想破灭。
不知不觉就哭了起来,看到里面的人正奇怪地打量我,我连忙捂住脸低下头走开。
冷不防和一个人撞上,我弯着腰拼命道歉,面前的人去函同半点反应。
“思……思羽?”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真的是你?”
我摇头,后退。
“思羽!”他叫,想要抓我。
我转身就跑,太可怕了!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我明明已经离得他很远了啊!
“思羽!你别跑!我有话和你说!思羽——”他在后面追,喊得极大声。
我拼命向着家的方向跑,今天是主人的结婚的日子啊!难道连上天都要捉弄我,让我不得安宁吗?
“思羽——!”他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使劲的推他,抬脚踹他。
“思羽你听我说!思羽!”他用力抓紧我的手,声音急促,“我真的有话要和你说,思羽!”
“我不要听啊!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救命啊——!”情急之下我只能大声呼救。
他慌忙捂我的嘴,“你别喊了,思羽我求你别喊了!”
“救命——!”我再喊,张口咬他的手。
“啊!”他叫,松开了我。e
我又继续往前跑,渐感双腿沉重,体力不支。
“思羽!”他又追了过来,我捂住耳朵,呼一声摔到地上。
“思羽!”他急忙过来扶我,焦急地问,“有没有哪疼啊?”
“不要碰我!”我甩开他的手,自己站起。
“思羽……”他试着靠近,“对不起,我不是……”
“不要过来!”我一步步退后,忍着膝盖的痛挥手阻止他的靠近。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我已经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扯着嗓子大喊,“你再过来我就叫‘救命’了!”
“不要!思羽!”他慌得连忙摇头,终于不再前进。
我看着他,身体莫名的痛。
谁来救救我?主人,你在哪啊?求你救救思羽啊,思羽还不想和你分开,主人……
“思羽你听我说……”他一脸无奈。
我靠着墙,膝盖每动一下都如针扎般疼,我绝望了。
“思羽……”他知我无法再走,慢慢靠近。
主人……求你救救思羽,主人……
“思羽?你在这做什么?”安遥的出现像个奇迹,他跑到我面前,扶住了就要倒下的我。
“安遥……”我抓紧他,“救我,安遥,救我……”
安遥疑惑,这才注意到他。
“他是谁?”
我没回答,摇摇头。
“你是谁?”安遥挡在我面前,看着他问。
“你又是谁?”他反问。
安遥迟疑一下,回头看我一眼,答,“我是他同学。你又是谁?”
他看向我,我转过头。
“安遥,带我离开这……”我握住他的手,低声道:“求你,安遥,带我离开……”
“思羽,我有话和你说。”他上前一步,“跟我走。”
“安遥!求你带我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安遥……”我哭着求他。
“你都听到了?不要再靠近我们了!”安遥推开他,转身抱起我。
“你不能带他走,思羽是我的!”他急了,伸手抓住安遥的肩。
“你再碰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安遥扭头朝他吼,“松开!我叫你松开听到没有?!”
他微微一愣,路边已经有人在观望了。
“思羽必须跟我走。”他调整情绪,坚定道。
“他凭什么跟你走!你是他什么人?”
“安遥!”我忙唤他,“不要问了,安遥,我们走……”
“思羽……”安遥看我,不再追问。
我看向他,他也看我。
“求你让我走吧……求求你,哥哥……”
四
他是长了我四岁的哥哥,杨瑟微。
他很优秀,很聪明,所以他很骄傲。在那个家,我是个毫无用处的次子,是一个软弱得没有任何主见的地低下的存在。所以我逐渐被忽视,每天吃着他们剩下的饭菜,每天都在他们鄙视的目光下活着。
直到十岁那年,我听到了父母的谈话。
原来我真的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这个事实已经不能带给我任何震撼。我的亲生母亲是她的妹妹,因为被陌生男人强暴而生下了我,又在不久后自尽。
所以,我是不应该的存在。
那之后的两年,我几乎很少说话,父母已经到了完全忽视我的地步,只有哥哥,偶尔会来我房间。
十二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我想到了割腕自杀。
哥哥来了,他反锁了门,把灯关掉。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目的,还以为他是像平时一样,过来发泄他在精神上的压力。
他命令我脱光衣服躺到床上,然后他压到我身上,黑暗中,我看到他眼里的贪婪。
他就那样生生插入,我尖叫,哭喊着,下体有种被撕裂的巨痛,他毫不理会的用力抽送,我闻到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一共射了三次,第二次时我就已疼昏过去,他抬高我的腿,用手捏我的大腿内侧,直到我大叫着醒来,他才挺身冲入。
最后一次,他让我喝下了他的精液。
这就是我所有噩梦的开始,我颤抖着,惧怕着,祈祷着,却连神也遗弃我。
安遥抱我回家,我缩在他的怀里,并不是为了寻找温暖。
哥哥没有跟上来,他知道即使再抢也没用,所以他走了。
“就你一个人?”把我抱到床上,安遥问。
我小心地点头。
“他去哪了?”
“回……回家了。”
“回家?”安遥提高声音,“什么时候回来?”
我摇摇头。e
“嗯?”他背着手走到客厅,倒了杯热水回来。
他把水递给我,躺倒在床上,大笑。
笑了一会,他说:“我渴了。”
我忙把水递上。
“喂我。”他又笑,“用嘴。”
我摇摇头,小声道:“我……不会。”
“是你说的,只要我带你离开,就什么都听我的。”他并不急,缓缓道。
我握紧杯子,低下头喝进一口,然后俯身慢慢喂到他嘴里。
水流了出来,他搂住我的腰,拿过我手里的杯子坐起。
“要这样喂才对。”他说着喝进一口,放下杯子,转身压倒我。
还是有水流了出来,不过他已不在乎,吸着我的舌头,把手伸到了衣内。
身体很快就有了感觉,他解开我的皮带,起身脱下我的裤子。
“啊……”我想制止,他含住我的分身,滋意舔弄。
我下意识的收起双腿,他摁住我,硬是分开了我的大腿。
几分钟后,我射了。
身体瘫软下来,而他的分身,涨得极大。
他拉起我,让我趴到那舔。我小心地握着,在嘴里一下一下套弄。
他满意的呻吟,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加快速度。
“思羽!”他叫我的名字,喷射而出。
我吞下他的精液,捂着嘴把脸埋到被子里。
“思羽,好棒。”他赞赏着,走到我的身后,抬起我的腰,挺入后穴。
他舒服地叫着我的名字,粗硬的分身摩擦着穴中的肉壁,把我的下身撑得满满的。
那个时候,哥哥和他一样,想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我还记得那天我流了很多血,早晨起来看到把床单染成一片的褐红血迹,仿如盛开的牡丹般娇饶。我坐在那,注视着那朵血色牡丹,有个声音从遥远的彼方传来,他告诉我,你已失去了童年。
我想我失去的,远不止是十二岁前的童年。
父母看我的目光充满厌恶、不屑与嘲弄,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每晚对我所做的折磨,但他们关上门,把我的呼喊我的求救隔在门外。他们只是关心他们的儿子玩得够不够尽兴,发泄得够不够彻底,在人附着眼里,我不过就是个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
哥哥最喜欢听我喊,我喊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所以我宁愿咬破嘴唇也绝对不让自己发出一点耻辱的声音。于是哥哥就会拿皮带勒我的脖子或是抽我的背,甚至把假阳具塞进我嘴里,让它在我嘴里“嗡嗡”震动。
两年后,哥哥考上了大学,因为离家远,所以他隔一个月或两个月回来一趟,而他每趟回来,我都会几天不下了床。
所以我离开,在这个忽视我的家里,离开对我来说很容易。
哥哥走了,他们也不管我,任由我在自己屋里自生自灭。
那天,我笑着站在门外,最后说了声:“再见。”
安遥做得太久也太猛,他倒在床上,睡得很沉。
我抱着膝盖缩在墙边,抬头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
主人,今晚,你快乐吗?
思羽好想你啊,思羽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千万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惩罚我,思羽真的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思羽已经没有办法了,主人,求你快回来吧,快回来救救思羽,主人……
低下头,胸口又开始痛。
好痛苦,痛得根本就没法呼吸,为什么我要这么难受?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偏偏是我要受到这种待遇?我明明……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我小声地抽泣,生怕吵醒安遥。
好冷,今天和那天一样,好冷!
“思羽……”一只温暖的手放到我的头上,轻轻揉着我的头发。
“主人?!”我惊喜,却在看清后失望。
“安、安遥?我……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他叹口气,收回手,“以后都不许再和我说那三个字了,听得我不舒服。”
我点头,刚想道歉,慌忙捂住嘴。
“你一个人坐在地上不冷吗?来,上来和我一起睡。”他要把我拉起,我抗拒着,把自己抱得更紧。
“思羽,你是怎么了?”他放弃努力,坐到我面前,皱着眉问:“难道和我在一起就那么难受?连做爱时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接受我?”
我低着头不看他。
“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不管你信不信,每天我的眼睛都没法从你身上离开,所以……所以你和他的事,我全部知道……”
我咬着唇,身体微微发抖。
“我很高兴你答应了我的邀请,也很高兴你能来……所以不管要我等多久我都愿意,只要你能来,只要你能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带着那些吻痕出来?那么明显的痕迹,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要让我看的!我无法忍受,我根本无法忍受我所看到的!在那一刻我只是想发泄,狠狠的发泄,发泄给他看!我知道他一直在附近看着,我知道他也同样是在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所以我更加不能让他得逞,我只能,我……”
安遥说得很激动,我更加不敢抬头看他。
“我只能这么对你,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努力要和我保持距离,你根本就不想我碰你对不对?你心里只是在想着他对不对?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他宣战,即使知道他会怎样惩罚你……思羽,思羽……我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思羽,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思羽……”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抬头看他。
“原谅我好吗?思羽,我们重新开始,我带你离开这,我一定会比江含汐更爱你!”他说得很坚定,但我还是无法去相信,即使这是真的,我也不可能会跟他走。
“我……”我艰涩开口,“我要等主人回来……”
沉静了几秒后,安遥疯狂地把我按到地上,冲入我的身体猛烈抽送。
这又是一次惩罚的开始,我渐渐麻木。
安遥在衣柜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那条锁链,他丢我面前,冷冷问:“这是什么?”
我没有回答,转过脸。
“用来锁你的?”他嗤笑,“这是他的处罚方式?”
我退缩着,躲到墙角。
“看来我是猜对了。”安遥捡起锁链,再次扔到我面前。
“我看看,钥匙在哪。”他说着走回柜前,蹲下身翻找。
我惊恐地盯着那条泛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