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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还像初见女人的小鬼一样。还不快些上来,也好早些结束,万一他下来找我,你真以为好玩吗?
这些话梁红钰自然说不出口,但她会用行动暗示。谁知道她身体动作的意思呢,反正她没同意,是徐源强来的,不是吗?徐源见美妇人轻扭双腿,不是抗绝,便是招唤,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他卷着美妇人的裤袜连同黑色的内裤一起脱了下去,徐源沿着美妇人修长得美腿,一点一点的往小腹上亲。梁红钰早忘了起先不能让徐源在这里肏他的信念,看到徐源的头越来越低,心里叫道,他不会要亲我那里吧?想着想着,美妇人就觉得密穴里有东西不听使唤地溢了出来,那感觉又来了,又来了!
自从C市回来之后,梁红钰也曾独自手淫过几次,只是再没那种兴奋的感觉,之后就干脆不手淫了。其间有一次兴奋的,还是过年的时后“偷听”女儿和徐源做爱才有的,没想到现在被徐源亲着大腿,亲着小腹,就有那种感觉,很想做爱,很想有东西塞满她的阴道。
难道他就是我命里的男人?为什么我一碰到他就有那种欲望呢?可他是女儿的男朋友,虽然无耻了些,可他对女儿是很好的。梁红钰纠结着,兴奋着,难过着。
徐源双手伸进了美妇人的连衣裙里,记得第一次遇见梁红钰的时后,她就穿着黑色的连衣裙,那丰满的胸部想起来至今仍让徐源情绪兴奋。徐源双手在裙子里摸着美妇人的乳房,嘴巴隔着裙子和乳房罩咬着被他双手挤得突起的乳肉。梁红钰的脑子里还再进行着一场对抗,顺从还是抵抗?没有结果的结果就是徐源已经占领了她的大半个身子。
“哦”梁红钰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得呻吟,徐源用力捏着她的乳房,嘴巴已经亲到她的脸上,她发出的呻吟声又被男人吞没了。不知什么时候,男人已经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坚硬的龟头正顶在她的蜜穴上,梁红钰拍打着徐源后背的手掌停了下来,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阴道深处的酥痒之意让她无可忍耐,弯起双腿勾住了徐源的后腰。那丰满柔嫩的玉乳在男人的抚摸揉捏之下变得有些僵硬,两个乳头更是挺立起来,徐源摸着便如成熟的白枣,似软非软,似硬非硬。
徐源松开了美妇人的红唇,美妇人也不在呻吟,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喘息声。徐源微微松开了美妇人,挺了挺屁股,那硕大的龟头在妇人的阴唇上刮了几下,沾着淫水顶开了妇人的阴唇。然后便是用力一挺,快速地插到了妇人的阴道深处。空虚的身体突然被填满,梁红钰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徐源的鸡巴一插到底,便觉美妇人的阴道柔软而紧致,滑腻而火热。徐源抱着美妇人的身体停顿了几秒钟,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那鸡巴才抽动了几下,徐源便觉得美妇人的阴道似张着嘴在咬他的肉棒,好不爽快。“红钰,舒服吗?我可爽死了,你的屄在咬我的鸡巴呢,我想你一定想我很久了。”
梁红钰也不知到徐源一插进去,她就有高潮的感觉,可能就如徐源所说的,她压抑的太久了吧。但男人的话太露骨,把她说得好似淫妇荡娃一样,教她如何肯接受,大骂徐源无耻,还说被强奸了会舒服吗。
徐源嘿嘿笑了笑,知道梁红钰不会主动跟他求欢,但若这个样子了,她也不会拼命反抗,说穿了就是心里想但不会说出来。
“对,都是我的错,是我强奸你了,你不是自愿的,以后你就多让我强奸几次好不好?”梁红钰又羞又气,想去掐徐源,可被徐源一冲,哪还使得出力来。
“来这里的,哪个不是来寻欢找刺激的,难道还到这里来当卫道士不成?”徐源真不知道梁红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会所里,虽然知道梁红钰不可能是到这里来找男人,但徐源却可以拿这个当借口,反正在会所里,她故意误会梁红钰也拿她没办法。
“谁要来了,我是被他骗来的。”梁红钰瞪了徐源一眼,其实她也知道徐源是故意这么说的,本不想跟徐源说话,但又怕自己不说,徐源真会这么认为。这话倒让徐源很感意外,问梁红钰她以前来过几回。梁红钰说她只知道有这个会所,她以前没来过。
“你以前没来过?那今晚上他叫你过来干什么?”徐源这就想不明白了,梁红钰说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呢。徐源又问梁红钰,三楼的贵宾都有些谁,梁红钰说她都没上去过,又怎么会知道。不过梁红钰告诉徐源,三楼的贵宾除了那个周公子之外,都是省城的重要人物。开这个会所还是那周公子的意思,S省是周某人的发达之地,他在省里的关系错综复杂,马国运帮姓周的看这个会所,一来可以满足他的淫欲,二来可以拍那周公子的马屁,那周公子每回来S省,他都会找个人去陪那周公子。而开会所最重要的就是帮姓马得拢络官员。那些官员,有几个不贪财好色的,马国运就给他们提供一个安全的纵欲场所,有些有前途的官员,本来不是周的人,到了这里也会被拉进周某人的派系。
徐源恍然大悟,原来这神秘的会所还有这么多功能,怪不得二楼的贵宾看着都有副官腔,原来他们都是当官的。徐源问梁红钰,她第一次来会所,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梁红钰说马国运以前跟她说过一些。
也许两人说了些话,气氛不再像开始那么沉闷,徐源见梁红钰脸上有了兴奋之色,便低头在女人脸上亲了起来,一边亲还一边问梁红钰,她喜欢坐哪个。包厢里有两个性爱器具,一个是秋千,一个是木马样子的座椅。梁红钰听到徐源的问话,心里自然害羞得紧,哪敢回答徐源的问题,只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那秋千和座椅。要是坐到那两个东西上面会是什么感觉呢?梁红钰幻想着自己坐在秋千上,徐源站在她跟前,轻轻摇晃秋千,他的鸡巴便在她的蜜穴里抽动,那感觉一定很特别。或者自己伏在那木马似的座椅上,徐源那强壮的身体在她后面压着她,定能让她感到自己被征服的力量。
徐源见梁红钰不说话,双臂用力环住她的腰,把她给抱了起来。本来梁红钰是不想主动接触徐源的身体的,可男人这样把她抱起来,她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就压在了徐源的鸡巴上。男人粗大的鸡巴一直顶到了她的花心尽头,那疼痛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抱住了徐源的脖子。
徐源抱过好几个女人了,或许就如海凤凰说的,只有梁红钰能让他暴发出这种原始狂野的力量。梁红钰紧紧抱住了徐源,双腿缠在他的腰后,用力勾住了他的大腿。她开始主动配合徐源的动作,虽然有些被迫。当屁股坐在皮档上,梁红钰的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
也许是秋千的高度不对,徐源把梁红钰放在皮档上,美妇人的屁股便从他的鸡巴上滑了下去,压得他鸡巴一跳一跳的。梁红钰也很窘迫,哪还敢看徐源,双手抓着吊绳让徐源调高度,她坐在上面也不是,下去也不是。还好,徐源力气够大,拉了几下就把梁红钰给拉了上去。
梁红钰阴道肉很滑腻,徐源的鸡巴再插进去的时后发出“卟卟”的响声来。“这下好了,让我都记住这个美妙的夜晚!”徐源双手扣着梁红钰的臀瓣,一边摇摆一边去吻她的红唇,美妇人则早闭上了眼睛,双手抓着吊绳,生怕一松手便要倒下去。
也许做爱的对像是梁红钰,也许是在秋千上,这一切都激发了徐源最原始的野性,他抓着梁红钰的屁股使劲抽送起着,每次都深插到底,重重地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颈口。起初梁红钰还只是酥麻中带着酸痛,全身都跟着颤动。可徐源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大,美妇人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后来男人的龟头像铁块一样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
“阿痛阿你轻点”梁红钰受不住徐源的力量,终于叫了出来,一手没抓住吊绳,半侧身体向后仰去。徐源以为女人就算痛也不会痛到哪里去的,也不停下来,见梁红钰侧身后仰,便双手抱住她的双腿继续猛顶。
梁红钰半身悬空在外,心慌得厉害,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啊啊的叫声,便如先前她听到别的女人的叫喊一样。徐源听到梁红钰的叫声,更是兴奋,今天晚上就要揭掉你高贵的面纱!男人抱着女人的大腿猛冲,又狠狠地撞在梁红钰的花心上。梁红钰半悬着身子,只觉得阴道深处那酥麻酸痛的感觉伴着身体的痉挛而来,抓着吊绳的那手也无力再抓紧绳子,整个身体随着松开的手掌向后仰去。
幸好梁红钰常练瑜珈,身体很好,要不然这般下去非伤了腰不可,饶是如此,还吓得梁红钰啊啊直叫。美妇人的身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倒挂在秋千上,裙摆向下倒翻,赤裸的阴户正对着徐源。原本红嫩的阴唇这时后肿得有些厉害,徐源根本想不到美妇人会痛,脑子里只有海棠的背影和那个名叫芊芊的女孩。
梁红钰只觉得徐源的肉棒像火烧的铁棒一样捅着她的子宫,现在已经没了快感,只有疼痛。完了,再不停就要被这家伙给肏死了。美妇人挣扎着叫徐源停下来,断断续续说了几次,徐源知道梁红钰的意思,抱着美妇人的双腿停了下来,但觉美妇人的阴户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鸡巴还热。“痛。”美妇人又叫了声,徐源连忙抱起梁红钰的身体,见美妇人紧皱着眉头,显然是忍着疼痛,忙问她怎么了。
梁红钰大口喘了一下,对着徐源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药了,再弄下去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徐源呆呆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神勇,难道想倒了海棠憋得难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气,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
梁红钰叫徐源快把鸡巴拔出来,说她那里已经肿了。徐源拔出鸡巴,果然规头肿得硕大,颜色也比寻常时后深了些,像是充血过度了。梁红钰坐在秋千上,看着徐源胀成暗紫色的龟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她的私处都被顶得发痛,里面肯定也肿了,自然不能再让徐源弄了(W//RS/HU)。徐源正憋得难受,拉着梁红钰的一只手按在他的鸡巴上,要梁红钰帮他手淫。
梁红钰一手握着徐源的鸡巴,身子都在发颤,一手紧紧抓着吊绳,生怕自己再掉下去。“红钰,你快动动啊,你以前不是说要摸我的鸡巴的吗,怎么现在摸了又不动了呢。”梁红钰低着头,说这样不方便,让徐源坐到沙发上去。
美妇人的手指很灵活,摸着徐源的鸡巴甚是舒服,徐源就问她怎么动作这般熟练。梁红钰心里正暗自惊叹着,难怪被插得痛了,这东西硬得竟像铁疙瘩一样,比她手指还硬。听到徐源问话,便白了他一点说这有什么难的,看你就这么乐的。美妇人摸着徐源的鸡巴,又觉得阴户里痒痒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虽然这时后徐源就半坐在沙发上,她只需对着徐源坐下,便可将男人的鸡巴纳入阴道之中。
徐源放松了心态,在美妇人手里很快有了射的欲望。转了个身就把梁红钰压在了沙发上。梁红钰之到徐源想干什么,那地方还疼着,可不敢再让徐源进去,一手抓着徐源的鸡巴,一手护住了自己的阴户说不要弄了。
徐源觉得精液都到了龟头里,就要从顶上喷出,就想找个肉洞钻,看到美妇人红唇微启,样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愿意,一脚踩到沙发上,挺着鸡巴朝美妇人嘴巴里塞去。梁红钰没想到徐源会对她做这种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顶到了红唇间。说来也巧,美妇人的手还抓着徐源的鸡巴,想把它压下去,可男人的鸡巴钢碰到她的嘴巴就射了,精液正好喷进了她的嘴里。梁红钰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本能张了开嘴巴,徐源却趁机顶了进去,一股又涩又腥的味道直冲梁红钰的脑门。
其实男人的精液味并不是很恶心,但在心里作用的驭使下,梁红钰觉得男人的精液又腥又臭,就想吐出来。可被徐源塞满了嘴巴,呛得她直咳嗽,却又咳不出来,反把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徐源在妇人嘴里射了个痛快,才将肉棒抽出,上面满是妇人的口水。看到梁红钰将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美妇人紧紧抱在怀里。
梁红钰还用手捏着喉咙,像要把徐源的精液都吐出来。“别弄了,男人的精液可是精华,你身体的其它地方都能接受,为什么嘴巴就不能接受呢。”海凤凰都吃过徐源的精液,但对徐源来说,有两个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精液的,她们不会主动,他也不敢强求她们。这两人便是陈琳和梁红钰,上次陈琳是愿意帮他口交了,但精液都吐了出来,没想到这次一冲动竟然射了梁红钰一嘴巴,她还不情愿地咽了下去。
梁红钰怒道:“你吃我的试试?”可话说完又有些后悔,脸涨得通红,因为她看到徐源盯着她的下体,尽管被裙摆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脸上并没什么尴尬的神色,这小子会真来舔她的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