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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屄,你别逼人太甚了!我日死你!”
徐源大吼一声,抱着姜春丽就站了起来,把姜春丽压到了闪着红色亮点的茶桌上。桌上凉凉的,姜春丽的身体一压上去,便忍不住颤抖了下。还没等她叫出来,徐源就大声叫道:“不是要我日你吗,现在就日死你!”
男人粗大的肉棒顶着湿润的洞口,“卟兹”一声,就挺到了底。
爽!果然够肥够嫩,比海凤凰的蜜穴更舒服。徐源架着姜春丽的双腿猛肏起来。“啊啊!”
姜春丽发出一声痛呼,又发出一声呻吟,连着眉头也皱了起来。姜春丽没经历过几个男人,第一次碰上徐源这么大的家伙,一下子被顶到底,疼得她直叫出来。徐源那管这些,又不是处女,能疼到哪里去。
啊!想不到阿源的肉棒比假鸡巴还硬,赵梅带着假东西插的时候都没这么疼过!不是徐源的龟头比假阳具更硬,一个女人的冲击力哪能和一个男人相比!这些姜春丽都没有想到。
姜春丽躺在半米高的茶桌上,身子一点点的往后移,直到脑袋移出桌外,她才惊叫出来,努力抬着头说道:“掉掉下去了”
“放心好了,摔不死人的!”
徐源说着抱着姜春丽的屁股往身边拉了下,姜春丽白了男人一眼说道:“你的鸡巴那么大,撞得我痛死了,你轻点,要是我不高兴,就不跟你说事了。”
“哈哈,只怕轻了你这骚货又不高兴了。”
徐源说着又重重撞了几下。
“啊!啊!啊!”
姜春丽发出阵阵的浪叫,勾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屁股,桌子太矮了,即便徐源俯着身,姜春丽也还要腾空了屁股,才能让男人肏到。
女人的乳房在男人的冲击下在胸口乱颤,摇拽的乳头涨的通红,刺激着男人空洞的双眼,这时候徐源眼睛里只有那跳动的乳球。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艳红的乳头,一边猛吸一边用舌头在乳头上打圈。
啊!飞了!乳房是姜春丽的敏感带,每当赵梅抽打她的服房的时候,姜春丽的阴户就会一片泥泞。当徐源咬上她的乳头,姜春丽便发出尖喘似的浪叫,玉葱般纤长的手指死死的抓住徐源的脖子,白玉般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女人的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徐源抽插起来更加的滑爽,沾满淫水的屁股和男人的大腿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那酥麻的快感从小腹间升起,很快就扩散到姜春丽全身。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呈现出一种诱人的酡红,散发着女人的汗香味。连着乳房都变得湿润起来,就像刚被溢出的乳汁浇灌过。徐源轮流吮吸着姜春丽那两个高耸坚挺的乳房,直到那艳红的乳头完全充血变硬突起。
“要死了要死了”
姜春丽被男人吮得灵魂出窍,仿佛能看到男人肏她的整个画面,就像她一直幻想的那样。
姜春丽娇喘着,神情妖冶淫靡,红唇间呼出的热气中混合着女人的体香和淡淡的酒香,徐源闻了忍不住猛顶狂送起来。刹那间就让姜春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那勾人的呻吟只在姜春丽微启的红唇间徘徊。徐源知道姜春丽要飞了,咬住她的小香舌死命地抽插着,包厢里没了女人的呻吟声,只有那持续不断的肉棒抽插充满淫水阴户的卟兹声和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
“嗯嗯”
姜春丽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从鼻间发出几声哼哼,抬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姜春丽想要放声大叫,但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呜”
姜春丽的小腹一阵急颤,两条雪白的大腿紧夹着徐源的腰部不动了。
“卟”的一声,徐源抱着姜春丽一下子把肉棒送到了底。阴道内柔嫩的肉圈突然变硬变紧,像夹子一个锁住了男人的龟头。女人收缩的子宫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徐源的龟头。一股热流从女人身体无尽的深处喷涌而出,如同炙热的岩浆吞没了男人敏感的龟头。
太爽了!徐源松开姜春丽的小舌头,挺直胸膛大叫了声。
姜春丽躺在茶桌上动也不动,原本凉爽的桌面都被她磨的发烫。过了几秒钟,姜春丽才说道:“换个地方热死了”
“热吗?给你降降温!”
徐源拿起边上的半瓶红酒倒在姜春丽的身上。
“啊脏死了”
姜春丽又叫了起来,恼怒中带着爽快,红酒倒在她身上的瞬间,就像洗了个芬兰浴。
“有什么脏的,酒你都喝了,就当给你洗个红酒浴!”
“呸,这么冷,也叫红酒浴?你喝掉!”
姜春丽挺起胸部对着徐源说道,那乳沟间的红酒早顺着她身子流到了小腹上,多余的红酒洒在了桌上,流到了姜春丽的后背上,红色的液体让姜春丽带着红晕的身体更加娇美。徐源伸出手掌将女人身上的红酒涂匀了,那湿滑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透亮无比,即便是最美的宝石也不及它光辉的万一。
“你应该谢我,是我发现这样能让你更美更迷人。”
徐源的手掌在女人的乳房上停了下来,用力搓揉着女人柔软滑腻的玉峰,光亮的就像雪山一样。
“嗯”
姜春丽感到男人的双手突然变紧,抬起头朝自己胸部开去,只见两个乳峰被男人握在中间,两个乳头像樱桃一样顶在上面。男人正缓缓低下头,将其中的一个乳头“吃”掉。
“日我”
姜春丽的欲望又被男人吸起,双腿重新勾住了男人的屁股。徐源的肉棒还挺在女人的阴道里,听见姜春丽的叫喊,徐源又开始猛冲起来。
没有和徐源做爱的时候,姜春丽老盼着这一天,可现在真做了,姜春丽内心又感到有些失落,除了徐源带给她身体的快感,并没有她期待的那种报复的快感。
有什么关系?反正在他心里,我就是一个淫妇!姜春丽开始怀念起初见徐源时的感觉,那时候徐源在车间,姜春丽每次去车间的时候都会故意走过徐源的身边,看着徐源,幻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他的女朋友。现在两人虽然发生了关系,但心中的幻想却彻底破灭了。
我要的是什么?自从被胡彪强奸后,姜春丽的世界就改变了,原有的梦想都变了,对未来的憧憬都变成了仇恨。
“啊!”
姜春丽大声尖叫起来。徐源着实惊了一下,“姜姐姐,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很爽吗?我再用力日你!”
男人说着用力猛顶几下,报复女人的惊叫。
“我就喜欢叫,你日我的爽,不行吗?”
姜春丽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又大声尖叫了几声。太痛快了!姜春丽叫过之后,就觉得堵在心头的石头不见了。
疯女人!徐源不知道女人心里想什么,只当她发神经了。“叫!那就让你叫!”
徐源站直了身体,抱着姜春丽倒挂起来。这下女人受不了了,连声叫道:“轻点好弟弟轻点”
男人的肉棒向上翘着,硬被女人的阴道压下去,顶得女人直叫。徐源自己也不舒服,双手拉着姜春丽的双手,就这样把女人甩到了沙发上。
要死了!顶死了!虽然被徐源拉住了双手,可姜春丽的身子还是平躺着挂在徐源的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在私处,若不是她的双腿紧缠在男人腰上,只怕小腹都要被男人顶穿了。
两人重重的倒在沙发上,徐源借着沙发的弹性,把姜春丽肏的死去活来。等到徐源射精,姜春丽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双手软软的耷拉在沙发上,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等到女人一动不动了,徐源才把软下来的肉要棒拔出来,一些淫水混后着精液从女人的阴道里流出来,徐源朝女人的阴户看去,那阴户就像从淫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胀红的阴唇缓缓的合上,被淫水粘在了一起。徐源见女人的阴户里灌满了淫水和精液,便托着女人的屁股不放下去。
“你抬着我屁股干什么?”
姜春丽全身酸软,腰被男人弯着,像在压腿一样。
“我怕一松手,孩子们就从你身子里跑出来了。”
“什么孩子们哈哈,你还想我帮你生孩子不成?放下来好了,不会流出来的。”
姜春丽下身酸胀,根本感觉不出里面灌了多少淫水和精液。她一站起来,就觉得一股热流从阴唇间流出。姜春丽低头一看,只见白浊的液体正顺着两条大腿往下淌。“呀!怎么这么多。”
姜春丽赶紧捂着阴部朝卫生间走去,天啊,这家伙不会真射了这么多吧?也太多了!姜春丽哪想到,她阴户里多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因为交欢的时候她始终抬着屁股,淫水没流出来,都积在里面了。
卫生间不大,里面有一个台盆,还有一面小镜子,姜春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脸上除了高潮过后的红晕,没有一丝快乐的表情。早知道是这样,也许不应该想着和他做爱,也许那样还能给他留个好印象,可那样又如何呢?自己在他心里早就是个荡妇淫娃了!反正今天很爽,不是吗?以为傅玉明已经很硬很会日了,可与徐源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
即便开了空调,脱光了的姜春丽还是感到了丝丝的凉意,汗水已经干了,整个身体粘粘的。姜春丽捧着水洗了把脸,眼泪跟着凉水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姜春丽擦干净身体再出去的时候,徐源已经穿上了衣服。“我是不是很贱?”
姜春丽一边穿衣一边问徐源。
贱吗?徐源看着姜春丽,发现女人眼角隐隐有些泪光,虽然女人隐藏的很好,但徐源还是看了出来。她为什么哭?为她失去的贞操?还是为她迷茫的未来?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心里讥讽我,即便跟傅玉明在一起,我也只不过是别人的玩物,依旧是个下贱的女人。”
“你哭了,为什么?是因为你不喜欢和傅玉明在一起?”
“是又怎么样?胡彪和赵梅把我像东西一样送给傅玉明,我有选择吗?”
“赵梅她现在不那个你了吧?这事对你还是有利的。”
徐源开了瓶水给姜春丽。
“你怎么知道我口渴?”
“刚才你都吃我唾沫了,能不渴吗?”
“呸,这么恶心!我怎么没感觉?”
“那时候你叫都叫不出来了,还能感觉到这些。怎么样,刚才舒服吗?比起傅玉明来这么样?”
“男人都喜欢比这个吗?你很厉害,比他棒多了。”
姜春丽看着徐源,心里却有些难过,也许以后徐源再也不会碰她了。“我就想借傅玉明整掉赵梅和胡彪,可傅玉明现在并没有这么大的势力,再说他也未必肯帮我,所以我愿意跟海凤凰合作。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们除掉了胡彪不能放了赵梅和她弟弟。”
看女人的表情徐源就知道她有多么恨这两个人。“没问题。你说胡彪的事情吧。”
“我也不能确定是什么事情,但我敢肯定电子厂有问题。你知道电子厂的仓库吗?就是车间后面的那个大仓库。”
“知道,但没进去过,那里面有问题?”
“仓库里分成了两部分,外面一部分放的是生产用的东西,里面的我也没进去过,我有几次陪赵梅去仓库,到那里赵梅就让我回去了。赵梅每次进去很长时间才出来。”
“里面放的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次胡彪过去,我听他跟别人说有一批重要的货到,后来我仔细观察,胡彪每次去电子厂都是有重要货到。”
“你还知道别的吗?比如你知不知道胡彪以前的事情,他和王铁生的关系。”
“不知道,这个很重要吗?”
“随便问问,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别跟任何人讲。”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先回去了。阿源,你以后还会把我当朋友吗?”
“当然会了,我们不但是朋友,还是同盟。”
姜春丽回过头在徐源脸上亲了下:“别忘了你的承诺。”
女人对着徐源露出一丝笑意,摆动着丰满的屁股翩然而去。徐源呆呆地看着姜春丽的背影,他一直都没弄明白这女人为什么哭。
“阿源,你觉得那仓库里面有什么名堂?”
徐源把姜春丽说的事情告诉了海凤凰,海凤凰听了反问徐源。
“这个可不好说,我想仓库里的也许就是胡彪的地下生意。”
“我也是这么想的,阿源,你在电子厂也呆了大半年,你觉得这厂效益怎么样?一年能有多少利润?”
“一般了,听说胡彪买下电子厂的时候都快倒闭了。现在业务也不是很多,能维持工厂运转吧。”
“你不觉得奇怪吗?胡彪几乎垄断了澄江的钢材市场,一年有多少利润?他为什么要去经营一家电子厂呢?我想这电子厂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经营的东西就在那个仓库里。胡彪地下生意里最赚钱的就是毒品生意,他有可能利用电子厂作掩护,暗地里做毒品买卖,那个仓库有可能就是他的大本营。”
“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再说就算我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那里只有胡彪的心腹才能进去。”
“如果那里是胡彪贩毒的大本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