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惊:“带回家干嘛?”
“向外公坦白他们的关系。”
正要惊呼出声,身后却传来迟迟的问话:“你们刚才说,慕二和一个男人有关系?”
好了,现在,天下皆知。
我们一行四人,立即乘车前往柳半夏家。
一路上,天色黄黄的,阴云密布。
而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柳半夏家的气压和外面一样的低。
外公正拄着拐杖,怒气冲天地指着柳半夏:“你,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相亲,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柳半夏的语气很平静。
“你,你,你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怎么可以喜欢男人呢?!”外公捶着胸,痛心疾首:“在这么多外孙中,我最信任的就是你,把公司的全部业务都交给了你,没想到你居然这样辜负我的期望!你对得起我吗!”
慕二低下头,不忍地拉拉柳半夏的袖子:“半夏,算了,我先回去。”
“别被他给骗了。”柳半夏将慕二拉住,转身说道:“外公,不要上演悲情剧。你只有三个外孙,墨色整日花天酒地,昏晓根本不听你指挥,最后只剩下一个选择--你只能把公司交给我。”
外公轻咳一声,表情没有那么戏剧化了:“关于那个问题就别谈了,但是你怎么能做出让我们家丢脸的事呢!居然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件事传出去,我们家的好名声就全毁了!”
“外公,我想你是忘记了,我们家的名声早在你60岁生日那天和女侍应躲在衣柜中偷吃,被外婆发现,然后将你们俩的衣服丢到游泳池中,害你不得不围条浴巾,在众目睽睽之下捡回来的那刻,就已经毁了。”柳半夏气定神闲。
外公恼羞成怒,斥道:“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允许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否则,我就撤了你的职!”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新建了个杂志社。”柳半夏不慌不忙地说道:“记得吗?最近业内都在讨论的《AS》,幕后编辑就是我。”
“你……你不肖!居然背叛你亲外公!”外公捂住胸口,急急地喘着气。
“外公,少来了。”一旁的周墨色忍不住说道:“上次去医院检查,你的心脏比我还强壮。”
“我急性心脏病行不行?”外公恨恨地瞪周墨色一眼。
协议成功……。所以,大结局了。
“外公,你自己回忆下,这些年,都是我在管理公司,你根本没有操一点心,并且还时常挪用公司的资金,买礼物送给那些女朋友,不说别的,就在两天前,便送了那个卡莉。胡一幢公寓,关于这些,我从来不追问。鉴于此,我认为自己的孝心已经尽够。如果你实在不同意我和若逸的事,那,我只好辞职。”
柳半夏刚说完,老天就很合作地打了个雷。
“轰隆隆”一阵巨响,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家的戏剧性真是强。
外公被反将一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绿一阵,再紫一阵。
要发怒了,睹此情状,我赶紧往庄昏晓身后躲,免得被误伤。
可半响之后,外公忽然和善地一笑,对柳半夏说道:“其实,你们都误会了,我,也是很开通的。”
“没有吧。”周墨色轻声嘀咕:“你刚才明明在反对啊。”
“我那是为了鉴定他们的感情是否真挚,现在看来,你们确实是认真的,我自然是支持你们在一起了。”外公对着柳半夏呵呵一笑:“半夏,你也别走了,继续帮外公打理公司吧。”
“如果外公允许我们在一起,那我肯定会继续尽自己的孝心的。”
说完,祖孙两人握手言欢,粉饰太平。
与此同时,迟迟把慕二拉了过来,悄声道:“师哥,你真的,真的要跟他在一起?”
“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慕二温柔地一笑:“我和半夏在一起,确实是很多人不能理解与认同的。”
“刚开始,我也因为顾及别人的眼光而拒绝了半夏。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并没有感到轻松,而是更加消沉。于是,我鼓起勇气,把这件事告诉了师傅。”
“师傅听了,背手站在窗边,许久之后,才长叹口气,向我叙述了他年轻时和一位师弟之间的朦胧感情,因为在意别人的目光,他老人家最终放弃,至今回想起来,仍是感慨万千。”
“师傅希望我能勇敢一点,不要在意他人的目光,按照自己真实的愿望去行事。听了师傅的话,我豁然开朗,决定把握住我生命中的幸福,和半夏一起走下去。”
“你刚才说,我爸和他的师弟……”迟迟摇晃了下身子,我赶紧将她扶住。
真是猛料啊!老爷子年轻时还有过这种事。
“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我岔开话题。
“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庄昏晓走过来,掀起窗帘,外面电闪雷鸣,下着瓢泼大雨。
“没关系,反正房间多。”外公恢复一家之主的样子,开始分配房间。
我和庄昏晓一间,迟迟和华诚一间,柳半夏和慕二一间。
周墨色看着我们成双成对,立即眼红:“早知道我就带女朋友回来了,长夜漫漫,多无聊啊。”
“那正好,我也没带女朋友回家,墨色,来,陪外公杀几盘。”
就这么,泪流满面的周墨色被强拖去下象棋。
剩下我们几个,各自回房休息。
我和庄昏晓住的是他以前的房间,黑白色调为主,看上去简洁大方,一个大书柜中摆满了奖状。
庄昏晓自嘲地解释:“是外公摆的,每次来了客人,他都要让别人参观我们的房间。”
我仔细看着那成堆的奖状和奖杯,“咦”了一声:“你居然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真没看出来。”
“那你认为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他问。
“我觉得你是……”我做个鬼脸:“让全校男生神魂颠倒的女装美少男。”
“祝莞尔,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庄昏晓淡淡一笑,然后,迅速冲上前来,将我按在床上,捏我的腰,痒得我不停求饶,眼泪都笑了出来。我们两个在床上翻来滚去,整个房间充斥着我的尖叫声。
最终,瘙痒的他也累了,被瘙痒的我更不用说。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慢慢地喘气。
隔了许久,庄昏晓忽然问道:“祝莞尔,你说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呢?”
我看着天花板,喃喃说道:“不知道呢,我感觉自己就这么睡着睡着,忽然有一天你就出现在我面前……突然间就出现了。”
他握住我的手,轻声问道:“和我在一起,你后悔过吗?”
我“嗤”的一声笑出来:“这种话,不是该等我们白发苍苍,临终时才问对方的吗?”
“我现在就想听。”庄昏晓道。
我吸口气,重重点下头:“后悔过。”
手上忽然一紧。
“什么时候?”
我侧头,看着庄昏晓脸上的紧张,微微一笑,将手抚上他的脸,缓慢却清晰地说道:“我后悔的是,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那样,我会有更多的快乐。”
庄昏晓深深地看着我,然后凑近身子,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也是。”
我们轻轻环在一起,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环在一起,许久许久。
“去洗澡吧,早点睡。”庄昏晓将我拉起来。
我点点头,去到浴室,放水,脱衣服。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衣服一件件被脱下,T恤,牛仔裤,内衣,然后是……
我低着头,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
三秒钟后,我裹着件浴巾冲了出去。
庄昏晓正在整理被单准备入睡,看见我,狐疑地问道:“怎么了?”
我深深吸口气:“我家亲戚,已经走了。”
庄昏晓先是皱了一下眉,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轻轻问了句:“可以吗?”
我含笑看着他,点点头。
接着,庄昏晓快步走来,将我横抱而起,放在床上。
他伸手,将那条浴巾解开,然后,他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身体,每一寸都吻遍,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手臂,我的手掌,我的小腹,我的腿……
我紧紧抓住床单,身子微微颤粟着,接受着他虔诚的吻,从心底深处感到一种被珍惜的愉悦。
有一段时间,他停下,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我们,赤裸以对。
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抚摸,舔舐,在最敏感之地,辗转流连。他柔软的发,时不时碰触着我的皮肤,更加深了刺激,我开始微微地喘息,无意间从嘴中逸出了几声轻微的呻吟。
也许是声音刺激了他,我感到,庄昏晓的呼吸开始变得粗浊,而肌肉,也绷得更紧,
他的手,从我的小腿,慢慢向上移动,来到大腿内侧,然后,更进一步……
就像一股强烈的电流划过全身,我忍不住轻声尖叫起来,体内翻腾起一阵阵情欲的波浪,将仅存的理智全数淹没。
在一片茫然之中,我感到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下体,正蓄势待发。
他凑近我耳边,用粗浊的忍耐的声音问道:“可以吗?”
我睁开迷蒙的眼,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庄昏晓领悟了这个无声的赞成,接着,他一个挺身,进入了我。
我咬住下唇,紧紧抓住他的背,忍耐着那阵撕裂的疼痛。
接下来,他的动作很轻,而且不停地安慰着我。我已经不记得当时他说了什么,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话,都让我快乐。
感受着我身上的这个男人,抚摸着他的背脊,那平坦,宽广的,安全的背脊,随着他的律动,一起上升,至不知名的愉悦的所在……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庄昏晓怀中。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潜进屋子,在地板上伸延,无比绮丽。
“还好吗?”庄昏晓低声问道。
“伺候得还不错。”我一本正经:“回去给你小费。”
庄昏晓双眼一闪:“原来有小费?那,我就多挣一点吧。”
说完,又翻身压在我身上。
正在嬉闹,门忽然被打开,周墨色站在门口,泫然若泣地看着我们。
庄昏晓用身子将我挡住,问道:“有什么事吗?”
“外公让我来叫你们吃早饭。”
“那你为什么是那种表情?”我忍不住探出头去问他。
“因为,我敲了三个房间,里面的人都成双成对地睡着。”周墨色抱头大叫:“为什么你们都要刺激我!你们欢度春宵,却留下我一个人陪老头子下象棋,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我和庄昏晓异口同声地说道:“报应。”
某人华丽丽倒下。
待洗漱完毕下楼时,所有人都已经坐定,我们也忙在位置上坐下。
柳半夏家规矩不多,吃饭时可以随时说话,所以……
“若逸,来,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你尝尝。”
“真的好吃,半夏,别全给我,你也吃啊。”
“你吃下去,我会更开心。”
“真的?那我吃。”
“墨色,你这臭小子,昨晚居然使全力,就不能故意输让我开开心吗?”
“外公,我已经把女朋友让给你了,现在连象棋都要让,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嘘,你说这么大声干嘛?他们都听见了!”
“他们本来就知道啊!”
“华诚,你混蛋,你言而无信!明明说不会再……那个的!”
“我是情不自禁。”
“去你的情不自禁!”
“迟迟,床上的事情要在床上解决,等会我们吃完饭再回房间重来一次。”
在一片喧闹之中,庄昏晓靠近我,轻轻说道:“刚才起床时我本来想对你说句话的,结果被墨色打断了。”
“什么话?”我问。
他双眼一眨,拿起自己的叉子,忽的一放手,叉子如愿以偿地掉在地上。
然后,他蹲了下去,我也照做,好奇道:“究竟是什么话啊?”
这时,我们俩的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如一块黑玉,有着无声的吸引:“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说完,他吻住了我的唇。
就这样,在桌上的喧嚣中,桌下的我们,静静地接吻。
我没告诉庄昏晓的是,这,也是我想对他说的话。
微微张开眼,我发现,窗外的天空,蔚蓝得不可思议。
最灿烂的盛夏,已经到了。
ps 撒空空的一些废话
感谢所有读者,没有你们的点击,你们的留言,无论如何,我是支持不下去的。
这话虽然矫情,却是实话。
前些天,向日葵给我讲了个屎捞人的故事。
“谁看过屎捞人的故事”
“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