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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接近一个男人,她想动却不敢动,她怕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男孩子温柔地低声问她,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浓情蜜意,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急促,而他抚着她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在耐心等着她的答案。
这是不是陆姑娘的第一次呢?
他希望她说“是”,甚至是点点头也可以,虽然韩正熙现在讨厌陆清婉,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在心里竟然还对她怀着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只要她说“是”,他绝对会立刻倒戈投降。
陆清婉死死低着自己的脑袋,低得差点埋进了韩正熙的怀里,沉默着,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这是不是她的第一次呢?
她希望不是,那样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窘,这么害怕。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本来她是拿他当朋友的。可是两个人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抱在一起,以她的286处理器真的一时处理不了。
沉默了许久,陆清婉都没有回答,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韩正熙的眼神开始变得暗淡,脸色也变得铁青,他紧紧咬住下唇,紧紧攥住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了肉里。
“我明白了”
她不回答,那就是说答案是否定的了。韩正熙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陆清婉都不在乎是不是第一次了,他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亏他还傻傻地期待她是个纯洁的女孩子呢。
坐在他腿上的陆清婉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既然明白了那就明白了吧,赶紧走吧,一会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
她低着头,用蚊子一样的声音低低地询问:“总、总经理,既然你全都明白了,我可以走了吗?”
“走?你去哪里?你已经达到了勾引我的目的,难道不想留下来继续享受吗?”韩正熙冷冷一笑,“Alice,我现在以总经理的身份告诉你,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还没等悲催的286反应过来,韩正熙抚着陆清婉纤腰的手已经悄悄滑向了她的香肩,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把她压在了身下,而抚在腿上的那只手也犹犹豫豫着,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往上往里进一步发展。
这感觉真的向别人说的那样特别特别软
没有人知道,阅女无数的风流二公子韩正熙从来没有过男女经验,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背着风流放荡的花名,却是棵鲜嫩的青菜,真是个奇迹。
陆清婉当然完全不知道这些,现在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一时呆住了、死机了、断网了、停电了,总之大脑停止了一切思想运转,只会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这张英俊的、棱角分明的、离自己只有一厘米的脸。
男孩子的鼻息粗重而炽热,和着酒精的味道喷在她的脸上,很烫。他把她抱得紧紧的,一动都不能动,他的“裤链”压得她生疼。
嗯,纯洁的陆姑娘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
韩正熙的额头上冒了汗,死死咬着牙,做着最后的坚持。
又香、又甜、又软,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陆清婉你给我听着,我不管这是你的第几次,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我的我的”
终于,韩正熙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向陆清婉的嘴覆了上去
一般的女孩子,此时面对着这个英俊霸道的男孩子的进攻,一定会意乱情迷进而缴械投降,但是陆姑娘不是,谁让她是千年修行的马女士的嫡亲女儿呢。
就在韩正熙开始覆上去的那一刻,286突然升级了,四核了,极速了,陆姑娘勇敢而速度地把脸闪了过去,然后神勇地想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孩子。
只不过鲜嫩的小青菜对快要到嘴的肉哪肯罢手,越是尝不到就越要高举斗志奋勇向前。
你来我往间,两个人谁都没有占到便宜,最终陆姑娘的手在抓绕之间从桌上抄起了酒杯,把一杯酒全都灌到了韩正熙的头上。
冰凉的酒水浇在正在兴头上的韩正熙头上,让他不觉一愣,就在愣神间,陆姑娘神勇地把他推了出去,自己全身而退。
“喝傻了吧你?”
气喘吁吁的陆姑娘恨恨地说了一句,转身快步跑出了休息室。
只留下韩正熙挫败地低着头,任酒水顺着下巴滴进了领口里。
陆清婉慌慌张张地从休息室跑进了宴会厅,众人无不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个头发凌乱衣冠不整的漂亮女孩子。
黄明涵、Catherine与Judy等人都大惊失色,不知道这一会的时间,休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清婉抱着自己的衣服鞋子走在路上,已经顾不得众人的侧目,好在天黑了,路上人不多。
她的脑袋里很乱,刚才的事就像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她搞不明白,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陆姑娘很生气,她决定明天就辞职,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了。
高跟鞋磨得脚疼,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垂头丧气地走回家,走进了漆黑的草头街。
离得老远又听见了马雪琴的唠叨声。
一个人正站在她家门口,隔着墙正在和院子里的马女士对话,那高挑的个子一看就是同志哥。
战火正在两个人之间燃烧,堡垒正在经受着坚忍不拔的考验。
“大婶,考虑一下吧,我觉得你去社区活动中心工作挺好的,总比在家好。”
“呸!让我去打扫卫生,亏你想得出来,当主任还差不多!”
“就是我妈我也安排不了啊,是不是?我是觉得吧你在家无业呆着挺无聊的。”
同志哥真热心,知道陆清婉家的实际情况后就一直给马女士找工作,然后还坚持着每天只要不值班就过来看看,嗯,马女士和陆姑娘已经成为他的专属帮扶对象了。
“哟,是嫌我糟蹋粮食,天天想方设法给你找麻烦吧,嫌我你别理我不就行了吗?”
不过马女士并不吃他这一套,冷冷拒绝了。
“大婶,我是真心想帮你。”
“谢啦,我们家闺女已经找到工作啦,养老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同志哥开心地笑了:“是吗,太好了,毕竟是大学生,在哪上班啊?”
他好像比较随便地问了一下陆清婉的情况,然后仔仔细细地听着马女士的回答。
“哟,别惦记她了,路口的‘杀猪菜’牛老板还排着队呢!”
一提起这牛老板陆清婉就怒火中烧,这个三十多的大叔天天惦记着让她做‘杀猪菜’的老板娘,天天给马女士送猪下水,只不过陆清婉一直没吐口,这才作罢。
马女士也一直很矛盾,大叔虽然多金,但是陆清婉嫁过去就得做一个十岁小孩的后妈,怎么想都有些委屈。
“哦,还、还排队啊”
同志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语调有些淡淡的失望。
“妈,你又败坏我名声!”
陆姑娘柳眉一挑,还没到门口就嚷了起来,今天的事本来就烦死了,回来竟然还碰到马女士给她造谣中伤,真是要命。
男人,她只喜欢一个,那就是明宇,其他的人管他排不排队都和她没关系。
顺着她的声音,同志哥回过头来,然后就愣住了,看着一身紧身礼服凹凸有致的陆清婉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就慌乱地把头低下去,脸好像都红透了。
“陆、陆清婉,你、你那个下班了?”
陆清婉尴尬笑笑,没关系啦,多一个人看和少一个人看也没什么实质性区别了。
“啊,是今天第一天。”
“那个那个还适应吧,有没有人欺负你?”
果然还是当警察的敏感,他从陆清婉稍显凌乱的头发上就看出了端倪。
“没有”
同志哥依然红着脸,点点头,然后又犹犹豫豫地小声说:“你、你穿这个真、真好看。”
陆清婉讪笑:“谢、谢谢。”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每次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对话都是这么别别扭扭结结巴巴。
马女士如风般地从门里扑了出来,热烈地拥抱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虽然她也觉得这工作服露得是多了点。
“好孩子,第一天上班怎么样,累不累?好不好玩?”
“嗯,还行。”陆姑娘面色很不好,傻傻地笑。
“咦,死丫头你怎么情绪这么低落?”
陆清婉嘿嘿干笑:“妈,我跟那个总经理动手了,估计明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啊?你欺负人家?”
嗯,马女士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可见陆姑娘日常之彪悍,已经基本掌握了马女士的真传,无需再让妈妈担心了。
“没”
马女士的脸上现出狐疑之色,难以置信地问:“他潜规则你?”
哪个不开眼的敢打她宝贝女儿的主意?也太不珍惜生命了。
“不是”
陆姑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可你不挣钱,我的实体经济怎么搞啊?”马女士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明天去相个亲?”
“行行行”陆清婉实在烦透了,挥挥手,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家门,回头不忘对同志哥客套几句,“警察同志,我妈更年期,脑子比较乱,别理她。”
同志哥抿嘴笑了,无语地摇摇头说:“如果真有那个什么就赶紧拨110。”
那个什么,他没有明说,但是陆清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可她陆清婉是谁啊,马女士的嫡亲女儿,警民和谐钉子户的传承人,还能受这种欺负?
陆家的门关上了,同志哥在外面傻傻待了一会才转身离开。他脸上的红还没有褪,依然发烧一样的烫,满脑子都是陆清婉穿着紧身小礼服的样子,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他天天往草头街126号9门跑,名义上是帮扶马女士,但是谁又能说不是为了找个理由多看一眼这个女孩子呢?
Alice,你怎么还不来上班
…
夜已经很深了,陆清婉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君廷那个豪华的休息室里发生的事搅得她不得安宁。
躲在被窝里,她的心还在“嘣嘣嘣”地狂跳,脸上还在发烧,闭上眼就是那张离她只有一厘米的英俊的脸,还有那双在她身上不规矩的但是还为她弹过钢琴的手。
诶,本来很好的朋友,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陆清婉挺佩服自己的,一杯酒泼得那叫个解气,竟然找到了马女士袭警时候的快/感了,果然有一股居高临下的震慑气势,一下子就把这个龌龊的有钱人的嚣张气焰全都泼没了,当然也把刚到手的工作泼没了。
不过话说回来,白色套头衫男孩怎么会是浅草君廷的总经理呢?
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暖暖的下午,那家波斯菊环绕着的叫做Cosmo的小西餐厅,两个人在三脚钢琴前四手联弹《致爱丽丝》。
那个叫做韩正熙的,却被Catherine称作Anthony的男孩子龇着小白牙,笑得那叫一阳光,小酒窝一闪一闪的,看得她肝儿颤。
可是一切现在都天翻地覆了,刚才在浅草君廷的休息室里,他的脸冷若冰霜,他的话苛刻逼人,就像他从来都没有和陆清婉一起被请进公安局,从来没有一起踢着正步唱着歌在“菲拉”驱逐列强,从来没有一起在Cosmo的宁静下午四手联弹,也从来没有说过“爱丽丝,你一定要永远快乐啊”一样。
“原来你是干这个的。”
陆清婉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干哪个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惹得他变得那么冷酷无情。
也许这就是有钱人的恶趣味吧。
想来可笑,陆清婉你这个穷鬼,怎么能妄想和有钱人做朋友呢?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子,陆清婉翻了个身,又用被子盖住了头。
“死丫头,都几点了,你不去上班啦?”马女士推门从外屋走了进来,“哗啦”一下拉开了窗帘,阳光立刻洒满了整个狭小的房间。
“妈!人家还没穿衣服呐!”
憋在被窝里的陆姑娘没好气地嚷嚷起来,过分啊,这还是亲妈呢!
“你看看几点啦!九点半,九点半啦!”马女士把闹钟从床头桌上一把扯过来,塞进陆姑娘的被窝里,“你再不去,真要被开除啦!”
“妈,人家不会要我了”陆姑娘没好气地又把闹钟扔了出来,多亏被马女士手疾眼快地接住,否则家里又会少一样家用电器。
马女士满脸狐疑地坐在陆姑娘床边,扒开她紧裹着的被子,露出陆姑娘的仍然梳着精致发型的脑袋,若有所思地问道:“死丫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个什么混蛋总经理欺负你?跟妈说,妈给你出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