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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头晕,陆清婉很难受。
“哦”听到这个答案,韩正熙的心还是不能释然,仍不放弃地继续没话找话,“昨天你们怎么就走在一起了?他难道不用上班?”
“碰上了。”
“哦,那还挺巧的”韩正熙若有所思地笑笑,“他好像对你挺有意思的,你知不知道?”
陆清婉皱着眉头,果然这种龌龊人就只有这种龌龊想法,但是现在的陆姑娘并没有心情和他拌嘴,只是淡淡地说:“不知道。”
“我觉得你们俩还挺配的嘛,你说是不是,嗯?”
韩正熙的唠叨声继续在耳边回荡,陆清婉头晕心烦,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话痨给拖出去毙了。
终于马女士的优秀基因被忍无可忍地激发,开始了回光返照般的带病反击。
陆姑娘终于抬起头,柳眉一挑,盯着韩正熙的脸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点点头:“般配?本来我没这么觉得,但是你这么一说,我们两个好像还真是很配。”
啊?韩正熙愣了,这丫头什么意思?
陆姑娘眯着眼睛望着天,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状:“其实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你相信一见钟情吗?他对我就是一见钟情,那天从公安局出来就开始追我了,现在看来还真是缘分”
嗯,警察哥哥,我对不起你!
“够了”韩正熙的脸阴沉了下来,他不想听,就算是他一直猜测的答案是对的,他也不想听。
可是陆姑娘哪管他爱不爱听,既然继承了马女士的优秀传统,那么就要对观众负责到底,没表演完怎么就能退场呢,遂继续满嘴跑火车。
“你也看到了,他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工作稳定家境还不错,家里有房有车就是没老婆。没错,昨天是我们早就约好了去那里碰面的,具体在那里做了什么,此处七七八八地大概省略了几万个字,有兴趣可以请你继续想象”
不就是想让我顺着你的意思说嘛,那姑娘我就说给你听,看谁能龌龊过谁。
“够了”韩正熙狠狠咬着下唇,捏紧了拳头,语调一片冰凉。省略几万个字?几十个字他都受不了!他真佩服自己,到了现在竟然还能忍得住。
韩正熙对天发誓,眼前这个丫头要是再敢说一个字,他绝饶不了她!
陆姑娘瞄了瞄额头上青筋暴露的韩正熙,哼,要的就是这效果。
“诶呀,对了,其实最重要的是他还舍得为我花钱,我要什么他都给,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穷人就喜欢钱”陆清婉摇头晃脑地说得兴起,丝毫没有注意韩正熙的眼睛里哗啦啦碎了一地的悲伤。
“够了!”
韩正熙最终吼了一声,吓得陆姑娘闭上了嘴巴。
猛然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陆清婉的手腕,愤怒地盯着她煞白的小脸,眼睛里一闪一闪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你终于说实话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不想去说这个一直环绕在心的事实,他不想和陆清婉敞开心扉去说这件事。
陆清婉,你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女人吗?
悲催的陆姑娘并没有听到韩正熙早就知道了什么,突然就只觉得眼前发黑,头重脚轻,愤恨地说了一句“谁趁人之危谁是禽兽”,然后就倒在了韩正熙的脚下,彻底晕了过去。
“诶,诶,你怎么啦?诶,你醒醒!陆清婉,你别吓我!”刚刚还满腔怒火的韩正熙瞬时慌了,忙俯下身拍拍她的脸,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摸摸她的额头,滚烫。
这个笨蛋!明明自己病得厉害还要跟他斗嘴,还要硬撑着做家务,真是
他一把横抱起陆清婉,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然后赶忙拨打了酒店医务室的电话。
接线生柔美的话语传了过来:“欢迎您致电”
“闭嘴!你给我听好了,我是韩正熙,快叫最好的医生过来,不然你们全都辞职!”
颤抖着放下电话,韩正熙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子,心里一遍一遍默念着,陆清婉,陆清婉,你千万不要有事
自作孽不可活4
…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一个坚持日更的人来说,这么虐简直是非人啊
跟我说说话吧,告诉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动力动力,我需要动力!!
本作者已经人格分裂严重,急需治愈 “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韩正熙以前是不懂的,就算是他曾经伤了多少女孩子的心他都是不懂的,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地去伤害她们,折磨她们,并以此为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从他看到陆清婉抱着信封在房檐下瑟瑟发抖那时起他就知道这次不一样了,他很难受,而以前就是再怎么整她,自己心里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歉疚。
以前他也会这样伤害女孩子,但是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陆清婉不一样。昨天晚上他没有睡,一直站在落地玻璃旁边看着外面的大雨,满腔的思绪就像外面纠结不清的雨水。他很想知道陆清婉在他心里为什么不一样,但是整整一个晚上,雨停了他都没想通。
现在天已经很晚了,韩正熙还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昏睡中的女孩子,就这样看着,一天滴水未进。
床上的女孩子很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这样子。那时候她气势汹汹地往他车上扔书,简直就是疯狂,别看她瘦,还真是有把子力气;然后她戴着墨镜冒充远在韩国的金秀媛,举手投足间还真是有点名门千金的气质;然后她带他坐在马路牙子上啃那些花花绿绿的廉价冰激凌,你知道她啃了几个吗?十个,整整十个;然后她在Cosmo的三脚钢琴前与他四手联弹《致爱丽丝》,大概她从来没有摸过那些黑白键吧,整个过程她都在抖;然后,然后她就来到她身边,做了他的特助,两个人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她发了一天的烧,脸到现在还是红红的,额头的温度降了一些,嘴唇却都干裂了。大夫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昨天被雨淋了受了风寒,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于是这丫头就很配合地在韩总的床上死皮赖脸地昏睡了一天,然后还很不道德地在韩总的被子上流口水。
韩正熙无语,这以后谁要是娶了她晚上可怎么睡啊?
她睡着的样子很好看,颇有些淑女气质,可谁能想象她活蹦乱跳的时候是多么恐怖啊。可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丫头,却让他这个流连花丛的君廷二公子如此不知所措,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好好地谈场恋爱,比如和一个爱的女人结婚,比如好好上班挣钱养老婆孩子,而这些却是他原来从没有想过的。
要知道,结婚成家对每一个花花公子来说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是的,他想结婚,但不是那门既定的跨国姻缘。
他伸出手,用纸巾轻轻给这女孩子擦了擦嘴,理了理落在脸上的头发,然后手指微微停了一下,害羞地在她的睫毛、脸颊上轻轻滑过,然后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然后顺着下巴一路滑了下去
那轻柔的感觉就像羽毛飘落在钢琴的黑白键上,没有丝毫质感,只有麻麻酥酥的感觉透过手指传到了心里。
不知不觉他俯下身去,靠近了她,两个人的脸现在贴得很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女孩子轻轻的呼吸和淡淡的体/香,让他有点不能自持。
他闭上眼睛,循着呼吸和体/香覆了下去,覆了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抖得厉害,死死捏着被子的一角,好久好久,就这么停着,最终放弃了。
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丫头吃掉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韩正熙吓了一跳,忙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手机走到了客厅。看到电话号码,他不禁没来由地皱皱眉头,怎么是他?
“Andy,怎么是你,什么事?你回国了吗?”
“是,国内最近有些事,刚回来。”电话那头的Andy顿了顿,声音冰冷冷的,“告诉你一件事,关副总要回北京了,明天会路过浅草,应该会在琴园逗留两天,你应该去见一下”
“让我去见他?”韩正熙猛然大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回头看看卧室,压低声音说,“你的消息倒是蛮灵通,不过我工作太忙可能去不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对君廷所有姓关的人都没什么兴趣”
“他这次的行踪比较秘密,应该只会通知你一个人,见与不见你自己定夺,”Andy语气平静而冰冷,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坚定,“但是你最好不要叫董事长为难。”
韩正熙嘲弄地笑笑:“我怎么做自有分寸,倒是你,你的口气可越来越像董事长了,嗯?亲爱的Andy”
电话那头的Andy依然平静而冰冷:“我不会是董事长,永远都不是。”
电话被他“啪”地挂断了,韩正熙冷冷地哼了一下,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双手插在裤兜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落地窗户外面,眼睛里赫然没有了光彩。
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想,甚至是刻意用流连花丛的方式去逃避,可是没办法,只要你是这个家族的一员,那么你无从逃避命运的安排与嘲弄。每个豪门都会上演同样的戏码,阴谋与欺骗,报复与背叛,只有演员的不同,其他的都一样。
就算你不想去参演这部剧,别人也会拉你上台,伤害你的爱情,欺骗你的友谊,最终使你忍无可忍,全身心地投入到演出当中去。
命运,无法逃避。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陆清婉的长睫毛抖动了一下,渐渐恢复了意识。
“妈几点啦?”
陆姑娘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伸出手去向床头摸索。闹钟呢?悲催的闹钟呢?诶呀,马女士又给塞哪了?嗯,既然更年期妇女还没有过来拉窗帘,估计是不晚。遂又使劲往上拉拉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温暖而又柔软的感觉里。
这一觉睡得真'炫'舒'书'服'网',床也软软的,被子也棉棉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阳光的味道,完全不似平常,惬意啊。
口水横流
坐在一边的韩总慌忙去拿纸巾,结果晚了一步,某女恬不知耻地用被子擦擦嘴角流出的口水,闭着眼继续享受着起床前的回笼觉。
韩正熙在心底呐喊,陆清婉,你不要非礼我的被子!你看上面口水嗒嗒湿了的那一片地图,诶呦,难以想象这家伙的被子已经花成了什么样。
韩总爱干净,韩总有洁癖,但是到了陆姑娘这里,神马都不存在了。
陆姑娘皱着眉头,想想马上又要见到韩正熙那个死变态就心生郁闷,给生活添点料,生活就会如此多娇,嗯,真希望在君廷的三个月不要被他气死就好。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头好晕,竟然满眼都是幻觉,要不她怎么会躺在这么豪华'炫'舒'书'服'网'的床上,白色的,很洁癖,一切都似曾相识,嗯,就像韩总的那张床。眯着眼左右看看,发现身边并没有马女士亲切的身影,嗯,果然是幻觉。
每次她给韩正熙叠被子的时候都会偷偷地龌龊地想,那张白得有点洁癖的床上到底睡过多少个女人,昨天晚上是不是有女人来过。虽然她没在君廷见过韩正熙带女人回来,也没在枕头上发现过一根长头发,但是这并不能证明韩总就是一个多么纯洁的人,因为菲拉才是他的后宫。
真是难以想象,韩总那张阴晴不定创意非常的脸,面对菲拉一众美女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个难以捉摸的臭脾气是不是也很不得姑娘们的芳心?
陆姑娘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笑,不觉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你个死变态!”
守在床边的韩总懵了,干嘛呀这是,刚醒了就开始骂人,也不知道是骂的谁,不过能让厚脸皮的陆清婉承认的“死变态”,那这个人估计真是个变态了。
陆清婉用手揉揉眼睛,然后她就看到了韩正熙的脸,看着他龇着小白牙,露出小酒窝对她笑:“你醒啦?”
陆姑娘连忙闭上眼睛,真晦气,连幻觉里都能有这个死变态!可见他对她的迫害之深,已经到了令人发指、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嗯?不对呀
陆姑娘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再次使劲看了看这张床,只觉得自己立时清楚了许多,“腾”地坐了起来,韩正熙这个死变态竟然真的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她笑。
没错,她上班的时候晕了,然后现在莫名其妙地躺在死变态的床上
陆姑娘慌忙摸摸身上的衣服,嗯,还好都在。
韩总脸上的笑容瞬时就没有了,他知道她的意思,这丫头还真是把他当成禽兽了,难道自己在她眼里真就这么龌龊?最终无语地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