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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薛晗出去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并肩走在幽暗的路上,陆清婉微蹙着眉头,想着明天上交结婚证的事情。马女士的身体很不好,她不想再惹她生气,可是要她背叛韩正熙去和薛晗结婚,更是让她不能接受。
薛晗察觉出了陆清婉的为难,停住了脚步。
“陆清婉,这点小困难有什么值得发愁的?结婚证的事我帮你搞定,不碍的。”他还是在柔柔地笑,甜得像蜜糖一样,就好像被逼结婚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陆清婉感激地冲他笑笑,低下头去,歉疚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现在就连说“谢谢”这个词都是那么多余,她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起。
眼前的男孩子冲她淡淡地笑:“那个戒指真的很好看,戴着吧陆清婉,如果真的是爱情的话,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薛晗,如果你对陆清婉的感情也是爱情的话,你要不要也坚持下去?
诱
…
“新郎新娘挨近一点,再近一点,对,新娘笑笑,好”
大红底面的双人照,新郎英俊,新娘漂亮,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只不过两个人笑得都很不自然,强装出来的亲昵和甜蜜透着那么一点点的苦涩。
结婚证是一对红色的本本,薛晗把它们拿出来笑着在陆清婉面前晃的时候,她就看着上面鲜红的喜字呆住了。
“傻瓜,这是我花了十块钱找全城最好的办假证的师傅给做的,看上面这钢印多清楚,骗你妈绝对没有问题。”
陆清婉抬眼看看笑得柔情蜜意的薛晗,嗯,哥你还是个警察吧?
薛晗看出了她的心思,无所谓地笑笑:“虽然比民政局的正版贵那么一两块,但是没法子了,要不然我非被你妈唠叨死不可”
他说得轻描淡写,说得陆清婉轻轻笑出了声,说得自己都差点相信了,他不过是在给陆清婉帮忙,并没有其他的私心杂念,并没有在心里默念过无数遍“这要是真的该有多好啊”
果然,马女士看到了一对红艳艳的结婚证,立刻精神就稍稍好了起来,拿在手里一个劲地夸薛晗长得帅,又催促着陆清婉去拜望薛晗的父母,然后赶紧办喜酒,尴尬得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薛晗只得以最近忙着扫黄打非为由给蒙混了过去。
喜酒?这喜酒可怎么办啊?
出门的时候,薛晗把写着“持证人陆清婉”的结婚证交给了陆姑娘,而把“持证人薛晗”的那份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一人一本,算是个形式吧。”他低着头抿嘴笑,像极了一朵开在阳光底下的蔷薇花,“陆清婉这上面有我们的合影,你不要弄丢了啊”
陆清婉,也许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但是请你一定要记得,曾经有这样一个男孩子,他愿意倾尽所有去爱你,就算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两个人相对无话,突然,陆姑娘的诺基亚响了,竟然是韩正熙。陆清婉抱歉地冲薛晗笑笑,转身迫不及待地去接电话,就连薛晗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豌豆,我在北京,伯母的病怎么样?你怎么样?”韩正熙的声音有些嘶哑,显得十分疲惫,的确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合眼了。
陆清婉的心里很疼,却并没有把马女士逼婚和与小薛警官办假结婚证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一个劲说“好多了、出院了、一切都好”。
韩正熙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语气却愈发悲哀:“我现在在医院呢,今天抽血做配型,再没有合适的骨髓,正妍的病恐怕就拖不了多长时间了”
陆清婉点点头,她能体谅他的苦楚,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毕竟还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可是合适的骨髓是多么难找啊,这根本就不是能够用钱就能解决的事情。
“韩正熙你自己多保重,不用急着回来,这里一切都很好”
这里一切都很好,没错,我一个人也顶得住。
她挂了电话,又看到了手上拿着的那张结婚证,红红的,扎得眼睛疼。马女士拆散她和韩正熙的决心是明显的,而且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如果是以前她会和她妈吼,会去反抗。可是现在马女士的身体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头晕头疼得厉害,而医生也查不出个所以然。陆清婉想带着她去大医院检查,却遭到她的坚决反对,只是一个劲地说如果陆姑娘和薛晗结婚她就会好了之类的话。
陆清婉很怕,她真的很怕自己的一时任性而做出后悔一辈子的事来,包括这份假的结婚证。
晚上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好大的雨,陆清婉抱着双腿蜷缩在床上,静静看着窗户外面,她和马女士共同生活的二十几年一页页地在脑海里面翻过,贫穷、欢乐、幸福虽然没有钱,但是一切都是那么得美好,她所得到的母爱并不比任何人少。
以前她是有点看不起马女士,觉得她过于贪财算计占小便宜,但是现在想来,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在这个社会上能好好地活下来,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你知道的,马女士二十多岁就开始守寡了,一生都没有再嫁。
陆清婉的调皮任性不知道伤害了她多少次,尤其是在结婚找男朋友的问题上,两个人没少吵架。她势利,她刻薄,可却全都是为了陆姑娘好。
隔壁的房间里又传来了“咚咚”的声音,等她跑过去的时候,马女士正满头是汗痛苦地用头撞墙,止疼片撒了一地。就是这样,她也从来没有叫唤过一声,尽量不发出一点动静。
“妈”陆清婉扑了过去,抱住马女士,“去医院吧,去医院吧”
马雪琴的脸上现出了虚弱的笑,她摇摇头,白了陆姑娘一眼:“傻丫头,你妈身体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只要你和韩正熙分手嫁给薛晗,我就好了。”
陆清婉的身子颤了一下,抱着马女士浑身发抖
“傻丫头,这次你一定要听妈的,否则妈就是疼死了也不要去医院。听到没有?你一定要嫁给薛晗。这不是世仇的问题,也不是让你为你爸报仇,我是为你一辈子着想,韩正熙绝不是你能依靠的男人。”
马雪琴揉着陆姑娘的头发,眼睛里全是期盼,她看着自己的女儿,期待着自己期盼的那个答案。
陆清婉轻轻推开马女士的手,蹲下身去一粒一粒地捡起满地的止疼片,一粒一粒地装进瓶子里。戒指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像极了那个男孩子龇着的小白牙。
“豌豆啊,妈想在走之前把你的一辈子都安排好我没有钱留给你,只能给你找个好男人,妈能给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一边是爱情,一边是自己的母亲,孰轻孰重?陆清婉,你应该明白的。暴雨如注,狠狠砸在夏天凝滞的空气里,陆清婉垂着头蹲在地上沉默了很久,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最终,她颤抖着手把戒指摘下来放进了口袋,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虚弱的马女士说:“妈,我嫁。”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韩正熙的电话,那头传出他焦急的声音:“豌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韩正熙,我们分手吧。”她说得很平静,就像说一件和自己根本没有关系的事,可是眼泪却已经悄悄地顺着脸庞滑了下来。
“豌豆,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说啊,怎么回事!”韩正熙显然是急了,一个劲地反反复复问着同一句话,他不明白,明明白天的时候陆清婉还对他说“一切都好”,可为什么现在却又提出分手。
“不为什么,韩正熙我想明白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爱你,所以我们分手吧。”
没来得及韩正熙再接着质问下去,她就按了停止键,北京那边的声音戛然停止,一切都恢复了安静。
泪水滂沱,只维持了四十八个小时的爱情画上了句号。
马雪琴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拍拍陆清婉剧烈颤抖的肩膀:“傻孩子,日后你会明白的,妈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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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很大,薛晗闷着头在单身宿舍里煮泡面。小小的钢精锅里冒着热气,调味料的香味窜了出来,整个小屋里面都是浓浓的温暖的味道。他刚刚出任务回来,雨太大,时间也太晚了,只好住到了宿舍里。
他的手里拿着那份假的结婚证,红艳艳的刺得眼睛疼。上面和他并排坐着貌似与他亲密无间的女孩子,笑得是那么苦楚勉强,看一眼都让他心碎。他想看见她笑,看见她弯着大眼睛傻傻地笑,而不是现在这副愁云惨淡强装欢笑的样子。
如果,自己的爱让她不可接受,让她那么难过,那么上天还是重新赐予她快乐和幸福吧,他愿意放弃这份爱,无条件地放弃。
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陆清婉,心里猛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因为陆清婉从来都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陆清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熟料电话那头的女孩子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点娇滴滴的感觉:“你在哪里?我想你了,老公”
瞬时,薛晗就愣住了。她说她想他?她叫他“老公”?
“怎么了,老公?你不想我吗?我去找你好不好?”女孩子在笑,笑得好开心,开心得让你根本就想象不到此刻她的脸上泪流成河,“我想你,我有很重要的话和你说。”
薛晗的头脑一片空白,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六神无主地收拾房间,顺便把几张日本爱情动作片扔进了垃圾桶。其实他这里很简洁也很干净,但是他就是一遍一遍地收拾着,紧张而慌乱。他隐隐约约有了一种预感,今天晚上,他和陆清婉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有很大的变化,翻天覆地。
一阵砸门声传了过来,陆姑娘**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门口。她没有打伞,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掉下来。
“陆清婉你这是怎么了?”薛晗心疼地皱紧眉头,关上门,给她拿来了毛巾。她没有接,他愣了愣,就去帮她擦头发。
一切都很自然,然后,陆清婉就一把抱住了他,扑进了他那散发着淡淡洗衣粉味道的怀里,满是水光的脸紧紧贴着他的厚实的胸膛,低声喃喃地说:“老公啊,你要了我吧。”她的声音很小,却像一声惊雷炸响在了凝聚的空气里。
薛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吓懵了,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毛巾掉到了地上。
“陆清婉你、你说什么?”
陆清婉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脸上全是水痕:“老公你今天晚上要了我吧。”
眼前的女孩子颤抖着双手,粗暴地掀起了他的T恤推到锁骨上面。她冰凉颤抖的手在他的上身游移,手指沿着一块块肌肉的曲线上下起伏,每到一处都燃起了魅惑的火焰,灼烧着薛晗的身体,让他僵直挺硬,呼吸急促粗重,血脉喷张。
然后,陆姑娘就毫无预兆地开始慌乱地吻他结实精壮的胸膛和胸前的突起,啃咬着撕扯着吮吸着,疼痛伴随着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薛晗的大脑,让他的身体兴奋地战栗,喉咙里压抑着享受的呻/吟声。
“陆清婉,你别这样,你疯了吗?”薛晗残存的理智拼命抗争着体内越来越兴奋的**,他试图用手去推开她,可是刚刚接触到她的身体,双手就不听使唤地紧紧把她箍住了。他不知道陆清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爱上了自己,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就算是她真的疯了,他也好高兴,好喜欢。
“我没疯薛晗,你要了我吧,我们结婚吧”怀里的女孩子语无伦次含混不清地说着,更加疯狂地啃咬着吸吮着,嘴唇和突起之间拉出了亮闪闪的银线,最后在他的胸前留下一片水渍。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引诱,不知道这样的动作会不会让眼前的男人高兴,只知道自己想让他要她,十分地想让他要。
“婉婉”薛晗声音嘶哑,痛苦地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拼命抵制着原始的冲动,“乖,不要这样,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陆清婉并没有听他的话,双手抚摸着他的胸口,揉搓着上面已经挺立的突起,然后踮起脚尖去吻他的脸,英气的眉毛、大大的眼睛、英俊的脸庞她的吻很青涩,毫无技巧可言,每一下都重重的,就像在和谁赌气一般。
终于,当她还在他的下巴上奋战的时候,薛晗就一把死死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唇。最后残存的理智已经被**消磨殆尽,原始的冲动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爱?
…
这是薛晗的第一次,小腹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体内冲撞,让他燥热难耐,让他急切地想寻找到一个发泄的入口,然后把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