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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要回你的玉,晚了万一他再把玉给卖了就不好办了。”时远被柳可怡一句抢白,自己也觉得有点趁人之危了,连忙提议。
“恩,我们现在就去,只是又要麻烦你了。”柳可怡还有点觉得不好意思。
“客气了,谁让我赶上了呢?再说了,为美女服务是每个男人都乐意被麻烦的事。”
“贫嘴!不贫嘴你能憋死呀。”柳可怡又是脸一板,她现在可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
“是是,谨遵懿旨。”这家伙居然把柳可怡的话当成皇后娘娘来奉承了。
眼一翻,心知这家伙就是这幅德行,索性也不再理会,带着冉冉敲开王大妈的门,把冉冉交给她照看,然后两个人就急匆匆的打车朝赵东义的住处赶去。
到了地方,赵东义的住处却是铁将军把门,两人吃了闭门羹。柳可怡一下就慌了神,这家伙不在家,肯定是拿着玉又去赌了。
“他平时在哪里赌博你知道吗?”很显然,要找这家伙就得到他整天鬼混的地方,而赵东义当然离不开赌场。
柳可怡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想了半天才想起以前听经常和赵东义一块出去赌博的小六说过,好像是什么星宇茶楼。
“星宇茶楼?”
“我也不确定,好像是星宇茶楼。”柳可怡也不能确定。
“管他是不是,先找找看。”
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后找司机打听星宇茶楼。司机奇怪的看了看他两个:“星宇茶楼我当然知道,外边卖茶里边打牌。怎么?你们小夫妻这么晚了还去喝茶?这时候恐怕不卖茶了吧?”
看来就是这里了,柳可怡听他说自己和时远夫妻上阵,脸一红。时远嘿嘿一笑说:“不是喝茶,是我这老婆听说里边能打牌,非要我带她过去玩玩。”
“哦,是想打牌呀!不过一般人恐怕进不去,他这里除非熟人介绍才能进去。”司机打量了一下时远,没有往下说。
“还这么麻烦?那老兄有没有什么门路,帮兄弟弄进去玩玩。?”时远一看他这眼神,知道他肯定有办法,便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红票,扔到司机座上。
果不其然,司机看见红票子马上就自告奋勇了:“兄弟你这就算找对人了,我和那里的看门的是发小,有我在肯定让你小夫妻进去玩个尽兴。”
出租车七绕八绕的钻进了一个偏僻的街道,然后停在了一排商业楼的后边。司机停下车说:“到了。”
到了?时远和柳可怡对视一眼,这看起来不像是刚才说的星宇茶楼呀而且一条街上没有一丝灯光,不过却停了许多小车,难道这是个停车场?
“这是星宇的后门,打牌的人都是从后门进的,你不要看没一点灯,那是隔了好几道门,外边看不见里边而已。”司机看出了他两个人的疑惑,这样对他们说。
“哦!原来这样。”
跟着司机下了车,来到一个紧锁的铁栅门前,司机“笃笃”在卷帘门上敲了几下。
“谁?”有人在里边问。
“我,小三,我是周鹏。”
“周鹏?你怎么来了?”铁栅门开了一道缝,出来一个长毛,伸出头来问司机。
司机朝后边一指,说:“我有两个朋友想来你们这里打牌玩玩,我就把他们领来了。”
长毛这才发现司机身后还站着两个人,盯着他们看了两眼后说:“那跟我来吧。”
时远和柳可怡忙跟着长毛钻进了门缝,进门前时远又朝司机身上塞了一张票子,把司机乐开了花,心想自己今天可算遇到贵人了。
一进去,长毛就又关住了铁栅门。跟在长毛后边拐了几个弯,推开一扇门,这才发现豁然开朗,里边是一个好大的场所。足足有几百平方米的地方,摆了二三十张桌子,桌子跟前都挤满了人,嘈闹声,喊叫声响成一片。真是佩服这里的隔音效果真是好,里边这么吵闹,外边竟然听不到一点声音。
第六十九章 夜闹赌场
把时远和柳可怡领进赌场,长毛说了一声:“你们自己找地方玩吧。”便又出去看门了。
赌场里的赌徒只顾玩自己的,压根没有人注意这一男一女的到来。几个看场的也只是朝他两个人看了两眼,便自顾自的在赌场里继续巡视。
柳可怡一进来就挨着桌子找,时远紧跟在她身后。终于在一张桌子上发现了赵东义的身影,他正爬在桌子上,手里紧紧捏着两张扑克牌,等着庄家发第三张。面前的筹码只剩下一小堆,和同桌其他几个人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又被这几个人掏空了。
“赵东义,你还我的玉!”一看见赵东义,柳可怡就扑了过去,抓住了赵东义,那股不要命和架势和她平日里的矜持一比,简直不像是一个人了。
赵东义只顾瞪着庄家手里的牌,没留神柳可怡过来,身子一抖,两张扑克牌掉在了桌子上,竟然是两张A,难怪这家伙这么紧张,感情是好不容易拿了两张好牌,指望着翻身呢。
赵东义愣了一下,这才发现是柳可怡坏了自己的好牌,顿时气恼的一把把柳可怡推倒在地上,嘴里还骂着:“臭婆娘!你来干什么?把我一副好牌给弄坏了。”说着还抬脚就在柳可怡的身上踹了一脚。
奶奶的,竟敢当着我的面打女人?时远站不住了,本来想人家虽然离了婚,但毕竟还有冉冉那个小丫头的联系,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因为一副牌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踹柳可怡。这还了得?腾地走过去抬腿也给了赵东义一脚。
时远本来出手就重,又是恼火这家伙打了柳可怡,这一脚就更重了。当时一脚就把赵东义踢得飞出老远,撞在另一张桌子上才落了下来,揉着胸口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这边一闹,赌场里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了过来。几个看场的家伙也连忙朝这边过来了。
“你,你是谁?”赵东义显然没有认出时远,这个前几天见过的小白脸。
“赵东义,你把我的玉呢?”柳可怡刚被时远从地上拉起来,就又扑向了赵东义,但被时远一把拉住了。
“不就是一块破玉吗?我给卖了。”赵东义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那是我妈给我的玉,你竟然把它给卖了。”柳可怡难过的都要哭出来了。
正说着,几个看场的家伙走到了跟前:“你们是干什么的?要是不玩就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捣乱。”说着就上前想把时远和柳可怡往外边推。
奶奶的,不长眼的家伙们,时远一伸手,反倒把这几个家伙都推了个东倒西歪。
“说!把玉卖给谁了?”时远走到还躺在地上的赵东义跟前,恶狠狠的问道。
“你他妈的管什么闲事,我老婆的东西我想卖就卖了,你算老几?”这家伙还没有学乖。
“我让你看看我算老几?”一伸手抓住衣领,使劲一轮,赵东义的身体竟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出老远,又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嚎叫起来。
“你小子看来真是想捣乱呀!”没学乖的还不止赵东义一个,那几个所谓的保镖又扑了上来,当然这次他们已经不是空着手了,拿木棍的拿木棍,拉椅子的拉椅子。可惜他们面对的是时远,冷笑两声,拳脚齐出,砰砰几声响,几个人便又像沙袋一样飞了出去。
“说!那块玉呢?”走到赵东义跟前,又是一伸手抓住衣领,再问了一遍。
“玉,玉不在我这里。”赵东义这下不敢嘴硬了,战战兢兢地说,他只怕这家伙再把自己扔出去。
“别废话,玉现在在哪里!”没有心思再和他废话,时远一抬手,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抽了上去。
“玉押给赌场了……”赵东义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得不说出了玉的下落。
“哼!”推开赵东义,站起身就走到了一个刚爬起来的保镖跟前。没等他开口,那个保镖就战战兢兢的说:“不关我的事,别问我,我只是个看场的。”
“那谁是管事的?!”依然是一脚踹过去,这家伙捂着腿倒了下去,手指指着边上一个家伙:“那,那是我们队长。”
时远把脸扭过来,看着那个倒霉的家伙。“你是他们的头儿?”
“不,不是,我,我也是看场的,经理在里边。”这家伙心里骂着那个出卖自己的家伙,赶快把矛头转移到了经理的身上。
“走!带我去。”提着衣领就把这家伙提了起来。
这家伙当然不敢怠慢,带着时远就往里边的经理室走,柳可怡紧紧跟在身后。其他几个保镖愣了半天,才想起来掏出电话拨通:“张总,你快来吧,有人砸场子。”
经理室没有人,怕时远发怒,带路的那个队长连忙说:“咱们再去财务室哪里看看,说不定经理在那里。”
刚到财务室门口,就听见里边一阵男欢女爱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妈的,这真是个逍遥快活的好地方,居然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就开战了。时远回头看了一下柳可怡,柳可怡脸色粉红,分明也听出了这是什么声音。
那个队长还想敲门,时远可没有这么懂礼貌,拨开这家伙,直接一脚就踢开了房门。
屋子并不大,只摆着一个办公桌和几个沙发,还有一个放现金用的保险柜。一个女子正伏在办公桌上,上身的衣衫已全被解开,裙子也被翻到了腰上,眼光迷离的在那里低声叫喊着。而身后一个男的正抱着女子高高翘起的玉臀,狠命的在那里冲刺着。
“哐!”房门被时远一脚踢开,屋里两个正激情似火的人一下子被惊住了。女子先是一声尖叫,当然此时的叫声和刚才的叫声完全不是一种意味了,叫了一声后,便抱住胸部倏地钻到了桌子下边。
男的一愣,大声吼道:“谁,给我滚出去,没看我在办正事吗?”不过等他看见来人时,却一下子呆住了。
时远这时也发现眼前这个家伙有点熟悉,带着一股匪气的脸上一道刀疤特别醒目。这不是刘子歌的公子刘辉吗?那个调戏欧阳媛不成,反被自己敲诈了一万块钱的刀疤脸刘辉。
“嘿嘿,这不是刘公子吗?兴致不错呀,居然在这里玩起西厢记,学张生翻起墙头来了。”时远一脸邪笑的走到办公桌前,伸出手在藏在桌子下边的女人屁股上拍了一把,女人一声尖叫,身子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你来这里干什么?”刘辉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惊慌的问。
时远没有回答他的话,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办公室说:“刘公子,看来刘局长手下的产业不少呀,不但有水上公园,连赌场都有,这公安局长就是本事大呀。看来刘局长每天到处扫黄抓赌,收缴回来的战利品都被拉到这里了吧?对了,你这个妞是不是也是刘局长扫黄收缴回来的,让你废物利用了呢?”
“你胡说!”刘辉气的鼻子生烟。“我只是在这里替别人帮忙,不要把我老爸扯进来。”他深知如果让别人知道当公安局长的老爸和赌场有关系的话,那老爸的政治生命可就走到了尽头了。
“你说这个不是刘局长的产业谁会信?有你刘大公子亲自在这里坐镇,而且挑灯夜战,谁会相信这个赌场和刘局长没有关系?”时远没有理会他,不紧不慢的说着。听得刘辉额头的汗都流了出来。
“看来你今天来是和我父子俩过不去了?”刘辉恶狠狠的说,一只手悄悄地朝抽屉里摸去,里边放着一把自己从老爹那里搞来的手枪。
时远看他手一动,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脚一抬,正踢在拉开一条缝的抽屉上,正好把刘辉伸进去的手指夹在了里边。刘辉自然是痛的大叫一声,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夹的死死地。
“刘辉,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别想给我玩什么花招,要不吃亏的只有你自己。”时远冷冷地说。
“是是,我错了,你先放了我的手吧。”刘辉疼的求饶。
时远收回脚,刘辉连忙把手从抽屉里收回来,那只手已经被夹得肿了起来,痛的半天颜色没有变过来。
“你给我听着,这次我不想和你纠缠什么,我来这里是要回一样东西的。”时远盯着刘辉一字一句的说着。
“什么东西?”刘辉捂着已经肿得老高的手,不停地吸溜。看见边上站着的那个队长,气恼的抬起腿踢了他一脚:“你个不长眼的家伙,远哥要什么东西,你给他拿就好了,领着来这里干什么?”
他这是有火不敢发,只好把气洒在了这个倒霉蛋身上。队长捂住屁股心里还委屈呢,心想你以为我想往这里领呀,谁让你们收了那块破玉,把这个煞星给招来了,害的我也白挨顿打。嘴上却说:“辉哥,这位老大是来要那块玉的。”
“玉?”刘辉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队长赶紧提醒说:“就是白天赵东义押在这里的那块玉,这位老大是来找赵东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