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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暄儿,你可别小瞧云裳,她可是玄门的门主,而玄门中每个女子是绝色的女子,但她们却不光只有美貌,还有一招毙命的绝招!”太后看着宇文暄,轻声说道,“母后当初为你培植这股势力,就是希望他日她们能帮助你,不管如何,这是母后对你的一份心意!”
“是么?本王怎么没有看出她们究竟有何用?”宇文暄淡漠的道,一双邪魅的丹凤眼细细地盯着云裳看,可却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这女子好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王爷,玄门从不养废人,若王爷对云裳的能力有所质疑,大可撤销云裳门主之职,云裳毫无怨言!”云裳轻声说道,声音云淡风轻,看不出喜怒。
“你这是在向本王抱怨?还是说,你是在向本王反抗?”宇文暄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裳,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女子,究竟是何意思?不过那双倔强的眸光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云裳不敢!”云裳垂眸,“云裳的命是师傅救的,师傅要云裳忠于娘娘的命令,那么此生云裳定会遵从娘娘的命令,不敢有违!”
“好一个忠心的奴才!”宇文暄淡笑,“只是不知,你是不是浪费了太后这么多年的栽培!”
“暄儿,不可这样说云裳,她是自己人,而且云裳的能力,哀家信得过!”太后抿了一口茶,而后淡淡的说道,“云裳最擅长的便是暗器和下毒,那可谓是天下无双。”
“说的永远都比唱得好听多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根细如绣花针的针向着宇文暄而来,针锋在阳光下散发着寒冷的光芒,那光芒教人止不住的打寒颤,最后在一掌凌厉的掌风下,针应声落下。
“王爷,下一次可不会这样简单了!”云裳站起身来,空了的那只袖子被风吹得飘荡起来。
“希望到时候你是真的能帮得上本王才算好!”宇文暄看了看地上的针,心微微一惊,若刚才他再迟疑一下,那针便真能伤着他了,而那力道,他也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下足狠劲,若她真下足狠劲儿,他还不一定能躲得过。
随即,他起身,修长的身影在阳光中显得格外漂亮而美丽,“本王先走了,若有事要你去做,本王会通知你!”而后,他看了看身后的太后,唇角抿紧,“本王先走了!”
“暄儿”太后唤道。
“有事?”但他的回答却是冷漠疏离的。
“没事,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还有就是,若没事时,可否经常来上阳宫看看母后?”
听着那几近请求的声音,宇文暄顿了顿,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再看吧!”随后便转身离去,当他走到云裳的面前时,云裳伸出手递给他一只玉箫,那玉箫全体通透,一看便知其价值不菲。
“王爷,若他日有任何吩咐需要云裳去做,吹萧便可,云裳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来见王爷!”
宇文暄收下玉箫,邪魅的丹凤眼微微瞟了瞟云裳后,大步离开。
屋内静下来,四周很安静,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云裳看着太后,只见她近乎痴迷的看着宇文暄离去的背影,她微微一笑,“娘娘,你这样做值得么?”
“云裳,你也不是外人,哀家便不瞒你了!”太后看向云裳,神情带着哀婉的气息,“在暄儿和宇文拓之间,哀家有时候宁愿宇文拓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可是事与愿违啊,他终究不是。他们两个一样都很淡漠,只是宇文拓的淡漠是因为他性子冷,没法子,而暄儿的淡漠却是一种拒人于千里的淡漠,让人无法亲近,有时候,哀家在想,是不是连他的心都是冷的,都是硬的!”
“娘娘,这是你的事,云裳不敢议论,云裳只知道执行娘娘给云裳的任务!”云裳看着太后,轻轻一笑,“未知先前娘娘答应过云裳的事,这次是否可以给云裳兑现了?”
“你真要贤妃?”太后有些不解,她看着云裳,“她不过是一个废妃,值得你玄门门主这样大动干戈?你们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恩怨谈不上,只是她贤妃欠了云裳一些东西罢了!”云裳依旧笑着,笑容却在脸上冷凝,显得有些凝重,“娘娘,云裳答应您的事已经做到了,你也该将贤妃交由云裳处置了吧!”
第一章 再爱也没有用
更新时间:2013…11…20 21:47:57 本章字数:
“她在冷宫!”
“谢娘娘成全!”云裳起身,而后向外走去,走到了门口处,却好似想起了什么,“娘娘,或许这话云裳说了不合适,但云裳还是想对你说。何必呢?皇上对娘娘那样孝顺,为了讨娘娘欢心,甚至不惜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子,相反,七皇子又为娘娘做过什么,除了索取,还有什么,连最起码对母亲的尊重都没有。”
“云裳,你的话太多了!”太后微怒,邹起的眉头却显示出了她的无奈。
“是呵,确实是云裳多话了,以前云裳总觉得,前太后才是一个狠角色,如今看来,娘娘您才是隐藏得最深的那个人!”说罢,云裳便转身离去,白衣在风中飘扬,裙乱如蝶飞。
太后看着云裳的背影,靠在床榻上,似若有所思。
若宇文拓是她的儿子,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会那样复杂了,可是他却偏偏不是他的儿子。
所以,她只能对不起他,尽管当初他是那样费尽心思的来救她。
这些都不过是,他母亲折磨她所该承受的代价而已。
渐渐地,太后仰头,望着远处的蓝天,远处的阳光,一时间,眼睛竟迷蒙了。
另一边,四合院,一个古色的房间内。
阳光轻轻照进去,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窗棂边,一个绝美的男子负手而立,璀璨的光芒在那双美丽的凤眸中迸发出夺目的光芒,在他周围沉淀了一地的金黄。
“四哥,母后为何会放了宇文暄?难道母后忘了当初宇文暄母子是如何羞辱他的么?”宇文尘站在宇文拓的身后,看着他,声音显得有些气愤起来。
他实在想不通,母后为何要这样做?
为何要放了宇文暄,以他的罪行,就算是斩首也不为过,可当初因为母后说不想骨肉相残,所以放了他,如今,母后竟然放了他,怎么会这样。
“老十,母后曾对朕说过,父皇曾要求过她,无论以后如何,都不要让我们兄弟相残,都要尽量留一条活路给对方。”宇文拓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而且朕也答应了母后,不会杀宇文暄。”
“四哥,母后糊涂,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么?”宇文尘看着他说,“我可不相信宇文暄会变好,也不相信这五年会将他所有的野心都磨光。母后就是心太软,这次不知道宇文暄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令母后放了他!”
“好了,老十,既然人都放出来了,就不要说这么多,回西凉也不要去质问母后,就当这件事我们都不知道!”宇文拓眸光晦暗,薄唇轻抿,“传朕的命令,要东方和暗卫立即严密监视七皇子府!”
“老十明白!”宇文尘淡淡的说道,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四哥,轩辕恒已经在漠北重新建立了楚国,而且他一直对四嫂的事耿耿于怀,老十怕他会因为四嫂的事,心有不甘,会跟宇文暄有所勾结!”
“哼,朕怕他不成!”宇文拓转身,逆光处,那双眼眸闪闪发亮,“老十,你同雪鸢如何了?”
“就那样吧!”宇文尘垂眸,绝代风华的脸颊上映上了些许的暗沉,“是我错失了她!”
“阿凝回来了,雪鸢应该不会再走,老十,有些事要自己把握,知道么?”
宇文尘抬头,看着宇文拓,点了点头,“老十知道!”
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四哥,你真的要和四嫂去苗疆吗?”
说起这事儿,宇文拓心里终归是不太好受的,也是觉得太累的,如今是怎样?
他为了那个女人,竟然是要去苗疆,去救一个他本来就很憎恨的情敌?
呵,什么时候,他宇文拓,也这样大度了?
可他也晓得,他根本就不能拒绝,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其实她是不必跟着去的,但苗疆危险重重,他又怎可放心她一个人去?
所以没有办法,她只能跟着她一起去。
在另一边,一个破旧杂乱的屋内,里面大大小小有好几十条蛇在里面蠕动,嗤嗤的吐着红心子,看着都让人觉得后怕。可偏偏在那样一个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子,她目光惊秫,更是恐惧的看着前方,眼也有些突兀。
不久后,门边传来淡淡的声音,两个女子提着两袋不知什么东西进来了,当她们将那两包东西倒进那房间时,才算看清了,那原来是两袋如手掌大般的蜘蛛,那些黑蜘蛛得到了自由,缓缓向那女子爬去。
而那两人便转身离去,不理会那女子。
蹲在角落里的女子,看着眼前可怖的一切,被双手环抱着的双腿努力再向前一缩,而后抬眸看向刚刚进来的那两个女子的背影,嘶吼道,“你们究竟是谁,我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从冷宫中将我带出来?为何要如此待我?!”
那两个女子回头看了看那女子,唇角出现了一抹淡笑,却让人感觉倍感冰冷,其中一人道,“贤妃娘娘,还是乖乖呆着吧,你欠我们门主的,这些都不过是小菜,还有更多的惊喜在后面等着你呢!”
“门主?”女子抬起头来,惊恐地盯着地面上,声音嘶哑,“你们门主是谁?要她来见我!”
“很不好意思,贤妃娘娘,我们门主出去了,短时间内,是不会来见你的!”一个女子道,而后将放在桌上的玉笛拿起,握在手中,放在了唇边,一阵悠扬婉转的笛声在这个有限的空间中响起。
只见,那些蛇一听这笛声,好似兴奋了,都纷纷吐着信子向她爬去,一条一条,最后在她面前聚集。
“你们想做什么?”贤妃瞪大看着眼前聚拢的蛇,心猛然提起。
“贤妃娘娘,你还没试过万蛇在你身上爬的滋味吧!”在一旁的女子低声笑道,“那今儿个,我们姐妹俩便让你试试这滋味如何?也不枉被你害死的那么多人!”
说罢,笛声猛然激烈,猛然婉转直下。
有好多的蛇纷纷向她爬去,她死死抱着自己的双腿,眼睛突兀。
有两条蛇从她的手背处滑下,吓得她满手的冷汗,那蛇滑滑腻腻地爬过,她死死咬着唇,终于忍不住低低地道:“无忧,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
可是没有声音,四周除了笛声和蛇嗤嗤吐着红信子的声音,其余的声音都没有。
好多好多的蛇齐齐向她爬去,在她的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无忧无忧,你在哪里救救兮儿救救兮儿”终于,抵不过心底的惧怕,贤妃开始撕心裂肺的呼唤,呼唤自己心中那人,期盼着他来救她,尽管那人说过了此生不会再见她。
可是如今,她正处于这样的境地,无忧,不会不理会她的,永远不会。
无忧,一句永不相见,是隔绝不了你我之间的关系,不是?
看着自己身上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蛇,她用力的去拍打它们,想让它们远离自己,可是却好像没有用,她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到最后,连完整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终于,扯开了两条缠住手的蛇,她伸手去再想抓住爬在肚子上的蛇,可是竟一下子失了力气,怎么都抓不住,伸出去的手,好似只抓住了空气,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原来她什么都没抓住眼前的一切终是虚幻,想要呼唤,却发现声音嘶哑,声带在经过刚刚那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已经震伤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她如今,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心,连同她的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孤独无助的境地。
冰冷的蛇,在自己身上缠绕,她的心底绝望,可她却还是不想死,声音嘶哑而又凄厉,“无忧你在哪里?快来救兮儿兮儿受不了无忧兮儿错了是真的错了”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笛声,还有就是蛇嗤嗤吐着信子的声音,其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无忧”贤妃轻声唤道,却也是失了声音,那声音如同呢喃,却带着死心绝望的味道。
别唤了无忧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你,在宇文拓心中只有那个已经死了五年的元清凝他从来就没有就爱过你贤妃啊即使你为他付出再多即使你再爱也没有用也没有用
蛇仍旧在她的身上纠缠,可是她却只是微微仰头看着那些蛇,眼前是一片漆黑,不挣扎也不反抗了,好像是认命了,随她们怎么弄都没关系,只求一朝解脱。
不知过多久,笛声才停止,那些蛇才从她的身上滑下。
只不过是短短一刻,可就是这样短短的一刻,贤妃竟觉得,这样的一刻有一辈子那么长。
夜幕下,一座古色的庭院内,身着一袭白衣的女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