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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好冷。”安墨月的双手紧紧的缠绕住了薄凯年的颈脖,用上了几乎快勒断两人呼吸的力道。在k-man里,安墨月一直是顶尖的,养尊处优的薄凯年并不一定会是她的对手瑚。
“墨月,安墨月,你松开点儿”薄凯年感觉到了窒息,奋力的将头往一边侧过去。
“我冷我好冷抱抱我。”安墨月喃喃的呓语着,整个人处理半清醒半糊涂的状态,只知道紧勒着薄凯年,怎么也不肯松开自己的双臂。
“水已经凉了,你当然会冷了!快出来!”薄凯年将冷水中的安墨月捞了出来,并扯过一旁宽大的浴巾将她包裹住,然后朝床边走去。
原本薄凯年是想将出浴后的安墨月丢上//床的,只可惜安墨月怎么也不肯松手,抛甩的动作变得粘腻,薄凯年一个步伐没稳,也跟着滚在了床//上。
“安墨月,放开我!我给你去找件干爽的衣物换上。”薄凯年用力的拉扯着安墨月紧拥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扯拽之际,她妙曼的身体便一点儿一点儿的显现出来。
薄凯年觉得自己的喉间一紧,加重了去拉安墨月紧勒着自己的颈部的力道。最终还是在他的坚持下将她跟自己扯离了开来铄。
然后薄凯年站起身来,深呼吸了一口,拉过被子将安墨月的赤//身给盖上,才走到衣橱边开始给安墨月找换身的睡衣。睡//衣并不难找,因为衣橱里最多的就是睡//衣。一个注重睡眠的女人,才是一个懂生活懂情调的女人。
薄凯年随便选了两件棉质宽松的朝床边走去,那一刻的回眸,他看到了床//上春//光无限好的安墨月。身上没有遮拦,湿哒哒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给扯脱掉了,她半蜷缩着身//体抱着枕头,那光洁莹润的身//体,实在是给人遐想。
俊眸上扬,薄凯年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气息不由得急促了起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压抑起来,薄凯年连忙将自己手中的睡衣朝床//上赤//身的安墨月丢了过去,将她的美好遮盖住了,“把睡衣穿上再睡。”
他的提醒并没有得到女人的反馈,女人依旧蜷缩着身体入睡着。薄凯年上前一步,扯过被她丢弃在地毯上的被子再次将她给盖上,“墨月,很抱歉,今晚饭局的失约是我食言了!但你要清楚,不管是生意,我都不想看到你拿自己的自尊和肉//体去换!否则,这生意我宁可不做!行了,你睡吧,我还要回去照顾老婆孩子呢!”
就在薄凯年转身准备离开时,床//上的女人呓语了起来,“薄,别离开我我爱你已经好久了!别离开我”
一团柔软的东西朝薄凯年偎依过来,紧接着,薄凯年便陷入了某种不自控的混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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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早晨,阳光和煦。
简童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喂着儿子喝奶。温和的阳光照在小家伙肥嘟嘟的小脸上,格外的柔和灵动。小家伙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只是轻轻一逗他,他便会哈哈大笑。
“童童,别一直抱着乐乐,会累人的。来,把孩子给我,你先吃点儿东西。”阚婶给小家伙端来了辅食,只是轻轻的一敲碗沿,他便知道有好吃的了,便乐得合不拢嘴。
“我来喂,我来喂。”健身后的阚叔立刻抢在了妻子的前面,将嗷嗷直叫等着吃的小家伙抱了过来,“来,爷爷喂我家乐乐吃饭饭!”
看着阚叔阚婶如此疼爱儿子薄乐,简童满眼的欣慰。却不由得又皱起眉头朝客厅门口看了过去:这个男人从昨晚出去之后到现在也没回来难道又是验证了那句古话,得到的就不知道珍惜么?
其实薄凯年昨晚离开的时候简童是醒着的。她听到给薄凯年在电/话里提及的女人是安墨月。然后就去了安墨月的住处!简童不愿意去多想:一个男人半夜三更的去了一个未婚女人家里,而且还彻夜未归那将意味着什么!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安墨月或许只是身体不舒服,薄凯年将她送去医院什么的。安墨月在这里举目无亲,薄凯年多多的去照顾一下她也是应该的!更何况她还为薄凯年牺牲了那么多!
简童坐到了餐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阚婶特意给她煲了两三个小时的营养粥。食之无味,就是简童现在的体会。各种的想法涌上心头,简童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都不成。
阚叔喂孩子的方式向来开放,而且还很民//主!小家伙想要勺子,他索性就把勺子给小东西乱折腾。一碗水果粥,小家伙吃了四分之一,大部分都被他弄泼洒掉了。所以小家伙特别喜欢阚爷爷喂他,应该这样他可以掌握主动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薄凯年就是这个时候回的沈家。看到在落地窗前折腾得正欢的儿子后,他便慈爱着一张父亲的俊脸偎依了过来,“乖儿子,爸爸也饿了,给一点儿爸爸吃好不好?”
小家伙对着薄凯年啼叫了一声,然后用自己肉墩墩的小手捻起一个软软的水果粒朝薄凯年的嘴巴里喂了过去。
“嗯,好吃。”薄凯年正要探头过去亲一亲可爱的儿子时,却被身后的简童叫住了。
“薄凯年,麻烦你把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儿洗干净了再来亲我儿子!”简童的目光从薄凯年衣领上的口红印扫过,不温不火的说道。
胭脂水粉味儿?薄凯年怔了一下,本能的嗅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再回头看了看一脸清肃的简童,“行,我这就去洗!”
嗅到了情况有些微妙,阚叔立刻以长辈的身份呵斥起了薄凯年,“凯年,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少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的女人也太随便了,看到年青帅气又多金的男人就猛扑。你小子必须加强自己的定力!”
随后,又朝着简童说道,“童童,你也别太上心,这男人在外面应酬,逢场作戏罢了。我敢打保票,那小子心里只有你跟乐乐!真的!”
早餐过后,阚叔阚婶推着童车带着乐乐出去遛弯,简童静坐在落满阳光的阳台上静静的翻看着书。
薄凯年走了过来,从身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老婆,吃醋了?”
“别碰我!”简童本不想搭理薄凯年,但被他勒抱得难受,还是有些不满的挣扎了起来。
“虽说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但我还是想澄清一下:如果你真的吃醋伤到了心,那就中了安墨月那丫头的阴谋诡计了!”薄凯年轻嗅着妻子耳际。
“薄凯年,你少自作多情了!你跟别的女人爱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不会去过问!更不会吃醋!”女人口是心非的说道。
“是么?可听这话怎么飘着一股浓浓的酸味儿啊?”薄凯年咬住了简童一侧的耳垂,“昨晚,安墨月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去赴个陈局的饭宴。可我光顾着接你和乐乐回来,就没接她的电//话!后来索性还关了机!”
薄凯年一个托抱,将简童抱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安墨月就跟助理一起去替我赴宴了!没想到那个陈局是个色//鬼,占了安墨月不少的便宜然后为了发泄心头的不满,那丫头竟然把我给弄晕了!还在我的衬衣上留下了口红!”
“早晨我醒过来的时候她说:如果你敢穿着这件衬衣回去,我就原谅你!所以我就穿着它回来了!”薄凯年细细的亲着妻子脖子的嫩//肉,不紧不慢的说道。
简童完整的把故事听完了,并没有打断薄凯年,然后就这么深深的凝视着他的眼底,一句话也没有说。
“怎么,你觉得我是在编故事骗你?可事实真相就是如此!安墨月那丫头还说:如果我回去解释不了,或是你跟我闹腾起来,她就会过来帮我解释!你真要她来解释给你听么?”薄凯年看着女人,平声说道。
微顿,简童淡淡的笑了笑,“这长夜漫漫的,你没跟安墨月发生点儿什么,实在是可惜了这良辰美景!其实即便你跟安墨月发生了点儿什么,那都是你情她愿的事儿!”
薄凯年撩唇一笑,抓过简童的手就伸进了自己的某个重要部位,“它已经好久没用过了!你不相信我的话,总该相信自己握着的直觉吧!”
简童的脸上一阵羞红,她本能的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但被薄凯年按压着,只能被动的握着它!于是,下一秒简童便改变了一向矜持的淑女风范,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
“咝疼呢!你以后不打算用了?”薄凯年面露痛苦之色。
“不用就不用!我不用,别的女人也别想用!那样我才能更放心,省得你彻夜不归,省得你处处留情,省得走了一个宁洁又来了一个安墨月!!”简童赌气说道。
时过多日,在提及‘宁洁’这个名字的时候,男人的心间还是会掠过一丝揪疼。
脱口而出的话,让简童也感觉到了压抑。她便沉默了。以为时间能忘记这一切,但事实证明,它还是会不定时的掀开曾经的伤口提醒着她!
“宁洁去世有三个多月了吧?”她凄声问道。
薄凯年再次将女人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一切都过去了,别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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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童当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薄凯年!那岂不是助涨了他彻夜不归的歪风邪气?
至少简童要让那个女人知道:不管今后的事态如何的发展,至少这一刻薄凯年还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
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简童手推着儿童车,身后跟了一个杠着大帆布包的商场搬运工。
“就放在这里吧。”简童指着总裁办公室门前的那片空地说道。
安墨月从紧临的秘书办公室走了出来,先是看了看搬运工从肩膀上拿下的货物,然后又朝简童看了过来,“童童,你这买的什么啊?怎么送到办公室里来了?”
“帐篷!我逛街时看到的。身上没带够钱,所以就让他们送来这里了。”简童欣然作答道。
“帐篷?你买帐篷干什么?给乐乐玩么?”安墨月朝儿童车走了过来。
“乐乐才用不上呢!是给薄凯年用的!”简童平声静气的说道。
“给给薄总用?为什么啊?他要出去露营么?”安墨月怔了一下。
“留着给他睡在客厅里用的!以惩罚他昨晚不好好工作赚奶粉钱!还有彻夜未归!”简童淡声一句后,又转身跟秘书小李说道:“小李,你领着这位大哥去会计室拿钱吧。麻烦你了。”
“好的总裁夫人。”小李应声便带着搬运工离开了。留下微微滞怔中的安墨月,还有手推着儿童车准备进去总裁办公室里的简童。
“童童,”安墨月疾呼了一声,“你可能误会了:昨晚薄总跟我在一起估计是我昨晚喝多了,身体有些不舒服,他留在我那儿照顾我呢!”
简童顿住了脚步转身过来,浅浅一笑,“我知道啊!墨月姐,你千万别多想!我只是对事不对人!再说了,薄凯年让你一个小女人去应酬一个恶男,如果真出事了就后悔莫及了!所以,必须给他点儿惩罚他才会长记性!不能以牺牲员工的幸福为代价而去满足他生意上的野心!那他又把你当什么人呢!”
目送着简童母子进去办公室里的,安墨月冷艳的脸庞上更加玄寒起来。
*
薄凯年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竟然真的支起了一顶帐篷!不由得为女人的小性子淡然的笑了笑:这送去一个到公司,只是为了让众莺莺燕燕们知道,他薄凯年是她简童的男人!
那在客厅里又支上一个又是为哪般?难不成真要惩罚自己睡帐篷里?
“薄凯年,这帐篷怎么样?喜欢吗?我跟阚叔可支了半个多小时呢。”简童欣然的说道,“里面已经给你铺好了毯子,你晚上睡在里面肯定不会冷!”
阚叔一怔,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便不解的问道:“这帐篷不是留给乐乐玩的么?”
“当然不是!是留给你宝贝干儿子薄凯年晚上睡的!”简童铿锵有力的说道。
“为,为什么啊?这好好的大床不睡你们又吵架了?”阚叔总算是听明白了点儿什么。
“简童,该解释的我都跟你解释了!你这意思一下就行了,别太过分。”薄凯年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逗着儿童车里的儿子。
“薄凯年,我今天还就过分了!要么,你今晚睡帐篷!要么,我带着乐乐睡帐篷!你二选一!”简童瞪着满不在乎的薄凯年提高声音说道。
“无理取闹!”
薄凯年淡哼一声,便不再搭理简童的唧唧歪歪。因为该解释的他都应该解释过了!
吃完晚饭洗漱之后,简童真的从楼上抱着个枕头走了下来,看也没看薄凯年一眼,便钻身进去了帐篷里,并将帐篷给拉上。
阚婶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