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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谢妈妈打出的东西北三张,手里最后只剩了一张五万,坐等“大四喜”,一面笑得快合不拢嘴。
谢意深没说话,默默打出一张红中。
谢妈妈啧啧两声道:“媳妇儿这手气真好,看样子大四喜不久矣。”随手跟了一张红中,“至于儿子你,我盯你。”
晚照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眼谢意深,自己人内讧,不就便宜她了么。
她就等着收钱就好了……
大四喜,88番,想想就心里美。
轮到梁书云摸牌,摩挲了几下,撇撇嘴,亮出一张五万:“这张牌好生啊,打了!”
晚照笑着摆手:“胡了胡了,大四喜,妈,你真疼我!”
“慢着,”谢意深将牌一推,“我截胡。”
一时间,电光火石,两人眼中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碰撞声。
晚照帕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喘着闷气质问:“你屁胡拦我大四喜,我跟你拼了!”
“妈,你看你桌子上白白一片是什么,去补一下吧。”谢妈妈低头一看,尖叫一声,跑去了卫生间。梁书云尴尬地跟了过去:“我也去看看。”
谢意深唇角微微一扬,又对晚照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听他这么说,她更加生气了,愤懑坐下去,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谢意深,你故意的!”
“因为你先动了歪脑筋,晚晚,我没说错吧。”他抬起眼皮瞧她一眼,一字一句。
晚照欲哭无泪……
对,她卑鄙了,得了谢妈妈的好还想看内讧,但是她只是想想而已啊……
她总算看透了,谢意深这货已经黑到了珠穆朗玛峰的高度,以她四川盆地的高度,是如何都斗不过他的。
想想谢妈妈美人一个,近三十年来都斗不过他,她李晚照又是何德何能啊!
她终于哀嚎一声,吸取教训,正襟危坐,不再露出一点点猥琐表情。
……
打完了牌,已经是凌晨时分。
谢意深将谢妈妈送回老宅,又载着晚照回他的狗窝。
她小心翼翼看着他,贴过去,哼了一声:“我输惨了,谢意深!”
他别她一下:“活该!”她不干了:“明明是你说的,让我哄咱妈开心,我做的不对啊……”
这句“咱妈”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意深方笑了一下:“我的钱不都是你的么,还用得着算计我,一次一次给你教训都不长记性,你说我该怎么办?”
“是你一直算计我,好吧……”她委屈地看着他。
他不理会,只是说:“以后不许打麻将。”
“为什么?”
他回答的理所当然:“不想教坏我儿子。”
晚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子,颤颤出声:“谢意深,你别吓唬我了……”
晚上趁他洗澡的当儿,晚照便开始了又一次的百度之旅,针对怀孕症状,逐条检验是否与自己有关。
结果第一条就让她舒了一口气,二郎腿一瞧,靠在了椅子上。
谢意深出来的时候,正见她这幅姿态,手指扣在键盘上,哒哒敲击着。看见他出来,非但没有狗腿地跑过来,说“官人,您洗好了”,反极为不屑地瞥他一眼,将鼻孔甩上了天。
“谢意深,别来骗人了,老娘刚才查过了,怀孕之后是不会来姨妈的,很可惜,我这个月才刚跟姨妈聊过天,而且言谈甚欢。”
他长长“哦”了一声,说:“这句话,过几天再来和我说。”
叮,危险指数三颗星!
她仅仅是因为这个“哦”而产生了警惕:“你什么意思?”谢意深将她一拖,揽入怀里,低笑道:“晚晚,你这是在怀疑你老公的能力?”
叮的一声,她脑中发出警报:危险指数,直升五颗星!
“嘿嘿,我开,开,开玩笑的……”
他将她抱上/床,欺身压上去:“饭可以乱吃,玩笑不可以乱开,没人告诉过你么?”
她摇头,狠狠摇头,说没有。
他笑得愈加危险,低头吻住她:“唔,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乱开玩笑的后果。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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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这种情况来看,小baby什么的,妥妥的了……
'2012…05…13 071【重逢】'
转眼进了腊月,天越发冷了。
晚照觉得最近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个晚上洗了澡,都能扎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与之相拥而眠。然奇怪的是,黑到了一定境界的兽性动物谢意深,竟然会心甘情愿做她的暖床郎,再也没有主动碰过她……
前阵子她还惬意得很,心里高呼自由万岁,但是渐渐的,又有点不是滋味。
直到有一天,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伸出了小爪子覆上了他的胸膛,然豆腐还没吃几口,就被他攥住了手,闷声说:“晚晚,不许闹了,快睡觉。”
她终于知道之前不是滋味的滋味是什么了……
第二天上班,她声泪俱下地跟沈月抱怨,一脸弃妇摸样。沈月半响叹息一声,说:“说你年轻,副总的种种表现明明就是在跟你闹别扭,你是不是哪里惹怒他了?”
晚照苦恼地抓头:“我想不起来了,但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啊。”
沈月别她一眼:“好好想,副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异样的。”
她听话地一点一点翻出脑袋里的记忆,从谢妈妈回来的那天开始,一直到今天早上起床,貌似正是这段期间,他没有再碰过她。
快两个月了……两个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继续抓脑袋。
揉太阳穴。
咬手指。
沈月看不过去了,说:“你怎么这么笨,早跟你说过,男人是需要哄的。他追着你的时候,你使点小性子没关系,但是现在都嫁为人妇了,哪还由得你傲娇。”
晚照觉得有道理,嫁给谢意深之后,他除了跟她做生煎包,真的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恶整过她,这难道真的代表着他对她失去了兴趣?她心里惶恐起来,几乎快要坐不住了,握住沈月的手就问:“月姐,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沈月想了想:“男人也是要像哄孩子一样哄的,多关心一点,多主动一点。”
晚照铭记在心,握了一个小拳头:“嗯!我会努力的!”
……
首先,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帮谢意深准备生日礼物。
他是1月1号的生日,正好有元旦假期,她拉了苗小苗跑到商场挑礼物,苗小苗啧啧笑她:“真是‘一朝选在君王侧,狗腿玲珑八面生’啊。”
她愣了一下:“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么?”
苗小苗撇撇嘴:“那是人家杨贵妃,到你这儿,只能是这句。”
她切了一声,颠颠往男装区走去。其实来之前,她就想过了,要买一条领带,配他身上那套手制的Ermenegildo/Zegna西装,一定帅到爆!结果挑了半天,一度被标价牌上的长串零蛋逼退,最终挑了一个相对便宜的,交给服务员包好。
“一块小小的布料,竟然要我两个月的工资,资本主义的世界,真是太黑暗了!”
苗小苗鄙夷地看着她:“你这是刺激我是不是,看看你刷的是谁的卡,花的是谁的钱,黑暗也是你家庭黑暗。”她尴尬一笑:“我这不是被剥削了么,需求姐妹你的同情,同情……”
从商场出来,苗小苗就接了通电话,挂断后皱着眉头说有急事,晚照挑挑眉:“红桃六先生?”苗小苗点点头:“回头我再跟你好好说吧,现在正棘手呢。”
她嗯了一声,跟苗小苗说了再见,四周张望一下,跑去了最近的KFC。
这阵子,她变得又懒又能吃,以前一碗饭,现在至少两碗。前几天谢意深出差去t市不在家,她就偷懒不想弄饭,于是早上八点跑去粥绝伦买来吃,结果半条街的距离,愣是走走停停挪挪歇歇的用了两个小时,到了地方买好早饭,都已经十点多了。心想午饭还要出来啊,干脆一起买算了……
回去之后,早饭午饭一起吃,竟然还一个米粒都不剩。
这样猛吃的直接后果就是脸更圆了,胳膊更粗了,连小肚腩也凸出来了……
但是,她就是饿啊!
进了KFC,点了两份套餐,其实之前谢意深警告过她不许乱吃东西,尤其是垃圾食品,她左耳听右耳出,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她断然不能浪费掉。
吃了汉堡吃薯条,吃了肉卷吃鸡翅……一个字,爽!
正吃着,突然喉咙一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下一秒,一股恶心感涌上来,似乎刚吃进去的东西全要吐出来一般。她觉得难受极了,放下东西,赶紧捂住嘴朝洗手间跑去。她低着头,木然,莽撞,迎面撞到了一个人,没办法开口说抱歉,唯有左右寻找一丝空隙钻出去——她要去洗手间。她要吐,真的要吐!
“晚照,你怎么了?”
或许她还能忍耐,但这声音一出,她立马就被吓软了,“呕”的一声,朝着那人就吐了。
四个字:惨不忍睹。
五个字:真塔玛丢人!
顾轼扶住她,脱下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的外套,将她扶到洗手台。
她低着头,不敢听,不敢问。顾轼已经掏出了手帕递给她:“洗好了擦一下吧。”
她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小女孩,扯了扯顾轼的衣角:“顾叔叔,我妈妈说你遇见朋友让你们先聊,我们要回家去了。”
顾轼微笑着摸了摸小女孩的发顶:“乖,要听妈妈话。”
看着小女孩欢快地跑远了,顾轼才重将目光投向她,只说:“我送你去医院看一下吧,也许是肠胃问题。”
她低着头推辞道:“不必了,我现在好多了,刚才的事,真的很抱歉。”顾轼却很执着:“我送你去,就在附近,晚照,你在怕什么?”
是啊,她在怕什么……
她缓缓抬起了头,看向他。就好像第一次在人群涌动的律师所楼下,她看到他,一时无所遁形,像个贼子一样挪出去,妄图逃走……
这一刻,她很想问他车祸严重么,现在是不是全好了。可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良久,她才苦笑了一下,说:“那麻烦你了。”
顾轼没有说话,帮她拎起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有人撞了他一下,从袋子里调出来一个小盒子。顾轼瞥了一眼,是Ermenegildo/Zegna的领带,他动了动手指,将东西捡起来放进了袋子里。
到了医院的时候,顾轼将她带去肠胃科,老医生戴着厚厚的镜片,眼睛几乎要翻出来,无奈地清了清嗓子:“小姑娘,你也太不小心了,还是去妇科看看吧。”
晚照红了脸,瞥了眼顾轼。他面无表情,只是下巴绷得紧紧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她小声道:“大夫,我知道我最近那个不准,但是没吃错什么东西啊,是不是吃多了?”
老大夫摇摇头:“让你去妇科看看吧,这我说不准,还是做个检查比较安全。”
她茫然地跟着面瘫去了妇科室,大夫问了几个可疑的问题,就带她去做检查了,等结果的时间里,大夫还与顾轼开起了玩笑,说:“小伙子,我看八成是快当爸爸了。怎么还板着个脸啊。”
晚照怔住了,终于把近期来的种种异象联系在了一起,加之大夫问过的哪些问题,她脑袋嗡的一声:她不会……不会是怀孕了吧!
结果出来后,验证了她脑中的猜想。
顾轼仍旧面无表情,甚至不再说话,她拿着化验单,几次欲言又止,直到出了医院,她才停住脚步,说:“我已经结婚了。”
他亦是停住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
她嗫嚅了几下:“你怎么会来a市?”
“工作。”他抬眼看向她,“酒店现在交给我姐姐了,我又做回了本行。”
她一怔,感觉眼里有什么东西瑟瑟的,正在蠕动着,她吞了下口水:“你不是说,那个位置……”他打断她,声音有些生硬,“那些已经不重要了,所以,不用再去提了。”
她再找不到话说,两个人,柱子一样地站在医院门口,周围不停有人走动,唯有他们,拉了两道长长的影子,半响没有动过。
后来,她手机响了,是谢意深打来的。问她在哪里,他要过来接她。
她声音难掩异样,说出了所在的位置。顾轼垂着眼,似乎是在听她说话。她挂了电话后,冲他吃力一笑:“他来接我回家,今天谢谢你了。”他没有抬头,淡淡说了句“没关系”,就转身走了。
她看着顾轼的背影越来越远,无声说了句: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吧。
……
谢意深赶到的时候,正看到她拎着大包小包地站在路边,眼神呆滞地看着一个方向。他下了车,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她才回神一般地看他一眼,说:“你来啦。”
他迟疑了一下,让她上车,然后将东西放好,也钻进了车子。
车里播放着一手英文歌,她一直记得是很多年前喜欢过的,她英文那么烂,却对歌词记得烂熟于心,只因为这是顾轼曾经给她唱过的:“I/would/call/you/up/every/Satur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