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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婆等着,大白这就给你报仇。”墨玦轻缓地放下叶薇的手,眸一扬,戾气大盛,扫向墨晔,似乎又变成了诡谲狠厉的墨玦,“伤我老婆者,死!”
紫眸阴戾,五指张开,高大的身子迅捷如电,扑向墨晔,二话不说,连连出掌,夹着凌厉的霸气,百里肃杀,墨晔迎掌相迎,大怒,“你个笨蛋,我是你哥哥。”
“伤我老婆,老子我也打!”墨玦出手,毫不留情。
“小玦!你他妈的给我醒来。”
墨晔又急又怒,只能和他过招,心中怨极叶薇,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
“大白,揍他,揍死了也没关系。”叶薇大喊,为她家老公助威,墨晔墨玦是一路身手,谁也不能把谁打死,她纯属是怕她家大白被墨晔给说动了。
十一戳了戳她的臂膀,凉凉道:“这事你也干得出来?不心虚啊?”
“心虚什么?”叶薇理直气壮反问,“他自投罗网我要放过他我就是笨蛋,大白加油,使劲打……十一,你说叫老公效果是不是好点?”
十一,“……”
她虽已习惯叶薇的彪悍,但还是感到无语中,深深为墨家兄弟默哀,叶薇妖娆地笑,“十一,你还愣着干什么,不去帮忙?”
墨玦和墨晔打得难解难分,两人是双胞胎,容貌像了十足,身手是一个师傅调教出来的,也像了十足,如同本尊和影子打架一样,分不出胜负来。
可若是再加入一个十一,墨晔他绝对败北。
“我还不如去找直升机。”十一说道,叶薇挑眉,“把墨晔打趴了,还怕找不到直升机?”
十一,“……”
叶薇挑眉,似笑非笑地睨着十一,“十一,你对墨家老大有意思?”
“没有!”十一断然否认。
墨晔一个闪神,被墨玦打中肩膀,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如电的眸光狠厉扫向十一,还不等他缓过神来,墨玦第二拳又到了,墨晔因闪神,一连被墨玦打了好几拳。
十一面无表情,对他阴狠的眼神视若无睹,看他挨揍,更是淡定。
叶薇看墨晔,又看十一,笑意不明。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谁都逃不过。
墨玦狠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主,何况这会儿他不认爹不认娘不认哥哥,只认老婆,这拳头打得要多重就有多重,墨晔唇角溢出点滴鲜血。
“大白,再使点劲,把他打趴!”叶薇笑,墨玦领命,脚下一扫,险险地擦过墨晔的小腹,兄弟两又扭打在一起,墨玦占了上风。
十一继续无语中,就这么兴风作浪看人家兄弟阅墙,这事也就叶薇能做得这么自然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叶薇问。
“崇拜你的表情。”十一难得开个玩笑。
叶薇笑了笑,实事求是,轻声道:“打架,不问过程,端看结果,有时候卑鄙是必须滴。”
十一,“真是……高见。”
墨晔毕竟疼墨玦,为了弟弟在沙滩上能丢了枪械,不惜送命,哪会真的用全力和墨玦打,可墨玦不一样,你把我老婆打出血了,我非打死你不可。
两人这心态就不一样,自然动起手来,一个用全力,一个才七八分力,效果很不一样。
“**,小玦,你老婆是你自己打的,你找我干什么?”墨晔一巴掌就扇过去,墨玦因他的话一愣,手下一顿,没来得及防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墨晔那是多大的力气啊,一巴掌就把他扇出血来,脸颊高高地肿起来。
墨晔他自己也是一愣,叶薇脸上一阵灼热,好似自己被人打了一巴掌,心中那个叫气啊,“大白,你别听他妖言惑众,明明是他打的,大白这么乖,怎么会打老婆呢。”
墨玦眸中戾气又盛,“对,我不可能会打我老婆,我要打死你!”
话音刚落,发狠地朝墨晔攻来,墨晔哪敢轻敌,越打越退,叶薇暗道不好,正想追过去,却见墨玦一声闷哼,墨晔的身影迅速闪来,狠厉地扫过叶薇,又沉沉地落在十一脸上,片刻就闪身,消失在沙滩上。
“大白,你没事吧?”叶薇也不管墨晔去哪儿了,她本来就没那意思让墨晔死,十一要是对墨家老大有意思,死了就不好玩了。
墨晔很了解墨玦的招数,要下手牵制他很容易,端看他舍不舍得。
“没事。”墨玦动了动麻痹的手腕,墨晔终究是留了余地,墨玦下一瞬间又变成纯良的哈巴狗模样,长臂一展,抱着叶薇,“老婆,不痛了哦,大白打他了。大白在给你呼呼。”
看着此般墨玦,叶薇这才产生一点的内疚来,好像是有点过分了哦,她现在就是个拐卖白雪公主的坏后母,不过……叶薇上上下下把大白瞅了遍。
这丫的就是变成白痴也不是什么白雪公主。
十一看着墨晔消失的方向,丢下一句,“薇薇,你们待着,我去找直升机。”
墨晔恐怕会毁了交通工具,还不等叶薇回答,她迅速往墨晔消失的方向而去。
“老婆,你看着我做什么?”墨玦纯真地问,及肩的长发垂下,紫眸潋滟,一泓清水,澄澈的,纯洁的,童真的……美丽得不可方物,这双一双没有经过世俗污染过的眸子。
叶薇不得不敬赞起造物者的神奇。
“看大白漂亮啊。”叶薇轻笑,任由墨玦抱在怀里,她不禁端详着他,总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不就是一个酒瓶么?
怎么就换了一个样子呢。
墨晔肯定是知道为什么,但他不会告诉他,叶薇一瞬间心思电转,该怎么物尽其用呢?
“老婆,大白要呼呼……”她正想得出神,就听耳边一身软音,墨玦那双紫眸有点润泽,左边脸颊高高地肿起,那摸样有一种纯真的可怜。
“大白好痛痛,老婆给呼呼。”
叶薇,被雷得内嫩外酥了,他被打中一枪也没见他吭声,怎么就这么点痛就要呼呼了,而且,呼呼……她囧,这是三岁孩子说的话吧,而且……他这样子,好像她不给他呼呼他就要哭了。
叶薇,真被雷得不轻。
墨玦大大的紫眸可怜兮兮地看她,叶薇吞了吞口水,难得温顺地给他吹一吹,“不痛,不痛了哦,老婆给你呼呼。”
瞧,她都变白痴了。
“舒服,老婆真香。”墨玦纯洁无暇地把脑袋往叶薇的胸口磨蹭,“娘子好软,好香,大白好喜欢。”
你丫的色胚!叶薇磨牙,这豆腐吃得真他爷爷的顺手,可问题是他竟然一脸纯洁的摸样,真的很令叶薇无语。
“大白,你怎么喊我老婆?”叶薇很好奇,他们两顶多也就是有点小暧昧吧?
“你本来就是我老婆。”
“谁说的?”
“我说的。”
叶薇,“……”
墨玦倏地抬起眸,眸光很纯,有一丝丝的恐慌,“老婆,你嫌弃大白吗?你不要大白了吗?老婆不要抛弃我,大白会很乖的。”
说着说着,眸光竟然有泪。
叶薇,又被雷了。
眼看墨玦真要哭了,叶薇有点坏心地想着,不知道这丫的哭起来是什么摸样,难得一见的情景呢,要是有个照相机拍下来真不错。
她想是这么想着,可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抱着墨玦,轻轻地拍着墨玦的背脊,柔声道:“大白乖,老婆不会不要你的,乖一点,不要哭,你要是哭了,老婆就不要你了。”
“嗯嗯,大白不哭。”墨玦开开心心地抱着叶薇,似要把她揉到骨血里,那叫一个兴奋啊,纯纯的音色都带着几分轻快,单纯的快乐。
墨玦很显然就把他老婆当成天了,老婆说的都是圣旨。
叶薇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啊,他一个人变白痴了,她也变成白痴了不成?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怎么说出来的话就变了样子?
叶薇美女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口不对心。
懊悔啊,懊悔。
只不过,这个小白痴到底什么时候会恢复呢?恢复之前得好好把他当枪使,对付路易斯去,叶薇阴暗地琢磨着,有这么一个送上门的油菜花老公,她不利用她就不是叶薇。
“老婆,大白还痛痛。”墨玦揉着他的脸颊,一片灼热的痛,墨晔的手劲很重,打了一巴掌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的,何况墨玦还是细皮嫩肉的。
叶薇暗自把墨晔骂了好几遍,伸手帮他揉揉,这不是叶薇的作风,不过她手脚好像管不住似的,叶薇也觉得很无奈,面对这样的墨玦,恐怕哪个女人也受不住吧。
原来自己还是有点温柔细胞的,叶薇暗忖着。
“不痛了,下次见他一次揍一次,知道吗?”叶薇交代。
墨玦乖巧地点头,“嗯,知道了,老婆给大白亲亲。”
叶薇一顿,靠,丫的你得寸进尺啊,当姑娘真是你老婆不成,不过她更郁闷的是,她还没想完呢,扶着墨玦的肩膀跪在他身前,吻着他肿起来的脸颊。
靠,她一定是鬼上身了。
“不痛了,老婆给你亲亲。”叶薇柔声道,墨玦快乐地偎依在她怀里,他觉得他的人生圆满了。
叶薇叹息,这小白痴。
“大白,给老婆解药。”叶薇说道,这是最关紧的,没了解药,她很不方便,被欺负都不能还手。
“什么解药?”墨玦很迷茫。
叶薇磨牙,顿了顿,“你哥哥给我打了麻药,记得么?”
墨玦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很茫然,不记得了。
叶薇有种不好的预感,忐忑地问,“那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大白。”
叶薇,“……大白?”
“老婆你不是叫我大白吗?难道我不叫大白?”
叶薇哑口无言,若不是看他一脸纯真的样子,叶薇严重怀疑这家伙绝对是扮猪吃老虎,丫的,这也太玄幻了吧?
“不是,你是叫大白。”叶薇果断说道,为了防止墨玦这个名字勾起他的回忆,叶薇自然会顺着他的话说。
“老婆,大白还有点痛痛,还要亲亲。”墨玦非常纯洁地秀出他红肿的脸蛋,凑在叶薇面前来。
叶薇无语问苍天,亲了好几口,她顿时火起,捧着墨玦的脸蛋对着他的唇亲下去,很狠,很猛的力度,这是叶薇早就想做的事情。
碍于墨玦实在太彪悍,定力又太好,一直没机会下手。
她敢打赌,墨玦此生肯定只有吻过她一个人,这个想法让她心情大好。
好一会儿双唇才分开。
叶薇气喘吁吁,片刻才缓。
“那你记得什么?”
“你是我老婆!”
“还有呢?”
“你是我老婆!”
叶薇,“……靠,他奶奶的。”
墨玦瞬间红了眼睛,紫眸一片水汽,“老婆,你好凶!”
正文 335
程安雅自张波死后情绪一直低沉,路易斯的手段,她是怕了,暂时不想去惹她,不然在她身上用什么手段,她都预想不到,她是怕了。
疼痛对一个人的伤害远远要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刻得多,不管意志多么坚强的人,都忍受不了持之以恒的疼痛折磨,疼痛会让你的意志大打折扣,这也是为什么会有逼打成招这个词。
程安雅很明白这个道理,既然她不想死,那就别去惹路易斯,起码她还能过几天快活日子。
身上的病毒,并没有那么折磨人了,路易斯给她打了缓解药,她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可她知道,这东西会让她上瘾,因为等到发作的时候,一次比一次要疼,而一打那些试剂,一次比一次要舒服。
程安雅暗忖着,这病毒多半是带有毒瘾的,路易斯想要借此控制她,她试着去套解药,可路易斯的态度让程安雅明白,这些病毒的的确确如他所说,没有解药。
她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了。
程安雅想过死,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路易斯也不能拿她来威胁叶三少,也不用担心她身上的病毒又害了谁,可她却迟迟没有动作。
其实,死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打破一个花瓶,割腕就成,不然从二楼的窗台跳下去也行,总归有的是办法寻死,可她都没有,反而是一天一天数着日子过。
她想她是不甘心吧,她还想见叶三少一面,最后一面,死了,她就见不到了,这多遗憾啊,程安雅每每想到这儿,鼻尖都有点酸涩。
被囚困的日子,真的很难熬,特别是她还要面对路易斯言语上的刺伤,这一切都让程安雅不可忍受。
没当她忍不住的时候,总是一遍一遍地回忆着他们一家三口过去和乐融融的画面,这些都是她的精神食粮,她一边回忆,一边笑,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