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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躺在死去的安安的床上,那个刚刚看到木衣柜的角度,梦到安安,梦到她穿著红旗袍嬉笑的的跳著舞,可是跳著跳著,她逐渐不笑了,她忽然间转身,把头发扯了下来,她变成了他,他说:我不是安安!你这个疯子!我不是安安。”
男人摸著安安的胸脯,可是那里没有预料到的软绵绵的触觉,於是乎,安安变成一个男人,一个叫做施安游的可怜人。这个时候,温柔多情的男人忽然变成了狼,他扯掉他的假发,却冰冷的命令他脱掉身上的旗袍,他撕咬著不再是安安的人,将那个人赶出安安的房间。
我不是安安的时候,就变成施安游,身体是阿晨的,没有心。
没有心,可是听说阿晨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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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天左右,阿晨忽然不再出现,直至到了第9天,他又悄悄的回来。
我记得那个晚上我因为疲惫而睡得很早,隐约中,我听到房门外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其中一把,是忽然回来的阿晨。
“放了他吧,他不是安安,现在的我知道他不是安安,逞我们都清醒的时候,放了他。”男人说。我知道那个“他”就是我。我将有离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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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能走!”那把声音是阿晨,我知道他非常的激动。
“可是!那个叫萧亦的人不是留意了你很久了吗!?今天要不是你放了药在他的水里,你也没有空隙来!”男人说。
我显然听到“萧亦”,我知道他要来救我了
“我不会让他找到他的!他是我的!”没等男人说完,阿晨忽然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外面的气氛,好像就在这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可是。。。他可能会报警的!”
“我会把他藏起来,谁也找不到!”
“你。。。。。我去把他放了”忽然有人站了起来,椅子“啪!”的掉在了地上,有人朝房间走了过来,我马上钻进被窝,背对著身子,紧紧地比上了眼睛。
叽~的一声,门就开了。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那个非常可怕的声音,以至我连假装入睡也忘记了。我脖颈发硬,两眼发直,眼珠紧紧盯著我的的鼻尖,除了它,别的我都不愿意看见。
那把声音,就是哨子一样的声音,它尖利的划破了夜空,他说:
“他是我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是紧接著啪!的一声钝响,然後什麽东西重重的堕地了。
空气好像凝结了,多久了?谁能告诉我,多久了!?
後来我慢慢的转过僵硬的脖子,我的视线颤抖著离开我的鼻尖,缓缓的爬到地上,它首先留意到地上一条越来越粗的红线,他们无力地向这边蔓延,视线沿著红线一直往前爬,碰触到滩在地上的尸体时,再也不能动了!
我听到我尖叫了起来,那分明是男人的尸体,他以奇怪的姿势瘫著,脑袋上有一个大窟窿,血和脑浆一直流了过来。
一只脚忽然踩上红红白白的液体,再抬起来的时候,粘著那液体向我走了过来,我忽然不再叫了,只是牙齿格格发抖,我不知道为什麽的伸出两条胳臂,张开两只痉挛的手,同时四面摸索,企图抓到什麽。
面前的人正是阿晨,他的脸上什麽表情也没有,好像不过是刚刚踩死了一只蚂蚁一样,他扔掉手上的锤子,用那只手摸了摸我的脸,他忽然很兴奋的说:
“我脱光了萧亦的衣服,然後我发现,我和他没有什麽不同,我甚至比他高些,後来我终於知道,你为什麽选择他不选择我了。”
阿晨忽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这是我第一次看他脱衣服,平时他既是强要我,也不脱衣服的。
我看到他身上一大片的黑色的坑坑洼洼的伤口,就像被烧烂了一样,和男人脚上的伤,是一样的,他们丑陋,恶心,遍布了他的胸膛和他的背部。
“你嫌弃这些伤口对吧!?”他忽然抓起我的手,引著他摸上坑坑洼洼的伤口,我的指尖剧烈的颤抖著,全身感到无比的冰冷。
“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他又变得平静了,他很镇定地问我,语气就像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知道一个地方,我们可以不用分开。”他说著,捡起了地上的锤子,眼睛闪闪地象是烧著什麽东西,眨眼间,他就变成了那头狼,老狼,那蠕动的嘴唇里藏著咬得死生物的牙齿。
我知道那是什麽地方,我开始哭了起来。
我看著眼前的老狼,他忽然很温柔的摸我的脸,拭去我的眼泪,那麽轻柔,没有半点伤害我的意思,我又想起了我的麽梦,我问他:
“你要杀了我吗?”
“是的,我们一起走。”他说
“那麽,在杀我以前,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像他那样,吻一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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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唯有说:那麽,在吃掉我以前,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像我的妈妈一样,吻一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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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对不起啊各位,这个。。。。,变态到这章为止就没有了,感谢你忍受了这些。。。。。。。
亲爱的yoshiko,本来想写这章为你打打气的,没想到。。。。希望没有让你睡不了。。。。影响考试。。。。
原谅我吧~
p。s2:我前段时间在考试,没有偷懒,真的米有啊~大家相信我~
这篇文章就到这里了~疯子(完)
疯子21(风平浪静)
小羊唯有说:那麽,在吃掉我以前,你能吻我一下吗?就像我的妈妈一样,吻一吻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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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左手捧著我的脸颊,右手环在我的脑袋後面。我把眼睛深深地闭上,瞬间来到了梦一样的场景,就是玫瑰红色的天空,我的身体下有一张暖色的床,我非常自然的躺在床上,斜阳刚好照到我的脸上。玫瑰红,像情人脸上化开得红晕,我忽然想笑一笑,最後的笑一笑。
“你看到了什麽?”阿晨在我耳边喃喃地问道
“没有什麽。。。。。。”我说
“告诉我吧,看到了什麽?”他轻轻地舔了舔我的耳朵,痒痒的,我不由得向後缩了缩脑袋。
“我看到了黄昏。”我回答
“还有呢?”他开始像平时嬉戏一样,抚摸著我的头
“我躺在一张暖色的床上。”
“床边是不是坐著什麽人?”他摸了摸我的脸,那是我情绪低落时,他安抚我的方法
“没有。。。。。。”
“那麽现在应该有谁走过来了。”他降低了声调,在我耳边低声地说,我不由得按照著他的引导,开始探索起来。於是,真的有一个人走来,他披著落日的华辉,走过来,那熟悉而陌生的影像,逐渐清晰,逐渐清晰,好像从脑海深处,渗出来。原来是你,我的爱人,原来是你。
“我在不在里面?”阿晨问我
“不在,你不在。”
“那麽,谁走过来,谁吻了你?”他忽然捧起我的脸,在我嘴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萧。亦。。。。。。”我听到自己说,咬字清晰,坚定而深情。
吻再次落了下来,狂躁而粗暴,我继续闭著眼睛,皱著眉头。脸上开始有冰凉的感觉,是谁的眼泪,谁的都不重要。
恶狠狠的在我嘴唇上撕掉一块皮以後,阿晨终於放开了我。我打算闭著眼睛迎来生命中最後一刻疼痛感,我告诉自己,不过是一瞬间的疼痛。
可是预期的痛感没有来,很久很久,我睁开眼睛,这个世界,好像忽然之间变得空荡荡。
阿晨不在我身边,他离开了。。。。。。。我好像忽然获释的囚犯,不可致信的奔出了牢笼,脚和手都好像不再是我的了,他们挣扎著,欢呼著,不受控制。
我冲出了老屋子,按著我那一套不断在脑海里回忆和勾勒的路线,外面的世界也是空荡荡的,没有月光,没有人,很寂静,很黑。要不是继续弥漫在鼻子前的面的血腥和嘴唇剧烈的疼痛感,我还以为,又是一场梦。
我一级一级的蹦下用墓碑堆砌成的石台阶,这次心里已经不再恐惧,可能应为不相信我真的逃了出来,全身已经做好了再次被抓回去的准备,再次被抓回去,因为这一场梦,好像还没到应有的尽头。光著脚丫踏上石阶是无声的,石阶的表面滑腻腻的,是一些阴冷的苔藓,我是那麽的急於逃离,以至我两脚交叠,滑倒在石阶上,脚踝被石头的边角擦破了,幸而我的手及时攀在石阶上,才不至於滚下去,我的手很用力,手指插进了厚厚的苔藓里,把绿得近乎黑色的苔藓抓掉一大块,里面露出殷红的颜色,触目的殷红,那是墓碑上的字,那是一个熟悉的字,左边一个开,右边一个立刀旁,立刀旁笔直而尖锐。。。。。一个让我恐惧的字──“邢”!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知名的鸟类发出今夜里第一声由其他活物发出的声音,“咕呃。。。咕呃。。。”。
颤颤巍巍的扫开墓碑上的苔藓,再颤颤巍巍的挖掉墓石周围的苔藓,墓碑上的人名逐渐的清晰起来──邢森。。。。,我不由得送了一口气,於是拍拍裤子,站了起来。这次以後,我尽量安抚自己激动的心,并且留意起每一块墓石,我用脚蹭开一片又一片的苔藓,邢,邢,邢。。。。。几乎全部都是邢!这个独有的,恐怖的姓氏。
终於蹦下最後一级台阶,我回过头看看那蔓延向上的歪歪扭扭的石阶,看看那曾经两度囚禁我的老房子,房子的门大开著,就好像一个黑黑的口,一切都没有什麽不同,不同的是,我已经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拿出从古屋里带出来的零散钱,我找了一个公共电话打了一通电话到萧亦的宿舍,接电话的正是他,他在那一头无精打采的喂了一声,我却为这一把声音感到激动起来,在无数个阴险的恶梦中,我无数次期待这样的声音响起,而今,他就在我耳边,余音清点著我脑中似乎无尽头的等待,等待这一刻,所有的伪装卸了下来。我紧紧地抱著话筒蹲下,开始抖落几声细细的抽泣,细细的,用我剩余的力量,把所有的话缩成细细的哽咽。
“安游!!是你吗!是你对不对,我求你说句话,求求你了,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你在哪里?求求你。。。。。。”萧亦就在电话的那一头,他嘶哑著嗓子叫我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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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睛,黄昏的夕阳照在我的脸上,那是玫瑰红色的,新鲜而熟悉。我斜了斜眼,看到我躺的床,暖色的床,甚至就是粉粉淡淡的黄色。动了动全身的筋骨,尖锐的疼痛感在身上展开,我开始意识到,最後那一幕场景到了。我开始吃力的挪动我的双手,让双手都平放在胸前,左手放在右手上面,右手要拱起一个小小的空间,然後我稍稍向左侧挪了挪我的头,双脚同时也会微微的曲著,倒向一边。。。。。。
我的爱人走过来,像往常一样,他的脚步就像舞蹈般轻松,那张脸逐渐的清晰,出现在我面前,没有错了,就是他,萧亦,原来我等你等了那麽久。我马上闭上自己的眼睛,这幕剧里,我需要被他的吻唤醒。
那个吻,好像清晨的露水,湿润的,有点冰凉,点一点我的额头,点一点我的嘴唇,点一点我的眼睛。
我不要做什麽追逐梦想的孩子,不要做什麽真理的守望著,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搜索一些爱情。
黄昏是白昼和黑夜交集的一霎那,这一刻没有恐惧,黄昏编写进生命,可以是很美妙的安魂曲,我很满足了,真的!现在可以带著这点奢侈,沈沈的睡去。
“小游!小游!你这只小懒猪。”有人一把环起我的身子,点著我的鼻子
“懒猪 ̄都黄昏了,还想继续睡麽?”他的手使劲的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立时睁开了眼睛。
“这一个白天就要结束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明天是冬至啊 ̄你不是打算水稻那个时候吧。”
疯子22(谜底)
幸福转眼间就成为一个记忆,幸福间隔在不幸之间。
後来我才知道,被绑走的那天,萧亦像往常一样带著洗好的衣服到我的房间想等我回来,他坐在靠著窗边凳子上,开了桌灯,看著窗外发呆,於是他发现对面不差7米的,属於校外的出租房间有一样东西非常的刺眼,所以他借了别人的望远镜朝对面看。就这样,他看到了另一副望远镜,那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