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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瑜把弄着手上的玉扇,一双桃花眼眯着说“娘,我觉得雪儿的法子可行,再不然我们可以跟圣上说我们并不是要脱离朝廷,而是从明处转为暗处,继续替朝廷出力,我想这么说的话,圣上可能会更容易松口放人”
司徒璞和司徒瑾等人也是赞同地点点头,司徒老夫人见众人都是这么个意思,便想着要不要这么跟上面的那一位说。
就在这时,冬梅悄然走了进来,对着司徒老夫人等人说“老夫人,圣上来了,马上就到福寿院”
司徒老夫人等人惊了一下,纷纷闭上了嘴巴,司徒老夫人问“圣上身边还跟着什么人?”
“就只有付公公一人,穿着打扮也是很不起眼”冬梅言简意赅地说。
司徒老夫人心中明了,示意冬梅可以出去继续守着,司徒瑾一家三口已经吃饱了饭,挥挥手让秋菊把碗筷拿了下去,便与其他人一样若无其事地聊着。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夏荷去开了门,付公公领着圣上来到了福寿院,司徒老夫人等人见到圣上忙跪了下来。
皇帝上前扶起司徒老夫人,说“司徒老夫人,以及各位爱卿快请起,朕这次是秘密出宫,各位不必多礼”
司徒老夫人让圣上坐了首席,春兰上了一壶好茶便退下了,皇帝抿了一口热茶,开门见山地说“司徒老夫人,朕这次出宫是有事与您商讨,还请各位爱卿帮朕度过这个难关”
司徒老夫人一家忙正襟危坐等着皇帝说话,皇帝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对司徒府的众人说“想必各位也已经知道朝廷的局势了,朕也想趁着这个时机铲除一些恶党,所以还请司徒老夫人以及各位爱卿助朕一臂之力”
“圣上,老身以及整个司徒府都是圣上的子民,圣上只要开口,老身一定全力以赴”司徒老夫人毕恭毕敬地说。
司徒璞和司徒瑜等人也是点点头,皇帝欣慰地笑了,说“既然老夫人以及各位爱卿都愿意助朕,那朕就说说朕自己的想法”
“圣上,您请说”司徒璞说。
皇帝再次喝了一口茶,不拖泥带水地说“最近朕听到不少左丞相的人在说司徒府的坏话,我就想顺了他们的意,把司徒府的几位少爷小姐贬到边远的边塞去,也撤了司徒府几位公子的职责,这样左丞相的人便以为朕是在惩罚你们司徒府,自然就会掉以轻心露出马脚”
司徒璞等人闻言,不由地瞪大了眼睛,皇帝以为众人不愿意,忙说“各位爱卿放心,朕自然不是真的撤了各位的官职,只是希望你们能成为朕的暗手,帮忙揪出左丞相一党的各项罪责,这样朕才能有法子惩治他们,甚至把他们连根拔起”
司徒璞忙摇摇头说“圣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依微臣之见,,圣上还是需要假戏真做才能彻底骗过左丞相一党的人,这样微臣等人在暗处才能更好地帮助圣上”
皇帝听了司徒璞的话,脸上的笑更浓了,说“好,既然爱卿们这么说,那朕明日早朝就把这事说了,爱卿一家也趁着今晚把该办好的事都办妥了,朕出来的时辰也不短了,该回宫了”说罢站了起来。
司徒老夫人等人忙恭送皇帝走远,虽然看着皇帝走远了,可是众人也是一声不吭地坐在原位,用眼神交流着,直到冬梅汇报外面的暗卫走了,众人才继续商讨。
第一百九十五章 贬
第二日一早,皇帝的圣旨就来到了司徒府大门,司徒老夫人领着司徒府大大小小的一众人跪在大门前听着付公公把圣旨的内容念了出来。
司徒府大门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民众,都纷纷竖起耳朵听着付公公的念圣旨,听完之后,人群立马沸腾了起来,“怎么会?司徒将军府的人怎么可能会造反,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就是,就是”
“冤枉啊,司徒将军府是被冤枉的”
人声沸腾,都是替司徒府申冤的人,司徒老夫人欣慰地看着周围的民众,眼眶一下子红了,夫君,你在天上看到这个场景,心里一定很欣慰吧。
司徒老夫人转身对众人说“都回去吧,我们还有其他事需要办”
司徒璞等人点点头,转身进了府,家丁丫环也跟着后面进了府。司徒老夫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对着院子里站着的家丁丫环们说“管家,把盘缠都发给每个人吧”
管家上前把手上的盘缠发给每个人,家丁丫环们纷纷掉着泪,舍不得地说“老夫人、各位公子、少夫人,少爷小姐们,我们舍不得你们”
司徒老夫人心里也是很舍不得这班家丁和丫环说“刚才你们也听到圣旨了,今日你们就散了吧,拿着这些盘缠回乡下的回乡下,做生意的做生意,今后有机会我们还会再相见”
家丁丫环都知道司徒老夫人这是不想连累他们这些下人,他们能够遇到这样的主子,是上辈子多烧了几株香才能得来的,司徒府的恩情他们一定会记在心里。
司徒璞让管家把下人都遣退了,才让司徒睿兄弟几人回房去收拾行李。既然“被贬”他们能带走的东西已经不多,所以行李只有一个装了几件换洗衣裳的包袱。
一刻钟之后,司徒睿、司徒敖等人都换上了朴素的布衣,拿着一个包袱来到了福寿院,司徒老夫人不舍地看着几位孙子,司徒老夫人从衣袖里拿出几个牌子,分别递给司徒敖、司徒浩、司徒睿。说“风云、风羽、风轻,你们把这个拿好,这是奶奶娘家的腰牌,路上遇到事的时候可以拿着这个腰牌去找各处镖局的镖头,他们会帮你们的”
“知道了奶奶”司徒睿兄弟三人把腰牌随身放好。
慕容月也从身上拿出三个腰牌分别递给三人说“这是武林盟的腰牌,有武林中人刁难你们的时候拿出它们来挡一挡就可以了”
司徒睿三人再次揣好腰牌,随后上官雪也把上官家的腰牌给了三人一个,这样三人路上就不愁没银子花了,端木云也是给了三人一个腰牌。让他们遇到困难时,可以找各处医馆的掌柜。
司徒睿三人揣着好几张腰牌,不舍地看着家里的人,挥挥手跟着皇帝的侍卫走出了家门。
司徒老夫人看着三个孙子走远,心里尽是不舍,但是为了一家人的自由。现在只能忍着了。
司徒老夫人看了看两个孙女以及三个儿子和儿媳妇,说“你们也快点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吧”
“娘,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走吗?”慕容月问。
司徒老夫人摇摇头说“不了。我现在这里留一会儿,这个司徒府有我太多的回忆,我不能让它落在别人的手里,我要一把火把这里烧了,然后再离开”说到这,司徒老夫人忍不住又红了眼,擦擦自己眼角的泪,司徒老夫人不得不感慨自己老了,要是年轻时,她根本不会如此伤怀。
“娘。你还是跟我们一块儿走吧,烧了司徒府的事就交给我了,我猜你也舍不得亲自烧了它”司徒璞说。
司徒老夫人摇摇头说“不。就因为我舍不得它所以才要亲自烧了它,你们快去收拾行李吧,迟了就走不了了”
司徒璞等人没辙,回各自的院子收拾好了行李,春兰也把司徒老夫人的行李收拾好了,春夏秋冬四人并没有被司徒老夫人遣退,所以四人依旧跟着司徒老夫人。
司徒璞等人拿着行李等着司徒老夫人烧了司徒府,司徒老夫人见众人都不走,只好与司徒璞等人一同走。
太阳慢慢移到了天空的正中央,司徒老夫人把手上的火把扔到客厅里,转身头也不会地走了。
众人骑着马出了城,回头看着冲天的浓烟,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驾着马走了。司徒璞等人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权力争斗的地方,一点也不留恋地走了,再见了京都,天下、江湖我们来了。
不久后,南临国便传开了司徒府众人被贬的消息,之后更是传来了司徒府两位小姐路上遇难,下落不明,司徒老夫人以及几位公子、少夫人也是不见了踪影,几位少爷被贬到了南蛮地域,让南临国不少小姐、姑娘伤透了一颗心。
随之,朝廷里也刮起了一阵强烈的锄奸风潮,左丞相一党被打压,但是南临国没多少人关心左丞相的死活,只有那些受到过左丞相一派残害或者是毒害过的一些人心中的那口怨气才吐了出来。
司徒府的事传到湖州城的时候,已经是腊月的事,杨承欢的糖水铺子已经开张了好一段时间,家里的猪场也已经盖好,养了好几头猪。
杨承欢听到司徒府的事的时候,正好在铺子里煮糖水,因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打翻了手上滚烫的糖水,吓得沐氏一颗心都差点跳了出来,把杨承欢手上的碗拿开,把她推到了后院去,沐氏才安心地给客人送上了热气腾腾的糖水。
杨承欢足足呆愣了大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想起司徒睿留给她的那封信,杨承欢不由地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封信看了起来,看好好几遍,直到觉得自己的心静了下来,杨承欢才把信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怀里。
这日,杨承轩一下学堂就奔回了糖水铺子里。杨承轩也顾不上和沐氏打招呼就往后院跑去,“姐姐,姐姐,出大事了”
正在后院汲水的杨承欢听到杨承轩的惊呼声,把水倒进桶里问“轩轩,发生什么事了?那么惊慌的样子”
杨承轩歇了一口气说“姐,我刚从外面听来了消息。风轻哥哥他们路上遇险了,现在下落不明,连司徒老夫人等人也没了踪影”
“砰”地一声,杨承欢手上的木桶里面摔成了碎片,杨承欢跄踉了几步,瘫坐在了地上。
杨承轩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杨承欢,焦急地问“姐,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杨承欢摆摆手。神情恍惚地说“没事,我回房里休息一下,你去忙你的”说罢,步子不稳地回了铺子里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杨承欢神色呆呆地坐在床边,脑海里不断地闪过与司徒睿共处的一些画面。司徒睿,你一定要平安无事。不然,你让我怎么办,你可答应了我要好好活着的。你可不能就这么出事了。
杨承欢捂着脸,痛哭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司徒睿当作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如今突然听到司徒睿出事的消息,杨承欢的心里有的只有悲痛。
哭着哭着,杨承欢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待她醒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只依稀的能看到闪烁的灯火。
杨承欢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轻声出了房间,看到沐氏还在大厅里绣着花。“娘,你怎么还没睡?”
沐氏抬起头来,没有回答杨承欢的问题,而是说“你醒了,可是饿了,娘去给你弄得吃的”
杨承欢看着沐氏去厨房的身影,嘴角动了动,轻声说“娘,对不起”
沐氏叹了一口气说“欢欢,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杨承欢摇摇头说“娘,我不哭,我相信风轻不会有事的,他说过他会好好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做到”
沐氏点点头,心里还是很心痛杨承欢,微微摇摇头,沐氏迈开脚步去了小厨房,给杨承欢弄了一碗面条。
端着面条回到大厅,沐氏柔声地对杨承欢说“欢欢,快把这碗吃了吧,吃完了就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杨承欢点点头,接过沐氏手上的面,吃了起来,吃着热腾腾的面条,杨承欢心里的悲伤也消散了不少。
杨承欢把最后一根面条吸进嘴里,吞了下去,问沐氏“娘,轩轩可是睡了?”
“嗯,刚睡着呢,他看你一直呆在房里没出来,肠子都悔青了,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先去睡了的,这会儿你就别去吵着他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沐氏低声说。
杨承欢点点头,端着碗去了小厨房。好好洗了个热水澡,杨承欢果然觉得轻松了好多,催沐氏早点去睡,杨承欢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房间的床上,杨承欢睁着眼睛看着头上的屋顶发呆,司徒睿,你现在在哪儿?可还好吗?你一定要好好的。
远方的司徒睿此时也是看着窗外的夜空,脑海里想着杨承欢的一颦一笑,手里摩挲着杨承欢送的荷包,司徒睿冰冷的心一下子滚烫了起来。
司徒敖和司徒浩看见司徒睿这个模样,拍拍他的肩膀说“可是想起那个叫欢欢的姑娘了?”
司徒睿笑了笑,不语,司徒浩撇撇嘴说“还故作深沉了?我们兄弟三人就你最会隐藏心事,这会儿倒是不会隐藏了,可见这个欢欢姑娘不简单啊”
司徒敖拍了一下司徒浩的肩膀说“能够画出脱谷机和风车的姑娘,你觉得会简单吗?”
司徒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笑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