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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一个 - 租来的相公_派派小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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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不是个有大家风范的女子,女儿做不到与人共侍一夫,整日里像那长房一样为着一个男人和地位去算计别人。我也不希望我的童儿进沈家,宅门女子,从来都是身不由己。我宁愿她嫁个平民,以后过得苦些凭着自己双手劳作,也不愿她一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却过得空虚寂寞无所托。”
  
  第二日,小多来告诉我,圣上赐婚李府,对像正是相公,新娘当然不是我,是凌家千金,那个早己誉满京城三年之久的第一美女,凌裴雪。
  
  我听了,一笑,不甚在意。
  
  我觉着当今圣上不仅仅是有些老糊涂了,而是糊得掉渣了;这无牙的事儿他做着不觉寒碜?
  
  然,很久之后,相公与我道,当今圣上不仅没老糊涂,还是个深沉的。
  
  圣上虽表面劝和,暗地里却是搅和着的。这道圣旨下得时机正好,那是好得不能再好!
  
  这些年来圣上身子渐弱无力朝政,皇室素来子息单薄,不知何因陆陆续续不是暴病便是突然遭杀,如今只余太子一人。当今太子个性平庸,是个毫无政见之人,自是拿不住二人,。
  
  几年下来,两人在朝中威望渐高,一清一浊正好把持了大部分朝政,朝庭表面还算平衡,但私底下却早己风起云涌,争斗的厉害。
  
  如果我与相公联姻,那也意味着左相与右相成了亲家,那还得了?!于是四道赐婚下了下来,如此一来后路被堵,右相彻底得罪了左相,左相与右相更是钉铆相见,无半点相容之情彻底反目。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其继续坐大的。心中早己盘算如何剪其羽翼,一直苦于无机会,此次正好撞上,便来搅上一搅坐山观虎斗,届时这几年培养好的接班人在两人渐弱时便可一举夺回朝政。
  
  爹爹不让我进李家我能理解,但圣上不让我进,却似乎有些奇怪了。我觉着相公这番话并未说得完全,解释也有些不太通顺,我设想如果我嫁进李家,然后暴死,岂不是更是一步好棋?
  
  这桩桩荒谬的事件还没等我想明白,童儿忽然失踪了!
  
  童儿不见己有三个时辰。平时她就与小狗子玩一块儿去,中午还与我一道喝过酸梅汤的。我也没甚在意,直至晚膳仍不见回来,我与娘亲还有仆人急得直发昏,这府内外翻遍了也没寻着。
  
  我以为是去找相公了,遂与娘亲一齐去李府,半路遇上处理完公务回府的相公。将事与他道了,这才知道童儿这孩子并未去找他。
  
  童儿到底去哪里了?真真急是我了!
  
  李府之内又被相公与婆婆支着下人寻了个遍也找不着。
  
  我心急如焚,终是当着众人的面哭倒在相公怀里,童儿要出了什么意外,我不能原谅自己。这是赐婚后我首次见着相公,然两人没什么心思谈圣上赐婚之事。
  
  幸好老天还算有眼,第二日,我收到一封信,信上字迹颇为陌生,那字里行间倒像是个没读个什么书的。
  
  上面道,童儿在他手里,欲救童儿,明日辰时三刻拿文儿来换!
  
  捻着纸条,我心底不住咒骂,难道是夏秋生这人想儿子想疯了!竟为了这事指使别人绑架童儿…自己亲生女儿,他还是人吗?!
  
  “娘子,是什么?”
  我默默将信交于相公。
  
  相公看了,没有言语。眼底布满风雨,那纸条被揉成一团。略一沉吟对我道:“娘子别急,我招些人手,明日一同赴约。”
  
  翌日初晓时分,我便醒了,做了一夜的梦,精神有些不太好。
  
  相公与我按约定时间,带着衙役和一个有点身手的小孩急急赶往天龙寺。相公眼下带青,看得出为了这事,昨夜一宿也是没睡。
  
  天龙寺,望风涯。
  一个带疤黑衣人立于涯角,一看便是个地痞土匪之类的。童儿被缚于涯边一棵树上,见我赶来,不停哭闹。
  〃娘娘,娘娘,痛痛!童童痛痛!〃
  童儿的哭喊回荡涯壁也撞上我心墙,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扑漱扑漱地掉。相公握紧我的手,对那人喊道:“这位,凡事好商量,请勿伤了我儿!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才肯放人!”
  
  那人对着相公冷冷一笑,“哼!李江,我刀疤混了这么多年,是个言而有信的,你将文儿与我!后退三里,我脱了身自会放人!”
  
  相公向后挥挥手,有人将那孩子送上来,所有人后退三里。童儿是换回来了,那手脚灵活的孩子也逃了出来,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竟是本朝镇远将军的小儿子,难怪!也因此童儿除了与自己的怀佟哥哥玩,又多了个悍将哥哥。怀佟是小狗子的书名,相公为其取的。而相公缉凶竟是一夜未归。
  
  第二日,夏秋生又等在门外。我有些震惊恼怒,经此事,他竟还有脸来找我?!
  
  站在门侧,我凝着这个是非不分胡搅蛮缠自欺欺人索要儿子的男人,“夏秋生,我竟没想到你串通别人来绑架童儿,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忍心?!”
  
  夏秋生不屑哼哼,没承认也没否认,“哼!那孽种怎么可能是我的!”
  
  孽种?!夏秋生竟骂自己的嫡亲孩儿孽种!
  “夏秋生,童儿确是你的女儿,你仔细算过她的生辰八字便晓!”
  
  夏秋生迟疑,“她的生辰多少?”
  我报了童儿的生辰八字。
  
  夏秋生粗粗算下,本渐渐松缓的态度不知为何,陡地一变,“你这贱妇,你竟连着你的奸夫来骗我!这孩子的生辰是你谎报的吧!我早听人说是个早产的!哼!当初是我瞎了眼看上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过逃家一月,便与李江媾和,早知如此,我一开始便应休了你,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夏秋生的谩骂让我愣住,他知道爹爹不可能接受他,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如此来辱我?我一时不知心中是何感受,己然麻木!这便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么?!如此的无耻可恨!
  
  看着面前嚣张而又理直气壮的男人,这个曾经爱过,至今都没有后悔曾经爱过的男人,我忽然后悔了,我为什么会爱过他?为什么一开始遇到的是他?
  
  现在回想,我对他曾经的爱像是一杯茶越泡越淡,对相公却如一坛酒越陈越香。为什么我一开始遇到的不是相公?
  
  如果一开始遇到的是相公,我便不会成为人人口中不守妇道的配不上相公的无德女子,我与相公也不会遇到如此多的阻碍。可又正因为我一开始遇到的夏秋生,才导致后来与相公的相遇,这里面的因因果果。。。。。。然,我心中明白依着当今情形,就算我先遇到的是相公,也注定会有这么多波折,我的性子我的身份注定我的一生不会平静。。。。。
  
  第二日从相公口中我方知,夏秋生待我之事父亲心中十分介意,朝庭之上虽不动声色,私下里却是极力打压。如今夏秋生虽投了右相,然右相却也并不太待见于他。不知怎地,昨日一纸调令己被外放苦寒之地,心中忿忿不平,加上妾室挑唆请了个算命的说他命里无子全是我这逃妻的罪过。对我生出怨恨,这才恣意辱骂我。
  
  这,还真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看来夏秋生真是想儿子想疯了,竟真相信文儿是他亲生儿子!。。。。。那么,又是谁告诉他文儿是我为他生的儿子?这个惑,我没心思去解,不管是谁,世上有句话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果然。
  
  又过几日之后,外头传信,夏秋生之所以会被外放苦寒之地,便是因着三年之前所犯溺女之罪。溺女。。。。。。听了我微微一愣,天朝素来重男轻女,早很多年,那时我并未出生溺女之行大盛,如此一来男多女少,娶一女需花上丰厚聘礼,不是一般人家能承担的,那段时间虽有人见此,生着女儿并不溺,奈何岁数太小只得买了当童养息,就算如此那得是笔大的开销,一时之间民暴民乱四起。先祖早有律法,全朝一律不可溺女,否则便依法杖刑或按级处置。
  
  夏秋生身为朝庭命官知法犯法偷偷做出溺女之行,他还真敢做!
  
  又有一日,我正绣花,绣着绣着不知怎地忽然想起这事,与相公道:“相公,你说这事过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忽然会被人证据确凿扒了出来呢?”
  
  当时相公正看书,抬头扫我一眼,漫不经心回我道:“有人看他不顺眼而己。”
  
  尔后低头嘴角倒似挂着十分得意的笑,见他那样,我忍不住全身有些寒凉,是相公看他不顺眼罢?。。。。。。这一声不吭便将夏秋生踢得老远,这厮还真阴险。
  


原由

  第二日,正值爹爹休沐。一早起来去看过熟睡的童儿;又用过早膳后,我来到上房向爹爹娘亲请安。
  请过安,娘亲拉着我让我坐一旁,又差贴身大丫头沏了杯茶。
  隔着茶雾,娘亲轻轻问我,”弦儿,童儿可好?“
  我笑笑,点头,”娘亲,童儿很好。”
  “这次可是吓坏了她!“
  我点点头,“娘亲,女儿想带童儿出去走走散散心。”
  娘亲几不可见叹口气,她自是知道我为何心情不是很好,只听她道:“弦儿啊!你这孩子总是这般执拗,你也听说了那李家大公子亦被指婚,如今是别人家的了,你还这般惦记着作何?这只会苦了自己,我们做女人的,平平安安相夫教子便好,长天那孩子又是个知根知底的,虽有两房妾室,定不会亏待你的,你就应了他吧,啊!?”
  
  我指头看眼娘亲,她的苦口婆心我怎会不懂,可是,心要怎样,怎能由己?
  “娘!!!!”
  爹爹放下茶杯,“你与她道这些个作何?反正这婚是赐下来了,不嫁也得嫁,如今可由不得她!”说完哼一声。
  父亲的专制让我有些无力,遂道:“爹爹!既如此,女儿宁愿谁都不嫁!童儿快醒了,女儿先行告退!”说完起身对着上座爹娘福福身子,扶着小多的手径自出门。
  
  身后爹爹重重一拍桌子,责怪娘亲,“你看看你,都是你惯出来的!”
  远远的听娘亲回道:“老爷,您就这么一个宝贝姑娘,她过得己经够苦了,您就别为难她了,让她自己想通吧!”
  
  “可你也不看看那李家是个什么地方,乱七八糟!有空多劝劝弦儿,如果是别家还好,怎地偏偏是李光耀这个卑鄙小人!”
  路上,小多问我,“东家,您真打算谁都不嫁吗?姑爷好可怜哦!”
  
  我点点她那棵木头脑袋,“当然是假的,前些日子爹爹便若有所动,这忽然来了道圣旨便转了态 度,如果我不强硬些,只怕就要真的嫁给沈公子了。”
  
  小多歪头,“东家嫁给沈公子好啊,沈公子长得是小多看过的最俊美的男子,而且还当那么高的官,东家怎么就不喜欢他呢?”
  
  我微笑,“小多,你还小,等再过些年你便明了,有些人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小多嗯了一声,没再回话。
  进屋时,童儿己经醒了,新请的奶妈正帮她穿衣,见我进来意外伸手要抱,这孩子是真吓坏了!
  
  我对奶妈道,“你且先出去给小小姐备些热食,饮品类的,用过后一会要带着小小姐出去。”小多在一侧伺候着递上衣服。
  
  边穿衣,我边问道,”童儿想不想出去玩儿,娘亲今儿个带你逛京城去可好?“
  童儿圆圆眼睛闪了闪,咧嘴对我笑,”娘娘,去玩,童童要吃红豆汤!“红豆汤是一种用红豆磨研熬制的汤品,本是京城第一楼的招牌汤品,童儿喝过一次,总念叨着。
  
  我点点头,帮她扎了两个冲天小辫,一身绸裙,整个一快乐的小仙女,我忍不住亲亲她的脸颊,这才接过小多手里的多福多寿银项圈帮童儿戴上。
  
  待童儿用过早膳,我向母亲报备之后,只余小多随身,牵着童儿出去,身后跟着张应。张应本是玉府护院,昨儿个出了那么档事本应重罚,然娘亲念他素来是个忠心的,便只罚了俸,候在童儿身边将功补过;保护她。
  
  坐了马车一路向东出了长门街,便是闹市。吩咐张应向金鱼楼驶去。童儿与小多一路叽喳,聊的都是些个吃的穿的。我看得出来童儿虽只有两岁年纪,却很是机灵,对爹爹卖乖讨巧,哄得老爷子开心,那样比着我这做母亲的强上许多。想着等她再大些便请个夫子教她琴棋书画女红厨艺也是不错的,我素来比较喜欢性子文静的姑娘们的,学了些个东西,不求她嫁个殷实的人家,只求她未来夫君是待她真心好的。
  
  这般想着金鱼楼到了。
  楼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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