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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的阴影并不比他们轻。
“嗯,好。”她柔柔地应道,转过身却又坐在办公桌上再次翻阅起图稿来。
张敏看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关了门悄悄退了出去。
。
☆、男人快来英雄救美
又是熬了一个晚上审视图纸,为了能够取得这个项目,夏轻姿几乎将所有的休息时间都拿来工作。饭也没有好好吃,短短一个星期内,人就瘦了一大圈。
一身艳红的紧身裙,勒出已经细得两手可以箍住的腰。将眼低的青黑用粉仔细地盖住,细致地在毫无血色的脸颊涂上腮红,再配上同艳色系的唇彩,整张脸刹时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化妆,真是女人最好的伪装。
她朝着镜中的自己淡淡一笑,优雅迷人。
出了洗水间,踩在红地毯上的脚步微不可察地虚晃了下,被她很好地掩饰过去。她知道,一个小时之后就是对恒康最重要的时刻,已经熬到了现在,她不能放弃。夏轻姿端着香槟,环顾了下酒会的现场,找了处安静的角落坐下来。
盛世旗下的威尔士酒店是一家高档的五星级酒店。装修豪华妍丽不说,风评也是极好的。光是宴会厅顶的那盏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可以看出是来自欧洲能工的设计,充满了欧式的奢华。
酒店内的装修也是沿承了欧洲皇室建筑的设计,低调中隐隐透着贵族的气息。就像那个叫罗邑的男人一样,平时深沉少话,做事密不透风,却仍能在人群中被一眼瞧见。
他正被人包围着,平常冰冷的脸上挂着与他不相衬的笑容。但在夏轻姿评价里,这个笑容只有一个字,假。他越客气,就越会让人觉得冷意涔涔。他的心思就像一个深渊,没有人能够看得清。看得清的人,估计也在掉进深渊的下落过程中,饿死了
她坐的这个角落相当于是一个休息区,没什么人,毕竟没人愿意躲在角落里而错失认识有利商业伙伴的机会。而夏轻姿此时疲于应酬,还不如偷闲坐在这里养精蓄锐。酒会中穿梭着行行色*色的人,一张张笑脸背后藏着的是糖还是毒还真是看不出来。
抬起香槟轻轻啜了一口,芬芳爬满了唇齿之间。带着一丝享受,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白的手臂搁在沙发上,撑着下巴,就像猫一样慵懒。大概整个酒会,清闲的就只有自己了吧。她不在意地笑笑,继续望着远处的男人出神。
身边有闪过几个人影,都被她忽略了,仍有一个特别顽强地立在那里,被盯视的不悦感让她收回视线。
“哟,夏总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戴立明见她终于抬头看自己,一脸喜形于色,像是终于有了机会套近乎。自从上次拍卖会回去后,他就对这个漂亮的女人念念不忘,也就忽略了那天她的“不小心”是有意还是无意。
那套紧身的红色裙子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脚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很好地修饰了她细白的脚踝,鞋尖鱼嘴的设计露出她俏皮可爱的粉嫩脚趾,她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妖*冶的味道,和着似有若无的挑*逗举止,发挥得淋漓尽致。
戴立明瞪得直直的眼睛直盯着夏轻姿胸*前看,恨不得将眼珠子剜出来贴到衣服上去。
夏轻姿坐直身子,诱人的笑中带着不让人察觉的嘲讽意味,表情却是一派的真诚:“戴总,幸会,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戴总。”
这个酒会带有一点庆功的性质,庆祝盛世获得了那块地皮,而将盛世视为仇敌的戴立明居然也会应邀过来,她倒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这摆明的耀武扬威他难道没感觉么?
本身戴立明确实也是不想参加,新仇加上旧恨,他根本就想把罗邑碎尸万了,居然还敢发请柬来嘲讽他,然而做生意就是靠一套虚的,你假我也假,你气量小,反正更落人笑柄,所以尽管他万般不愿,但为了声誉着想,还是来了。
偶然间听闻下面的人说恒康的夏总也会出席,想到那天为他擦拭裤子的女人,心里一阵心*痒*难*耐,那天自己还没从“失地”的震怒中回过神来,她就这么走了,事后他后悔莫及。不过趁着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属于他。
“戴某是特意过来祝贺盛世的。”戴立明自动自发坐到夏轻姿身边,假意说话,特意跟她凑得很近。
夏轻姿不着痕迹地退了些:“上次的拍卖会真是不好意思,将戴总的裤子弄湿了。”这色老头还是一脸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那张油面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那夏总打算怎么补偿我?”戴立明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小眼睛里猥*亵的精光乍现。
夏轻姿笑着端过酒杯碰上他的杯子:“那我就敬戴总一杯,当作赔罪了。”说着仰颈将杯中剩余的淡金色液倒入喉中。
她一仰头,纤细的脖颈显露无疑,戴立明努力咽了口口水,直直地盯着她因香槟润渍的唇瓣。
“夏总这赔罪未免太轻了些吧。”他仍是不甘心,又凑近了些,手不规矩地摸上夏轻姿放在大腿上的手,在手背上轻轻画圈。
夏轻姿收回手,眉头皱了皱:“若是戴总觉得不够,那轻姿再多敬您几杯。”
一连敬了五六杯的红酒,因酒意晕红的脸颊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苍白,小巧的耳垂都变成了鲜嫩的粉红色。几缕撩人的发丝卷着弯,听话地贴在她的脸侧。
戴立明眼看差不多了,将夏轻姿招呼服务生拿酒的手握住。
“夏总别急,酒慢慢喝,我们,也可以慢慢聊。”他拉长语调,一只手还是抓着夏轻姿的手不放,任她怎么挣脱都没有松懈,心里更是美滋滋的像是要冒泡,恨不得宴会厅里的人都消失掉才好,这样他就可以在独占这个让他心痒痒的女人。
夏轻姿不得不对他的厚颜无耻刮目相看,眼见他越凑越近,蓦地站起身。突然起身带来的眩晕感加上酒精的作用,让她不得不扶住一边的厅柱站直:“戴总,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一下洗手间。”
本想给他点面子,顺便让他收敛点,但戴立明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脸面问题,死拽着夏轻姿的手不放,还一个使力,将夏轻姿又拉回原位坐下。
“你”夏轻姿眼中已有怒意,但这毕竟是酒会现场,如果动静太大将其它人引来,损失颜面的不止是她,还有正在风口浪尖的恒康。
“夏总别急,戴某只是想跟夏总聊聊天。”戴立明无赖起来,硬拉着她的手,甚至都不顾那白皙的手腕上被他掐出了红痕。
夏轻姿只觉得身体忽冷忽热,大脑更是一阵阵地发晕。她冷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正欲往戴立明的脸上掴去,一道让她冷到脑髓的声音传来。
“戴总和夏总在这里聊些什么这么尽兴?”
转头的时候,那个一身笔挺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勾着一抹冷笑倚在厅柱旁,手中托着泛着妖冶红光的葡萄酒杯,俊美的五官如鬼斧雕琢,伴着唇边的散发着阵阵冷意的笑,直勾勾的眼神让人浑身发凉。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出现,虽然背后凉嗖嗖的,但心却慢慢平静了下来。察觉到箍在手腕上的力一松,她立刻抽出手站起身。
“戴总在跟我打赌宴会厅的这盏吊灯要多少钱。”夏轻姿脸不红心不跳地娇笑着,却看到罗邑唇边的嘲讽。
罗邑挑眉:“一千两百万,你们谁赢了?”
“我输了。”夏轻姿掩嘴轻笑,然后拿过罗邑手中的红酒,“戴总果然厉害,我很佩服。先干为尽了。”说着仰头将杯中的葡萄酒喝尽。
戴立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那里讪讪地陪着笑。
“两位慢聊,我先失陪了。”夏轻姿将酒杯还到罗邑手中,微微欠了欠身,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她知道后面两道冰冷的目光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她更加刻意地将虚浮的脚步踩实了些。
一出宴会厅大门,伪装得再清醒的她也只能扶着墙角站直。头昏昏沉沉的,几天没休息好的疲惫经过酒精的催发,更加猖狂地袭击她的理智。
“你还真是左右缝源,一个都不放过。”冷冷的嘲讽声让她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那个男人就站在自己身边,用像看着蝼蚁般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她。
夏轻姿扶着墙来到他面前,眯着眼努力辨认他的表情,然后扑到他胸膛上,抬起刚才被戴立明抓红的手腕委屈地小小声:“好痛。”就像那一晚她说出那句“抱我”一样的声调。
雪白的手腕明显能看到红肿的痕迹,罗邑皱着眉看她,半晌后然后竟抓着她的手腕放到唇边,灵活的舌在那红肿上轻轻滑过,带来一阵火热的触感,夏轻姿一个激灵,身子几乎瘫*软在他身上。
本来就迷蒙的眸子此时更是涣散得不成样子,细白的牙齿咬着唇瓣,脸涨得通红,连精致的耳朵都染上了血色。
那双锋利的眸子盯着她,将她的一切看在眼里。
手腕敏*感地感觉到他火热的舌,就像蛇一样游走。这让向来遇事冷静的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意识比她想像得还要脆弱,她窝在罗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渐渐阖上了眼睛。
察觉到怀里的人没有了动静,罗邑低头,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还能看到她眼底的青色,大概是很久没有睡好了。他不禁怀疑,自己给的一个星期,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弯腰将她抱起,罗邑朝他的专用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生意
夏轻姿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那个坐在落地灯前的男人身上。落地灯浅黄色的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倒显得他的脸看起来不再那么冷硬。
他坐在沙发椅上,手上翻着一叠纸张,英挺的眉宇皱得像座小山。西装和领带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只穿了一件银灰色的衬衫,开着两颗纽扣,一派休闲懒散的样子。但夏轻姿知道那只是一个假像,一个迷惑别人的假像。
她知道,他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咽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安静地坐在那里,都能制造出一个以他为中心的低压圈。她有时候会想,招惹上这个男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尸骨无存,但此时,她严重觉得自己估算错误。
就着昏暗的灯光,那垂首的样子该死的迷人,男人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专注地着着手上的纸张。
她起身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望着有些红肿的手腕发呆。她没有忘记,刚才罗邑柔软的舌滑过她手腕的感觉,几乎让她的灵魂都战*栗起来,尖叫着,哆嗦着。
男人感觉到她的动静,头也没抬,继续翻着手中的图纸,眉头也没有松懈:“没想到夏总这么不胜酒力,怎么样,休息得可好?”
一句话让夏轻姿蓦地回过神来,不过面上尽可能得保持平静:“多谢罗总款待,床很舒服。”望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错过了么?有些懊恼地抓抓头发,怪自己刚才一时意气连喝了那么多杯的红酒。
闻言,罗邑轻嗤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着纸张。
他不说话,夏轻也不说话。她知道他的心思有多深沉,在他没有开口前,她不能轻举妄动。
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脸上的粉黛随着水流汨汨而下,清水洗濯后的她如出水芙蓉,娇艳中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华的世故。
再次出来时,罗邑已经放下那叠纸张在那里坐着,见到她出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到他旁边。
走近他时,夏轻姿才注意到放在桌上的图纸如此熟悉。
这不是恒康的设计师们一个星期的劳动成果么?而并列的还有好几份其它公司的草图。夏轻姿不懂他的意思,只静静地等他开口。
“夏总不妨猜一下,盛世会选择哪一家作为合作伙伴。”罗邑瞥了眼桌上那些图纸,兀自点了根烟。烟身地被夹在修长的指间静静地燃烧着,淡淡的烟草味在夏轻姿的鼻翼环绕。
夏轻姿拿过桌上的图纸,一张张仔细地翻阅起来,而罗邑则在一边她的反应。
当翻完最后一页时,夏轻姿擒着笑揉揉有些酸的脖子,带着熟稔的撒娇:“罗总既然心里已有打算,何必还要问我?”
恒康的设计是不错,然而强中更有强中手,她不得不承认,福德的设计比恒康的更胜一筹。就算是她自己,必然也会选择福德。
“哦?说说看。”罗邑挑眉,面上倒是一派平静。
“福德的设计充分利用了每一寸空间,而且”她顿了顿,将图纸拿在手上比对了下,“时代感很强,很好地能体现出现代摩登的简约风格。”
罗邑望向她,她看图纸的表情难得这么认真,凝眸沉思的样子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没有了伪装的假笑,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的清纯。他也不打断,就这么盯着她看。
研究了一会儿,夏轻姿终于抬起